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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注射了2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即将和陆桥之一起做实验的跳板。

若是药剂的配方比或者组成它的物质没有错误,我和陆桥之应该不会受到影响,而若是我们两个注射了soul疫苗,连介质都没有生成的情况下有了严重的排异反应,那么可能这支药剂还要再打回去研究。

因为我们两个局外人都受到伤害了,对拥有灵魂伴侣却想分开的人会产生什么样的副作用的猜测都要推翻重来。

肖琪不会考虑不到这一点,既是急切地想要更多的人体实验对象,又不敢要,而我很能鼓动他,以陆桥之的情况证明影响并不会太严重,他便妥协了。

两天后的下午三点,肖琪准时到了蓝苑。

我那会儿正在阳台的角落里看狗崽们乱跑,看见门口来了车便跑过去给他开了门。

他从驾驶座下来,绕到车屁股后面,从后备箱拿了小药箱,期间一直盯着我看,仿佛用眼神在示意我还有后悔的时间。

我不为所动,看他眼睛一眨不眨,又不敢轻举妄动,就不去看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领着他进了门。

往前走一小段路,进别墅之后,肖琪倒是直接切入正题了。

他主动走进了我的房间,放下药箱,关上门对我说:“你还记得上次提到的实验鼠吗?我再和你重复一遍:它们的神经系统不灵敏,没有人类拥有的心理暗示,却仍然会对小剂量的消除药剂产生反应,基于此成果,我们研究了少量的人的血液,发现疫苗的作用不减,才会说这两种药只存在药理上的相互抵抗,所以陆桥之注射完应该是不会有反应的。”

“事实证明,我们想的不对,不知道是哪一步出错了。或者是soul疫苗本身和几十年前的旧式疫苗一样,说是只有注射完疫苗的灵魂伴侣接触,脑神经作用才能触发介质生成,其实一开始注射下去就能发挥某种看不见的作用;又或者…陆桥之有心仪对象或是灵魂伴侣,所以产生了副作用,但不管是哪一个,你都不能将他作为参考对象。”

肖琪又问我:“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提出这个要求前,说了很多很不专业的话,但并非没有思考。而肖琪现在无非是在表明陆桥之和我的情况不一样,要真算起来,我刚注射soul疫苗没两天,没有介质发挥效用,被当成纯粹的实验对象,情况特殊却可以为实验作排除法,来验证中间人士在注射消除药剂后是否拥有绝对的安全,也相当于和陆桥之一样,成为了第一只小白鼠。

中间人士是我给已经注射soul疫苗,但目前尚未拥有灵魂伴侣的人的简称。

我和陆桥之代表着他们,我们能安全挺过药剂的药效,那药剂就能进一步研究,而且若是药剂以后推广,那么这个群体里的部分明白人终会成为受益者,把他们的身体素质纳入研究范围,的确是必要的。

我和肖琪都懂这个道理,所以他说的这两个“或者”,只要仔细一琢磨,就让人觉得毫无道理。

不去想“或者”的内容,我幼年时是生过病进过医院的,看过拐角处放置的志愿者招募公告,知道一个医学上的研究的进行需要一定数量的志愿者来观察药物药效。

肖琪的这个项目,加上我也才两个志愿者,他不要白不要。

有道是有时间乱猜,不如干实事。

“我懂。”我看着他,轻声说:“但这件事肯定是要有人去做的,我不想让你的项目停滞不前,这个项目也不该停滞不前。”

说到这里,再多的话我们都不用说了。

这可能叫说话的艺术,和政客们在大选前巡回演讲所发的誓有的一拼,一旦要做的事明里暗里和人类命运挂上钩,别人就没有反对的余地了。

我没有意识地学了这一手,不过说完了反应过来,才知道这虽然听起来假大空,实际上却叫真心话。

我们各自怀揣了想法,很小,披上同样一层宽泛的承诺和宏大的目标,做法便统一了。

肖琪又皱眉看我,好一会儿后舒展开眉头,低下头打开了医药箱。

我自觉地坐到桌子旁,看他一支接一支地拿出拇指大的药水瓶,又拆了一支注射器,自己低头看了眼带着针孔的左手臂,把右手伸了出来。

然后便见他掰开几个小药瓶,依次将药水吸入了针筒内,再缓慢推出空气,带出了一些液体。

旁边用完的那些小药瓶刚从冷库里拿出来,此刻和热空气碰撞,外壁上沾上了细小的水珠,我碰了碰,听肖琪简短地说:“干嘛呢。”

他这会儿已经同意了给我注射,但肯定脑子里还没闹明白呢,语气有点干,我便缩回了手,看他手随即顿了顿,好似反应过来了不该对我这么凶一样,拽我手臂的动作温柔了不少。

这才对嘛,我积极地给他当志愿者,他该客气点才是。

我这么想着,听他说:“你前两天打疫苗怎么打在手臂里面的?哦,也对,你没什么肌肉,吸收速度在身上各个部位都一样。”

换我我搞不清他闹哪一出了,怎么又反过来笑我是白斩鸡?

我疑惑地看向肖琪,他摇摇头,突然扬起嘴角笑了笑,“不想我对你不客气,就听话点,让我嘲讽两句。”

说完,他故意点了两下针筒末尾的推头,示意我要是让他不愉快了,他就推快一点,让我痛一痛。

十分幼稚。

我没办法地用眼神谴责他,什么都没说,然后他自己看见了我肩膀后面的淤青,喉咙里发出哽住的一声气音,转头也将药水推进了我的手臂内侧。

他推得慢极了,几毫升的量推了几十秒,我按住针孔时,想到他说的不错,贺游的确没有肌肉就是了,整只手臂都软绵绵的。

针头一离开手臂,我俩就都完成了任务,进入了放空时间。

肖琪整理完药箱,给自己倒了杯水,见我僵直着手,行动困难,给我也倒了一杯。

我龇牙咧嘴地说了句谢谢,无他,胳膊开始有点痛了。

他便说:“这支药剂会让胳膊有点麻,稍微缓一会就好了。”

我感觉整条胳膊都动不了了,很怀疑“有点麻”这个程度的形容词组合,将棉球丢了,一颗小血珠霎时冒了出来,我便用纸巾去擦,结果纸碰到手臂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肖琪大概见我表情纠结,提醒我:“你别关注它,过了这会儿就好了,陆桥之之前注射完,你看他有什么反应没有?”

“他哪能一样,他喝酒了。”我随便吹了两下针孔附近,依然没感觉,“喝酒的人感觉不强烈。”

肖琪喝了口水,“那也不一定吧,他喝完了还会自己用注射器呢,要是学医学,说不定是天才选手,你见过谁刚把针拿上手就会打针了。”

我笑了笑,感觉肖琪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很配合他,“那是说不定。”

但话说出口,我自己想了想,发觉好像这个疑惑并不是完全的玩笑,按陆桥之那种强大的学习能力来说,有可能他转到医学行业,还是能崭露头角,到最后鹤立鸡群。

我咂舌,抽了口凉气,把手悬在水杯上方试了下温度,觉得可能太烫就没有喝,抬头见肖琪用放空的眼神看着我。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没有打搅他,尝试握了一下麻木的手臂,突然听他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我不握手臂了,改为捏手指,将自己掐醒了几分,开始反思是不是哪里又和以前像了,叫他触景生情,想起我这个不负责任的朋友。

但把今天发生的事想了一圈,我都把奶茶换成白开水了,还有其他相似点吗?

想了有几分钟,肖琪察觉到我的沉默,问我:“怎么不说话?你不乐意我说?”

我是不乐意的,但也乐意,这话该怎么说,反正都是我,要是他想和我说,我便听着。

“没啊,你说。”我答道。

肖琪却好像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词汇匮乏,以前谈到实验室的孢子就只会用圆的、椭圆的、细长条儿的、带刺的来形容,现在想起我,也只能用“和你像”来说明。

说不出来哪里像,大概就是神似。

他一个动作不做,我便总结出来了,不过这次我好像理解错了,因为他接着说:“忽悠人的方式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我:“……”无法反驳。

幸好他开始开玩笑了,那应该是想通了,而且都注射完药水了,再想不通,迟了。

我暗自琢磨,面上腼腆地笑了笑,想逃过他的注视,他没几秒也回了我一个笑,动了动唇却没继续说,拎着药箱就站起了身。

手不太麻了,我正要起身,准备送送他,床头处恰好在这时传来铃声。

走过去看了一眼,见竟然是江明风给我打了电话,肖琪也看到了,示意我接。

我想了想最近全都是汇报陆桥之身体情况的通话内容,按了通话键,打开了免提。

“你在不在家里?”

这语气听着不是江明风,有质问的意味,而除却这点,我发现自己已经十分熟悉这个声音了。

“在啊…”我答。

陆桥之于是又问:“肖琪也在?”

我觉得他的问题有点奇怪,也没有什么意义,想到可能是保镖汇报的,“嗯”了一声。

“所以你前两天去医院打了soul疫苗。”

他不是问,是陈述,我听了,立马抬头看肖琪,肖琪也看向我,微微摇了两下头。

随后,陆桥之那边立刻安静了,低头一看,通话已中断。

我觉得陆桥之虽然没在场,但好像一件事不落,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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