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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克文原先和陈颂一个房间住着,彼此有了些了解。在图克文看来,这个和他同龄的陈颂,是一个私下里牢骚怪话特别多的人。不管什么事,稍许有点不顺心,陈颂就会躲到房间来发泄一大堆的怨言。有时听到陈颂的这些怨言,图克文就会用手摸一摸自己的耳朵,感觉一下那个地方有没有磨起老茧。陈颂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有人挺他,这个队长是我当的。”
听了这话,图克文似乎明白了陈颂是冲谁来气的了。陈颂的话是冲钱海涛去的。大家私下里有议论。原本,青年突击队的队长,厂级副职严东周提议让陈颂来当。严东周就是那个当过骑兵连长的,现在缺少一条胳膊,有人私下里叫他“独膊子”。可厂里的常务副职兼政工组长胡才华一定要让钱海涛来当。厂部办公会上的最后决定是钱海涛当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这中间有一段插曲。钱海涛在厂子由山里往这里搬迁时,被军代表任命为青年突击队的队长。军代表被调回武装部后,也就是这个厂子到了行署所在地,厂的行政级别上升,新调任了一位从部队转业的师级副职当第一把手。这位第一把手听私下里人的建议,认为这个突击队的队长要换个人才好。至于理由,一时说不清楚。新到任的第一把手,也认为有这个必要。也是,身为第一把手,新到一个单位,还是要重新走一个过程,就是中层以上的干部,应该在自己手上做一个调整,重新任命。这样,今后工作,用这些人时,就会得心应手。会议上在选择这支突击队队长人选时,有过争论、争论到最后,还是认为这支突击队的队长,钱海涛担任最合适。这支突击队的队长是要能够吃苦耐劳的。陈颂显然不合适。这样的一个结果,陈颂知道后,心里很不爽。他不认为问题在自身,就把怨气撒到了钱海涛身上。图克文:“身高呢,你也可以长的。你也可以长到1米8,是吧?”
陈颂盯着图克文看,脸上也就有了些不高兴。图克文分明是把用话把他抵到墙角上了。二十七岁的人,还能长个子?分明是笑话他。图克文说:“人和人,不可以这样比的。人家走的是人家的路,没碍你什么事。你可以走你的路。”
陈颂说“我一定要走在他的路上,让他无路好走。”
这回,轮到图克文盯着陈颂看了。他不明白,钱海涛妨碍陈颂什么了。这个青年突击队的队长,不是钱海涛主动请缨的。何况,钱海涛当这个队长也有几个月了吧。陈颂现在提及这事,肯定是因为别的什么事引起的。“兄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你。”
图克文表现出对陈颂的友好态度。图克文的想法很简单,不想好朋友钱海涛在队长这个位置上有过多的对立面。他想尽自己的能力化解掉眼前浮起的一个矛盾。陈颂犹豫了一下,说:“告诉你,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知道你和钱海涛的关系不错。”
图克文反驳了一句,说:“我和谁的关系都不错。在你来看,我和你的关系不好吗?”
“我没这样说。”
“陈颂。我可是要说你了。以后,你别动不动就给人分帮派。这没意思,也没劲。我是一个不入帮也不入派的人。”
陈颂在铺沿上坐下,沉默。他得承认,图克文和谁都可以把关系处得很好。图克文问:“钱海涛怎么你啦?”
陈颂看了钱海涛一眼,在犹豫,在考虑要不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钱海涛做了一个手势上扬的动作,说:“罢。不好开口的话还是留着的好。到哪天发酵了非说不可的时候,再说。”
陈颂说:“钱海涛在和肖芸谈对象。”
钱海涛像是明白了什么,哦了一声,点头。可他又不明白了,他俩谈恋爱,碍你陈颂什么事?难不成,这小子对肖芸也有意思?图克文笑了,说:“老兄。你呀。我怎么说你才好。你说的这个事,准确的说,是肖芸想和钱海涛谈对象。可是呢,钱海涛对肖芸没有兴趣。还有,他俩的来往,也结束了。肖芸现在和行署机关的一个干部谈成了,可能要结婚了。”
啊?陈颂有些傻眼。会是这样吗?他不相信图克文说的话。图克文又说:“据说,肖芸结婚时,可能要摆酒席。要不这样,到时,她要是邀请我,我再把你带上。”
陈颂叹息,说:“那有什么意思?”
“远远地看着,看仪式的过程。”
显然,图克文这是调侃的话。不能当真。图克文丢给陈颂一支香烟,自己也点起了一支。抽上香烟后,图克文坐下了。“陈颂。不是我说你。人和人相处,是要坦诚的。你和钱海涛以前并没有多少交往。是工作的需要,你和他到了突击队。有什么事,你可以对钱海涛直接的说出来。钱海涛这个人,是个爽快人。你只要把心里想的亮出来,对他来说,不管是什么事,都是好商量的。”
陈颂盯着图克文的脸上看。图克文一笑,说:“就说肖芸的事吧。你要是早些和钱海涛说,我敢保证,他会把肖芸介绍给你认识。你要是跟他说,你喜欢肖芸,以我对那小子的了解,他一准会把肖芸让出来。肯定不会和你争的。”
“会吗?”
陈颂质疑。图克文又是一笑。还会吗?钱海涛根本就对肖芸没兴趣,是肖芸缠着钱海涛。还说你喜欢肖芸,连这个也看不出来。你到二十七岁还谈不上对象,也就活该了。做完了这些,到凤春来房间时,钱海涛看到桌面上已经有了两个菜。凤春来自己弄的。这个房间,已经布置成一个小家的样子。雷小薇还没有下班。或许上中班。每天,雷小薇不在这里住,却在这里吃。钱海涛嗅了嗅鼻子,说:“春来。你的厨艺见长啊。”
凤春来也就笑了一下,这个笑容中带了些苦涩。什么情况?钱海涛以为凤春来又和雷小薇闹不愉快了。“是不是和小薇又闹了别扭?”
“没有。我俩,好着呢。”
钱海涛坐下,说:“那就好。”
凤春来还在煤油炉上弄一个菜。钱海涛也就不客气,直接动筷子。“饿了。我先吃啦。”
凤春来说:“酒,在你身后的壁柜上。自己倒。”
钱海涛起身,拿下一瓶白酒,拿了两只小酒杯,玻璃的。“这小酒杯,挺漂亮的。”
钱海涛细细地端详,上面有暗的小白花。凤春来告诉,“小薇买的。”
钱海涛笑,说:“小日子过的不错嘛。小两口,天天对饮。”
凤春来随口接了,说:“小薇不能喝酒的。”
钱海涛笑了,哈哈地笑。凤春来回头,看了钱海涛,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钱海涛手点了凤春来,“小子。你暴露机密啦。”
凤春来也就意识到,刚才没过脑子的随口一说,让钱海涛逮着了把柄。但他却不认为说错,却辩解,“对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早晚要生孩子的。不让小薇喝酒,是早做防范。她的身体里不能有酒精。”
钱海涛还在笑,说:“不要解释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之说。”
凤春来也就笑了,说:“之说,也用上了。哦。我忽视了。你已经是诗人。那首诗,听工会的童干事说,很不错。地区工会也看好那首诗。”
“瞎写,瞎写。”
钱海涛貌似谦虚。其实,他对那首诗也是满意的。凤春来说:“你瞎写就写成了那样。要是认真写,那还不上天啊。”
钱海涛用手挠了头,还是笑。凤春来熄了煤油炉上的火头,端了最后一道菜到桌边来。两个老朋友这就边喝酒边聊上了。钱海涛问:“今天,怎么想起来叫我来喝酒?是不是要我参谋,你们结婚的日子?”
凤春来也就不绕弯子,说:“不是这个。我是为你的事,叫你过来的。”
“我的事?”
钱海涛用筷头点了自己。凤春来肃然地,问:“你有没有听到一些风言风语?”
“关于什么?”
“说你和张招娣的。”
钱海涛愣住。这还真的没有听说。凤春来说:“这才开始,谁会把这个告诉你。也只有我,会把这事告诉了。”
钱海涛问:“听谁说的?”
“小薇听人说的。”
钱海涛说:“我和张招娣没什么。只是看她母女俩,挺可怜的。能帮的,我就去帮一把。怎么啦?这也犯法吗?”
凤春来说:“这个,不犯法。但触及了人的心理承受度。”
钱海涛看着凤春来。对于凤春来说话有时咬文嚼字,能够理解。毕竟,曾经有过要当作家的梦,而且为之努力了。有功底在那。凤春来说:“这个事,我是这样看的。那对母女,自有她们的命。你就少去操心了。人言可畏啊。我这是有切身体会的。”
钱海涛说:“我真的是抱着帮助人的心去做事的。你想啊,张招娣没有亲人。瑶瑶又那样的小。她们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凤春来有一会的沉默。钱海涛那次出差回来,没有把张招娣的真实身世告诉凤春来。他是怕凤春来再把这事告诉雷小薇。这不是钱海涛过于谨慎,是有先例的。当初,凤春来的事,章家根偷听了,去告诉了张招娣。张招娣又把这事告诉了徐娅。凤春来和那莎的事情,就这么被捅出去了。凤春来也因为这个,受到了大家的谴责。钱海涛只是告诉凤春来,张招娣的家人过于冷漠,冷血,没有亲情。凤春来喝下一杯酒后,没有动筷子,说:“我们可以同情张招娣。你呢,也可以同情,却不要去帮她。没有这个必要。你不欠他的。反过来,她家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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