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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锋已缓下悲痛之色,瞅着殿外上空沉声问:“躲在暗处阁下想做什么?”
四周夜风再次扫过,嫣然而又阴冷的笑声响起,上空突然刮起狂风,似轻龙点水袭之不及,卫锋忙将她与云荀护在身后,隐约间她看到那狂风渐缓,有着一纤弱的女子身影落下,在这月色下婉如嫦娥仙子下凡,只是脸上却戴了面具,声音极度邪魅笑问:“一个大男人在女人面前哭,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卫峰星眸扫过一丝光,凌眸问:“姑娘来此就为来戏弄卫峰?”
邪魅女声嫣然一笑,云淡风轻道:“怎么会,那日有幸见卫大人以一招之势制服那大象,在下对大人可是喜欢得很,怎么会取笑卫大人呢。”
众人微怔,此人当时在场,这宫里素来深严,那个时候此人在场,要么就是外族带来之人,要么就是朝中之人,卫峰时时保持警备,沉声道:“卫某劝姑娘早些离开,姑娘以此等姿势见人,想必也是不想被宫中之人发现。”
邪魅女声微微一笑,温温道:“在下办完事自然会离开,只是两位在此在下似乎办不了。”
云荀对此人显然害怕,紧紧抓着她往后退,卫锋知道此人的不坏好意,手上的剑已是随时准备拔出,沉声问:“办什么事?”
邪魅女声一笑回:“自然是来取赵宫人的尸身。”
她听后一怔,卫锋再次警惕三分,拨出了剑准备随时出手,她瞅着此人不是一般人,这打起来怕是有不妥,何况今日还是婉清的头七,出声忙问:“你取婉清的尸身做什么?”
邪魅女声无奈笑说:“拿人钱财办事而已。”顿了顿瞅向她却有意提醒,“不过那人似乎与赵宫人有仇,在下猜想此人是要毁尸吧!”
卫锋将剑拔了出来,沉声一字一句道:“那就先从卫某的尸体上踏过去。”
邪魅女声嫣然说:“在下知道与卫大人打得不到好处,可是卫大人别忘了这里是哪里,咱们这要打起来,卫大人觉得这灵堂会是什么样?这还不是照样会被毁了,卫大人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让在下回去交差即可。”
她看卫锋神情凌重,从刚才这人出现的方式来看,她亦知此人难以对付,只怕卫锋心里也没有底能打过此人,再加上此人说这样的话,很明显她们已是处在下势,上前一步出声问:“对方出多少钱?”
邪魅女声瞅向她微微一笑,反问:“难道邓贵人是要出钱让在下要了那人的命?”
她听此人的话,松了一口气道:“邓绥想从阁下手里卖下婉清,阁下为钱办事何不价高者所得。”
邪魅女声瞅向她露出星光,握着下巴说:“有道理。”顿了顿发现不对,瞅向她凝眉问,“阁下?邓贵人这称呼是否有错?”
她凌眉,果真如此,一点小细节被她发现,不想一试就中,转而问:“多少钱?”邪魅女声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却也已经不再是女子之声,而是沌厚的男子之声。
卫锋更是再次警惕起来,那男子眸中星光闪闪,瞅着她笑说:“在下以此之姿瞒过了许多人,不想竟然没能瞒过邓贵人,邓贵人当真不好骗,竟能一下就识破在下不是女子。”
她示意云荀去取钱,云荀明白过来,飞速往后殿跑去,她拭掉脸上余泪,沉声道:“阁下并非常人,可该知道皇家同样不好惹,拿了钱后早些离开,邓绥不会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那男子瞅着她却未说话,似要将她打量个透才完事,直到云荀拿了一盒珠宝出来,小心送到那人面前,她出声问:“这些总够了吧!”
男子瞅了一眼盒中珠宝,再瞅了她一眼,突然嘴角一扬,笑说:“在下不能与邓贵人做这交易,要不将来就没办法在江湖上立足了。”她心下沉,男子不温不火又道,“在下这样做后付出这样的代价,这依旧是不对等,想想还是不划算。”
她抬眸,此人总是在这些地方计算着,转而问:“那怎么才比较划算?”
男子一笑,舔不知耻道:“如果邓贵人能让在下一亲芳泽,在——。”
卫锋厉声阻止:“大胆。”
她脸上飞红,此人好钱还好色,她突然想起一人,那日在宫内偷袭她的人,那日她未能看清那人面貌,如果此人是那人倒可以借机看清楚,笑问:“阁下戴着面具,如何一亲芳泽?”
卫锋震惊瞅着她,云荀显然不敢相信,那男子却显然发现了她的用意,冷下脸来失声道:“呵,看来邓贵人已经知道在下是谁了。”
她听后冷下脸来,不想一下又试出果真是此人,转而不温不火道:“既然阁下已经承认,看来这一亲芳泽也可以过了,毕竟阁下早就提前一亲芳泽了。”
男子一怔,方知中了陷井,竟然自己主动承认了,捂着头满是无奈哈哈大笑,停下后说了句:“看来与邓贵人较智,在下完全不是对手,一不小心又中贵人的计了,哈哈。”放下手后瞅向她眸中露出星光,笑说,“邓贵人您真是让在下觉得越来越有趣了。”
她心下更寒,引来一个人的兴趣可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对方还是这样一个品性不端的人,淡淡提醒:“别把不该有的兴趣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否则定会断送阁下本该还能继续的神仙日子,邓绥乃大汉天子的妃嫔,与大汉天子作对就是与整个大汉作对,后果自负。”
那男子听后却一笑,认同说:“贵人所说极是。”伸手飞速夺了云荀手中之物,笑说,“在下与贵人交易,赵宫人尸身贵人卖下了,告退。”一阵风扫过,此人当真来无影去无踪,待她争眼时那人早已不知去向,只有那最后的余音在耳畔缠绕,说着,“在下一定会再来见邓贵人的。”
她垂下眸,女子长得漂亮就会如此,平常人见着漂亮的心存爱慕,有着本事与权利的人起了淫念便会用强,用自己的方式去抢去夺去争去算计,本不该被人争来争去的人,渐渐变成了一件被争的东西,以至沦为可悲之物。
云荀不安走来,考虑到她刚产子没多久,又见她脸色异常,扶着她不安问:“贵人,您还好吧?”
她抬眸勉强笑笑:“没事。”
卫锋瞅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孤疑,瞅了一眼婉清的棺木后,再次狠狠闭眼,痛心离去。
她瞅着卫锋的背影,能感受到卫锋对她的埋怨,世间之事非常人而为,世间之人非尽如人意,可是她让两个本有情的人,最后为了她走上这一步,她除了抱歉外更多的是一份罪恶感,闭眼沉声道:“是我让这对本该在一起的有情人,最终变成了阴阳两隔。”
云荀心下发杵,宫内之事素来难又言清,不安忙又劝说:“邓贵人您别这样,咱们宫人是自愿的,咱们宫人也是不希望邓贵人出事。”
她狠咬下唇,眼泪已是无法再流,应该是再也没有了眼泪,沉声道:“这份情邓绥铭记于心,一定会好好护着自己,不会让婉清再忧心。”云荀不再言语,她转而问,“我会让人请皇后安排你去我那里,你愿意吗?”
云荀瞅着她不安,咬了咬唇后摇头,垂眸沉声回:“奴婢要去吉成那里。”
她一惊,不安抓住云荀,问:“你不是想做什么怪事吧?”
云荀一笑说:“不会的,请贵人放心。”
她疑惑:“那是为何?”
云荀沉声回:“因为吉成身边有云荀的朋友,她让云荀过去陪她,会同吉成幸人说这事。”
她了然明白,松了口气后,拍了拍手云荀手,吩咐道:“既然如此,那邓绥就不勉强了。”
云荀突然跪下,叩谢道:“谢贵人为奴婢着想,奴婢定会好好护着自己的,也请邓贵人一定要照顾好咱们宫人的小皇子。”
她扶云荀起来,保证道:“你放心,婉清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邓绥一定不会让孩子出事的。”云荀点头,盈盈含泪,她独身离开了婉清的地方。
回到自己宫殿时,她见众人正着急找她,见到她后月隐忙迎上来,不安问:“贵人,您这一个人夜里是去了哪里?怎么一个人也不带?”
她沉声回:“去了婉清那里。”
月琴不安瞅了蔡伦一眼,蔡伦上前不安说:“贵人不在时,郑大人来过。”
她随月隐掺扶坐下,淡淡道:“因何事。”
蔡伦不安回:“郑大人说陛下安排奴才去监督兵器生产,让奴才暂时监管这方面的事。”
她淡淡问:“其它人陛下有什么安排?”
月隐不安瞅着她,月琴上前不安回:“郑大人说皇后娘娘快要临盆了,要奴婢两人去照顾皇后。”
她失声笑笑,喃喃念道:“婉清走了我没去找陛下,陛下就让人简葬婉清,弄得婉清离去时,那殿里是那等冷清,宫里这么多人,偏偏就要弄走你们几个,咱们这陛下当真小孩气。”
月隐与月琴不安,蔡伦更是如此,不安劝说:“奴才还是劝贵人别再这样了,陛下从小没得到母爱,得到的许多爱都是假的,怕这心里对某些东西分得不太清楚,再来陛下是天子,断然没有向哪个妃嫔妥协的道理,奴才——。”
她沉声打断道:“邓绥说过不是要陛下妥协,早——。”
月琴不安插话:“可在陛下看来或许不是这样,如果陛下完全不在意贵人了那倒也就好说,可陛下这心里怕又放不下您,奴婢真怕这样——。”
她只觉有点累了,闭眼沉声道:“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明日你们就按郑众传的话,该去哪里就去哪里。”三人不安,也有不舍,她转而问,“玉儿怎么样?”月琴垂眸不说话,她淡淡问,“吉成拿陛下做借口了,是吧?”
月琴点头,遂忙又劝说:“不过贵人您放心,奴婢看您让奴婢传的那些话,那吉成还是有所顾忌的,定然不敢对玉儿怎么样。”
她转而问:“寻出那珍轜了吗?”
蔡伦反映过来,忙将一旁准备好的东西递来,不安道:“这就是那东西,奴才让人去青梅宫外家里收到的。”顿了顿提醒道,“青梅家人全被灭口了,奴才派的人晚去了一步。”
她接过那小小锦盒,这点东西就能要人命,将锦盒盖打开一看,里面只是些微小的粉末,任人都想不到这五颜六色的东西,会有这么大的杀伤人,还专是针对有喜之人。
她将锦盒盖上,泛了泛眸只觉有些累了,将那东西推入月琴与月隐手中,淡淡道:“这东西你们明天去皇后那里,一同将其交给皇后娘娘,看看皇后娘娘是什么反映。”两人微怔遂点头,她转而吩咐,“能入皇后产房的话,就留一点皇后娘娘的血,邓绥要证明一件事。”
两人虽是不明,却也明白点头,月隐蹲下身来劝说:“贵人,您放心,不会有事的,或许过不了多久,奴婢们就能回来了。”
她微笑,拉过月琴与月隐的手,苦涩道:“你们放心,不会放你们离开我的。”两人明白了她的意思,松了口气后再也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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