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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是袁靖澜?”
刚回到卫所不久,正打瞌睡,等着下班的柳笛,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用抬头都是知道是司徒元海。
“小人便是。请问司徒护卫何事?”
“跟我回王府,瀚王殿下要见你。”
完了,被盯上了。“不知是何事?”
“去了就知道了,哪那么多废话。”
“……”柳笛道:“我需要和陆大人说一声。”
“不需要。随我走!立即!”
柳笛比较了下自己和司徒元海的战斗能力,考虑到没有任何胜算,反抗只会让自己无故添伤,道了一声“是。”,垂头丧气的跟着他出了卫所。
“轿子?”
自己将要搭乘的交通工具,不是马车而是轿子。
“请吧。”司徒元海给他撩开轿帘,让了柳笛坐进去。“起轿——”
司徒元海则骑了马,一行人向瀚王府进发。不多时,就听身后的轿中袁靖澜大喊,“停——停轿!我想吐——”
轿夫刚把轿子停稳,就见袁靖澜捂着嘴巴从里面窜了出来,蹲在路边,干呕了几口,“这玩意晃晃悠悠,晃的人发昏。”
“你以前没做过轿子?”
“没。”这副身体没坐过,谁知道竟然晕轿子,真是悲剧。“小人家贫,从……从没……呕!”
司徒元海道,“那你改骑马吧。”
“好。”
柳笛把住缰绳,蹬上马镫,一下,踩脱了,第二下,踩住了,身体却怎么都用不上力,整个人活像一只猴子挂在马身侧。元海看不下去,去托她的臀部,“你这种货色,是怎么当上锦衣卫的?”
“啊!”柳笛大惊,一下子窜上马背,怒视元海,“你干什么?”
“扶你上马啊!”
“我告诉你啊,我有龙阳恐惧症,再越界,小心我咬你。”
元海冷笑,“就你那德行?!”
“我们走吧。“柳笛赶紧岔开话题,“不要让王爷等久了。”
“准确来说,是不要让小郡王等久了。”
瑞涵抱着儿子,在寝殿内急的团团转,“元海干什么呢?怎么还不回来?”
“娘,娘……娘……”睿庸哭红了眼睛,抽抽噎噎的说:“去找娘……父王,我们去……”
“睿庸怪,娘一会就到了。”轻抚儿子的后背,一边柔声哄着,一边心中怨道。不如没有遇到那个袁靖澜,之前睿庸想母亲,哄哄就过去了,自从见到了他,竟然怎么哄都没效果了。
会不会是被下了蛊术?瑞涵把儿子举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
“呜呜呜呜……”嘴一咧,又哭开。
瑞涵赶紧把儿子搂进怀里,轻轻晃着,小声骂道:“元海死在路上了吗,怎么还不回来?!“
“王爷,司徒护卫回来了!”这时仆人兴冲冲跑进来汇报。
“带回人来了吗?”
“还有个矮个的男人。”
“快叫进来。”
“是。”
待柳笛身影刚一出现,睿庸立即伸出小手,“娘——”
原来是让她还哄孩子的。她忙向自己的宝贝儿子敞开怀抱,一边心疼的给他眼泪,一边哄他不哭。
瑞涵微微皱眉,低声对元海道:”据你看,此人武功如何?”
“应该不会武功,他坐轿子犯晕,骑马怕颠。下马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看来真不是柳笛了,那个女人就算假装也不会故意摔下马让自己吃苦的。他笑自己傻,对方明明是个男人,为什么还会胡思乱想认为他是柳笛呢。大概是太希望她回来了吧。
“袁靖澜,你以后不用回锦衣卫了,就在瀚王府照顾小郡主了。”
“可是……”好耶,有机会拐走儿子了。
“本王不会亏待你。”
“谢殿下。”
柳笛欣喜万分,看着怀中的儿子。睿庸,用不了多久你和娘前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元海,告诉管家,给他安排住处。”
“是。”
柳笛忙道:“王爷,小人不想住在王府内。”
“哦?为什么?”
“小人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居。”更换人皮面具和服用让嗓子沙哑的药物,被你发现怎么办。
“也好。”还不知此人底细,晚上留他在府中也是隐患。
“娘?”这时睿庸歪着头盯着柳笛的脸,小手去揪她的鼻子,“为什么,为什么戴着它?”
“嘘——”示意儿子噤声,“不要乱说。”
“睿庸,她戴了什么?”某王再起狐疑,让自己的儿子破案。
“不好看,拿掉!”睿庸用力揪扯柳笛的鼻子,想把原本漂亮的娘亲找回来。柳笛拿开他的小手,“不要揪,疼。”
瑞涵二话不说,捏住她的脸颊狠狠揪起。听了儿子的话,再次怀疑此人有人皮面具的伪装。
“啊,王爷,您做什么啊!”柳笛踮脚,佯装疼痛,便顺便狠踩了瑞涵一脚,“疼,疼死小人了。”
瑞涵脚下吃痛,况且见这般大力撕扯,若是人皮面具早该掉落了,可此人面皮完好无损,可见不是伪装。只得悻悻放开她。
柳笛心中感叹,产品质量过硬是多么重要。
趁瑞涵不注意,柳笛在睿庸耳边小声说:“再揪娘的脸,小心打屁股。”
“嗯……”害怕了,把头埋进母亲怀中。小手开始摸母亲的胸口,越摸越不对劲,呀了一声,嘟着小嘴巴,抬着扑闪的大眼睛问:“奶奶呢?”
“……”柳笛紧绷嘴角,半晌无语。
睿庸不解,又摸了摸,“肿(怎)嘛(么)不见了?”
她掐了儿子小屁股一下,瞪眼,“闭嘴。”
“呜……哇——娘好凶。”
柳笛赶紧柔声哄儿子,“庸庸不哭,不哭……”睿庸见母亲态度缓和了,哼了声收了眼泪。
感情是在耍她,这个小恶魔。
这一切都被瑞涵看在眼中,一个愿望越来越强烈,必须一辨真假。
傍晚日落,玩累了的睿庸用过晚膳,在母亲的陪伴下进入了梦乡。柳笛亦累,揉着后腰,道:“王爷,小人走了。”
“去吧。”瑞涵轻描淡写的摆摆手。
“是。”
柳笛毫无防备的转身离去,却此时,突然被他从后面拦腰抱住,她想叫已经晚了,身子被他抵在床屏上,嘴巴也被他一手死死捂住,泄不出一点声息。
“本王要确认下你的性别。”
“呜——呜——呜——”齐瑞涵,你要怎么确认?你敢碰我,跟你没完!
瑞涵稍作迟疑,单手去解她的腰带,再一扯,让她外裳大敞开。定睛去看她的胸部,的确很平。他蹙眉,“难不成真是男人?”
柳笛怒从心中来,齐瑞涵,你是在嘲笑老娘原本的身体胸小,是不是?!哼!头向前一撞,给他鼻梁来了一记头槌。
瑞涵吃痛,不得不放开她。
柳笛便衣衫一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
“袁靖澜,你要回去了吗,给你准备了马车。”元海迎面走来,道。
柳笛低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恨道:“我走回去。”
“哎?你这是怎么了?你别走啊,我没问你话呢。”元海看着这个瘦小男人的背影,待转身,便见王爷捂着鼻子,含着眼泪从寝殿走出来。联想起袁靖澜刚才整理衣服时的表情,元海不禁瘪嘴,王爷,您口味太重了吧。
某王凝视着袁靖澜的背影,心中笃信道,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
“元海,咱们今晚上要去个地方,谈个究竟。”
“哪里?”
“袁靖澜住在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元海脸色一变,咽了下口水,“王爷,属下在去找陆霜白要人的时候,曾问过袁靖澜的住处,据陆霜白说,那是个很……的地方。”
“把话说全。”
“很恐怖的地方。”
瑞涵不屑,“本王难道还会怕吗?”
某王和元海站在目的前,凉风一吹,打了个寒颤。
月黑,风高,阴森森的鬼屋。
“据说这里是处凶宅,常年闹鬼。”元海悄声道:“但是因为靠近卫所,价格又便宜,袁靖澜便买了下来。”
这种闹鬼的房子只有柳笛敢买。瑞涵心中越发自信,此人就算不是柳笛,也一定身藏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例如睿庸为何如此依赖她。
“王爷,我们不如回去,待属下率众人执火前来,查探个仔细,何劳您亲自至此呢?”
“害怕了?”某王投出鄙夷的目光。
“当然没有。”
“那就闭嘴,随本王进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劳累了一天的柳笛泡在浴桶里,哼着洗澡歌,一边翻看手机的照片,计划着明天给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拍张照片。
“一定照的漂漂的~”美滋滋的想。
这时趴在浴盆边的狗狗‘一百两’的突然警觉的立起上半身,朝门外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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