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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肇晕过去后遂之唤来了太医,而术儿的事自然就由皇后主持,众人才将刘肇移至殿内,皇后下一秒就已是唤:“来人,将程云儿给本宫打进大牢。”
众人不安互瞅,程云儿泣声唤着:“陛下陛下,求陛下为云儿做主呀,陛下您快醒醒呀。”
眼见程云儿欲要被带走,她上前阻止:“慢着。”那两奴才瞅着皇后不安,郑众凝眉瞪着那两奴才,两奴才这便灿灿退下,她向皇后屈了一礼道,“皇后娘娘,您这么做怕是不妥吧!”
皇后冷声问:“哪里不妥?”
她含笑提醒:“这程云儿刚对陛下说了您的罪行,这是大伙都听到耳里的,可您却转身便要处置程云儿,这不让大家认为您这是作贱心虚吗?”顿了顿抬眸提醒,“陛下醒来皇后娘娘又要做何解释呢?”
皇后见大家都盯着自己,瞅了那傅氏一眼,傅氏因失了子心情本就不佳,此时皇后的意思哪里还有空顾及。她看着好些妃嫔平常奉迎着皇后,可是此时却是谁也不肯出来为皇后说话,可见大家心里对皇后多有怨之。
皇后见下不来台,一时脸色青紫相交,茹璋垂着头上前应道:“程云儿不仅以下犯上,她还诬蔑皇后娘娘,自然该将她关起来。”
冯婉婵瞅着茹璋提醒:“程云儿就算诬蔑那也是因刚失了子的原由,这情绪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就算此事当真不是皇后所为,那按理也该将此事调查得水落石出后再定案,这样草草的一巴掌就想拍死她,岂不是让人误会皇后果真有这样的吩咐?”
皇后隐忍不动,只是扫了一眼那些平常围着自己的妃嫔,她何尝不知阴婧此时心态,淡淡笑问:“皇后娘娘,您觉得呢?”
皇后瞪着她不语,茹璋小声又提醒:“皇后娘娘,咱们没有做过不怕她们栽脏,不如就传择时前来问个清楚,指不定择时的这东西是被谁偷走了,故意想要害皇后娘娘也不一定呢。”
皇后听后嫣然一笑,努力压下笑意道:“茹璋说得有道理,去将择时传上来。”
茹璋瞅向那两退下的小太监,厉声唤:“还不快派人去唤择时前来。”
两小太监惶恐退下:“诺。”众妃纷纷坐下,不一会儿择时已被两人拖了进来,只是满脸的血令人不敢相视。
皇后不明问:“这是怎么回事?”
两小太监小心回:“皇后娘娘,听与择时公公在一起的两小公公说,今日有人偷袭择时公公。”
皇后脸色再度变绿,厉声道:“好大的胆子,敢公然这般行凶。”
茹璋适时微笑又提醒:“皇后娘娘,您还是该问问择时是什么时候受的伤,这程美人的小皇子又是何时出的事。”
皇后想了起来忙问:“对,程美人,术儿是什么时候出的事?”程云儿瞅着皇后泪眼迷离,仿佛自己已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皇后沉声提醒,“本宫即便真有你想的那种担忧,可是本宫更知道陛下的身体情况,本宫要真做了这样的事就等于是要陛下的命,你难道还想给本宫加一条轼君吗?”
程云儿旁边的小宫婢在茹璋的提醒下上前,跪下回:“禀皇后娘娘,小皇子是今日亥时去的。”
茹璋瞅着两跪下的小太监问:“你们可有问与择时在一起的人,择时是何时受人袭击的?”
两小太监回:“也是亥时。”
众妃听后不安,冯婉婵嘲弄冷笑,怕是只觉得此事有点巧了,认定了是皇后玩的手段。她却含笑拍了拍手道:“好、好、好。”说罢起身屈了一礼,“恭喜皇后娘娘得以洗脱嫌疑,这事也总算是查清楚了。”
冯婉婵瞅着她微怔,皇后瞅着她凝眉不语,茹璋出声提醒:“可不是,皇后娘娘总算是可以洗脱冤屈,看来是有人想将此事架祸给皇后娘娘,不过皇后娘娘却也因事看清哪些是真心待皇后娘娘,而哪些——其实是为假意,这对皇后娘娘而言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皇后娘娘您觉得呢?”
皇后冷冷扫了她一眼,扫向她身后那一众妃嫔,冷声道:“是可喜可贺。”顿了顿提醒道,“这么说来那架祸之人,分明是想让本宫与程美人相斗,最后好坐收渔瓮之力了。”说完目光再次怀疑似的落到了她脸上。
茹璋垂眸回:“皇后娘娘圣明。”
皇后脸色更是冷了一分,盯着程云儿呵道:“来人,将程云儿关进大牢。”
程云儿惊唤:“陛下。”
她顺程云儿的方便撇了一眼,见刘肇已经在小太监的掺扶下出来,皇后并未发现已是冷声道:“你唤陛下也没有用,今日本宫差点被你掐死,你还在陛下面前诬蔑本宫,本宫饶了你就不是皇后。”
她无奈笑笑,抬眸提醒:“皇后娘娘,这程云儿之所以犯上,大是因为失子所造,皇后娘娘何不——。”
皇后已是不悦厉呵:“你给本宫住嘴,少在本宫面前阴阳不定的。”她无奈一笑,皇后转而厉声道,“你最好不要让本宫查出,这架祸之事是你所为,要不然本宫饶不了你。”
她无语屈礼退下,刘肇此时轻咳起来,皇后方才发现刘肇已出来,这便忙迎了上去:“陛下,您怎么不好好躺着,此事交给臣妾来办就好,臣妾已经查出——。”
刘肇轻咳了一下,扶开了皇后手道:“朕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皇后也受了委屈。”
皇后泣声道:“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
刘肇只咳个不停,直到皇后扶刘肇坐下,刘肇才虚弱道:“云儿也是一时气糊涂了,皇后就不要与云儿计较,术儿刚出事云儿难免情绪激动。”
皇后咬了咬唇,她起身屈礼:“陛下圣明。”说罢上前将程云儿扶了起来,并让玉儿领着程云儿退下。
茹璋瞅着皇后提醒,皇后缓下不快上前道:“陛下,可这背后之人陛下定是不能轻饶了,此人目的可见不纯,抓住了定要将她五马分尸才是。”
刘肇捂着脸狠的咳了起来,缓了半晌后拍了拍皇后的手:“此事定给皇后一个交待。”
皇后欣然笑回:“谢陛下。”
其它此前未给皇后说好话的妃嫔,此时也皆纷纷不安起来,那傅氏灿灿一笑说:“陛下,贱妾今日一直是晕晕沉沉的,刚才脑袋里瓮瓮想个不停,还不明白是出了什么事,现下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有人要陷皇后于不义中,刚才还借程美人的手,差点让皇后被程美人给掐死,陛下当真轻饶不得。”
茹璋冷声一笑,在皇后身侧低声嘀了一句:“马后炮。”傅氏脸上隐隐不安,却也不敢对茹璋有所不敬,因为如今皇后显然更信茹璋。
刘肇轻咳道:“朕知道了。”缓了缓,有气无力又道,“打伤择时的人交给郑众去查,你们都给朕退下。”
众妃不安,遂屈礼:“诺。”
在她准备退下时刘肇突然唤:“绥儿。”她停下瞅着刘肇疑惑,刘肇向她伸出了手,她不安瞅了冯婉婵一眼,冯婉婵却是含笑松了她的手离开,她迎了上去将刘肇手握手掌中,刘肇望着她半晌后方才问,“朕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朕。”
她小心蹲在刘肇脚边,笑回:“陛下请说。”
刘肇凝色问:“朕待你如何?”
她笑回:“陛下待贱妾很好。”
刘肇笑问:“这个天下在你看来是什么?”
她垂眸小心回:“贱妾不敢妄议天下。”
刘肇沉声道:“朕让你议。”
她缓了缓立即趴下:“还是请陛下赐贱妾死罪吧。”
刘肇凝色,泛了泛眸:“算了,那你退下吧。”
她小心回:“谢陛下。”
这时蔡伦不安进来,在郑众身边小声说着什么,郑众听后顿时脸色沧白,上前不安撇了她一眼,有些犹豫,她准备退下时,刘肇示意郑众可说,郑众便道:“巫蛮叛并寇了南郡。”
刘肇凝眉不语,她小心退下,巫蛮叛并寇了南郡,几个简单的字入了她的心,这么说来巫蛮也知道吉成的事。刘肇却突然睁眼,瞅着她有气无力提醒:“在朕看来天下就是孩子,打不得亲不得宠不得杀不得,只能骗只能哄只能欺只能笑。”
她小心退下,至到雪花飞落头顶,四处烛火通时,那琉璃灯挂在走廊上,映着喜气洋洋的红色。她心下着磨着刘肇刚才的意思,玉儿见她出来后迎了上来,见她垂眸不语便小心掌着灯,也不问她怎么回事。
再过一条小道,她便见前方几位妃嫔立在那里,远远在说着:“今日我等未能为皇后说上一句话,今后定是没有好日子过了,这宫里陛下如今最宠的还是邓贵人,依我看咱们还是投靠邓贵人吧,邓贵人温和好说话,本就是个比皇后好相处的人,他日皇后垮台定是邓贵人当皇后。”
有人小心赶紧拉住:“你小声点,皇后要是听到了,你别想活过今晚。”
她隐约看清楚了那人,原来是在程云儿受宠前的龙宫人,龙宫人又道:“怕什么,其实陛下早就有废了皇后的意思,所以皇后这才拉笼自己的势力,陛下也就因为有所顾忌这才停了手,陛下与我说过将来这皇位定是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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