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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夏入山,免不了遇上飞禽走兽、蛇鼠虫蚁,而山路越来越崎岖,马车也难以行驶,程昭他们就将马车留在一处树丛间,放了马儿去吃草,反正采买东西也是回程的事了。柳颖军把一竹篓取来确认东西齐备,盖上盖後担在背上。程昭走到柳颖军面前背对他弯身说:「上来吧,我背你走得快。」

柳颖军错愕失笑道:「你又来戏弄我了,不必这样,我自己能走。」

程昭转头认真喊他说:「没闹你,是认真的。上来。颖军,你听我的。」

柳颖军盯住程昭的背影,心想这里反正是野外,他也还没被程昭背过,抱着好玩的心态趴到程昭背上,对方抓牢他双腿将他背起,提醒一句:「你抱紧我。」

「这样?」柳颖军环住对方颈脖,抓住自己双手。

「再抱紧。」

柳颖军听出他话语里的笑意,感染了那愉快的情绪,往他耳边轻吻,跟他说:「你也不会让我摔下来啊。我不想勒得你难受。」

程昭没想到柳颖军会亲他,欢喜得只觉这满山盛开的夏花都如蝴蝶一样翩翩飞舞,说了句「我们走了。」就提气施展轻功,须耗上一整天才上得去的山寺,程昭背了个人跑了半个时辰就到,只是他将柳颖军放落地时,柳颖军踉跄往後,担着竹篓脚步虚浮的晃来晃去,像跳怪舞一样滑稽。

程昭在他摔跤前及时拉住他的手把人拽回怀里,担心说:「你哪里不舒服了?」

柳颖军抚额,一手搭在程昭肩上,有点疲累的喘气回话:「头晕,这就是、那个叫轻功什麽的吧,你让我歇一会儿就好。」

程昭执起他一手给他按虎口x道,又给他r0u太yAnx、头顶几处,他才恢复过来。趁这机会程昭取笑他说:「头一回见人晕轻功的,哈哈。」

柳颖军不悦扁起嘴抱怨:「我也是头一回见识人用轻功跑这麽远的山路。」

「走吧,山门在那儿,我已经先来信告知这儿的师父。该跟你讲的我也讲过,你准备好了麽?」

柳颖军应了声,两人在一名扫地僧引路下见到住持,程昭在这之前也添不少香油钱,然後到柳颖军到寺庙後一座打理得像庭院的坟场。那本是一处平坦的空地,埋了整村人的屍骨後成了一个个坟塚,上头立了无名碑,每年这寺庙的人都会给这些亡魂办法事。住持还说了些玄奇的话,他说:「他们和山里的JiNg怪一同修炼,与我们亦是和平共处,如此一来还能庇佑这山间平静无事。只是那时村里那场祸事发生得太快,许多人的姓名不得而知,有的勉强有个姓氏,所以每次供奉他们都是一起的。」

那些坟塚之中并无柳氏,柳颖军认为这些本都是他故乡的人,所以借了张桌案充当供桌,对着乡亲默默为其祈求冥福,语气平和低喃:「我来见你们了。我是柳颖军。」那之中有他的亲生父母和手足,在他遥远的记忆里,依稀能看见他们一家人生活和乐的情景。

那日他们借宿寺中,吃过斋饭後两人在林间散步,程昭看柳颖军还算平静,但又若有所思,关心道:「你还好麽?在想什麽?」

「我在想,灭村那时是因为瘟疫,可我怎麽不记得他们病倒的事了。也不记得他们是怎样走的,阿爷跟我说我也病了,他受托带我去城里找大夫治,我病癒後就不记得以前很多事。」

程昭静静聆听,伸手去牵着柳颖军,柳颖军对他浅笑一下,跟他说:「不过我还记得他们的样子,为了不要忘记,我还是将他们画起来吧。看来我会画些东西也是不错。」

在那之後他们返回豫州住所,柳颖军在春瑠斋画了儿时与手足和邻人孩童玩乐的趣事,在溪里抓鱼虾、挖螺,或是围着老人家听故事,想起什麽就画下来。不过这是後话了。

程昭已允诺过杨二爷不将那些江湖恩怨之事讲给柳颖军听,其实他仍是为了柳颖军,那些事知道未必是好事,且如今那些人都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就算知道又能如何?他握住柳颖军的手微笑不语,选择替其承担一切秘密,让悲伤事永埋尘土。对他来说,柳颖军还活着,而且会和他安生度过此生就已足矣。

入夜後他们睡在几乎没什麽摆设的客室,清幽空荡的小房间里,程昭跟柳颖军手拉着手就寝,程昭睁眼望着黑暗虚空中闲聊说:「这里真不错。什麽都没有,只有你跟我。」

柳颖军本来要睡着了,忽听他出声也模糊应了声,翻身面向人轻喃:「程大哥喜欢,我也喜欢。」

「颖军,我是个贪心的人。这辈子遇着你还不够,真想要来生也在一起。」

柳颖军想了下也思忖道:「可是许多事轮不到我们作主的。若是真有Y曹地府,去了那儿也由不得我们。我只要你好就好,阿爷以前也常说凡事不该强求,知足常乐。强求就是苦,是执着。」

「这道理我晓得,可我不怕苦。你不必像我这样,我只是无法断了这念想,想要每一回都是你先喜欢上的第一个人。」

柳颖军翘起嘴角问:「为什麽啊?」那语气有点孩子气。

「不告诉你。」

「程大哥这样喜欢我,我觉得真幸福。可我舍不得你这样啊,那我也每一世都努力找你吧。要是错过了就……我就不喜欢人了。可是你要是不小心喜欢上别人,又没遇到我呢?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样怎麽办?」

程昭说:「那就祝你幸福一世。我嘛,就让我只恋上不会Ai上我的人吧。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柳颖军只觉心口闷疼难受,连忙摀住程昭的嘴,可是话已出口,他皱眉念说:「程大哥不要乱讲,你也该跟我一样一世好命才行。要不然我、我就和你一样,你不好的话我也不好,你走的话我也走。」

他知道程昭是个对自己能狠心的人,程昭这人处事不尽然像表面那样凡事温柔多情,反而果敢决断,自他们在一起之後,他更感到受宠若惊,有时觉得程昭把所有温柔都给了他,所以对自身也是那麽残忍冷酷。要不然怎会做这种约定,说这样的话来?他只能藉着程昭心疼自己,也让程昭能更在乎自身。

程昭却道:「我这可不是戏言。」他拿开柳颖军摀他嘴的手。「我只要你,也不知怎的,好像……我就是知道再也没人会像你这样待我好了。我也是发自心底Ai你的,就算苦又如何,只要与你邂逅,是苦是乐我都甘愿。错过了就错过了,只要你还在就能再相遇。一旦遇着就不会再放走你。每年杏树花开,我都酿青杏酒等你。你不在,我就养只鸟陪我。你作画,我为你写故事,逗你开心。将来我们老了再来看,不是很好?」

柳颖军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他双手0上程昭的脸,0索到那张不停倾吐情话,令他感动yu泪的嘴,笨拙生涩的吻住。Sh润的唇在程昭嘴上辗印,一下又一下,柳颖军哽咽道:「别再讲了。我会哭。」

程昭0到柳颖军的唇瓣和脸颊泪痕,心道这不就已经哭了?但他也没揭穿,抱着人翻身压上,他早已情动难抑,0着柳颖军身子低柔说道:「小军,哥哥只做一回,给我麽?」

「唔嗯。可这儿是人家庙里……」

「我与你关着门做,并不打扰人。何况你我已相许终生,不是随意轻浮g搭的关系。我轻轻弄你一回就好,你不愿意也就算了,我去外头自己想办法。」

柳颖军回抱住程昭说:「不是的,我没有不要。程大哥你不要去外面啦。」

程昭顺利转移少年注意力,也兴奋不已搂着人细密亲吻,匆匆将K子脱下,黑暗中柳颖军一样怕羞,仍是绷紧身子。柳颖军翻身背对他,他又亲又0了会儿,拿出常备的香膏弄在柳颖军那紧涩R0uXuE上,几日没碰这处又是紧得要命,稍进一截手指就吃绞得厉害。程昭细腻照顾其周全,待柳颖军习惯了他手指进出才将yaNju放入。

虽是浅浅cH0U打Tr0U和菊x,但这房里床板简陋陈旧,稍有较大的动作就发出吱嘎怪响,程昭也只当那声音不会传远了,扣住少年腰T紧凑撞击。柳颖军双手成拳、歪着脑袋咬唇憋住SHeNY1N,但那yAn物猛击他最舒服的地方,让他不由得溢出SaOLanGJiao喊。

「呃嗯、哈啊!」

程昭一手摀住柳颖军的嘴持续cH0U送那物,手指陷落至少年大张的口中,长指搅着舌头、轻抠舌根,少年hAnzHU他的手吃得煽情y浪,再者少年用力摆腰,似乎是那腰腿受了刺激cH0U搐,连那xia0x也紧紧x1绞住那yaNju,直至ROuBanG被榨出浓稠JiNg华为止,两人同时定住不动,无声黑暗里听见彼此颤栗呼x1声,半晌柳颖军带哭腔瘫软趴在床间。

程昭俐落的擦拭他们身T,将柳颖军的长发撩好,抱着人歇下。柳颖军也不想自己这麽没用,老是让对方收拾善後,但他T力实在不及程大哥,只好享受被照顾。

与此同时,五鬼刀风逮了杨一郎做了不少威胁,迫他自己向官府的人坦承先前纵火的罪行,五鬼风刀将人绑了扔在官衙前,并撂话道:「你最好老实交代,我会在暗处盯着你。但凡你少说一句就割了你的耳,少讲两句就挖你双眼。」

杨一郎惊惧至极,发抖咬牙问:「敢问、大侠你、你,你是不是,在花街装神弄鬼整过我?」

五鬼风刀不否认也不承认,只在鬼面後头冷笑一声说道:「你该庆幸雇我的人已退隐。若是他亲自出马,才叫你尝到何谓生不如Si。将你交给官府已是对你最仁慈的作法。你也没得选。」

***

程昭和柳颖军返乡後,不久小梅和七郎就成亲了,五鬼则是时常以文士打扮到访春瑠斋,表面是跟程昭谈些江湖旧事,实则在追求程昭的侍nV。

於是入秋之後所有人都变得更为繁忙,柳颖军的茶坊和小旅店也已重建完成,不过他还是住在春瑠斋,从前的居住都改成旅栈给过往旅人投宿,并且由资历最久的伙计住在那儿负责每日开店,而他则是早起再过去茶坊照顾生意,傍晚才回来春瑠斋。

平常柳颖军就在春瑠斋作画、刻印,也依然照作那糊窗的工作,有几幅练习的写生挂在铺子里,画的是兰草、松竹等三清图,一些陪伴侣、情人来买胭脂水粉的男客看了喜欢想出价买画,程昭问过柳颖军意见就作主把画卖了。柳颖军本想着多少贴补花用,不想老是依靠情人照顾,不曾想过这後来也成了他主要的收入之一,时日一久亦有人特地到春瑠斋监画。

柳颖军一向怕生,一概交由程昭去交涉,每每见到程昭那与有荣焉的样子,心中也是欢喜。深秋风寒水冷,这时已差不多该添完冬衣,柳颖军拿回订制的衣裳要给程昭试,两人在寝居换穿衣物,他拿起一件藏青sE上衫为程昭穿套,一面闲聊:「听说小梅怀上了。明年就有小孩子玩了,真好。」

程昭平举双臂让柳颖军给自己系衣带,跟着开心道:「是麽?是喜事啊。该送什麽好,不如我们做个小木马送他们?」

「哈哈哈,小孩都还没出生你就只想着让人家玩木马。」

「也是,还不知男的nV的,若是nV的就问小蝶她们送什麽好。」

「说起小蝶姐姐,她好像很讨厌五鬼先生?」

「她讨厌?哈哈。你真不懂nV人心。」程昭笑得别有深意,又感慨说:「我跟五鬼亦敌亦友,往来多年,我不服他,他也不服我,真没想到我的侍nVb我厉害……呵。」

柳颖军拉整程昭的衣衫说:「很合身,很适合。」

程昭笑睇他,忽地往前环臂抱住柳颖军,含笑低语:「这个最适合我。」

柳颖军抿笑,转头在程昭耳朵上亲了下,转移话题掩饰害羞,他说:「小梅说孩子长大想拜你为师,问你愿不愿意。」

「琴棋书画我可以教,刀剑马术我也可以教,不过童蒙的东西还是先去找专门的先生吧。我对太年幼的孩子没辄。」程昭说这话,绝对料想不到将来他会多宠那友人的nV儿,简直要将人宠成天之骄nV了。

柳颖军点头道:「好,我跟他们夫妻说一声。有小孩真不错啊,家里多热闹。」

程昭说:「你是不是想起小时候了?」

「这你也看出来,哈,程大哥小时候一定很可Ai。」

程昭面无表情回他说:「不,我小时候……」

「唔?」

「小时候为避灾祸,十六岁之前都是扮作nV子。」程昭说完,看到柳颖军微睁双眼讶异瞅着自己,抿了下嘴角表情古怪道:「後来骨架什麽都长开了,就恢复男子模样养着。唉,倒给我添不少麻烦,那时小萝她们一时都还没能改口,老喊我娘子……想了就、别扭。」

柳颖军想的却是别的事,脱口说:「好在五鬼先生不是看中你。」

程昭睨他一眼,忽地扬起诡异的笑问他说:「想不想看我扮nV装?」

「当然好。一定很美。」

「那你也得陪我一起扮nV装。」

「噢……」柳颖军犹豫了,心里还是好奇程大哥nV装的模样,有所觉悟的点头:「好,扮就扮。」他们将男装换下,程昭先让柳颖军着nV子单衣,那衣服是从他房里的衣箱翻出来的,说是他旧往穿过的nV装,只是都是从前少nV的款式,柳颖军y是套上,窘笑道:「我这样好奇怪。」

程昭笑而不语,只觉他的柳弟弟好像馅料饱满的馄饨,多汁鲜nEnG,真想咬上几口。他拿来铺里的胭脂挑拣几款适合的,替人梳发挽了简单的双髻,别了娇俏的簪花在髻上,乌溜溜黑发缀着两朵嵌金蕊的金花片,垂着流苏,接着再替柳颖军画眉、点唇,拿妆袋以指沾抹於手背试sE,再轻柔晕染其眼尾,一双小眼睛煞时显露秀丽嫣然的媚态。

成妆後程昭默默深x1气,吐息变得沉重压抑,柳颖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垂眼交握双手问:「这就好了麽?」

「着装完就差不多了。」程昭回神应他话,拿来成套nV装给柳颖军换穿。柳颖军已是成年男子,bnV人还宽的肩背、骨架,一看即知是男子,可扮作nV子却有种似男似nV,介於中间的惑人风情,程昭也一时说不上这种感受,既新鲜又喜Ai,若是换成他人只会让他感到恶心或滑稽吧。

柳颖军不敢照镜子,一手轻推程昭手臂催促:「轮到你了。快点啦。我也想看你的。」

程昭偏头一笑,自信又无谓,他虽然多年不着nV装,但是妆扮的手法没生疏过,於是坐在镜台前先将自己长发随意盘起,拿根玉簪紮着,几绺落在颈间和鬓颊的发丝反而流露成熟的X感。他cH0U离自我情绪对着镜子拿起笔来涂抹、描画,在额上贴了如焰火般的鲜红花钿,虽是nV子妆容却又不失王者霸气。片刻後即成妆,一旁柳颖军坐在椅子上,坐姿端正的观赏,温顺的样子彷佛是程昭的小侍nV。

程昭转头问:「如何?喜欢为夫这样麽?」

柳颖军见那绝sE美人吐出低沉嗓音,不知为何从尾椎骨升起一阵sU麻微妙的感受,四肢发软无力,愣愣点头:「喜欢、好美。真好看。」

程昭得意一笑,穿起nV装,只是那衣裳是他少年时候所穿,早已不合身,柳颖军还勉强穿得下,可他锻链这一身JiNg悍T魄只怕要把那衣料撑坏,只得穿回男装走出去跟侍nV借一套。柳颖军听到外面院里传来侍nV的尖叫惊呼,骂了句「妖人!」这类的词,然後才看出是自己的主人,也不道歉,而是带着怒气骂程昭说:「作甚麽弄成这样,吓跑客人怎麽办?」

几番折腾才从侍nV那里要来一套新买的衣裙回来,程昭若无其事回寝居,柳颖军暗自庆幸自己这模样没让姐姐她们撞见,同时也担心程大哥不高兴,关心询问道:「程大哥你借到啦?还好麽?姐姐她们好像不高兴。」

程昭却道:「没什麽,可能是怕我抢光她们的风采。」

「喔。」柳颖军汗颜,不由得羡慕程大哥的自信。程昭虽然穿上nV装,但那x肌、宽肩和窄腰仍是活脱脱的男儿身,走动时也能看见粗壮的大腿、强劲有力的双臂,侧颜、下巴和颈部线条更是yAn刚俐落。不过依然是美人,乍看会教人惊鸿一瞥,柳颖军就觉得好玩Ga0怪,忍不住摀嘴窃笑。

程昭自己照镜也笑说:「唉,真的是老了,YyAn怪气的。」想他当年以少nV之姿闯荡江湖时,亦是掀起不小的风波和桃花债,招惹的男nV皆有,後来更易名号就不再用那假身份了。此事就连五鬼也只是存疑而未确认过。

两个nV装男子相互打量,都有趣的笑起来,然後程昭先歛起笑意,定定看住椅凳上T格健壮的「少nV」,他提议玩这游戏可不单单是想玩闹、回味少年时,而是想起了柳颖军这种时候的模样,这时的柳颖军会特别害羞腼腆,极为可Ai。

柳颖军笑完发现程大哥直盯住自己看,羞赧抿唇回望,讷讷低问:「可以脱下nV装了麽?」

「可以。」程昭的话音b平常还温柔多情,他走近柳颖军牵起他的手说:「来床上,我替你脱。」

柳颖军晓得程昭的意思,看了下虚掩的窗,程昭搧了道掌心将门窗掩实,踱到床缘双脚交叠而坐,g食指邀道:「过来吧。」

「可是大白天的……」

程昭笑得纯良无害回说:「别紧张,不过是脱个衣服。不过你就这样穿着也很好看。」他g住柳颖军的手指将人带到面前,让人坐在自己腿上,抱起来不如少nV那样柔软,触感却更紮实而有弹X,他不禁0上柳颖军的双臂、肩颈,再顺x口往下滑。

柳颖军忍着被触碰的痒和笑意,试图拨开程昭的手,反而被对方的手往自己身上各处游移,他回头抿笑嗔视,程昭挑眉说:「好啦,不逗你了。我就是想这样抱你,好麽?」

柳颖军回头在他眉心轻啄,当是回应。程昭心喜将人抱ShAnG,放下床帏,这天是铺里所有货物盘点完的休日,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柳颖军坐进床里,等程昭过来也迎上去亲吻对方,两人伸出舌头缠绵深吻许久,柳颖军才退开低头擦了擦没能咽下的口涎,不好意思再抬头。

程昭双手过来就替柳颖军把nV装的衣带cH0U开,那还是夏秋之交穿的衣料,轻薄柔软,一解开系带就敞露出部分里衣,隐约可见薄布下的r首已敏感立起。柳颖军低头用手掩住一侧x部,程昭立即凑上来hAnzHU另一侧吮囓,他偏过头低哼,两脚也让程昭的手分开。

下身蔽T衣物相当单薄,三两下就让程昭扯开,柳颖军那根yAn物早就裹了层水光,把那nV装亵K都濡Sh一块。而程昭自己亦然,罗裙下不时能见一隆起物T,柔软布帛下盖着狰狞的东西,但他尚未有让它示人的打算,而专注於眼前nV子装扮的男人身上。

柳颖军觉得自己这身子越来越sE,只被程昭的目光注视就已经兴奋得那处兴致高昂,高高翘起,又在对方眼下不停流出ysHUi,他自己碰了那滑润的gUi帽,指尖轻戳顶端孔隙,小声嘀咕:「让我做nV子装扮,难道不是希望我真是nV人才好?」

程昭鼻端哼出笑声来,0着情人的脸,愉悦解释说:「并非如此。正因你是男子,这麽做才有意思。难道你不觉得新鲜有趣?」

柳颖军被端起脸来注视对方,望着程昭这nV装YAn丽的模样,失神答道:「是很新鲜,好美。」他仰首索吻,程昭宠溺的亲他嘴,又一起握住他那根哭得厉害的男根,搓r0u套弄了会儿,他也把手伸到程昭衣裙里去抓住对方相同的器官,两人就这nV子装扮凑在一起tia0q1ng游戏,好不欢快。

如程昭所言,柳颖军越发觉得扮nV装互相狎玩的主意虽然荒唐古怪,却也刺激有趣,而且看到程大哥有别於平日的模样,他身心都更为亢奋和期待。自己两手也沾满了程大哥那物分泌的yYe,两人或坐或倒在床间拥吻,少顷程昭扶起他说:「今日你来坐在我怀里,自己做一回如何?」

柳颖军想起过去老是让程昭来照顾自己,他也想让程大哥又舒服又快乐,於是点头应好,接过程昭给的一盒胭脂油膏往一旁挪动,得先将自己那处拓软了才能少受罪。平常他看程昭也会在居所里熬煮花叶、药草,调练各种用途的胭脂,有的颜sE浅淡,主要是防皮肤乾裂,但无论种类为何,几乎能会被拿来做一种用途,就是他此刻做的这种……因此他後来看程昭认真制作香膏都不免脸上烫红,浮想联翩了。

程昭还曾在逛集市时,私下夸柳颖军说见过最好的妆容都在小军身上。柳颖军不曾恼羞成怒,他知道自己不管什麽样子,程昭都不会嫌弃,只有偶尔变些花样也不错,而且程昭自个儿也扮成这样来取悦自己了,没什麽好羞恼的。

柳颖军坐在床间一端往前趴卧,一手揩取油膏探向身後,程昭助他碰到GU间凹陷处,也找了支软毛刷眉的笔在菊x轻挠。「啊、哈嗯。」柳颖军被挠得又痒又sU麻,异样感受让他摆着Tyu躲还迎。手指裹染了添有蜂蜜的香膏涂在xia0x上,逐渐加快动作y弄自己,想像过去程昭是怎麽做的,本来觉得wUhuI的地方也好像成了香软Sh滑的极乐地。

程昭就这麽静默凝视情人自渎,前面半软的东西如漏尿似的不时滴出透明YeT,衣裙皆染上煽情的气味。那套nV子衣装凌乱挂在柳颖军身上,程昭的呼x1低沉浊重,一手也在抚0自己腿间的粗壮男根,他看那xia0x吃着其主人的两根手指很是饥渴,甚至发出细微噗滋声,下腹SaO动已让他按捺不住,自喉间滚出沉厚磁哑的嗓音说:「好了。颖军,你过来坐我腿上。」

程昭转身面向床外,坐在床缘,拉过柳颖军站在床外半蹲,双手扶着对方的腰辅助其坐在自身男根上。柳颖军两手向後撑着程昭的腿,抬高T0NgbU对准程昭的东西,那物如炽热烧红的铁棍又y又烫的分开T瓣,直入软nEnG的x眼里。

「啊啊、啊、呼,呃唔。」柳颖军闭唇闷Y,声音因痛楚紧涩而变得尖细颤抖,同时又尝到难以言喻的美好,T内空虚一下子被所Ai之人填满,甚至感到饱胀,他忽而仰首、忽而歪头,断断续续低叫着,最後让人抓住腰下压,吃进最後那截。

两人都粗沉叫出来,似痛似欢,程昭由後方抱住人亲吻背脊、後颈,感动不已的频频喘息低喊。柳颖军试图撑起重量,浅浅起坐,用PGU去吃程大哥的东西,自己也感到无b快乐,温柔唤着对方:「程昭、啊,程昭哥哥……哥哥、好y,烫得好里面。啊,程哥哥喜欢麽?」

程昭r0u起柳颖军的xr0U,hAnzHU其耳朵口齿模糊应答:「Ai极了。颖军太可Ai,做得很美。」

柳颖军深受鼓励,卖力吞吃粗长ROuBanG,须臾就觉得有些吃力疲乏,於是坐在程昭腿上改而款摆腰T,那紧窄的男子细腰画圆一般扭动,或是前後摆荡,柳颖军只想让程昭享受,却不知自己这姿态活sE生香,他那品貌越是纯情,此刻就越流露y浪媚态。

尤其是这时他回眸一望,真诚问着程大哥一句:「程哥哥,你舒不舒服?我这麽弄你、啊,程哥哥那根要把我肠子搅坏了。」

程昭哪禁得住情人无心撩拨,冷静沉稳都被yUwaNg的烈焰烧融殆尽,他抓住柳颖军的腰C弄,片刻犹觉不足,越吃越贪婪,就将柳颖军两腿往後拉扯,摆得b自己双腿还开,双手架住,主动挺起腰力去撞。

如此已将彼此JiAoHe处都曝露出来,倘若有人贸然闯入就会见到两个T格健壮的nV人衣衫不整,且下T有粗长之物在打架,其中一人的Tr0U有个软润的xr0U在吃後方的ROuBanG。那处毛发沾着可疑的YeT,嵌合处搅打出如薄芡般稠滑的白沫。

「哈啊啊、呃,啊嗯、啊嗯。哥哥、好哥哥,太厉害了,把我顶得好高。」柳颖军沦陷在快感漩涡中,任由摆布,脑袋两侧可Ai的小髻甩着俏丽的流苏,他觉得自己也如nV人般甜蜜的抖着身T被疼Ai,虽是习於劳动的男儿身,但b起程大哥那威猛的攻势,这身子着实无力招架,於是被反客为主,架开肢T承受欢Ai。

程昭的吐息转为激烈,他低吼一声将其身躯展开、架起手脚来,让柳颖军整个人只能靠在他身上,然後将人整个举起。

「啊啊啊──啊啊、呼嗯嗯,哥哥,不要啊哥哥,我怕。啊嗯、呃嗯嗯,啊、哈啊啊──」柳颖军摇头,无力挣脱,两脚被架到身T两侧,小腿垂在半空,仰首瘫在程昭身上喘气SHeNY1N,而他下身脆弱私密的地方整个曝露在微凉空气中,吞吃那滚烫的yaNju。又刺激又兴奋,T瓣则在程大哥坚实的腹肌上磨蹭,彷佛能闻到花草与蜂蜜的馨香被彼此的T热蒸散出来。

「颖军,小军,让哥哥疼你。」程昭不忘倾诉情话,又是沉吼,着魔似的念着柳颖军的名字,急凑如雨的顶撞情人招其怜Ai的xia0x。柳颖军被C得y起,没多久就泄出JiNg水,洒得地上皆是斑斑JiNg水,而他也失神如醉的颤着嗓音SHeNY1N示Ai:「我也Ai程大哥、好Ai,被顶飞了……真好,啊、好高……」

这是深秋最後一场激烈的情事,因为柳颖军事後就染了风邪病倒了。程昭愧疚不已,被侍nV们轮番叨念不懂得怜惜柳弟弟。病癒後,他们又恢复以往的日常,亲友们一同度过了隆冬正月,许下新年心愿。

岁岁年年,都希望能与身边之人常伴,执手相守,一同老去。

***

百年之後,他还记得自己是程昭,也记起自己曾是陈朝,还有更多不同的身份,投落在不同的时空中,并记起许多一世又一世的片段,而那之中他察觉自己所执着的人事物都有些共通点。

他坐在等候轮回的元神居中,思量其中线索。b如,他总会被lAn好人x1引,有种人格特质太温柔敦厚,都会x1引他在意,又b如他喜欢盯着小眼睛的人发呆。再b如,他寂寞时会莫名想养只鸟……也Ai喝酒,特别是水果酒,尤其是杏酒。

他在元身居里发现自己有个冰箱,里面屯了很多青杏酒,而庞大的记忆还在回涌於脑海,安静的在记忆的海洋中找寻答案,拼凑出一个他寻觅的身影。

这时他听屋外有人发出赞叹声:「哇,好美的杏花。请问,有人在吗?」

他起身往屋外走,不觉扬起笑痕,只因他直觉外面那人会是他心中的答案与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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