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硬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十三章神情逐渐怪异,穿成糟糠妻的傻闺女,橘子硬糖,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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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安眼神一闪,咽了下口水,声音故作镇定:“你是莲笑的女儿,我自然不能不管你,但是你可得想清楚,你现今挟持的可是朝廷命官,若是我真追究起来,你怕是也讨不着好。”

“哦?朝廷命官?那就要看看是您先自身难保,还是我先被你送进大牢。”

秦婉压低嗓音低笑,随后眼神一转,也没管徐达安铁青的脸色。又朝着众人朗声开口:

“那我可得多谢徐大人提醒了,不过这挟持一词小女子命薄可当不起。我不过是想请您走得近一些,咱们好好谈谈您夫人欲加害我之事,毕竟话都没让人说完,令夫人就急着喊打喊杀,小女子实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总不能因为对方官帽高,百姓就不能说话了吧?大伙儿说这样讲不讲道理?”

说到后来,秦婉干脆直接鼓噪起了街上的看客。经过一场乱斗都还没走看到现在的,都是些胆大又有闲的,当即就和声应了起来。

“没错呀,让她们说完呗!”

“这还没说几句就要打,徐夫人怕不是心虚了吧!”

此话一落,柳于慕当即就是呼吸一滞,死死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一双眸子狠狠地瞪向人群,似要寻找出说这句话的人。可惜人头攒动太过密集,前一个说话的人还没寻到,另一边又冒出几句不怕死的。

随即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议论,无非是想让两方人赶紧掰扯清楚,让大伙儿看看到底孰对孰错。瓜吃一早上了还没搞清楚,多耽误事啊。

“徐大人,我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架着您,咱们就好声好气地说,您说可好?”

秦婉暗自扭了扭有些发酸的胳膊,其实这么挟持着人,还是挺累的。

见他点了头,又利索的开口让其余人后退,秦婉这才松开了手。完事扫了一眼被护在角落的刀疤男,瞧见对方胸口还有轻微的起伏,暗自松了口气。行,还没死。

随后便立马换了张面孔,仿若刚刚两方人的剑拔弩张不存在一样,笑得一脸和气:“我们也不是非要动武的人,都不过是为了自保,早些这么好好地说话,多好呢?您说是不是啊徐夫人?”

见这丫头当真这般的皮厚,被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柳于慕,拢在袖中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中,似是被尖锐的刺痛提醒着,才能维持住自己一贯的风范。

“既然你非要将这污名冠在我头上,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你这般肆无忌惮地败坏我的名声,有证据吗?”

是她命人做的又如何,如今行凶人已死,便是已死无对证,当她柳于慕跟灵秋那个婢子一般好诈嘛。这般想着又暗自瞪了一眼身边的灵秋,后者似有所觉,肩膀猛地瑟缩了一下。

见她求锤,那就甚好,秦婉也没有再跟她多话,当即就朝着地上的刀疤男走去。

蹲下身子刚要伸出手,便被一旁的冯和连忙制止,转而替她从刀疤男的怀里摸出了一条手帕,递给了秦婉。哪能让一个黄花大闺女摸男人胸膛。

“这条帕子,不知道徐夫人身边,这位最得力的灵秋嬷嬷可识得?”

边说着,秦婉边两手拎起手帕两角,摊开朝着众人展示了一圈。雪白色的丝绸质地极好,上头绣着的双面绣针脚也异常细密,格外地吸人眼球,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右下角的“灵秋”二字。

当下灵秋便是一愣,面上不由自主的开始慌张起来,心下一急还想要伸出手来夺。只不过还未碰到手帕边角,就被秦婉手速极快地收了起来。

“这般上好的丝绸,恐怕也只有徐夫人身边的灵秋嬷嬷,才能享着用吧?况且还是绣工极其精湛的双面绣,整个京城里头会双面绣的女子,恐怕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不过,灵秋嬷嬷恐怕也想不到,会在跟人对接的时候,被对方顺走。”

瞧着灵秋越来越惨白的脸色,秦婉眼中的笑意更浓,紧接着还好心提醒:

“毕竟这干惯了偷奸耍滑之事的人,还是得提防着一些比较好,莫要用帕子包一些贵重的物品。不然被偷走了流出去,让别人以为你们之间,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可就不好了。”

说完,秦婉在心里啧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喜欢在手帕上绣自己名字的习惯,是哪个朝代带出来的。真是太棒了。

一番话落,众人的视线都转向柳于慕旁边的灵秋,眸中皆是带着打量。不管怎么样,这高门府中一等嬷嬷的帕子,被一个地痞流氓揣在怀里,怎么看都不简单。

毕竟是两人之间八竿子都打不着,当下就是徐达安,也开始相信他们之间有过交集。而另一边瞧着自家婆娘的二管事,觉得头顶隐隐发青。

被众人的眼神批判审视着,灵秋心中也渐渐开始慌乱。这条帕子的确是她的,早之前就没找着,一同不见得还有里头包着的一个金裸子。因为是替夫人办腌臜事的赏钱,即便丢了她也不敢声张,只得打碎了牙往肚里咽,没想到竟然会被那个挨千刀的给偷了。

“不不过是一条帕子又能如何,那帕子我早就赏给了底下的小丫鬟,你不过是见现在他人已死,死无对证,就想平白捏造诬陷我!你若是只想诬陷我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扯上我们夫人!”

越说灵秋底气越足,反正打死了都咬定不承认。

“哦?死无对证?灵秋嬷嬷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没死啊。”

要不是为了当面对质,秦婉早就一脚断送了刀疤男的命了。嘴角牵起一丝恶劣的笑容,故作一脸惊讶地开口。

随即周吕便一只手将地上的血人给拎了起来,将他靠在圆柱前站立,顺便好心的一掌抚在他背后,输送了一丝内气过去,调动他体内余下的生机,让他得以睁眼开口。

众人见他伤成这样竟然当真还没死,心下便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强的身手才能把握住这个度。

下一瞬,便见那血人缓缓地抬起了右臂,因为被挑断了手筋而无法动弹的手,正无力的垂下,只用胳膊奋力地指向灵秋,喉间如砂砾摩擦而过:“就是她雇我”

嘴刚张开,口中又是一股鲜血涌出。

此话一落,引得众人哗然。先不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是这番人证物证具在的情形,纵使这灵秋长了八张嘴,也难以辩驳。

而这嬷嬷贯来听得谁的话?自然是徐夫人了。

见此,众人的视线便又齐刷刷地转到了柳于慕的身上,就连徐达安都皱起了眉。往年刚成婚的时候,他就知于慕善妒,只不过那会儿满眼都是她的浓情小意。且他又正需要岳父引他结识其他官员,故虽对于她的小心思了如指掌,但也都好脾气地随了她。

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性子不仅没改,反而变本加厉,往日的浓情小意也早已被岁月淡化。

徐达安眸中神色渐深,她柳于慕做此事可以,但是,徐夫人不能做。只要她顶着他徐府当家主母的名头,就不能与这件事扯上关系。

思及此,徐达安瞄向了一旁的灵秋,眸中厉色渐露,刚要开口,便听官道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那声声闷响,仿佛直接踏在了他的心口上,让徐达安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过瞬息之间,为首那高头大马就已奔至跟前,上边坐着一位玄色衣袍的清隽男子,俊美的眉目间蕴着让人胆寒的戾气,腰间悬挂的那把长剑,正随着飞驰的颠簸反射出冷寒的幽光。

待那通体黝黑,只额上一团白毛的马匹还未停下,上头那男子便已提气脚下轻点,眨眼之间就越过了层层叠叠的人群。

一双深邃的眸子,准确无误地擒住了秦婉的身影,飞速打量了几个来回,却正好对上小姑娘的视线。见她还有心思朝他眨眼,傅于景这才放了心。眸中的戾气虽已收敛,但该替小丫头算的账却丝毫不会少。

“三皇子?臣参见三皇子殿下。”

见这“不好的预感”,竟然是向来鲜少与他交集的三皇子,徐达安也有些惊愕,当即便急匆匆地上前行跪拜礼。身后的徐府众人以及门口的百姓见状,也都齐刷刷的跟着跪下。

瞧见瞬间就伏在地上的众人,秦婉眨了眨眼,她是不是也要意思一下?

入乡随俗嘛,也是应该的,作势就提起裙摆要跟着跪下。却在半道儿直接被傅于景拦了下来,男人手掌虽托着她小臂,却还不老实地捏了两下,惹得秦婉直接翻脸无情地抽回了手。

见掌中柔软的手感已然消失,傅于景不由得有些不舍地摩挲了手指,最近他时常被父皇派去办差,已经有好些天都没见到这小丫头了。害她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知,也幸好今晨归来得及时。

念头一转而过,傅于景眸中被秦婉融化的厉色,又浮现了出来,不怒自威:“不用拘于这些虚礼,大家都起吧。”

“不知三皇子来是所谓何事?”

徐达安面色疑惑,心中的那股不好的预感,在对上三皇子的视线时,逐渐加重。

“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甫一踏进房门,秦婉便直扑向她娘的床榻。此时秦莲笑已然苏醒,斜斜的靠在码的高高的软枕之上,气色不错面上还带着浅浅红晕,但是身子瞧起来却很虚弱。

“我无事,已经喝过药了,过了这个劲儿就没事了。倒是你!我听楚大哥说你去了徐府?你真是太冲动了婉儿!”

秦莲笑紧紧握着秦婉的手,想到那个情形,心中还有些后怕,当即就开始数落她。秦婉拉拢着脑袋乖乖的听训,一副在深刻反思自己今日行为的模样。

她上辈子自由散漫惯了,做精怪嘛,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今日之事仔细想来,的确有更妥当的处理方式。不过,她还真有些忍不了。

哎,这该死的封建阶级。

等等,楚大哥?秦婉一愣,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这个看似平常,其实对她娘来说,非常不同寻常的称呼。

随即秦婉双眼微眯,看向她娘的神情逐渐怪异,昨天不是还楚将军嘛?今天就成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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