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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轻快悦耳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

姜雁容诧异地抬头看,却见,司徒耀正眉梢微挑,冲着她笑。

“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沈家药铺。你以为我能干什么?”某陛下眸中带笑,言语戏谑。

姜雁容:“……”

信了他的邪!她如何又上了这狗皇帝一个恶当了。

姜雁容懊恼。

“走吧。”司徒耀不知为何,改抓着姜雁容手腕,便带着她往房中走。

姜雁容的小心脏又提了起来,“……又干什么呀?”

进房间,门一关。司徒耀二话不说抓起姜雁容的右手,直接将她的袖子给撩了上去。

姜雁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往回缩。

“……没事的,我没事的。”

但她的力气哪儿有司徒耀的力气大,被他抓着胳膊,哪儿有缩的回去的道理。

司徒耀抬起姜雁容的胳膊仔细端详。

有赖于天气冷的缘故,姜雁容穿了许多的衣裳,有层层布料挡着,皮也没破。但手肘处还是青紫了一块。

司徒耀拿起桌上的药酒瓶子,倒了一些在他手上,两手摩擦,待药酒热了,才往姜雁容手肘上贴。

“嘶……”方才还在说不疼的人,司徒耀一掌轻轻按下去,便疼得直缩手。

“忍着点儿。”司徒耀狠着心肠沉声说道,“你这手上都淤青了,若是不将淤青揉开,明天更疼。”

姜雁容便不敢动了,憋着一口气,泪花在眼眶里打转转,就是一动也不动。

司徒耀拿药酒搓热帮她揉了几次,这才停下。

“往后若再这么不小心弄伤自己,便不带你出来了。”

“不行!”姜雁容坚决道,没成想一说话就破了功,在眼眶里打转转的眼泪“哗”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怎么了?”司徒耀心头一揪,连忙上手要帮她擦眼泪。

姜雁容毫不犹豫拍掉他的爪子。

司徒耀愣住。

接着,便听见姜雁容带着哭腔说,“你手上都是药酒,熏着我眼睛了。”

司徒耀登时哭笑不得。

“你等等,我去打点水过来。”

司徒耀说着便出去了。没一会儿便去而复返,打了盆水回来。他自己洗过手了,放下水盆便赶紧拧了手巾,凑到姜雁容跟前去。

“你先别动,我给你擦擦。”

姜雁容闻言这才放下手不再揉。司徒耀也才得以帮她擦眼睛。

“别动,一下就好了。……”

“你倒是快点啊。药酒熏着我眼睛了。”……

沈月笙走进来时,正好就看见司徒耀凑到姜雁容的跟前,一边帮她擦着,一边在帮她吹吹。

他们本就靠的近,这一幕又十分的暧昧。

沈月笙的脚步一顿,下意识便要往外走。但这一步刚迈出去,他却又顿住了。

沈月笙,他们一个是陛下、一个是贵妃,本就是夫妻,即便举止亲密,又如何?

沉吟了片刻。

沈月笙不轻不重地咳嗽了一声,“咳。”

司徒耀与姜雁容闻声纷纷顿了一下。

“月笙哥。”姜雁容还因为方才被药酒熏着眼睛的关系,猛地连连眨了几下眼,这才看清来人。

“两位,这里好歹也算是雁容的半个娘家,你们怎么也顾虑一下我这个兄长的感受吧?光天化日之下,是不是影响不太好?”沈月笙调侃道。

司徒耀将手巾放回水中,扭头看来,说道:“沈大夫若是嫌一人独守空房、长夜寂寞,想找个伴侣,朕倒是可以帮帮忙。”

沈月笙连忙摆手拒绝道,“不必了。多谢陛下好意,沈某心领了。陛下能帮忙的,都是高门淑女、侯门贵女,沈某只是一介草民,高攀不起。”

沈月笙的话说得理直气壮言之凿凿,但这话若是仔细品味,倒是也不难品出一丝丝的讥讽之意的。

司徒耀的眉梢微微一挑,已经是听出沈月笙的言下之意了,但他眸光淡淡一瞥,无心计较,便一笑而过了。

“沈大夫不是说要去看病人么?怎么又拐过来了?”司徒耀若无其事地问道,意味深长的眼神一闪而逝。

沈月笙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不是,我过来就是想问问雁容,你们是如何与那位颜姑娘相识的。”

“街上撞到的。”姜雁容说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原本我是想给月痕买个糖人的,没曾想,这位颜姑娘行色匆匆便撞过来了。月痕弱冠之前,怕是没机会再收到我的糖人了。”说到这儿,姜雁容话中还充满了遗憾。

沈月笙都不知道这话该如何接了:“……”

“雁容,月痕不是孩子了,他不吃什么糖人。”沈月笙好笑不已。

姜雁容托腮,想了想,说道:“大抵是我自己个儿想吃吧。”

这下,陛下与沈大夫都没法儿接了。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怎么说,颜姑娘身上是有什么蹊跷么?”姜雁容托着腮望着司徒耀,又看了看沈月笙,问道。

沈月笙微微一怔,却是本能地去看司徒耀。

司徒耀反而不觉得意外,还理所当然一般地,嘴角勾起一个弧度,令得本就俊美的容颜越发有魅力,惊为天人。

他一转回来,姜雁容便正好将这种散发着该死的魅力的俊颜尽收眼中,小心脏不合时宜地“怦怦”乱跳起来。

姜雁容连忙别开眼,小女儿娇态藏都藏不住。

司徒耀瞧见了她的小动作,心中暗自窃喜。

但这位陛下向来是端得住的,他表面上还稍稍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也不全是说那位颜姑娘有蹊跷吧。只是颜姑娘的弟弟是赴考的举子,他被人这么处心积虑地下毒,命悬一线,不会是偶然。他们的身份,我已经着王德让人去核实了。”

这话说得正经,但他的眼睛,却是一刻都未曾离开过姜雁容身上。

姜雁容赶紧转而去问沈月笙,说道,“那是月笙哥觉得,颜姑娘有问题?”

“嗯。”

沈月笙点点头,说道,“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年底,我们都曾见过一幅画像。”

“画像?”姜雁容不解道。

沈月笙却没有解释,径自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在意,可方才细看了一下颜姑娘的容貌,我也吃了一惊。虽然画像上的女子较为年轻,可颜姑娘的模样,与那画中人至少有八分像。”

姜雁容这才反应过来,诧异问道:“月笙哥,你说的画像难道是……”那幅由南疆大王子柯木朗带到京都来、为寻他们南疆长公主所画的画像?

“正是。”沈月笙郑重道。

“兴许是因为我出于平日里看诊认人的习惯,我能很快记住人的长相。但方才看了那几眼,我确实是觉得,颜姑娘,与那画中的南疆长公主颇为相似。”

姜雁容挠了挠后脑勺,又看了看沈月笙,然后问司徒耀,“陛下,您觉得呢?”

“是不是,拿了画像来对比一下便知道了。”司徒耀老神在在说道。

他说着,看了沈月笙一眼,意有所指地说道,“再不济,不是还有个现成的人么?”

现成的人,是指那位在京中盘桓数月不肯走的南疆大王子柯木朗吧。他不就是打着寻找妹妹的旗号,才死活赖在京城不肯离去的么。

姜雁容与司徒耀对视了一眼,“噗嗤”笑出声儿来。

……

时候不早,很快便近午了。

晴雨奉命就近去太白楼订了一桌酒菜,命人送来;离开了近一个时辰的王德也回来了。

“朕让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

王德一进门,他们家陛下便给他递了杯茶水,询问道。

王德也没敢喝水,恭恭敬敬地朝司徒耀鞠了个躬,回话道,“奴才去了一趟顺福客栈,同住在顺福客栈的有不少颜家姐弟的同乡。他们证实,颜家过去曾遭了难,如今只剩下这姐弟俩相依为命了。后来奴才又去了一趟户部,那些同乡的话也都得到了应证。”

“嗯。”司徒耀点了点头。

姜雁容又问:“王公公,那他们可有说,颜家姐弟是不是亲生的?”

“……”这问题可是把王德给问住了。

王德呆滞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回话道,“贵妃娘娘,这个倒是没说。就是听那些个同乡说,颜家的大姑娘前几年碰上兵灾,同弟弟分散,近几年才回乡团聚去的。”

“多谢。”姜雁容也觉得自己的话问的有些突兀,尴尬不已。

该问的能问的,都被司徒耀跟姜雁容问完了,沈月笙也没什么可问的了。

沈月笙想了想,说道:“那我先去看看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躺在屋里的赴考举子颜逸飞,这时候正好也醒了。

“逸飞?”见床上的人动了动,睁开眼了,颜惠风激动地站了起来,“逸飞,你醒了,太好了!”喜出望外。

颜逸飞挣扎着要坐起来,但他浑身都使不上劲儿,没一下便又摔了回去。

颜惠风忙不迭按住他,“逸飞,你刚刚醒,别乱动,我去找沈大夫。”

“姐姐?这是,怎……怎么回事?”颜逸飞虚弱地挤出声音来。

颜惠风说道:“你还记得之前的事情么?你考完试回来,便开始上吐下泻,我出去给你找大夫,后来你就昏迷了。幸好遇到了好心人,你才能得救。你等着,我这就去找沈大夫他们过来。”

颜惠风也顾不上她弟弟要说什么,说着话便往外走,边走边唤道,“沈大夫,沈大夫,我弟弟醒了,逸飞醒了——”

……

姜雁容司徒耀与沈月笙三人从房中出来,正好就碰见月痕从前面过来,兴高采烈地说道,“哥,雁容姐,那个小子醒了。”

沈月笙本来是高兴的,但听见月痕的遣词,立马就皱起了眉头,“月痕,人家与你年纪相仿,而且好歹是赴考的举子,也有名字,怎么能这么称呼人家。”

得,他哥又来了。

月痕吐吐舌头,老实巴交地认错道,“是,哥,我错了。那位颜公子醒了,颜姑娘正找你呢。”好好的话,被他这么一说,生生就多出了一股谄媚的味道。

“陛下,雁容,我先去瞧瞧了。”沈月笙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与司徒耀姜雁容道了句别,便先行过去了。

待沈月笙走后,月痕便迫不及待地跟姜雁容告状道,“雁容姐,方才你也看见了吧。我哥这个刻板又无趣。你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他都是怎么要求我的。”

姜雁容闻言,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就是不说话。

月痕被她看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雁容姐,你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你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你哥。再说了,月笙哥对你够宽容的了,他可有让你跟屋子里躺着的那位颜公子似的,去考个状元么?”

“……”

……

月痕张了张嘴,没了话说。

然后,姜雁容便亲密的挽起身边司徒耀的胳膊,说道:“咱们也过去瞧瞧吧。”

“嗯,依你。”陛下笑得一脸桃花。

沈月痕:“……”

训完我就秀恩爱,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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