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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压抑无比的二夫人处,高球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能感觉的出来这位二夫人是对自己好,可是这种让人找不到理由的‘好’实在是让人坐立不安,至少高球觉得是如此。
对于‘碎布头’的概念,在高球这里也只是停留在纸面上而已,不然他就能看出来他所拿的这些‘碎布头’已经足够用来缝缝补补了。一来无知,二来高球也没工夫现在去问别人什么是‘碎布头’,所以这件事情就像往常的小事一样被忽略过去了。
带着拿到手的碎布头来到了后园之中,那个小男孩显然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过那个小女孩倒是比较安静,并且还能够‘管教’一下小男孩,所以即使那个小男孩上蹿下跳,但是到现在他还没惹出什么乱子来。
正是初春时分,枯枝什么的虽然不多,但也并不是没有。随手在地上捡了四根比较粗的树枝,高球一边掰着树枝上面的枝杈一边往水池旁边的凉亭处走去。
“哎哎哎!你怎么才来啊!从我生下来到现在,可没人敢让我等这么久的!”
小男孩显然是颐指气使的惯了,因此在不经意间总是会摆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势。
只是,这个小男孩却是碰上了高球这么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对于小男孩的指责,高球根本就是理都不理,直接走到了花想容的身边,将手中最笔直的一根树枝递到了花想容的手中。不过,分给小男孩的树枝也并非是最不直的那一根,不管怎么说,来者是客,高球没有小心眼到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当然,高球总是会本能地忽略自己现在也是一个小孩子的事实。
带着花想容三人说是教他们写字,实际上还是在哄着他们玩,因此在小男孩他们带来的下人想要上前帮忙的时候,高球很是坚决地将他们推走了。
接下来自然是要三个,哦不,是四个小孩子。要这四个小孩子自己来将高球找来的碎布头缠在树枝之上。高球心理年龄最大,可是毕竟是个男孩,做起手工来还是没能比花想容更快、更好,最后也就是和小女孩前后脚的做好了这创意十足‘笔’。
至于说小男孩,养尊处优惯了,动手能力实在是差劲。可是小孩子之间总也是会斗气的,看着高球都做好了,小男孩硬是阻止了下人自己绑好了碎布头,虽然说绑的很差劲,可是小男孩依旧十分高兴。
不去理会小男孩那挑衅似的目光,高球实在是不想去打击他,侧过头去,轻咳了一声,打断了正兴致勃勃地讨论手工的两个小女孩,朗声道:“咳咳!说好了教你们练字,这‘笔’已经有了,墨就在一边,都不用研磨的,纸也是现成的,你们是想自己先写,还是想让我统一教导你们啊?”
“嘁!你不会就把这当做‘笔’吧?就算是能当笔来用,可你说的‘墨’啊,‘纸’啊什么的,在哪里?在你的嘴里吗?”
小男孩本想对高球进行全面批判,可是看看自己辛苦做出来的‘笔’,却是没能将之也给否定。
“说够了没有?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笨蛋哥哥?”小女孩看着一点都不给她长脸的小男孩,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既然能够以树枝为‘笔’,那么为什么不能以池水当成墨呢?既然‘笔’
、‘墨’都有了,那么将这大地当成纸不就行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有气魄的做法吗?”
“啧啧,都不如你妹妹。”高球啧啧有声,挤兑起小男孩来,“正所谓‘地为宣纸木为笔’,这等事情,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的啊!”
“哼!什么‘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的,我这就做给你看!”
小孩子之间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一句话,一个表情,都是他们争强好胜的理由,小男孩现在的行为,就是如此。
就在说完话之后,小男孩已经拿着他做好的‘笔’走到了凉亭的台阶处,占据了最宽阔的一处点,提起树枝在水池中蘸了下‘墨水’之后,提‘笔’写了起来。说实话,高球其实并不懂什么书法,只是在上辈子的时候练过毛笔字而已,可是小男孩这手字,却让高球一眼就看出了其水平。
烂!就是一个字,烂!歪歪扭扭的小字在地上扭动着,比之高球印象之中的那些小学生的字体都不如。
而小男孩也明显感觉到了高球的轻视,心中焦急,越发的想要写好,可是着急之下写的字也越来越扭曲。
其实,这也是高球对毛笔字的书写不熟悉导致的。虽然说这样做出来的‘笔’和毛笔很是想象,可就书写习惯来说,两者却是天差地别。就算是后世公园、广场之中那些天天在地上写字的老大爷们,他们也不是几个月就能写得如何,非长年累月练字的人,真的是写不出一手好字的。
不过这个对高球来说却不是定理,因为在原来的时候,高球也是没少跟那些老大爷们闲聊,有闲聊,自然也就偶尔有跟着练字的时候,虽然次数不是很多,但至少熟悉了这样粗大的‘笔杆’,加上最近一直在抄抄写写,所以手感还在。
两个女孩子不用多说,虽然说都有读书写字,但毕竟是不受重视的女孩子家,所以写出来的字虽然秀气,但是会写的字却并不多,充其量也就是名字和一些常用的书面用语,其他的字,却是不会了。
在这其中,真正吸引高球的,却是花想容写的两个字,那便是——‘高俅’!
高球其实在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却不太敢确定,趁着那对兄妹没有注意自己,高球连写了几个大字,抽身退到了花想容的身边,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随口问道:“哎,容容,你这上面写的是你的名字,那下面写的是什么?我的名字吗?”
“嗯!”花想容小声地应了一下,然后很是紧张得解释道:“这是苏过哥哥教给我的,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写,不知道对不对……”
“对!怎么会不对呢!”
高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却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说起来,自从高球进了苏轼的家以后,虽然是说过自己的姓名,但是却并没有跟苏轼明说过自己的姓名该如何书写,那么出现了误会也就不是一件多么令人费解的事情。真正令高球为难的是,自己难道真的是代替了历史上的那个‘高俅’了吗?
因为某些说不清的原因,《宋史》之中并没有单独为高俅立传,所以关于高俅的一切信息其实都是从野史以及民间演义之中得来的,高俅的生平自然也就没人能知道。现在高球所考虑的,便是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靠踢球博得了官位的‘高俅’。
说是,除了这么个名字意外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若是说不是,同样没有任何的证据。
高球唯一能够确定的,便是自己不可能成为那个让后人戳脊梁骨的‘高俅’,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够确定了。
“那个……你看我写的怎么样?”
小女孩没有注意到高球正在走神,在发觉了高球已经来到了自己身边之后,低着头,红着小脸问道。
“啊!啊?什么?”
还在为自己到底是不是穿越并代替了历史上的那个高俅而苦恼,在听见身边小女孩的声音之后,高球本能地一愣,然后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按理来说,这样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可是对于还在思考自己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冒失的小女孩来说,丝毫没有想到这里,“那个……我是想问,我写的字……怎么样……”
最后几个字小女孩的声音已经有如蚊呐,如果不是高球的听力还算是不错的话,恐怕根本就听不清小女孩在说些什么。不过已经知道了小女孩是什么意思,高球便很自然地将目光投向了小女孩面前的地上。这一看,却是让高球很是惊异。
不是说小女孩的字写得有多么好看,而是小女孩写得内容很让高球难以相信,落于眼前的,赫然是李白的《蜀道难》,是他高球之前在元宵节的活动中弹唱的那首长诗。
其实单是《蜀道难》的话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毕竟高球也是在小学的时候就背过了蜀道难,然后直到大学毕业都没能忘记。可是要知道,蜀道难之中可是有很多字是比较复杂的,比如开头的‘噫吁嚱’,只这一个‘嚱’字,高球都已经忘记如何书写了,一个不过六七岁年纪的小女孩,怎么会写得这么流畅呢?
显然,这个小女孩的身份必然不简单,不然的话受到的教育也不会如此好。之前从苏轼对待两个小孩子的态度之中得到的答案,再一次从小女孩随手所写的《蜀道难》之中得到了验证。那么问题来了,这两个小孩子又是谁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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