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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们入住酒店之后就被收缴了钱包,顾玉琢在鞋里藏的一百人民币在脱鞋时候不慎带出来,立马被摄影机抓着了“罪证”,还没下地抡锄头就先扣了他十个红薯。

——每位嘉宾肩上都扛着任务,以免有人偷懒耍滑,不老实干活。

前几期播出之后,粉丝们说艺人上节目如同参加军训,重塑人生,实在是大实话。

节目组安排嘉宾在酒店用餐,为了节省时间,没有跟拍,就单纯吃饭。晚饭吃得早,到夜里十点多,许尧臣和顾玉琢俩人齐齐饿了,便把剩下的“零嘴”拆开,在房间里吃独食。

有固定摄影机拍着,两人也不能造次,只得把吃食在地板上铺开,下面隔着塑料袋,一人拿个垫子,老实地席地而坐。

麻花、牛肉、猪蹄……一口下去,对许尧臣来说都是熟悉的味道,在脑海里埋藏了许多年,如今一尝,回忆汹涌,让他愣愣地出了神。

“干什么你,好吃得傻了?”二百五举着猪蹄那根三角指头戳许尧臣的手,“问你话呢。”

许尧臣“啊”一声,“说啥了?”

“采访你,问你是挖红薯是摘辣椒。”顾玉琢道,“我挖红薯,你呢?”

“你都去挖了,我能摘辣椒么。”许尧臣看傻子一样看他,“两人一组,不让拆伙。”

顾玉琢把罪恶的手伸向五香花生,“挖辣椒组后面要炒辣椒酱,其实不合适我们。”

许尧臣说:“不安全。”

有摄影机,想说的都不能说,只能东拉西扯搞废话文学,后来聊到沐浴液上,顾玉琢说沐浴液要非常讲究,不然一个澡都洗不好,这让许尧臣十分震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只事儿逼。

“那种搓完了滑滑的不行,你总觉得没冲干净,”他说,“冲完了特别干的也不行,天一冷就让你像酥饼一样,掉皮。”

许尧臣停下了掰饼的手,看着他。

顾玉琢接着道:“我前阵子买了二十来种,试出来一种尤其好用的,出发前给你寄了两箱,可能快到了。”

许尧臣不理解他,“请问我是一天洗十个澡吗?”

顾玉琢摇手,“春节折扣,买三赠一,你的其中一箱是赠品,不要白不要。”

不得不说,他得了他镖哥真传。

祭完五脏庙,顾玉琢从他行李里掏出来一只体积非常可观的浴球,向许尧臣展示,说配合他选的那种沐浴露,天下无敌。

许尧臣为他鼓掌,欢送他去浴室享受。

当水声响起,许尧臣只能祈祷这一段别剪进正片,他不敢想,播出之后是个什么效果。

电视无声地重放着顾玉琢去年爆火的剧,许尧臣的手机倒扣在地板上,轻微地震了下。

他躲着镜头,点开了,是厉扬发来的一段视频。

一口大锅,锅里是新采的茶,有他听不懂的缅甸语入画,接下来是蹩脚的中文翻译,紧接着是卷起袖管的手生疏地重复着炒茶的动作。

许尧臣看得有趣,播完一遍,又重播了一遍。

看完,他用新收的老虎表情给厉扬点了个赞,说:大侠好掌力!这铁砂掌少说也练了有三天了。

厉扬半晌才给他回:你等我回去的,让你尝尝哥三天铁砂掌的滋味。

许尧臣欠嗖嗖又发个撅屁股老虎,仗着狗皇帝离得远,打不着他,胆大包天、上蹿下跳。

碍于第二天一大早要进村,许尧臣没敢多耽误,玩了一会儿手机就起身把屋里的镜头盖上了。等顾玉琢一身椰子香从浴室出来,他迅速进去洗了个战斗澡,一点不讲究,没十分钟就出来了,遭到顾姓前直男的一顿嫌弃。

节目组给他们定的起床时间是六点半,这伙人只要不在剧组里,没一个能保持早睡早起,都是特困生。

尤其是脱离了陆南川掌控的顾玉琢,恨不得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可惜现实总是要给人以重锤的。

六点半整,起床号嘹亮,在房间里呲儿哇叫起来。

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像是下一秒就要让他们向敌人发起冲锋,也难怪粉丝们说这是个军训节目。

人不起声不息,号子吹得人青筋直蹦,许尧臣爬起来以后发现顾玉琢还蜷在被子里,他也不客气,过去掀了二百五的被子就把他薅起来了。

恰好,搭着摄影机的一块毛巾滑了下去,正拍着二位大早起的“友好互动”。

等嘉宾们全体离开床铺,起床号才乖巧地停了。

顾玉琢刷牙时候跟许尧臣说,他觉得自己耳鸣了,一直在幻听,感觉许尧臣跟他说话像在吹唢呐。

许尧臣冲他“嘀嗒”一声:“别废话了,七点二十了,穿上衣服下楼吃饭。”

为求真实效果,男艺人们基本都没妆发,杜樟和谭安安稍微收拾了下,但杜樟女士收拾了跟没收拾也差不多,为了下一部戏而剪短的头发炸得像个斑鸠窝,毫无美感。

早饭期间,拍摄就算正式开始了,大伙围在一桌,充分发挥演技,其乐融融。

等填饱肚子,导演来通知他们,这是三天两夜中最后一次吃现成饭,接下来吃什么喝什么全得自己解决。

谭安安和胡劭两位小朋友发出一声哀嚎,杜樟看一眼许尧臣,让他不要靠近厨房。

一辆依维柯在酒店门口把这几个人装了进去,乍一看像是公司搞团建。

车开了一个半小时,开上新修的黄河廊道。从车窗看出去,被风吹皱的青碧色河面像一块打磨出层次的玉石,延伸到天际线,让那交接处变得不甚清晰,叫人一时间生出天地倒置的错觉。

大伙纷纷拿出手机拍照,许尧臣迅速抓拍一张,在后面摄像把镜头转过来前,飞快地点开微信发给了厉扬。

又附言:我们工地风景独好。

五分钟后,车拐进小道,柏油路没多久就消失在车轮下,变成平坦却窄的土路。

这几个人除了孙安良,都新奇得不得了,经过小窑洞时指指点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傻样,问是不是要住这里。

谭安安的跟拍导演对他们解释说,这里现在已经不住人了,没加固过,危险得很,各家各户都当仓库使了。

顾玉琢这二百五却相当好奇,要求到地方之后找一个结实的给他进去瞧瞧。

话音还没落,依维柯就甩着屁股进了一间挺宽敞的院落。

车停在院里的水池前,几个人像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从车上蹦下来。

水池是个不大标准的圆形,直径大约两米左右,里面水还算清,有两尾鱼懒懒地在其中游动。顾玉琢趴到池边往里看,问这怎么不是彩色的,外形看着乌突突的,猛一下都找不着。

孙安良过来扫了一眼,道:“草鱼,拿来吃的。”

顾玉琢一颗养宠物的心还没升起就被碾灭了,丧着脸转头去找许尧臣,说那个里面不是锦鲤,不用去拜了。

在水池东侧,是栋二层小楼,里面三间房,两个卫生间,厨房客厅俱全。孙安良作为烧饭主力军,先去检查了炊具,杜樟在灶台上捋了一遍调料,在找着节目组给他们种的两盆迷迭香后,安心了。

巡视完,导演把他们带到菜地,说除了辣椒和红薯是必须完成的劳作任务,剩下的蔬菜随他们采摘,原则是不能浪费。

顾玉琢一到菜地就仿佛进了他的迪士尼乐园,拽着许尧臣不停地“哇”,立马就要下地去挖红薯,许尧臣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撺掇着他说你去吧,去挖个大的,咱俩就地烤了。

胡劭和谭安安两个小的也兴奋劲儿上头,撸起袖子就要摘辣椒。

“行了,崽子们,想干活的都换衣服去。”杜樟赶鸭子一样把他们赶回房间,盯着一个个换好了行头,挑出来趁手的工具,才给放回来。

孙安良也没在厨房呆着,出来跟他们凑成一堆,都扎在了地里。

谭安安和杜樟戴着手套去摘辣椒,四位男士蹲地里挖红薯。

许尧臣和顾玉琢属于手比脚笨,生活全靠一张嘴的无能人士。两人拿着小铁锹刨半天,红薯叶是拽了不少,正经红薯一根也没完整搞出来。

孙安良挨着许尧臣近,他挺有耐心,过来手把手教许尧臣怎么松土怎么铲,挖出来之后要怎么把上面的泥扒掉。

他这么一教,两人就差头挨头了。

顾玉琢在旁边一瞧,这不行,老子是干什么来的,老子费了牛劲就是防着你来的!

“孙老师别偏心啊,咋只教他不教我呢——许尧臣你起开,给我腾个地方。”二百五扎着两条泥手,戳到了两人中间,“你看我这红薯啊孙老师,它死的好惨啊,一拿出来就是腰斩了。”

孙安良来上节目原本就要宣传新剧,跟许尧臣互动的,结果可好,见面一天半了,话都没说超过十句,现在总算有个挺自然的沟通机会,还让顾玉琢横插一杠。

许尧臣往边上扫一眼,起身把他的竹筐往背上一甩,指着红薯地空荡荡的另一头,“我去那边,咱们两头挖。”

在这圈子里混,没有不想红的,孙安良也一样。可人有人法,鬼有鬼道,想红,选的路却不一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骨子里不是一种人,自然做不了朋友。

既如此,那又何苦去为他的星途铺路。

许尧臣一个人蹲在远方,在继续祸害了三四根红薯之后终于掌握了技巧,开始有条不紊地“出货”。

等红薯们码了一筐底,他脱下来手套,拿手机拍张照,发给厉扬,很炫耀地说万一你以后破产了,我还能干农活养活你,厉不厉害。

跟拍摄像非常懂事,见他拍照,只飞速闪了下他拍摄的画面就立刻转开了镜头,没拍他发微信的界面。

不一会儿,厉扬给他回,问:中午怎么吃?

许尧臣远望一眼,道:可能是你妹和孙安良做饭。

厉扬给他回了个中老年酷爱的微笑脸,说: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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