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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着一双小眼,神态痴迷望着人的柳颖军,温顺倚在程昭身上说,大哥对他做什麽都好。这话本来也没什麽,但是此情此景,若有外人撞见定要骂一句不知羞耻,可听在程昭耳里却很顺心悦耳。

程昭暗暗笑叹自己这下是真的将人搁上心头了,本想与之为友,兄弟相称,长久作伴也好,可是每次分别後都会更加思念,也越来越在意柳颖军的事,似乎是较真了。他一向不Ai处事拖泥带水,尤其是感情之事,像之前那样对柳颖军吊胃口也是罕有的事,若在往常多半是有背後的目的,然而对此人却只是想增加情趣,延长相处的时间罢了。

念头一落,程昭让柳颖军先去自己寝房等候,再令人烧水沐浴,说是要留人夜宿。柳颖军一头雾水不知怎麽回事,不过家中也无人留守,还省了遣人传话的工夫,夜宿一晚也没耽搁什麽。

程昭说有事要外出去办,天黑前回来,柳颖军则头一回在春瑠斋洗澡,相当不好意思。仆人将寝居里的浴桶都打好了水,请柳颖军先沐浴,柳颖军等仆人退出之後脱光衣服站到浴桶前一看,水面满满的花,红的粉的白的,各式各样都有,顿时傻住。

「又不是姑娘家的……罢了,也不讨厌。」柳颖军隐隐有些期盼这天和程大哥相处。上回两人都喝多了酒,口气不是那麽好,今天就不一样,他洗乾净,大哥也不至於嫌弃他吧。他不清楚大哥留他要做什麽,莫非是一起欣赏他做的那盏瓷灯?严格来说瓷灯是工匠做的,他做的是灯罩。

他在浴桶里拿了丝络搓洗身T,然後泡在水里休息片刻,望着不远处的桌案上搁着他送的东西,泛起浅浅笑痕,喃喃念着程昭的名字。他一想到那人,嘴里彷佛都是杏酒的滋味,涩而甘润,清冽醇香。再想到走廊间的浅吻、深吻,蓦地x口悸动,下腹稍紧,有些动情。

这终究是人家房里,柳颖军尴尬不已,用力拍打脸颊让自己分神,才稍微缓和那越来越明显要涌现的冲动及yu念。

柳颖军不仅单纯,自小在杨二爷的管教下一向正直拘谨,虽然以前杨一郎也拿过一些ysHU给他看,可他也不敢多留,草草翻过两页就还回去了。他就是心里想歪都会自己愧疚的X子,有些傻气,却不是笨,他知道自己那心思瞒不过程昭,於是那一夜他坦白了,後来也不再隐藏心意,只想多做点程昭喜欢的事,讨喜欢的人欢心。就算对方最终不接受,他至少也是努力过了。若再没有可能讨得心上人喜欢,那他也会收藏这心意,不再执着妄念,找个处得来的姑娘成家也不一定。

「可是还是……喜欢大哥啊。」柳颖军皱眉,心道这喜欢人的滋味真是复杂又棘手,苦痛与甜美并存。水已经凉了,柳颖军出浴穿了仆人准备的衣裳,坐在院里的亭中等候,他躺到中央舒展四肢,聆听亭外虫鸣鸟语,逐渐兴起睡意。

他只觉自己是在亭中小憩片刻,醒来却已经天黑,程昭打着灯笼坐在一旁支手撑颊望着他,他起身整理仪容,赧笑道:「你回来啦?天黑得真快。」

程昭浅笑,跟他说:「你眼睛真小,不过不知怎的就是觉得亮晶晶的,很可Ai。」

「不要笑话我啦。」柳颖军挠颊转过脸,害羞笑了。他随程昭进寝室,程昭把灯笼挂在门口灯架上,再去将他送的瓷灯注入灯油,点亮灯芯,再把灯罩罩好。

原以为就是格外明亮的灯罩,没想到屋里出现许多花影,程昭一时愣怔,原来是柳颖军当初在磨那些贝壳时,特意JiNg算距离在一些贝壳上头磨出留有杏花形状的厚度,如此厚薄不一就自然影响穿透的光亮,形成剪影。

这样耗费心力与时间的东西,虽说付得出代价都能找人做,但程昭一想起柳颖军平日亦是事务烦忙,绝非闲人,只怕为了这灯罩都没能睡饱,不由得感动又心疼。柳颖军兴冲冲凑过来询问他说:「如何?还喜欢麽?喜欢我再给你做,让你不同的地方都能放一盏杏花灯。」

「你真是……」

「喜欢不喜欢?」柳颖军等着程昭回应,程昭息睨他一眼,藏着笑意回说:「喜欢。我留着,就放这房间里。往後不许给别人做这种的,知道麽?」

「好。」柳颖军二话不说答应他,心里亦是开心,接着程昭握住他手腕扬起一抹暧昧的笑。

「颖军,你随我来。」程昭牵着人到床畔坐着,柳颖军再傻也晓得对方绝不是要跟他聊天谈心这麽简单,於是不由得紧张得手心发汗,垂首轻吁气。

程昭坐到柳颖军一旁,一手覆在其手背,摀着单膝询问:「你该知道我留你想做什麽。」

柳颖军颔首,抬眼瞅着人问:「大哥也喜欢我麽?」

「颖军。」程昭看对方眼下微有暗影,肯定这些天都没能睡饱,心生疼惜,也不忍再寻对方开心,松口说:「我是喜欢你。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你这个傻瓜没发现。」

柳颖军反握住程昭的手,激动得抿唇不语,很是开心的样子。程昭0他脸颊又问:「我可不是要与你逢场作戏,虽然我平日是喜欢逗着你玩,但也是藉机观察你多时。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相守,其实也与以往相处差不多,但你有情我有意,该做的事也不会少。你明白麽?」

「明白。」柳颖军即答即问:「我该怎麽做?」他歪头一问,既认真又无助,虽然他会努力,却没个努力的方向。

程昭握住他的手浅笑,再向他确认道:「不急,我慢慢教你。只是,你就不怕将来要是杨二爷跟你身边的人知道我们的事,他们接受不了?」

柳颖军苦笑,沉Y了声回他说:「这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想了又想,没个结果,要是他们不接受……我也只有离开那儿,在外自立门户吧。日子虽然不宽裕,但是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值得。只要哥你不嫌弃我、我既不能为你生养孩子,也供不起你吃穿用度如在春瑠斋一般好。」

程昭噗哧笑了声,稍微掩嘴收歛笑意,含蓄说:「你想照顾我?」

柳颖军点头说:「倘若能在一起,我们就可以互相照顾,互相陪伴。我不会赖着你的,也不会总是要你付出,唉、我不会说话,只要能常看见你、跟你说些话,我都能开心好久。」

程昭听他笨拙又不得要领的倾吐心意,心里温暖,柳颖军这番心思令他感动,他也对这少年说着情话的样子动了情,偏头捏起柳颖军的下巴覆上一吻,浅浅印辗,烙着淡暖唇温。柳颖军停了话语,只是羞赧、不知所措注视他,他扬起笑弧从床边拉出小cH0U屉,取了个胭脂小盒坐回来跟他说:「这东西添加了一些花草及药材煮过,以上好的油脂调练,淘滤得相当纯粹,香滑油腻,弄点水就会在掌心花开,很好推匀。一会儿我们试试?」

柳颖军看那小东西就是胭脂盒,不过外观及味道都优而不俗,程昭那多情而诱惑的神态都让他明白这东西不是要抹他脸的。他有所觉悟的点头,又小小声问:「哥,那个是你要用的,还是我?」

程昭好笑回应说:「我得留神教你,自然是我拿来用在你身上的。你不愿意?」

柳颖军摇头又点头,再摇头,紧张得开口说:「愿意、哥哥要做什麽我都愿意。」他说完别开脸,不好意思的又问:「那现在……」

「不急。来看点书吧。」程昭将那盒胭脂先放一旁,再去多添一盏小灯来照亮。对不缺花用的春瑠斋主人来说,耗灯油在夜里看灯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程昭拿来一本书,跟柳颖军两人坐在床里翻看,柳颖军只觉那书皮好像是很好的布帛缝制,绣线是银的、金的,花样简单却奢华,没想到书内页是如此y浪的内容,不仅栩栩如生画着两个同X肢T交缠,更有文字描述解释该如何行房,如何不伤筋骨又施巧劲动作,做出妙趣与快意。

程昭双腿随意伸展、支起单脚,让柳颖军坐在身前,双手环住人一页一页翻阅那ysHU,用平静温和的话音念给柳颖军听。

「害羞了?」

「好像都很难。我不知做不做得到,哥哥要是喜欢,我也愿意一试。」柳颖军想得简单,虽然未经人事,对程昭却是全心全意的信赖。程昭温热的双手搓着他肩膀,他感到身子暖和还有些燥热,程昭让他歇会儿,去倒了茶水过来,两人同一壶茶、同一只杯就口相饮,再将书先收在一旁,拿起胭脂花膏。

程昭说:「我们就从最简单的试吧。」

柳颖军应了声,在程昭示意下躺好,程昭随後欺上来,两手撑在他两侧又低头亲他嘴巴、鼻尖,两人互望、轻轻笑着,气氛甜蜜而旖旎。他的衣带被解开,衣襟大敞,也主动伸手去解开程大哥的衣服,双手抖得厉害,程昭握住他手腕安抚道:「不要紧,慢慢来。我都等你。」

「哥,我好喜欢。」

「我也一样。」

柳颖军受了鼓励,将对方衣衫解开,程昭一下子就贴近,两人的唇舌又兜在一起作耍玩乐,程昭的双手在他身侧、後背游移,接着大掌托起他後脑杓将他往自己托近,深深吻了起来,好像被程昭当作糖糕一样品尝,双腿则被程昭单膝楔入、架开,整个人肢T无防备的对这男人展开来。

程昭一吻方休,又往他眉眼细密轻嘬,不时低喃:「颖军,你真是可Ai,懂得做那灯罩讨我欢心,不过,你做什麽我都喜欢。轮到我来做点什麽了。」

「程……」

「喊我名字亦好。」

「昭?」柳颖军唤了声,程昭屈起单脚,他下T私密处被那膝腿磨蹭,刺激得又肿又y,不由得轻喘。程昭看他一慌,暧昧微笑,俯首又亲他耳根、颈子、锁骨和喉结,他仰首无助的喘气低哼,嗓音b平常还细,也更沙哑。他感受程昭的碰触和挑逗,也有样学样去0对方的身子,只是实在生涩,几次都把程昭逗笑,让程昭执起手在手指、手背亲啃几口才放开。

两人相拥、亲吻,期间程昭又从小cH0U屉里拿了其他的小东西出来,是各sE香膏,也有用蜂蜜调制成的,甜香得会让人想尝一口,那淡sE的蜜香花膏被程昭揩取一些,上在柳颖军淡红的r珠,程昭直起身居高临下打量小弟,一手用指腹将蜜膏推云、抹开画圆,调戏道:「连这里颜sE都是淡的,真是少有。还没见过男子这处bnV子好看的。」

「别说了。」柳颖军蹙眉,很是别扭,这对他来说是有点自卑,从前还被杨一郎取笑,後来他也很少洗澡或做工时打赤膊,就是不想被笑。他两手想拨开程昭的手,程昭却巧妙挑开他的手,把他两手抓到头顶,认真道:「别遮了。我是真的喜欢,这麽好看的rT0u只有我能看。来,给哥哥看。」

「我、可是……」柳颖军嘟哝:「好丢脸。」

「怎麽会丢脸。你自己不觉得好看?是谁取笑过你?笑你的人难道b我重要?」

柳颖军被心上人哄几句就动摇了,一松手就见程昭低头将他一边r首hAnzHU,又T1aN又x1,啜得啧啧有声,他听了都害羞不已,另一边也让对方的手搓r0u玩弄,y得突起小r0U粒,恰似nEnG芽被拈在对方指间亵玩。

「啊嗯、噫嗯、嗯,哥哥……程昭……疼了。」柳颖军x前被弄得有些热烫刺疼,却生出异样滋味,好像有些愉快舒服,想到是喜Ai的人对自己身TAi不释手,也想享受被渴望的滋味。而他同样也想碰程昭的,只是这姿势只方便他00程大哥的长发和背脊,他双手抚0对方的背脊发现不仅滑腻舒服,而且肌骨匀称,没有多余赘r0U,实在太过喜欢而不由自主往下挪,指尖描着程大哥的腰T、尾脊,那Tr0U软韧弹X,触手就令他心神一醉。

程昭噙笑,手往後拍着柳颖军调皮的手,起身再看自己已将这少年的SHangRu都狎弄得殷红微肿,r晕泛水光,很是X感诱人。柳颖军本就无害又无辜的脸,此刻看来更是楚楚可怜,像一头被推倒欺负的幼兽,刺激得程昭血脉贲张,yu念如开闸猛兽般奔跃,九成念头和直觉都想将这男子拆吃入腹了。

「颖军,你这模样真不错。我真的很喜欢……很好。」程昭的呼x1沉缓浊重,柳颖军羞怯望着他,不自觉想将双腿并拢,揪住衣襟要把身子掩住,好像怕被他撕碎啖噬,yUwaNg渐深的眸光如刀剑,压迫人的气场则像罗网,这不像平常在春瑠斋贩卖胭脂水粉的俊美郎君,倒像狩猎中饥渴的野兽……

「程昭,我、有点怕。」

程昭听那低柔呼唤,一息间回神,重展笑颜哄他说:「怕什麽?怕我吃了你?」他俏皮笑了下,将柳颖军下身K子都剥下,逗他说:「我来尝看看这里。」

柳颖军反应不及,话音方落就看程昭又弯身低头,竟是将他那半y的yAn物含到口中,他大惊,最敏感的一处被温暖Sh润的口唇包裹住,弄得他sU麻倒回床铺,摀脸闷喊:「不要这样、程昭,那里脏……怎麽能……唔嗯嗯、啊,别x1了,我、我受不住,哥哥,啊啊,不能挑那里,我、哦嗯、呃,哦,噢……」

柳颖军的反应b程昭预想还敏感,都已经二十岁的人了,只是用唇舌稍微挑逗片刻就扭着腰挣动,似是欢愉又禁不住如此煽情,没多久就JiNg关失守。程昭含着那一口yAnJiNg咽下,起身擦抹嘴角,将鬓发顺手撩拨到身後,挺着JiNg实的x腹肌r0U和俊美无双的脸,对少年邪笑说:「真是浓,你自己都没玩过?」他觉得少年单纯可Ai,穿衣时也是条好汉,却没想到脱了衣物有副樱sE的N头,这yAnJiNg也是淡腥微甘,并不令他恶心。

「我没……」柳颖军张口哈气,侧过上身闪躲注视,揪起棉被遮着腹部,羞耻说:「洗浴时弄过一、两回,怕出声太吵就不敢再弄,反正、反正忍忍就过去。你怎麽能吃那个,怎麽能这样。」

程昭笑起来,凑上去0他头脸哄说:「我喜欢你,这又没什麽。你是嫌弃我?」

柳颖军只是觉得对不起程大哥,哪有嫌弃之意,为了证明自己一心向着对方,他主动亲啄程昭的唇,认真告诉他说:「我是怕委屈你,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你若不讨厌就好。」

程昭微笑,又跟他亲嘴,说了几句tia0q1ng的话语,然後拿了小枕头让柳颖军抱着趴跪,再取一开始红YAn的花膏来。柳颖军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自己将T抬高,难为情的埋首在被子和枕头间隙中。程昭不时夸他可Ai,将他T丘当蒸馍似的又r0u又掐,或是扳开轻吹气、T1aN吻,最後更把唇覆在後庭x眼上x1啜,舌头往里钻弄,惹得柳小弟又是阵阵sU痒难忍的SHeNY1N求饶。

「昭、啊,别再玩,好痒。唔嗯嗯,我好像变得……好奇怪……昭哥哥……」

程昭玩够了,才挖取油腻香滑的胭脂涂抹在方才品过的sIChu,嫣红香膏遇水即化开,晕成妖娆YAn丽的颜sE,又透出油水的光泽,满是r0U褶紧张收缩的小R0uXuE宛如红花芯蕊所在,他将手指浅浅戳入,柳颖军闷Y一声,撒娇似的喊他名字。

「你这处太小太紧,我先用手指弄,等你习惯了再说。」程昭抚0他背脊安抚一句,坐在一旁一手用长指y玩其後x,一手伸到枕被和柳颖军身下去接着刺激x口那两点脆弱的r珠,愉快轻笑。

柳颖军转头凝望程昭欣喜愉悦的神sE,又柔情的迎视自己,心里也是欢喜甜蜜,试着用後x去紧咬程昭的手指,程昭又添一指又抠又搅,两人不时眉来眼去,终是柳颖军脸皮薄,先羞得别开目光。殊不知程昭Ai极了他羞怯的反应,再一次激起兽X,撤了双手起身挪到柳颖军身後,匆匆脱去衣K将已经饱胀挺翘的粗根掏出。

柳颖军回望一眼,看到程昭的ROuBanG生得粗长sE深,滚着一圈浓黑张狂的毛发,尺寸样貌很是骇人,心里悚惧,抖着嗓音问:「你的东西好粗,我不知受不受得了。」

程昭犹豫了下,将那些香膏都拿来抹在少年後庭,一时床间弥漫香气,浓郁醉人,他又伸两指去cHa弄少年後x,接着再添一指,少年无力得上身伏在床间,双腿岔开,一身cHa0红,一副由人宰割的姿态,教他再也按捺不住,握住自己粗长ROuBanG就往x眼里T0Ng。

「哼嗯!」

「啊──」

两人一是沉Y一是痛呼,那痛楚多半来自於惊恐,柳颖军双手揪紧被单咬唇忍耐,只觉下T彷佛要被撑裂似的,那圈被撑平的r0U褶像要磨出火似的re1a,滚烫的yaNju不停深入,好像没有尽头,肠子都被灼热铁bAng熨过一样。柳颖军自觉好像被刑具串起,皱眉痛Y,但程昭自後方环抱住他,温柔喃念着对不起,又让他心头发暖,想着是自己喜Ai的人放在T内,似乎不那麽难受,炽热中好像烧融出了些微异样快感。本来排斥异物的sIChu又剧烈动了起来,像在拼命吃着程昭那ROuBanG,程昭感到不再那麽艰涩难受,也被绞出阵阵快感,浅浅ch0UcHaa,两人都在找寻彼此能享受的方式,短促cH0U气、SHeNY1N,夹杂笑意和撩人神志的气息。

「好舒服。」程昭如实说:「颖军那里吃得真急,就这麽喜欢?」

「啊、嗳嗯,喜欢……喜欢程昭哥哥,喜欢程昭哥哥,再弄进来,里面,cHa得好舒服。」

「是这儿?」

「啊啊嗯、咿嗯。」柳颖军嗓音发软怪叫,哼得程昭心头sU麻,激起快意,想将人g得Si去活来、同赴极乐,於是探准了某一处不停辗磨、冲刺,强攻不休。柳颖军已被他C得脸红气喘,清秀的小眼不再是平日清明爽朗,泛着水光迷蒙媚人,发丝都汗Sh得贴在皮肤上,因q1NgyU刺激而绷紧的身躯展露出男子才有的yAn刚线条,细颈、锁骨、x腹肌理,还有那随着他加剧ch0UcHaa而起伏的肢T,大大满足他的情思yu念。

「程昭哥哥、呜嗯嗯,烫着了,好烫。」柳颖军甩头哭出声,缩起手脚不由自主想挣扎,程昭施力压制他,腰腿合力以强而持续的力劲急剧挺动,粗长深sE的yaNju每次进出R0uXuE都带着淋漓水光,毛发及JiAoHe处搅打着yYe细沫。

「再一会儿。不够、还不够。好颖军、好弟弟,再给哥哥……呼、哼呃。」程昭C上了瘾,一手撸着柳颖军前面那甩着y汁的器物,一手抠着柳颖军的嘴夹玩那Sh软的舌,将人C得声声浪Y都细碎惹人。

被蹂躏一个时辰之久的xia0x终是像开了花似的,程昭抱着人片刻才依依不舍撤出少年T外,少年尚未能合拢的xr0U及T瓣染上浓淡不一的红妆,自殷红x眼里被带出一道浓浊白JiNg,稠滑滴落,半晌又自GU间若断若续涌出浓白JiNg水,如红花吐蜜。

程昭垂眼欣赏着,自己那gUit0u却似无法餍足,仅是半软,圆滑的包皮和包裹水光的孔隙还对着少年垂涎,只是少年疲惫,又是初尝情事,他也不忍再折腾这孩子,躺到柳颖军身侧把人搂住,堆叠温存的哄着:「不哭了。是不是很痛?我看过了,没弄伤你,那床单不是落红,只是胭脂。」

柳颖军x1着鼻子,哽咽回话:「什麽落红,我是男子。」他r0u眼cH0U泣,忍不住抱怨:「你都不停,一直弄,我以为要Si了。」

「那你不喜欢?觉得不痛快了?」

柳颖军想起那一瞬间几乎要失了意识,好像尝尽世间最美妙的事,迟疑害羞道:「没有不喜欢。我只是有些、吓着。你好厉害,只痛一会儿,然後就好舒服。我还以为、嗯,以为这下要被玩坏了。」说着他不由得菊x一紧,肚腹泛起酸酸麻麻的感觉,与程昭相拥在一起,话不多说就困得睡着。

程昭等柳小弟睡熟之後才又起身,顿着情人的睡颜排解yUwaNg,不小心将yAnJiNg洒在柳颖军脸上,无奈笑着拿手帕给他擦抹,暂时歇下,等明日一早再收拾。

翌朝两人一同沐浴,程昭怕吓着柳颖军,也不想纵yu太过,只与人搂抱亲吻,一起出浴坐在外面亭子里等头发晾乾,喝着春瑠斋的薄酒。程昭搬来一张小几,在纸上描绘前一晚两人温存的情景,柳颖军好奇旁观,拿起五颜六sE的墨替人磨墨,与之有说有笑。

对柳颖军来说这程大哥的作风实在大胆又露骨,但他并不讨厌,反正是两人之间一点情趣,而且他觉得对方还把自己画得太好看了,自小到大他照镜子都不觉得自己有程昭笔下那般柔媚多情的神态。

「我哪有这样。」柳颖军磨墨cHa嘴,指着程昭正在描的少年眉眼表示异议。

「确实有,我亲眼所见。」程昭搁下笔,把那张纸拿起来摆在脸旁正对情人,笑道:「你yu仙yuSi时就是这模样。」

柳颖军忍不住往对方肩头捶打一下,以示抗议,程昭笑说:「羞什麽,我很喜欢看,这可不是nV子会有的模样。」

程昭想尽办法调戏柳颖军,柳颖军拿他没辄,乾脆也拿了支笔在茧纸上写画,寥寥数笔却看得出是春瑠斋那棵杏树,且用墨随意、运笔流畅,皴法独特,柔中有劲,引得程昭停笔观看。半晌程昭面露微笑,柳颖军不自在的翘着上唇问他笑什麽,他才解释说:「之前就觉得你颇有画画的天份,不如有空画几幅给我,我请人看看。」

「要看什麽?」

「监画啊。」程昭说完笑睐人,执笔沾朱砂在另一张纸上晕开,然後又以纯水从中画开,红晕被画分出一道白痕,再抬眼凝视柳颖军,慵懒絮语:「啊,昨天真是见了不少人间绝sE。平日衣冠楚楚倒是看不出能这样撩人。」

柳颖军其实认为昨夜程昭才好看,被程昭这麽嬉闹调戏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任他再傻也知道那纸上画的是什麽,登时热了脸,起身说:「我该回去茶坊了。」

程昭起身将人搂进怀里,往少年脸上亲了亲,指腹描过眉峰淡淡说:「回去看一下也好。二爷说不定回来了。」

他替柳颖军梳完发、打理好仪容就送人到门外,这天并没开张做生意,往来没什麽人车,瞅准四下无人又往柳颖军额头印上一吻。柳颖军心里因对方没有挽留,方觉失落就被偷香一口,摀额睨人,抿嘴藏笑。

程昭假意阖上大门,待人离去又开门目送其背影,一脸温柔情意尽显。一旁巷里走出一个戴斗笠挑担子的男人,打扮无异於街头贩夫走卒,用低冷话音揶揄道:「看不懂一个小眼睛的男孩儿有什麽好的,犯得着你如此风SaO麽。」

程昭立时歛起温和的神情,疏离淡然的应道:「我就Ai他这样,你不懂最好。要你查的事如何了?」

挑担男子说:「杨一郎果真是悄悄变卖家产,将茶坊及那块地都贱卖给城西一个姓罗的无德商人了。而且,还和花街一个叫小春的nV子相约私奔。不过小春过去也用尽手段从男人身上榨取钱财,怕也不是真心要与杨一郎走。」

「二爷这儿子生还不如不生……唉,罢了,这家务事也不由外人置喙。不过茶坊是那人的容身之所,也由不得杨一郎出卖。你知道该怎麽做了?」

「将杨一郎到手的钱票,和出售的地契房契再调换回来。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五鬼,只要……」挑担的斗笠男半举一手,食指、中指与大姆指搓了搓,做出讨钱的动作来,咯咯笑说:「这你也晓得,老样子,熟客算你便宜,一样让侍nV将报酬送到那间山神庙的机关里就是。」

「知道了。你去吧。」程昭说完那人已消失在巷内暗处,而他若无其事转身进屋。原来在他回故乡开设春瑠斋,做胭脂水粉的买卖之前,曾是江湖有名的情报贩子之一,占断风流逍遥雨,X情亦如其名号,神出鬼没,又如雨水哪里都能渗透,只要他想知道的事,总有手段探得出线索来。而那风流之名,自是俊雅相貌之外又有不少流传江湖的风雅韵事了。

而方才那人则是业里同行,五鬼风刀,曾是程昭的竞争对手,如今程昭已隐退,他还嫌自己工作少了点竞争的乐趣。不过更令五鬼错愕的是他最敬佩的对手,喜欢上男人,而且还是这麽一个不起眼的男子,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小脸,跟个孩子似的男子,与过去和程昭传绯闻的美人都沾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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