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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注射了

可能我的想法比较多变,但性格并不是优柔寡断的类型,反而一想到就要做,还有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拗劲。

第二天一早,我给江明风打了电话,江明风告知我陆桥之的身体情况没有变化,我似乎听见陆桥之在一旁问他什么材料在哪里,语气和昨天差不多,我便结束了通话,然后给肖琪拨了过去。

肖琪通了电话后便问我陆桥之的情况,我告诉他没事,又赶在他问之前表明我自己也没事,然后问他消除药剂研制得怎么样了。

肖琪答得直接:“从上次陆桥之试验过之后,实验室的同事都在加急研究,现在出了新的一版,也不知道怎么样,昨天刚用实验体实验,暂时还没有结果。”

若是没有研究出新的配方,我的想法可能还有后退的余地,但听到新一版出来,我就没法假装不知道了。

“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你们还缺不缺志愿者?”

肖琪在那头顿了顿,忽得“嗯?”了一声。

这声音比之普通的疑问语气还要更重一点,我几乎已经猜出来他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果真他疾步走了几步,我听见门被摔合上的声音,然后他对着话筒吼了一句:“你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我就想给他的项目当志愿者。

如果是配方有问题,我有其他反应,可以作为副作用的参考;如果配方问题不大,有陆桥之本身身体的原因,比如疫苗和他身体基因产生了某种融合,才导致的突发作用,我的情况也可以作反面论证。

这些理由是我花了一个晚上想出来的,虽然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没有一点根据,但多想了几遍,我觉得瞎猫可能碰上死耗子,我为什么不可能撞上真相。

而我越想越觉得具有可行性,肖琪却一百个反对。

“不行,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肖琪啧了一声,“你别想了。”

我问他为什么不行,把上面的理由强调了一遍,他还是不同意。

“陆桥之现在情况挺好的,我觉得我注射药剂,你又一直在,肯定没有问题。”他越反对我,我就越觉得应该这么做,不然我对这个项目也太没有用武之地了,“而且你说疫苗的注射时间与药理性没有关联,但疫苗在长时间的作用后,是不是会改变性状呢?你确定没有研究对象,光靠单纯的推测就行了吗?”

我话说得比较严厉,无异于说他做研究不够严谨,可确实是这样,他们本来可研究的注射soul疫苗的样本就不多,一是受众小,二是那些人后悔,却不一定会做研究对象,三是即使找到了,也有保密失算的可能性,不一定能用得上。

这么一想,我越来越觉得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归根结底就是没有志愿者,也没有前期样本。

恰好,我没有注射过soul疫苗,既能当一个特殊样本,又能做志愿者。

肖琪对别人的评价一般很在意,朋友说的话勉强能听一听,但要是说严厉了,他一样不服气:“我这不是单凭推测的,我有严肃的科学判断!”

好了,他这小脾气被我炸出来了,我觉得对不住他的同时,打赌这件事会在二十分钟内解决——以我的完胜。

我耐心很好地和他磨,大多数时间听他反驳,偶尔插两句嘴,以理服人,再打一打感情牌,再三和他保证我不会有事,并且告诉他我讨厌soul疫苗不止一两天了,虽然目前失忆了,可能插手的理由都站不住脚,但不愿意袖手旁观,光看他们忙。

我知道他吃哪一套,全程言辞并不激烈,来软的,再有一点道理,他便会动摇。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得足够诚恳,肖琪有一会没有说话,沉默地让我以为这条我身经百战才研究出来的路走不通,他是要直接挂断了,他才在最后说:“随便你。”

我知道这件事是谈拢了,便说再见,很快挂了电话,趁着这会让他自己消消气。

之后静坐了片刻,我才想起来还有件事忘了说。

我不敢给肖琪打电话了,只能发短信告知他:这件事还是不要让陆桥之知道。

这两人都有全局观,私事归私事,工作归工作。

肖琪平时和陆桥之不愉快的时间多,相互通气的次数也多,但他一定没有和陆桥之说我几次在书房外偷听,只是经过他多次要求,让我对着陆桥之的身体问东问西,陆桥之肯定能猜到我知道这种药剂罢了。

因此,我这么说也没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觉得自己和陆桥之分清一点会比较好。

我作为肖琪的志愿者,就不想让陆桥之加入我们的讨论,让单纯的志愿者和研究员的关系更复杂。而且再让陆桥之知道,说不定也要经历一番问答,肖琪很好骗,对上陆桥之的话,我觉得肯定很难回答,露馅和理由不充分是板上钉钉的事。

毕竟我在陆桥之眼里,应该是属于没有用那一卦的,他肯定觉得我的加入与捣乱无异,然后我就真的什么都做不了了。

肖琪过了好久才回了我一个句号,像是包含浓浓的无奈,但又不好开口,意思是知道了。我觉得这件事不至于这么严重,告诉他我医院都约好了。

他很快便发过来一串问号,我就又重复一遍:我约好医院去打疫苗了。

肖琪:哪家???

我回他:就是前段时间我住院住的那家。

肖琪又问我怎么约的,那家私人医院应当没有什么疫苗的名额。我告诉他,我和经常来查房的医生聊过天,加了联系方式,她说今天正好有个剩余的名额,如果我没事,就可以去。

能和这位医生认识,说来也巧。她人长得小巧瘦弱,给我检查时用得力气也特别小,我被她捏了几次肩膀,实在感觉那力气像是羽毛刮过,提醒了她一句,她便红着脸和我一个劲说对不起。

我没有批评她的意思,她却好像默认了自己犯了天大的错,我看她都快哭出来了,急急忙忙地告诉她没事。当时陆桥之不在现场,却在办公中途回来一趟,他正好看到了末尾我两人互相道歉的情状,站在原地低头扫视那位年轻医生。

我感觉他的神色严肃得有点不对劲,打着哈哈让她先出去,后面找了个机会在他们医生换完班,她给我检查完还未离开的时候问,我有那么可怕么?

她犹犹豫豫,说我不可怕,就是陆先生有点吓人,说他抱着我来医院的时候,明明自己受伤更严重,腿上也有擦伤,走路不稳,但叫人给我治疗的时候,声音响彻一整个大厅,她当时正值班结束,从楼上下来,直接被拉去帮忙,被陆先生看了一眼,又被叮嘱了一声,吓得好久都没缓过神,所以到现在都很害怕,怕自己做得不好。

陆桥之肯定不止是看了她一眼,叮嘱一声,想必眼神是吓人的,叮嘱是极其严肃的,不然谁也不会吓成这样。

他从高中就是这样,那时的表现就已经很令人害怕,现在气势不减反增,我有时候对上了,因为实在比不过,也要退后几步,礼让三分。

我安慰她没事,我既不会说她做得不好,想了想,又说也不会故意找茬,背后向陆桥之打小报告,让她检查时仔细一点就行,动作不用拘束,然后请她帮忙给我后背照一张相,让我看看淤血有没有顺利化开。

当时她眨巴着眼睛给我照了,那一下三脚架打到我的后背上,脏器稍微震了几下,主治医生说我运气好,特别瘦,肩胛骨给我缓冲了不少,因此没怎么打到中间的皮肉,伤不重,但我没想到照片里的后背会那么丑,像小孩子的艺术涂鸦,青紫的混合色盖在底下打底,上头泼墨一样洒了一片淤血。

我瘪瘪嘴,吓得不再看了,倒是引她笑了出来。

其他医生对我则公事公办,绝不多说一句话,我对着他们也不能表现出格,不像一个智力障碍的人,一来二去,只能和她说得上话,她也觉得我比其他病人和陆桥之温和得多,我便在她的建议下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

当时两人的互动只是枯燥生活中的调剂,我以为和她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便没有将这串手机号放在心上,结果还没几天就派上了用场。

下午约好时间去医院见她时,我并未隐瞒任何人,只是和同行的保镖说我去医院复查,陆桥之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汇报,他看我这么说,也不好坚持,便收了手机,不再表示什么。

到了医院,我听肖琪迟迟才发来的话,和那位医生签了两份保密协议,一是保密我的身份,二是对我前来注射soul疫苗的事缄口不言。

她刚进医院工作没一个月,胆子小,性格内向,职业素养却高,不能说的绝对不会多嘴,跟我提了一句soul疫苗渠道唯一,只能从研智拿到,所以不怕是假货。我被她这话逗得很放心,而她只是在将针头推进我的手臂内侧时略有些好奇地多问了我一句为什么突然要注射soul疫苗,毕竟在我这个年纪,才注射soul疫苗的人并不多。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没应声,抬头看她紧紧闭上了嘴,仿佛正为了问了不该问的话而后悔。

冰凉的液体刚从小型恒温冷藏室里拿出来,进入皮下时由刺痛变为缓慢绵长的压迫感和肿胀感,我适应了一会,抬头见刚刚还一脸懊悔的她突然慢慢红了脸。

她没对上我的视线,认真地推药水,很快拿了棉球按住针孔,将针头抽离我的手臂,我自己按在上面,她便放开了手,压着声音让我休息一会,快步离开了现场。

我没明白她的行为逻辑,没过几分钟和被我强行嘱咐而留在医院大门外的保镖碰面,上车回了蓝苑。

一下车,我便迫不及待地和肖琪报告我注射完了soul疫苗。

肖琪电话是接了,语气却很差:“知道了,着急什么,你难不成想今天就试药啊?”

他一副很敷衍的口气,我心说就算今天试药,也没什么,反正我没有灵魂伴侣,新鲜出炉的soul疫苗也没有产生介质,我整个人再安全不过了,越早越保险。

不过心说而已,我嘴上还是要听他的,“没有啊…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

“过两天吧。”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

我怕他事到临头还犹豫,擅作主张:“那后天下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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