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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偏殿后她远远便见吉成跪地不语,刘肇也只是远远瞅着吉成,仿佛想要从吉成嘴里听到什么。与玉儿进殿之时吉成突然出声道:“谢陛下。”她笑了笑,不管刘肇与吉成之间说了什么,看来刘肇与吉成之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刘肇见她入殿便迎了过来,停止吉成身侧她只瞅着吉成,刘肇伸手将吉成也扶了起来,安扶道:“凝香殿朕一直给你留着,你就暂时还住这凝香殿吧,这样离皇后也近。”

吉成屈了一礼回:“谢陛下。”

玉儿瞅着她露出微诧之色,她含笑不语,只伸手将吉成纤细双手握入怀中,拉着吉成往前坐下,淡淡道:“边境动乱百姓遭罪,彼此损兵折非双方之福。”

吉成垂眸笑回:“妃嫔明白,谨听皇后娘娘训言。”

她瞅向一旁的刘肇,笑说:“陛下,该给吉成——。”

她话还未说完,吉成似乎料到她会说什么,突然跪下道:“吉成留在这宫里并无痴想,能入住凝香殿已是陛下恩赐,能伴在体谅民苦、销减宫内开支、处处为陛下分忧着想的皇后左右更是吉成福份,吉成不能要求太多反是折了自己的寿。”

刘肇瞅着她满是欣慰,应声道:“皇后销减宫内开支,短短时日就将宫内的奢华之风撤下,皇后的贤德朕看在眼里,朕就知道立绥儿当皇后绝对不会错。”

她笑笑说:“为陛下尽责是臣妾的本份与职责。”

刘肇拉过她手认真道:“绥儿,朕来年已预计要南巡,绥儿早些安排宫中事务,朕带你一块南巡。”

她微怔,缓了缓笑问:“陛下南巡是要去看望几位诸侯吗?”刘肇点头,她笑说,“陛下欲要带臣妾一起南巡,臣妾自然欣喜,可是臣妾与陛下都离了宫,这宫里便没有看守,何况臣妾只是妇道——。”

刘肇瞅着她问:“绥儿你不想去看看宫外的景色吗?”顿了顿笑说,“去看诸侯是次要的,关键朕是想带绥儿出宫散散心。”

她见刘肇如此认真,便笑问:“陛下打算何时启程?”

刘肇笑说:“来年秋收之后。”

她含笑提醒:“那可不还早着呢。”

刘肇笑回:“所以朕才早早提醒你,这样你好做相关安排,咱们也就不用担心这宫中之事了。”

她瞅了吉成一眼,起身屈礼道:“谢陛下。”

刘肇只拉着她坐下,转而又说:“朕到时候带你见几个人。”

她见刘肇神情闪烁,似乎有着兴奋之色,微笑问:“这些人难道臣妾认识?”

刘肇心情大好笑说:“这是朕给绥儿的惊喜。”

她不明瞅了玉儿一眼,玉儿大着胆子猜测问:“陛下说的难道是武德公主她们?”

刘肇只是含笑不语,摆出一幅难以捉摸的神色。玉儿也不知道自己猜没猜对,她虽觉得玉儿没有猜对,可是也觉得玉儿所猜有理。

章德宫,玉儿将茹璋三人领了出来,外头吉成把着风。

茹璋起初就担心怕有一天落到她手里,见她坐在远处不语忙应声道:“皇后娘娘,茹璋此前可当真没有想害你之心。”

她抬眸含笑提醒:“应该说是见本宫表情平平,又在隐约之间有着提醒后,话语里给本宫埋的陷井方才收了回去。”茹璋不安垂眸,也知道有些小斤量瞒不过她,不安瞅了瞅徐子杰与秦子英。

秦子英抬眸笑问:“皇后娘娘不将我等交给陛下,将我等抓起来这意欲为何?”

她对秦子英的身份一直就有疑惑,她实在无法相信秦子英是北匈奴公主,毕竟她事后也让玉儿查过此事。北匈奴的公主与小皇子早在战乱中死了,即便就是有逃出升天的公主,徐子杰无意间所提的话她一直没忘,秦子英是被夫家所弃,那话绝不是出自无意之口。

玉儿见她只是盯着秦子英,不安唤:“小姐?”

她缓回神来不经意道:“起初本宫以为你是窦家人,不想最后原是本宫猜错了,本宫还想尽了办法将窦槐尸体弄了回来,本是想将此当作人情送给——。”抬眸瞅了一眼秦子英神色,见秦子英虽是面无表情,可是垂下去的眸子隐约有些不对,转而笑说,“算了,既然如今你不是窦家人,窦槐的尸体放在本宫手里也坏掉了,玉儿,明天你让人将窦槐的尸体烧了,好让——。”

徐子杰只是不信问:“皇后娘娘您要烧窦槐的尸首?”

她抬眸提醒:“窦槐的尸首已经坏掉了。”虽然她让玉儿一直好好保存这尸首,可是窦槐毕竟已经死了那么久,再加下被挖出来后许久未再入土,因而再如何保存都已是无法阻止腐烂。

徐子杰听了她的话微微有些动怒,沉声问:“那何不让其入棺下土为藏?为何一定要将其烧掉?”

她起身淡淡问:“入棺下土为藏谁为其立碑?无子无女无亲之下,这碑文该当如何来写?”顿了顿提醒,“即便入棺下土为藏只写碑名,有人要是发现其名为窦槐,窦家人在京之下人人恨之,窦槐之墓定是会再度被挖。”瞅着秦子英问,“秦姑娘,你觉得本宫有没有说错?”

秦子英垂着头不理她,虽看不清秦子英在想什么,可是她大概已经明白了,因为秦子英的手已经紧紧捏了起来。

徐子杰见她神色冷了几分,也清楚了她这样做的目的,缓下愤怒不安唤道:“皇后娘娘,请您就看在死者已逝的份上,就让窦槐下土安藏吧,奴才是窦槐的义子可为窦槐立碑文,至于窦槐安藏之处奴才也会找——。”

她只是转身坐下,神情有些疲备道:“这就看秦姑娘怎么说了。”她最初根本就没有猜错,秦子英确实是窦家人,也确实就是窦如孆。

玉儿也明白过来,瞅着她不安道:“看来陛下说秦子英是北匈奴公主之事,不过是试探并误导小姐的。”她泛了泛眸不语,细想之下也明白刘肇误导她的理由。毕竟不管再怎么样窦槐曾经也善待过刘肇,何况窦槐人都已经死了,窦如孆所犯的错刘肇没怪到窦槐身上,即便要杀了窦如孆也觉得不该打搅死人安宁。

可是在窦如孆看来却并不是如此,窦如孆看到的只是他们之间彼此的丑陋,彼此的欺骗。徐子杰见她神色已知瞒不住了,不安唤:“如孆,你倒是说句话呀。”

窦如孆一动不动面无表情问:“说什么?你以为咱们求她,她就会放过咱们吗?”顿了顿提醒,“咱们眼下都是要被人鱼肉的人,自己都顾不了还抢那尸体做什么?”

徐子杰不信窦如孆会说出这样的话,微皱眉头之余沉声叹道:“你别后悔就行。”

窦如孆一笑抬眸,瞅着她认真道:“皇后娘娘就将这死人给烧了吧。”顿了顿提议,“不如皇后娘娘再让人多抽几鞭,指不定能泄心中怨气,反正窦槐也是个死人了,打了也是没知觉的,皇后娘娘不如——。”

玉儿实在听不下去了,呵道:“住嘴。”

窦如孆一笑问:“难道是怕天打雷劈吗?”温声劝说,“不怕,如果老天爷当真有眼的话,这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该被劈死。”瞅着她笑问,“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她瞅着窦如孆不语,窦如孆转而又笑问,“难道皇后娘娘是怕给邓家造孽?可是皇后娘娘连死了的人都能挖出来,再烧一烧鞭一鞭不算什么的。”

玉儿听着窦如孆的话心间已是极不舒服,瞅着她小心劝说:“小姐,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这些人玉儿看暂时就先关着,到时——。”

她只瞅着窦如孆,窦如孆顺着她的目光笑说:“邓贵人是信佛之人,知道报应不是不到,素来都是时候未到,指不定将来邓家人,同样也会在死后被人给挖——。”

玉儿呵道:“住嘴。”说罢上前就是一巴掌,冷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缓了缓心中诧气,嘲笑问,“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吗?报应这样的话从里嘴里说出来,也不怕脏了这两个字。”

窦如孆被玉儿一掌打出了血,可是却抬眸含笑瞅向玉儿,吐掉嘴里的血冷笑说:“我是不是什么好人,可不极你们家小姐,竟然挖人墓还欲要烧人尸,当真是不狠这皇后也论不到邓皇后当呢。”

玉儿听心气得脸色发紫,不平道:“如果不是你们害宫里的小皇子,小姐不是担心你们住不了手不受控制,我们干嘛要去挖窦槐的尸首回来?”

窦如孆听后沉默下来,徐子杰见窦如孆气也泄完了,忙瞅着她唤:“皇后娘娘,请看在我等并未加害您的份上,您就放过我义父吧,他老人家平时待人——。”

窦如孆的话她不是没听进心里,可是那些话却让人心寒刺骨,或许她做错了一件不该做的事,毕竟死者已逝实在不该打搅,疲惫道:“玉儿,窦槐入土的事就交给你了,他们三人你先押下去,明天咱们将人交给陛下。”

玉儿瞅着她不明,明明计划并不是这样的,疑惑问:“小姐,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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