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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五条悟耍着赖,一会儿板着脸说了一堆大道理,一会儿哼哼唧唧地趴在他的颈窝撒娇,但最后天守稚也没再亲他。
“好冷……”天守稚缩着脖子往他怀里躲。
五条悟的术式包裹着他,虽然碰不到水,却无法隔开天守稚身上原本就有的水。
“冷……”
五条悟平日里像个小火炉,贴着他整个人都是暖的。但天守稚此刻显然是忘记了,五条悟身上也是湿的。
往他身上一靠,湿乎乎的衣服像冰块,冻得天守稚一哆嗦,下意识地就要推着五条悟拉开距离。
“笨蛋!”五条悟感觉到天守稚的皮肤都在抖,骂骂咧咧地抱着他从水里钻出来。
“悟,你、你干嘛?”
五条悟解着他的衣服扣子,手指灵巧,就算是天守稚一边慌张地扣扣子,依然是他的速度更快。
“脱掉,你不冷吗?”五条悟将他的制服外套扔到一边去,剥去严实的黑色外套后,露出了里面的浅蓝色V领毛衣和衬衫。
四月末的温度大概在十五六度,不会太冷也不会太热,清晨的温度略低,但一般来说一件衬衫一件外套就足够了。
“稚酱,你真的很怕冷欸~”
毛衣吸水,又沉又冰地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天守稚乖乖地伸手让五条悟方便脱。
双手向上伸着,被脱掉毛衣时,带着衬衫一起向上滑,露出了一大截白皙的腰-身。
五条悟将他的衬衫拉好,结果更糟糕了。白色的衬衫被水打湿后变得透明,百分之七十五的那种。半遮半掩比直接脱了更糟糕!
“悟?”天守稚张着双臂等着五条悟继续帮他,却有好一会儿也不见五条悟有所动作。
五条悟深吸了两口气,板着脸郑重其事地对他说:“稚酱,不可以在除我之外的人面前这样哦!”这样的稚酱很可爱就是了!但是啊,稚酱不会太缺少危机感吗?对象是他所以没关系,但换成别人怎么办?
太阳虽然已经升起,但热量还不多,山上还有风,天守稚忍不住又往五条悟身边靠了一点:“为什么?”湿哒哒的猫猫虽然不暖和,但可以挡风!
“总之就是不行!”霸道悟低头替他继续解扣子,但刚才还很顺利的动作,现在却不行了。
天守稚按住他的手,很坚决地说:“不行!”
五条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稚酱?!”是除他之外欸!除、了、他!
“我不要裸-奔!”就算只是光着上半身也不行!冷!
听到这个原因,五条悟松了一口气,一边抓着天守稚给他脱衣服一边说:“我的衣服给你穿!”
“不要!”天守稚挣扎不已,“你的衣服也不是湿的吗?”
两人的衬衫是同款,同一个牌子同一天买的,出了型号不一样其他都一样。天守稚的都湿透了,五条悟的不可能还干着。
五条悟不仅比天守稚高,身材也更好,沾湿贴在天守稚身上的衣服一马平川,但黏在五条悟身上的则九曲百转。
胸肌、腹肌、肱二头肌……肌肉并不夸张,流畅又充满爆发力。
天守稚鼓着脸有点不高兴。他不胖,甚至还要被五条悟嘲笑太瘦,纤细瘦弱地比家入硝子还要小一圈。
“慢慢养就好了。”织田总是这么安慰天守稚,但天守稚每天量身高称体重,也不见自己怎么长!
气鼓鼓的稚酱很可爱,五条悟想逗他,但又怕逗得太过,一直胳膊勾着他,另一只手解他的扣子:“我的外套又没湿。”
“只穿外套好奇怪呀……”天守稚小声地嘀咕,但挣扎的动作却没有了。
“穿着湿衣服不是更难受吗?”
天守稚没注意到五条悟变得低哑的声音,想了一下点头:“也是哦。”
五条悟的外套很大,袖子要折上好几下,衣服下摆没过了屁-股,半截大腿都能盖过去。
天守稚本来就矮,五条悟的衣服一上身,就显得更矮了,小小的一只缩在衣服里,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稚酱,把裤子也脱了。”
天守稚:“???”
天守稚:“!!!”
天守稚连忙试图躲开五条悟的手,然而霸道悟的作风真的很霸道,手往他腰上一勒,任凭天守稚四肢挥舞挣扎不已都没能逃开。
“你是hentai吗?!”
“会着凉的啊!稚酱你的手要戳到我眼睛了!”
“脱了裤子才会着凉吧?!”
“有什么关系嘛!太阳马上就升起来了!”
“我不要!会被人当成暴露狂的啊!”
“不会有人到这里来的!”
“我喜欢我的裤子!我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又不会脱你的内裤!这里只有我有什么关系嘛!”
夏油杰顺着五条悟给的消息找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天守稚被五条悟推倒压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铺在地上,脸上满是潮-红(挣扎得身体热起来了),眼尾泛着水红色(气得),衣服扔了一地(换下来的湿衣服),而五条悟压着他,抓着天守稚的裤子不放,嘴里还说着什么“会让你很快暖和起来的”“会很舒服的”“稚酱要乖乖听话”之类的hentai发言。
“悟,你——”夏油杰不敢置信地盯着自己的挚友,痛心疾首道,“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一点送你去监狱,这样稚就不会——”
“你在说什么屁话啊!”五条悟头也不抬,“过来帮忙!”
夏油杰瞳孔地震,他的挚友,xp已经糟糕成这样了吗?!
“不许动!”夏油杰摆出了召唤咒灵的结印手势,“悟,你虽然是我的挚友,但我也不能任凭你走上犯罪的道路!你看看稚!他还那么小!你忍心伤害他吗?!”
“哈?”五条悟扭头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杰你脑子坏掉了吗?怎么突然说一堆莫名其妙的梦话?”
趁着五条悟注意力转移,天守稚动作迅速地爬了起来,拉着已经被抽掉皮带解开扣子只差拉下拉链的裤子,往夏油杰的方向飞奔。
五条悟气得跳脚,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后领。
夏油杰的瞳孔震动得更厉害了,挤一挤说不定能塞下两个天守稚的外套一看就不是他的。衣领的扣子不知道是没扣好还是在挣扎中开了,被五条悟一扯后领,半个肩膀和小半边胸膛就露了出来。
真、真空?!牙白!悟真的——
“杰快来帮忙!稚酱怎么也不肯脱裤子,在这么下去一定会感冒的啊!”
“欸?!”似乎有哪里不对?
“脱了难道就不会感冒吗?!我不要!”天守稚挥舞着四肢向夏油杰求救,“杰桑,我不要当暴露狂呜呜呜……”
“欸?”好像真的是他误会了的样子……
心里暗道好险,面上稳重可靠人设不崩,清了清嗓子夏油杰说:“悟你先放开稚,你没看到稚快哭了吗?”
五条悟当然发现了,正因为发现了,所以才——才不能让稚酱着凉感冒啊!感冒那么难受,稚酱一定会哭得更厉害的!
夏油杰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不要歪曲事实!”
天守稚趁机躲到夏油杰的身后,抓着他的衣服大松一口气。
“穿湿裤子不舒服吧?”夏油杰也脱了外套给他,“忍一忍,我们找到封印物立刻就回去了。”虽然他不觉得还有回去的必要了。
“杰你带着稚酱先回旅馆吧。”五条悟正经起来的时候,还是很靠谱的,“坐车回去太慢了,找到封印物后,我先回东京。”
五条悟新开发的“瞬移”很方便,优点是高速快捷,从这里回东京一分钟足够了!但缺点也很明显,“瞬移”的本质上是高速移动,他必须要确保从这里到没有任何阻碍才行。这就需要滞空和高度灵敏的反应神经。
“瞬移”的开发虽然已经有段时间,但五条悟还未尝试过这么远的距离。
天守稚抓住了他的袖子,认真道:“我和你一起。”
“稚酱乖~”五条悟哄他,“你先回旅馆洗漱一下,泡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吃个寿喜锅什么的,我保证将月岛带到黑田的面前。”
天守稚固执地重复:“一起!”
“稚酱,”五条悟提醒他,“会感冒的哦~”
“一起!”
五条悟给夏油杰使眼色,希望他能帮着劝劝天守稚。虽然很不甘心,但天守稚确实更听夏油杰的话。
然而天守稚是铁了心,夏油杰的话也不管用了。
“我给织田和硝子发消息吧,让他们带干净的衣服过来。”
提到织田,天守稚的身体就有些僵硬了。
五条悟和天守稚已经将月岛的所在地锁定,夏油杰的咒灵大军出动没多久,就在天守稚摔倒没多远的地方发现了封印物。
那是一块十分不起眼的鹅卵石,上面封印的咒文也生涩得漏洞百出,可以看得出来,封印祂的是一个初学者水平的菜鸟除妖师。不过也正常,妖堕的神明实力会暴涨,且会失去理智本能地破坏一切,一般除了菜鸟除妖师不会有人敢靠近。
“连这样的封印也无法挣脱,看来月岛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啊……”封印月岛的封印物已经到手,但谁的心情都好不起来。
能在失去理智前见到最后一面是最理想的情况,但更大的可能是——
“至少,两人能够见到彼此最后一面,大概……”天守稚抽抽鼻子,垂下眼帘,“不是孤单一人死去,就好了……”
换上干爽衣服的天守稚和五条悟先走,织田和家入硝子则乘坐夏油杰的飞行咒灵往东京去。速度肯定要比五条悟他们慢一些,但是比坐车会快一点。
赏樱的这片地,五条悟还没买下来,自然还是按照原本的方式以收取门票的方式盈利,但这种赏樱的黄金时节却没有看到一个人。
只是过了一天,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改变,除了地上的花毯多了一些。
——但也只是看起来罢了。
无尽的诅咒从中心的樱花巨树中涌起,痛苦、悲伤、悔恨、绝望……上一次来的时候,就算是夏油杰,不被提醒也很难发现樱花树的异状,然而今天就算是路过的普通路人,也被这种无尽的绝望影响了。
“五条悟?!”五条悟的突然出现让现场的辅助监督一愣,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机,亮起的屏幕上赫然是五条悟的手机号码,但他这不是……还没拨打出去吗?
“这个任务我接了,你们放下‘帐’后就离开吧。”五条悟少见地端着高冷范,言简意赅地说完人就不见了。
深知五条悟有多任性的辅助监督有些恍惚地抬头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
五条悟没时间去理会辅助监督得那些心理活动,特级咒灵的生得领域不断扩大,压抑了几百年的绝望和痛苦爆发出来是相当恐怖的事情。
黑田的执念是月岛,他知道亡者的世界里没有月岛,所以他固执地留在这里。
仅剩的理智只对月岛执着,他一年又一年地让樱花维持着含苞待放的状态等待着他想见的那个人。
但是当理智消失,身为咒灵“破坏”的本能便冒了出来。
“领域还在扩张,还来得及!”
五条悟带着天守稚进入了咒力最为浓郁的中心区域,四周都是樱花树,瞬移在这里无法使用,五条悟只能抱着天守稚用跑地去接近黑田寄宿的那棵樱花树。
“月岛一直在等你。”天守稚不知道黑田还能不能听见,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领域还在扩张,这就意味着黑田正在失去理智。
正在失去——那就意味着还未完全失去理智!
“被供奉、作为神明重新诞生于的月岛,一直一直在等你!”
“身为人类死去了,那就成为神明,作为神明即将消失,那么即便妖堕也要维持自己存在的意义。”
“黑田,月岛一直在等你啊!他和你一样的!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再看一次樱花吗!不要就这样放弃啊——”
满是黑暗与绝望的生得领域停止了扩张,但领域内张牙舞爪的樱花树却没有对他们采取猛烈的进攻。
而此刻,五条悟也带着天守稚站到了樱花树下。
咒灵是没有“实体”的,理智崩溃的黑田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恢复成枝繁叶茂的樱花巨树,不仅完好无损,树干看着都粗大了不止一倍。
遮天蔽日的枝条挤挤挨挨地将天空染成粉白。
大约是感受到了黑田的气息,无限趋于死寂的封印也松动了起来。
与神力毫无关系的力量从封印的漏洞里泄露了出来,然而只是这样。
要么作为神消失,要么作为妖失去自我,月岛哪个都不想,于是只能维持着这样虚弱的状态。
“悟……”天守稚抓着五条悟的手向他寻求帮助。
五条悟拿着手机翻了一下资料,用完美的解除封印来回应了天守稚的期待。
“谢谢你们……”接近透明的神明宛如一阵烟雾。
天守稚在黑田那里得到的记忆闪现里,月岛应该是一个很活泼的性格,傲娇又爱炸毛。
眼前的月岛既不是黑田记忆中的那一个,也不似池田婆婆口中的温柔。
半透明的身体被紫黑色的“安无”爬满,看不出原本的皮肤是什么样子。
这是被污染的标记。
绝望和死寂的气息从祂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看不到任何“神明”的气息,比特级的咒灵更恐怖。
但眼睛里却盛满了亮晶晶的喜悦。
祂扬起头,看不清面容的脸上被樱花的颜色印染出柔和的欢喜:“黑田,真是太好了,能和你再看一次樱花。”
“月岛……”黑发的男人出现在他的身后将他抱住,透明的泪水滴落在他的发间,“我喜欢你。”
“我一直喜欢你。”
月岛回抱住他,声音里带着颤抖:“我以为你会说讨厌我的。”
因为这是等待了几百年才有的最后一次见面,黑田坦诚地不像自己:“我喜欢你,我从一开始,就无可救药地喜欢着你。”
月岛哭了,他从小就是爱哭鬼,只是从前是被黑田欺负哭。
“我一直喜欢你。”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月岛哭得很厉害,“一直一直喜欢你……”
樱花开了。
枝头无数的樱花在这一刻开得绚烂无比。
微风拂过,无数的花瓣从枝头落下。
一望无际的黑暗中终于有了其他的颜色,浅浅的,淡淡的,小小的粉白色花瓣将单调的黑暗驱散。
想要再见他一面,想要和他再看一次樱花,想对他说“我喜欢你”……
两人的执念在此刻散去。
“不要——”
天守稚觉得,自己是个贪心的坏孩子。
明明一开始想的是只要找到月岛让他们见最后一面就好了,但此刻又想要更多。
等待了几百年,却只有这么几十秒,怎么想都好不甘心。
大脑空白时,身体自己做出了反应,没人教过,但天守稚就是知道该如何去使用这一股力量——
“术式,【飞光】——”
黑暗褪去,无数的碎片涌入了大脑,然后,天守稚选定了坐标。
那是黑田刚暴走成为咒灵的时候,那是月岛作为神明却主动碰了安无的时候。
一直藏在怀里的黄泉之语握在手上,天守稚画了一个风穴,然后将黑田和月岛一同推了进去。
出自黄泉女王伊邪那美之手的黄泉之语,除了可以制造妖邪,还能开启此岸与彼岸通道的“风穴”。
污染的源头消失了,生得领域自然也没了。
而残秽也在樱花的飘飞中被蚕食。
做完了一切,天守稚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五条悟,心虚的天守稚僵在了原地。
“稚酱,”五条悟严肃的声音在他头上响起,不带任何调笑的声音听起来陌生又可怕,“过来。”
天守稚惶惶地看着他,莫名的惶恐让他有些不适,但还是听话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悟,你会丢掉我吗?”天守稚的这句话没能出口,因为五条悟抱住了他。
“稚酱!这不是用出来了吗?!”五条悟的雀跃比中了五亿彩票还开心,“稚酱的术式竟然是时间系的欸~好炫酷哦!”
被按在五条悟胸口的天守稚:“???”是讨论这个话题得时候吗?好像有哪里不对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今天是稚酱第一次用出术式的纪念日!我们好好庆祝一下吧!”五条悟贴着他的脸疯狂蹭,“稚酱好棒好棒好棒!”兴奋地像个傻爸爸。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行……”
“去吃火锅怎么样?”
脑子里冒出热气腾腾鸳鸯锅的画面,天守稚吞了吞口水,十分没立场地说:“好!”
“不过在那之前,稚酱,我们先去澡堂泡澡吧!”五条悟摸着他湿哒哒的头发忧心忡忡,“要好好预防感冒哦!”
天守稚的那头长发太碍事了,平时五条悟觉得它又滑又软手感一级棒玩起来很舒服,现在却只剩碍事了。
五条悟拧了好几次,他的手劲大,水滴答滴答地往下落,很快就到了半干的程度。
湿乎乎的头发披在身后就像抱背着一块大冰块,五条悟问夏油杰要了根发圈,替他扎了一个丸子头。
但没过一会儿,又开始往下挂水滴。从发梢滑落,钻进脖子,后背很快湿了一片。
刚才太过专注,天守稚没注意到,这会儿回过神,天守稚直接打了一个喷嚏。
“糟糕糟糕!”五条悟扛起天守稚就跑,“澡堂澡堂!我们快先去泡热水澡!”
天守稚觉得自己应该还没那么脆弱,只是沾点水而已,五条悟太大惊小怪了。
天守稚舔舔唇:“火锅……”
五条悟不容置喙:“洗完澡再去!”
然而天守稚最后也没能吃成火锅,在澡堂里他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幸好有操心老妈子上身的五条悟盯着,天守稚身体摇摇晃晃的时候,他就很有先见之明地做好了准备。
“火锅……”
“好好好,等你病好了就带你去吃。”
听到五条悟的答应,天守稚这才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一动,五条悟也跟着醒了过来,大手贴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又不放心地用额头再贴了一次。
“还在烧。”
五条悟抿着唇拧眉的样子看起来有些陌生,天守稚抓着他的衣服小动物似的凑近了抽了抽鼻子。
“难受……”天守稚蔫巴巴地爬在他的怀里,带着一点哭腔,“好难受……”
五条悟的手按在他的后颈,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低头和他额头抵额头,鼻尖贴鼻尖,然后轻轻地蹭蹭:“我在这里,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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