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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招娣就加了一只碗一双筷子,外带一只酒杯。慕容之鹏看着桌面上的三盆菜肴,眼热,说:“这小日子,过的,让人眼馋啊。”
晚饭,一般人家,煮些稀饭,蒸几只馒头,就着咸菜,也就对付了。章家根家的晚饭,却有三个菜,还有酒。这不是有意做的。慕容之鹏是撞上的。可见,章家根的小日子过的真的不错。两个男人喝酒,张招娣端了饭碗到一边去,笑笑的喂女儿饭。张招娣现在,一门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慕容之鹏喝下一杯白酒,说:“家根。我早就说过的,你会混的比我好。这话,灵应了吧。”
章家根说:“怎么说呢?老领导。对于眼下的这个新工作,我真的是没有高兴过。我觉得,在哪都是做事。目的只有一个,好好工作,拿一份工资,养活老婆和孩子。”
慕容之鹏准备往章家根面前的空杯子中酙酒,这时的酒瓶在那只杯子上方停住。他说:“家根,我可是说你了。你这是虚伪。你现在这个岗位,它的实际意义,不亚于我当初那个副连长。谁都知道,这是一个有油水的岗位。”
见慕容之鹏较真起来,章家根就笑了一笑,说:“好。这是一个好岗位。我得福了。好了吧。”
慕容之鹏说:“我可不是眼馋你这个岗位。今天过来,一是真心的向你表示祝贺,二是请你给我帮个忙。”
帮忙?我能帮什么忙?章家根将目光停留在慕容之鹏的脸上。张招娣也抬起来头,看一眼慕容之鹏,又看一眼章家根。章家根没少请慕容之鹏帮忙。现在,人家有事相求,章家根就说:“只要我可以帮上你的忙,尽管说了。是让我给你们捎带什么回来?”
供应组的人,是经常出差的。用那个调侃的话说,拿着公家的钱,到处旅游。自从章家根就任物资采购员后,一些熟悉的人和一些不太熟悉的人,找到他,请他出差时带些东西。货物小流通,计划经济下的卖方市场,东西奇缺。就是想买一件衬衫,得到大城市去才能买到。想买皮鞋,那也得到大城市去。小的地方,就是县城里的商场里,压根就没有衬衫和皮鞋卖。就是电风扇交流电收音机这样的一类商品,想买,得先弄到计划票。章家根以为慕容之鹏想托他出差时带什么东西。慕容之鹏说:“不是让你带东西。我是想让你在胡才华面前帮我说几句话。你说是不是,那次的火灾,只是一个偶然事故。何况,那个事故不是我弄的。我只是带班的领导。把这个责任全压到我身上,把我的职务撸掉,这不公平。我有些冤。”
章家根这才明白慕容之鹏过来的真正目的。对于慕容之鹏的这个要求,章家根不好答复。他知道自己没这个能力,肯定是帮不上这个忙。可又不能直接说了。以前,他找慕容之鹏帮忙,对方从来就没有拒绝过。想到这,章家根只好点头,答应得上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跟胡才华说一说这事。其实,章家根心里清楚。对于慕容之鹏的事,他是一点儿忙也不可能帮上。他调到采购员的岗位上,至今没有和胡才华面对面过,没能说上一句话,就是感谢的话也没能说上。这是很明白的事,章家根的工作调动,全是靠叔叔的面子。可以说,章家根和胡才华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厚着脸皮去了,恐怕没开口,心理上就先崩溃,结果肯定是落荒而逃。请叔叔出面吧。肯定不行!叔叔的脾气,章家根知道。帮他这次的忙,可能是张招娣说了些什么,外加可怜的眼泪。为别人的事,叔叔肯定不会帮忙。有了这些想法在心里头纠结,章家根面对菜肴,食之无味了。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被动的喝酒,被动的动筷子。慕容之鹏没有顾及章家根的神情。既然把来意挑明了说出来,也就顾不了其它的什么了,就又把话头剖析开来,甚至有些啰嗦。慕容之鹏说来说去的,其实就是一个意思,要章家根去胡才华那里说一说,是不是让他官复原职。要不,比原来的职务降一级也行,当个排长什么的。只要不当工人就好。章家根有了为难的表情,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慕容之鹏喝完了酒,离开后,章家根犯愁了。慕容之鹏拜托他的这件事,如何了结才是好呢?帮忙吧,自己没这个能力,事情肯定是办不成。通过叔叔那里,肯定是没指望的事,说不好还会被叔叔骂一顿。已经不同从前,章家根为人处事上已经学会了从多角度看。他没有因为有了胡才华这层关系而得意。他对这些浮云样的东西开始看轻。章家根觉得慕容之鹏的想法有些可笑。现在的章家根,已经不是以往的那个心态。他认为努力弄上这个长那个长的,没多少意思。他甚至有了一个先见之明的感悟,做小领导太累,当大领导要得祖坟上冒烟。他对这些浮云样的东西没了兴趣。章家根现在的想法,简单,只想过一个太平日子。能够活在别人正常的目光下,就是他这一生最大的幸福。他现在看重的是这个家。张招娣对现在的日子也很满意。应了那句话,今天不知明天事。张招娣不会想到,后来的日子,让她感到天翻地覆。想到这,她为自己的主意叫好。要不是她让叔叔调动了丈夫的工作,丈夫现在可能还是成天萎靡不振的样子。章家根问:“阿娣,你用过了吧?”
张招娣回头,看到章家根在提马桶,说:“用过了。你放那,别动。”
章家根说:“我拿出去倒了。”
“别动。好不好?一个大老爷们,天天提只马桶出去倒,多丢人的事。”
“这没什么好丢人的。给老婆倒马桶,不丢人的。”
“我不让你这样。”
张招娣沉下脸,似乎是要生气。章家根还是执意将马桶提出去。他去几户人家共用的厕所倒了马桶里的脏东西,在旁边的自来水龙头上做了清洗。新建的宿舍,也是按当时的标准建设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几户人家合用一个卫生间。为了夜间起来方便,一些人家,还在使用马桶。张招娣感觉到,章家根在变,变得越来越体贴她和女儿。晚上,有了空闲的时间,章家根会逗乐女儿。有时,他会将女儿架到他的脖子后,颠起身子,逗着女儿咯咯地笑。有时,他会像马样,趴在地面上,让张招娣抱着女儿骑到他身上。这时候,他就像匹马,在地上颠上一会,有时还会爬几步。有时在晚饭后,家务活忙完了,章家根就一个人到外面去走走,顺带抽一支烟。张招娣在带孩子。这个晚上,没有什么风,章家根又出门去。新厂建在一个大的山岗上。厂区和宿舍区拉的距离挺长的,南北走向。山岗两边有两条河。东边的是条小河,西边的是条比较宽的河。章家根在东边的小河边上,坐在一棵树下,望着小河里不多的河水,抽着香烟,想着心思。这时,天色渐渐地下沉,有天地合一的样子。厂里的路灯已经开了。钱海涛从那边过来。管道的安装进展很慢。他很着急。晚饭后,他去了工地。这个时候,工地上没人的。钱海涛只是去走走,看看。这时,他从工地回来。这两天,钱海涛有些上火,老是咳嗽。用图克文的话说,钱海涛这时的咳嗽,就是急的。关键是急不来速度。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一切要从头来学,边安装边学习、学习了再安装。看见章家根在那坐着,钱海涛走了过去。钱海涛在章家根身边坐下。章家根拿出烟盒,抽了一支给了钱海涛。钱海涛点着了香烟,抽了一口,说:“现在,日子过的挺悠闲的。”
章家根笑笑,说:“还好吧。反正,比在车间里强多了。”
也是没话找话说,钱海涛问:“强多少?”
章家根侧脸看了钱海涛。你不明显是来和我较劲吗?“强多少,没算过。就是想算,算不出来。反正是强,就是了。”
章家根还是接了钱海涛的话头。钱海涛说:“有这种感觉,就好。不管什么样的日子,今天比昨天好,明天比今天好,就是好日子。”
章家根问:“凤春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哦。”
钱海涛一时不好说,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章家根说:“这次出差刚到家,张招娣就告诉了这事。凤春来和雷小薇不是好好的吗?”
钱海涛摇头。人与人感情上的事,真的不好说。尤其是男女的情感,昨天是艳阳天,明天有可能就是暴风雪。章家根说:“我听说,凤春来的脑子又出了问题。说这回出的应该是真的。”
之前,厂里的人,也曾认为凤春来脑子出了问题,成天疯疯癫癫,嘴里说谁也不知道的玩艺。后来,才知道,那是凤春来放出来的烟幕弹。全是假装的。这一次,据说,凤春来的脑子真的出了问题。听张招娣告诉这个情况后,章家根又有了一会的发愣。凡是有关凤春来的事,好的方面,章家根不会紧张,反而会高兴。要是听说有不好的方面,他就会紧张。随着时间的延长,章家根越发的认为,凤春来的所有变化都与他有关系。现在,章家根很后悔,当初做出那样的动作。还是那句老话,世上没有后悔药。刚才一个人遛跶到这里坐下,抽上一支香烟,就是想凤春来的事情。钱海涛说:“凤春来这一次,可能是真的。我也只能说可能。”
章家根看了钱海涛一眼,狠狠的吸了一口烟。钱海涛说:“我去看过他。本来,他在老厂留守处的,就是脑子可能出了问题,才叫他过来的。这几天,没让他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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