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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要咱们了。”瑞涵神情落寞。

柳笛继续腹诽,只是不要你,睿庸我当然要。

“为什么不要我们了?”黝黑的大眼睛看向父王寻求答案。“是庸庸不好吗?”

“当然不是。”瑞涵给孩子整理了下领口,“都是父王的错……”

柳笛听了,不禁一怔,继而被心里涌起的狂澜喜悦湮没。哼,齐瑞涵,你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老娘当初喜欢你的时候,瞧瞧你那德行,啊哈?还我也喜欢你?!我柳笛是为了一个’也‘字就晕头转向,抛弃自己的女人吗?!

不,当然不是,像你这种家伙,爱找谁找谁去吧。老娘不伺候了。

“你笑什么?”瑞涵余光看到站在一旁的锦衣卫露出诡异的笑容,男人猥琐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心中不快,皱眉质问。

柳笛怨恨的抬头,心说齐瑞涵,我不去找你,你反倒主动找上门来了?!可惜不忿归不忿,身份地位的差距,无法逆转。

“回王爷,小的执行任务时受过伤,有时候脸上的肌肉就会这样,您瞧,怪怪的。”抽动眼角和嘴角,活脱一个唐氏综合症患者。

“……”瑞涵沉默,须臾,道:“你下去,本王看你碍眼。”

“是。”柳笛微微倾身颔首。

瑞涵则抱着小君王重新回了棋室内。

“信阳郡王都被气走了,王爷怎么还不回府?”这时一同随行来的锦衣卫悄声问柳笛。

柳笛撇嘴,“谁知道王爷的心思。”

“王爷,让你下去,你怎么还在这里?”同事又问。

管你什么事?!柳笛侧目,“他在里面,又不知道我到底走了没走,这里凉快,多待会。”

“小心王爷发现了,治你的罪。陆大人也救不了你。”

“……真啰嗦,不是没发现呢么?!”

“我说,你是在偷窥吗?”

柳笛眯着一只眼睛,趴在门口向内偷看。齐瑞涵这家伙不回王府,带着睿庸待在棋苑到底要做什么?!

“去——去——”柳笛挥手驱烦人的同事,“一边凉快去。”

室内的瑞涵单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执棋落子,聚精会神的在和自己对弈。

柳笛蹙眉,他闲得慌是吧,自己和自己玩?!

“父王~”睿庸揪着父亲的耳朵,“回府~”

“回府也是咱们两个人……在哪里都一样。”

“嗯……”睿庸搂住父亲的脖子看他下棋,难得安静下来。

门外的柳笛听的心酸,原本三个人一家,现在她走了,缺了一人,只剩寂寞的两人。

瑞涵……

不!不对,什么两个人?他想找几百,几千都行啊。没她的阻扰,才是他扩充瀚王府妻妾人员数量的大好时机呀!

装什么可怜?

过了一会,睿庸嘟着小嘴巴,在父亲怀里拱来拱去,拍着父亲的脸,哼哼唧唧的说:“回府,回府……娘回来了。“

瑞涵怅然一叹,“她不会回来了。”

“哇——”睿庸嚎啕大哭,“庸庸要娘——要她回来——”

“不哭,不哭……”

“哇——”

瑞涵哄孩子不得要领,抓耳挠腮半晌,用衣袖把脸挡住,然后露出做的‘鬼脸’。

睿庸不哭了,呆呆的看着父王,稍许迟疑后,爆发出更大的哭声,“呜哇——”

“……”某王黔驴技穷。

正此时,门被推开,刚才据说面部肌肉损伤的那个锦衣卫猫腰在门外露出半张脸,小声说:“殿下,不如让小人来哄小郡王……”

“你?”

“小人的侄子和小郡王年纪差不多。哄孩子,有点经验。”

瑞涵虽对此人没好感,但此时此刻,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孩子哭的背过气去。“你若敢有别的动作……”

“不敢,不敢。”柳笛走上前去,从瑞涵怀中接过自己的宝宝,恨不能连亲上几口。看了眼一旁警惕的某王,打消了这个念头。

睿庸,你等着哈,等娘有了钱,就把你接出来。“乖乖,不哭哈。”用孩子习惯的姿势抱着他,一边哄着。

睿庸果然不哭了,瞪着一双大眼睛,眨了眨,小嘴里吐出了叫柳笛既心惊又开心的一个字,“娘。”

瑞涵哭笑不得,孩子怎么会向一个男人叫娘。

“娘?”睿庸又叫了一声,发音清晰无比。

柳笛心中甜甜的应了声,表面则装傻嘿嘿笑道:“小郡王认错人了。”

“娘!”睿庸笃定,勾住柳笛的脖子,“娘。”

冒冷汗,小家伙第六感太强点了吧。“嘿嘿,好奇怪啊。”

瑞涵想了想,觉得此人古怪,锦衣卫当中会蛊术之人并不少,不禁担心起来,伸手接过孩子,警惕的质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哇——娘——“睿庸离开柳笛的瞬间,再次哭开。

瑞涵试探着把孩子还到此人怀中,奇迹般的,孩子登时抽抽噎噎的收回了眼泪。

柳笛很有压力,苦笑,“小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小人长的有孩子缘吧。”

睿庸真是好宝宝,这样还能认出是娘亲来,比那负心的爹强多了。

“孩子缘?”瑞涵上下打量她,“你叫什么名字?”

“袁靖澜。”

“袁靖澜。”他念了一遍,记在了心里。

“庸庸想娘。”小脸贴着柳笛的胸口,“找娘,找不到……“

“小郡王真的认错人了。”她笑嘻嘻的说着,手里不觉将孩子抱的更紧了。

“你别动,让本王好好看看你。”

瑞涵打量她,心想道,柳笛和尚晨走了……一想起那个情景,不禁又心疼了一把。不要想,不要想……

她说不会再回来了,如果为了睿庸,大可以叫尚晨直接带他走,没必要自己偷偷自己潜伏回来。

关键,此人比柳笛要矮,耳廓也不一样。

睿庸为什么唤他做娘亲呢,府内那么多嬷嬷丫鬟都哄不好小郡王,此人一到,立即不哭不闹了。

柳笛被瑞涵看的心中发毛,心想就是你看穿是我,我也不会承认,就是承认了,也不会和回去,哼,咱俩感情破裂了!

“来人。”瑞涵又道:“拿水和毛巾来。”

柳笛明白了,这是要卸下人皮面具。紧张的心脏乱跳,脑海盘算着如何躲过去这一劫。

白狐狸啊,白狐狸啊,你难道没发现下属少了一位吗,快来救我。

“王爷,水来了。”

瑞涵指了下水盆,对柳笛说:“你自己选,是用毛巾敷脸还是脱掉上衣。”

微笑。内心滴冷汗,“小人听不懂您的意思。”

“……本王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但不代表就是零。本王需要赌一把。”

赌你是不是柳笛。

她只觉得血液都凉了,并开始倒流。

“你把眼睛闭上,本王帮你。”将毛巾浸湿了,拿到柳笛面前,“或者你自己来。”

柳笛盯着他,突然一把抓过毛巾,放在自己脸颊,苦着脸道:“王爷是怎么知道小人牙疼的,这样一敷,好受多了。”

“把毛巾拿开。”

摇头。

“把毛巾拿开。“瑞涵掰开她的手,迫不及待的去看她耳根处。

毫无破绽,完好如初。

瑞涵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片灰暗。是啊,他和柳笛一点相似处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她呢。

“王爷在看什么?”哼,升级版,夏日特制防水系的。岂是一几滴洗脸水就能攻克的?!

“是本王多想了。”难掩失望。

这时陆霜白走了进来,对瑞涵拱手行礼,“陆某参见瀚王殿下。”说完,朝柳笛挤眼,摆了下头,示意她回来。

柳笛会意,将睿庸递给瑞涵,“殿下,小人该归队了。”

“呜呜呜……娘亲不走,娘亲不走。”小手揪住柳笛的衣襟耍赖,“不让你走。”

眼睛噙满泪水,已经做好夺眶而出的准备。

“小人还会再来看小殿下的。”呜呜,娘也舍不得你啊,再忍忍,等娘找到机会就带你走。

“不嘛,不嘛,要娘,要娘嘛!”哭着撒娇,“不许你走,不许你走。“

错把男人认成自己的母亲,瑞涵对儿子的认知能力产生了怀疑。硬是把他抱离柳笛的怀抱,“好了,跟父王回府。”

“哇——哇——娘——”睿庸在父亲肩头,朝柳笛伸着小手,哭个不停。

瑞涵却片刻不停留,径直出门去了。

“恭送殿下。”陆霜白侧身道。待送走了瀚王,小孩的哭声越来越远,他对柳笛似笑非笑的说:“啧,你知不知道那孩子为什么如此依赖你?”

“您说过我像瀚王妃。否则也不用我戴着人皮面具了,不是吗?“

“呵呵,你们长的很像,我只是奇怪你们连气质都很像。小郡王在你戴着人皮面具的情况下还能错认了母亲,可见你们的相似度。“

“大人有话直说。”

“呵呵。”陆霜白讳莫如深的发出细笑,飘然出了门。

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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