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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家母女俩甫一走进秦式祠堂,便见高大宽敞的厅堂内,已然围了不少同宗。

以秦征为首的,几位辈分高的秦姓老爷子,正站成一排,面色不善地轮流审问陈广申跟陈翠云。

虽说没有动用私刑,但这多堂会审的架势,也将两人吓得不轻。

其中就属陈广申最是害怕。五体伏地不停的哭饶。

他是真的觉得委屈,虽说他原先的确心思不纯,但跟这件事儿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啊!

再说了,他也没得逞嘛不是。

就想偷个懒,好端端地在屋里躺着,怎么就落到了被架进秦氏祠堂的地步了!

这进了祠堂的,还能有好下场嘛!

陈广申越想,心里越是觉得悲凉,这要真被当作奸|夫了,他还有命活着走出祠堂嘛。

左右都要被屈打成招了,他也再没什么好忌惮的,扯着嗓子放肆地哭嚎了起来,大有要将这秦氏祠堂哭塌的架势。

“我陈广申这辈子碌碌无为,一个秀才考了十几年都没考上!我哪敢做这丧尽天良的事情啊,我跟王翠云真的没有事儿!你们就是不信我!

我恨啊!不该信了她的话,说是娶了秦莲笑就能白得个大房子!要不然也不会摊上这倒霉事儿!呜呜呜我真的冤枉啊!”

眼看着岁数都快到四十了,连个媳妇儿都没娶上,就要折在这儿。陈广申望向王翠云的眼神逐渐扭曲,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这些人既然这么笃定王翠云偷人,那这事儿多半十有八|九是真的。

思及此,陈广申干瘦的身板不由得为之一振,灼灼的目光从王翠云身上转移到了屋子里的这群看客。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陈广申现在看谁都觉得像是王翠云的奸|夫。

恨不得将这些汉子的脑子扒开来瞧瞧,只为能洗清自己的冤屈。

秦征看那陈广申的眼神都有些魔怔了,皱着花白的长眉,微眯着眼。一脸严肃地转头对秦婉道:

“婉丫头,你当真是看见那事儿了?有些话可不是女儿家随便说说的,你要知道,这话出口,是会要了人命的!”

说着又握着拐杖敲向地面。

祠堂的地面铺了整齐厚实的青石板,抢地声格外的响,荡在这宽敞庄严的祠堂内似还有回声。

秦婉觉察到旁边的娘亲身子抖了一下,不动神色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朝着秦征向前走了一步,态度恭敬地行了一礼,半垂着头,似是鼓起了全身的勇气:

“大爷爷,婉儿说的句句属实,事情就发生在约莫两月之前,且有二舅妈的胎记佐证,一验便知。

至于那汉子是不是陈广申恕婉儿愚钝,因当时脑子还有些不灵光,如今已然不敢确信。之所以认为是陈广申,是因为二舅妈在当时对那男人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秦征长眉一竖,众人的目光也随着话落瞧过来。

秦婉扫了一圈众人,抿了抿唇弱弱道:“说是送的五花肉太瘦,肥一点才好吃,而婉儿恰好前一天,刚见过陈广申拎了串猪肉去了二舅妈家。”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两人都为之一哆嗦。

王翠云的哆嗦是害怕,怕扯出来赵屠夫,到时候她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而陈广申的哆嗦则是激动,愤愤地一拳头就捶向地面。刚要爬起来就被身后站着的壮汉又给压到了地上,他也顾不得计较,扯着嗓子就喊:

“不是我!肉不是我给的!是王翠云自己买的!只是那屠户叫我顺便带去的!你们村的赵屠户可以作证,赵屠户呢?赵屠户!”

此番话喊出口,秦征便跟几个老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而后附耳朝着旁边的汉子说了两句话,那汉子就带了两人小跑着出了祠堂。

秦婉看向卖力自证的陈广申,轻眨了下眼睫,隐了眼底的笑意。

这才对嘛,做了坏事的人,怎么能逃脱正义的制裁呢。独独让女子承担骂名,自己却龟缩在家中,可不是什么男儿风范哦。

秦婉觉得自己此刻充满了正义之光。

而原先哭嚎不止的王翠云,此刻已经一声不吭,只伏在地上不停地哆嗦,瞧上去比冬日里打摆子还要抖得剧烈。

纵使有些人还没搞清楚状况,秦征那几个上了年纪的人精,心里也早就明镜似的。这赵屠户,多半才是奸|夫,陈广申只是个掩人耳目的工具人。

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出去的三人就跑回来一人,连跑带喘的就冲进了祠堂。

“里正,赵屠夫那厮连夜逃跑了!张三李四去追了,那厮走的小路上的灵璧山,估摸着不敢走村路,想要翻山逃走!”

一番话引得众人哗然,秦征当机立断,立马组织村里的青壮年,拿上家伙式儿就去抓赵屠夫。

赵屠夫是个老鳏夫,妻子病逝后就没再另娶,子嗣也没有一个,全家就他一人,也没有个可以掣制的。干了这事儿,若还真让他跑了,丢的可是他们秦家村的脸面,更是秦氏一族的耻辱。

转眼儿大伙儿就回家抄家伙去了,祠堂里就剩下些老弱妇孺。

只见王翠云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泪水糊了满脸,不停地呢喃:“他跑了,他竟然丢下我一个人跑了,跑了”

秦莲笑望着她此刻凄惨的模样,心里又有几分不忍,可到底是她自己选择的路,都是命里该的,日后也不知道芯瑶还能不能寻到好婆家。

随即叹了口气不再看她,拍拍秦婉的手,两人便相携着往家走。

“娘,你现在,还会想徐咳,爹嘛?”

往日一到这个点儿,早就寂静无声的秦家村,今个儿却是一片的喧哗,人声、犬吠声交织一片,全都朝着灵璧山的方向涌。

秦婉看了眼远处星星点点的火把,想到她娘今个儿在院里说出的那些话,到底还是有些担心。

“呵,都这么些年了,我估摸着他在外头早就成了家了。还想什么,全当他死了。我那会儿若不那么说,以后还会有闲不住的人要给你娘做媒。”

秦莲笑喉间溢出几分笑意,轻轻拍了拍挽着她胳膊的小手,又似叹息般泄了肩头的劲道。脚上打着补丁的粗布鞋,迎着月光,踩在露出黄泥地的田埂上。

秦婉竖着耳朵注意着她娘的反应,对于人类复杂的情感她还有些一知半解,只当她娘是真的不在意了,闻言便松了一口气。

转念想到书里的那些描述,什么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儿女双全,又有些愤愤不平。

“娘你就不会不甘心吗?他在外面逍遥快活当大官,视我们为无物,这种抛妻弃子之人,怎能入朝为官想尽荣华。”

越想越气,秦婉感觉自己拳头都硬了。

“不甘不甘又能如何呢他是天上的皎月星辰,注定是要飞黄腾达的,娘一早就知道而我,不过是地上的一棵无人问津的小草,如何能不甘?”

吓,秦婉小眉头一竖。

“小草怎么了?纵使再平平无奇,也可化作一片绿洲,且不论他根本不是什么皎月星辰,娘,若日后我们去京城见到他,你想如何我都支持你!”

这渣男在她娘心里竟可与明月比肩?

他配吗他?他配个瘠薄。

闺女的话说得理所当然,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即使在朦胧的月色下,也亮得惊人。

秦莲笑看向秦婉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爱意。虽觉得这不过是女儿家的玩笑话,但也当真认真思考了起来。

“若真有那一天,我便要问问他,你外公去京里寻他的事儿,他到底知不知!”

因着从那人院里“买”来的竹剑龙气浓郁,第二天晨起,秦婉便觉精神百倍。

这可比巴巴地蹲在围墙外强多了。

扫了眼枕边洗刷干净的竹剑,秦婉美滋滋地打了一个哈欠。

起身对着铜镜利落地绾了一个发髻,随手就取过前个儿才新削的木簪插在发间。

“哐哐哐——村里有要事商议,每家每户速来一人去祠堂。哐哐哐——”

待秦婉刚洗漱好,就听到外头传来敲锣声,由远及近,沿着一路又敲远了。

八成是昨儿夜里抓住了赵屠户,村里要开始商议着怎么严惩王翠云二人。

母女俩随意喝了点儿粥,就一道儿往祠堂的方向去。

秦母原是想让秦婉呆在屋里,她一人前去。不过被秦婉给拒了,她怕出什么变故,也好护着她娘。

“真是麻烦几位大人了,还亲自将这腌臜玩意儿送来,昨儿夜里平白叨扰几位大人休息,秦某深感抱歉,若是不嫌弃,可否移步寒舍稍等片刻?待将这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处理了,再来”

秦征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急性子的顺子给打断了:“里正,您就别客气了,该处理处理,不用管我们。”

他家爷儿将人送来又不是讨谢的。

顺子话落又暗自在心中腹诽,绝对是昨儿戏没看过瘾,来瞧下一回了。要说这老头儿还真是不会瞧眼色,角儿都给他送来了,还不赶紧唱起来。

腹诽归腹诽,在感觉到自家爷儿扫来的视线时,顺子还是夹着尾巴缩了缩脖子,瞬间变成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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