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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啊!陈先生!」
缩在一旁的坂本崩溃地摀住了眼,刺耳的尖叫声,让试验方准备的通关音乐显得格外讽刺。
椽巳没特别上前做安抚了,演习好不容易才结束,他甚至连往下看一眼的力气都懒,只是蹲在原地,慢条斯理地准备起最後一次的注S。
好累,真的好累……算了,其实不打这针也行吧,反正出去就会被送进医务室了,不差这几分钟。无力地想着这些的他,压根没注意到眼前的地上浮现的那团影子。
「……太无情了吧。」
「……」
男人飘在半空中,眯眼看着他:「再怎麽说也是相处了大半天耶?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我只是顺利找到了让三人都活下来的方法。」椽巳也回望着他,眼前的人已经彻底没了直到前几秒都还穿着的急X子和吊儿郎当,「再者,我稍早也重覆很多次了,你不会有事的。」
「……什麽时候察觉的?」
「最一开始。」
「补给室?」
「不,是会议室。」
「啊?」
「我们初次见面的地方。」
小明皱起眉头,试图从模糊的记忆里找出自己的破绽。
「我说完我是台湾人後,你说你其实来自科洛摩。这句话也就代表你原先就知道了我的身分,可你却又在补给室询问我是不是封存者。」椽巳笑了笑,「yu盖弥彰。」
「啧……」小明r0u了r0u额间,「就这样?那不就是一种口误吗?初次见面很紧张啊,对话有些不合逻辑的地方也正常吧。」
「你叫我小南。」
「你不是叫南椽巳吗。」
「在你选择这麽叫我之前,公主和李队长并没喊过我的姓氏。」椽巳道,「甚至连夹带全名在里面的广播都还没下。有趣吧。」
「……」
「哈哈哈。」
男人看上去可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所以我就说了我做不到啊!权椹伶!」
「……是公主指定你来的?」椽巳原本清醒异常的脑袋忽然冒出了杂讯。
「嗯哼。」
「我还以为是李队长……」
「她就是来凑热闹的而已,又不是跑同一条线。」
「……」
读出了椽巳疑惑的眼神,男人解释道:「她是国内线的。」然後才又顿然想起,「不是啊,讲这些你也听不懂,我g嘛……」
「我听得懂。」
「哈?」
「公主跟我说过了。」
「这麽快?!」
「所以……你不是普通的训练员?」椽巳忍不住脱口问道。回想起他刚才直呼公主名字的态度,不仅不普通,甚至可能……
依然飘在半空中的小明,单手叉腰盯着他,眉间总算舒缓了一些。
他飞近了一点,好看的脸庞在卸下演技後显得清冷许多:「虽然不是初次见面了,但还是说声你好。我是裂籽雀小队的队长,陈日月。」
「……」
「跟你接下来要加入的蓝饰雀一样,是负责帝国线的小队。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你还是可以叫我小明,那本来就是我的绰号,而且我们同岁。」男人着陆,边碎念边走到早已厥过去的坂本身旁,轻轻松松抱起了他。「啧……想想就觉得可怕,明明知道我是暗桩了却还若无其事地同行了一整路……」
看着这画面,椽巳才意识到,尽管气场已经截然不同,陈日月的身上却依旧留有小明的影子。看来一路的表现并非百分之百是演技。
「……要我多讲几个你漏馅的地方吗?」
「不用了谢谢!」
「哈哈哈哈。」
「走吧,在你的T力透支之前。」小明领着椽巳来到怎麽看都像是普通山壁的墙边,压下一块石头,一扇暗门随之滑开。
暗门後是下楼的铁制旋转阶梯,灯光有些昏暗,散发着cHa0Sh造成的霉味。
「现在能说了吗?」走在前面的男人,向他再次提问,「为什麽这麽执着想入队?」
「……」
「这里没有监视器,看在我陪你走了这麽久的份上说说吧,我就是有点好奇罢了。」小明的语调淡然,「毕竟权椹伶也怪怪的,很执着要你进来。还在那边威胁我……真是够了。」
执着?
椽巳感到脑中的杂讯越来越多。
「……威胁?」
「开玩笑的啦。不过,他非常坚持要我来当你的陪考员是真的。如李絜所说,实战演习向来采取双人应试,除了观察,也能达到适时保护或即时除害的效果。」男人平静地讲着略为刺耳的话,「哈,他在那边说什麽……如果我没让你平安出来,就要把我变成陪葬品之类的。不懂。」
「……」
发现身後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小明於是也暂停前进,转头确认状况。
「小南?」
「我……」
「怎样?你不要突然昏倒喔,要的话也先说一下,我把大叔丢了才能接住你。」
「因为我喜欢他。」
一个踉跄,坂本还真的差点从小明手中滑落,他迅速靠上栏杆,稳住步伐:「……啊?」
「我必须保护他……」椽巳的视线没有聚焦,他只是看着空气里一个虚无的点。「所以我得入队。」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沉默半晌,椽巳摇了摇头。
「不是……」小明先看向了墙壁,接着是地板,再来是怀中的坂本,最後才把目光放回椽巳身上。「你……为何……跟我说这个g嘛啊?」
「不是你问的吗。」
「我是问你……喔,我的天啊。」小明一脸痛苦地闭上眼。「你大可编个其它的理由来敷衍我啊!何必这样!」
他非常坚持要我来当你的陪考员……
如果我没让你平安出来,就要把我变成陪葬品……
「……我不知道。」解析不了的杂讯疯狂侵蚀着椽巳的大脑,「但,反正说了也无所谓。」
「你没差我有差啊!我的天……」小明牙痒痒地转过身,继续下楼。「真的是救命……我受到的折磨还不够多吗……」
虽然不懂小明差在哪,椽巳也不太在意,可他总觉得眼前这人刻意散发出的强烈恐同气质是有缘由的。
「说到底,你们也就认识没几天欸。什麽啊,同X恋都这样吗。」
「我不是同X恋。」
「又来。又是这句话。我真的会疯掉……」
「还有,我们认识很久了。」
这次是小明主动停下了脚步。
他回头望向椽巳,表情十分严肃,但并未吐出半句话。
「我们是六岁时认识的。」椽巳的语气没有丝毫迟疑,「虽然他什麽都不记得了。」
空气凝结得像是时间停止了流动,两人就这样站在昏暗的楼梯间,各自整理着紊乱的思绪。
过了不知多久,小明才终於开口:「……为什麽跟我说这些。」
「……」
「你是认为我不会说出去吗?」
「……至少我不认为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能为你带来什麽好处。」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你,和我的复苏员,没了。」
「……」小明长叹了口气:「听好了。我不明白你给我上这道枷锁的目的是什麽。不过有件事我得先说,无论哪个层面都一样,我是不可能因此提供任何帮助给你的。一来,我跟他称不上朋友,他只是我的同事兼上司,我姑且有保护他的责任感在,但那与你的私心是完全不同程度的感情。」
「嗯。」
「二来,我不想给我和我的队员增添无谓的麻烦。」小明一本正经地盯着椽巳,「既然你的观察力这麽好,我想你应该老早就察觉了,权椹伶对泛北来说是个多特别的存在。」
「……」
「还有,为了你们俩好,这件事最好别让更多人知道了。」
「是啊。」
小明皱眉:「那你跟我说做什麽?我实在不理解。」
椽巳又一次闪避了男人的视线,可这次的分神似乎不由他所控制。
「……我不知道。」椽巳回答,他的声音有些虚弱。「我只是……突然找不到其它的藉口……」
即使此刻光线不足,小明仍从他杂乱的呼x1频率中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低下头一看,只见椽巳的K管被鲜血给染Sh了一块,恐怕是稍早跟刺青男战斗时受的那些伤口裂开了;接着小明又想起了刚才在悬崖边,不知出於什麽理由,男人并没有把手边的最後一组解毒剂打进身T里,而自己忙着气恼伪装被识破的事,没想到要问。
怎麽回事?这人是不是很能忍痛啊?
「……撑着点,快到了。」
小明加快了下楼的速度,椽巳没再说话,b得小明每走几阶就得回头确认一次他有没有平安跟上自己的步伐。
「关於你今天说的这些,出於安全层面的考量,我会再找时间跟你聊。」隐约能看到出口的灯光时,小明道:「在那之前,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你也先别让你的复苏员知道你跟我说了。」
「好。」
踩过最後一阶铁梯,两人顺利通过出口大门,抵达了一楼。
「我先去安置一下大叔,你慢慢走嘿。」
「嗯。」
光线的改变令椽巳处於畏光状态的双眼很不适应,他只好先停在原地习惯一下新的亮度。等他渐渐看清周遭景象时,才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
公主正站在几步之遥的前方望着自己。发现两人的视线终於对上後,公主微笑着地张开了双手。
就在那一刹那,所有的痛楚一口气涌了上来。腿上的伤、有机磷中毒导致的窒息感、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划痕……还有他恒常察觉不到的──那份名为Si亡的恐惧。
椽巳垂下眼帘,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男人。
当两人的鞋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时,椽巳停下了脚步。
接着,他把头轻轻靠到了公主的肩膀上。
停顿了两秒後,公主仍是把双臂环上,轻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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