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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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瑜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被带走,转头看向慢慢褪去脸上委屈神色的自家弟妹。
“这事儿是父亲不对,必定是他先前主动招惹了弟妹,才惹得你对他下了重手。
但是······但是咱们毕竟是一家人,相信这次父亲也能得到教训了,恳请弟妹手下留情,想个法子把他捞出来吧。
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会看好他,再不让他去找你的麻烦。”
这事儿不管旁如何猜测,陈瑾瑜都知道肯定是江芙的手笔。
自家父亲什么德行自己最清楚,就算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偷盗皇宫中的宝物啊。
江芙淡淡一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对陈见安一屈膝,带着窈娘转身就走。
陈瑾瑜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苦笑一声,这次怕是江芙动了肝火,不肯这么容易放过父亲了。
无奈之下只能出门去寻跟自己有些交情的同窗或者同僚,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人先给捞出来。
陈侍郎自从上次进过大牢之后身体就越发不好了。
也正因为身体上的衰败加上年纪越发大了,才会性情大变,尤其是他还怕死,名声和银钱对他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了,更看重自己的小命。
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吃穿用度也都要最好的才行,这才花钱大手大脚起来,最后因为无钱可用,将主意打到了自己二儿媳妇的身上。
只是他多方奔走都收效甚微。
这事儿是闹到皇帝跟前去的,谁敢轻易说放人?
陈侍郎在监牢里被审问了几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一口咬定那些东西就是江芙派人送来的。
大理寺丞又带人搜查了江芙的宅子,不出预料地一无所获,案子拖了几天眼看着查不下了,只能带着陈侍郎的口供给皇帝定夺。
“陛下,此时蹊跷,陈侍郎虽然蠢笨一些,但是说的并不像是假话。
倒是陈二夫人·······太过滴水不漏了,倒是有些可疑,像是提前设计好的一样。”
大理寺丞审过的案子比陈侍郎吃过的饭都多,是不是撒谎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是他的火眼金睛可当不了证据。
捉贼要拿脏,江芙那边儿他实在调查不出来什么,仅凭怀疑哪能随便抓人呢。
皇帝仔细地看了陈侍郎的口供,听到大理寺丞的话后不怒反笑道:
“到底是江广瑶的女儿,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
眼下她的夫君和父亲都在边关奋勇杀敌,别说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也不好轻易动她。”
大理寺丞应了一声是,之后有些犹豫道:
“可那陈侍郎是陈大人父亲,此时要是再查下去也只能由他顶上罪名,只怕这么做也不好吧?”
皇帝揉了揉额头。
“罢了,这两日陈瑾瑜夜夜跪在殿外替父请罪,不管是看在二郎的面子还是看在大朗的面子,朕都不会杀了他。
你且多关他几日小惩大诫,改一改他那得意忘形的性子。
还真是应了那句好竹生歹笋,就陈侍郎那个样子,怎么就生出两个人中龙凤的儿子来?”
大理寺丞得了皇帝的意思便安心了,从御书房出来路过正在当差的陈瑾瑜身边时,暗示地在他肩上拍了拍。
陈瑾瑜立马会意,对他感激一笑。
陈侍郎在大牢里被关了个半个月,这期间即便陈瑾瑜贿赂了狱卒多加照顾,他的日子也十分难过。
等陈瑾瑜去接他的时候,他的身形都佝偻了不少。
江芙像是怕气不死他似的,在他出来那天也等在天牢门口,看起来是来接他的,实际上手里拿着一沓欠条来追债。
“公公,之前的赃物都被大理寺给没收了,就连你花出去的那些钱都被追回。
债主们都说被你设计了,纷纷重新写了欠条找上门来让你还钱呢,媳妇先把他们打发走了,但是这钱要是不还,只要他们不会罢休,毕竟陈家老宅还在人家手里抵押着呢。”
陈侍郎一听这话,顿时没绷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瑾瑜眼疾手快的辅助他,不赞同地看了江芙一眼。
“弟妹要是没事就先回去吧,这些欠条我会想办法的,父亲身体不适,我先带他回去休息。”
说着抱起父亲,绕过江芙走向一旁的马车。
江芙对着两人的背影微微一屈膝行礼,看这个两人上了马车离开,这才没忍住笑出声来。
窈娘在一旁朝着离开的马车背影呸了一口:
“真是痛快,夫人,看那老东西的样子,这次算是被吓破了胆,咱要不要干脆······”
说着,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瑾瑜身兼数职经常不回家,陈家为了还债必定遣散下人节省开支。
想要悄无声息地了解陈侍郎简直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正好趁着现在北蛮作乱,那群外族人就连皇帝都敢刺杀,这种时候误杀了个礼部侍郎也不算什么离谱的事情。
就算自家小姐怕被人抓住把柄,把悄悄找陈家安插的人毒死他就好了。
桑祭从南疆给小姐寻了不少五花八门的毒药,这些毒药里面不乏无色无味让人吃了之后身体慢慢衰竭,看起来像是身染恶疾无药医的模样,然后慢慢身体枯竭而亡。
这种药最适合暗杀。
窈娘负责帮江芙清点保管这些药物,自然也立刻就想到哪一种适合用在陈侍郎的身上。,上。
江芙摇摇头。
“不急。”
眼下陈侍郎回家,那些要债的一定不会放过他,与其让他这么容易就死了,不如留着他活着看陈家败落。
这可比杀了他还要叫他难受得多。
江芙回去之后直接进了书房分别给江广瑶和陈见安两人写了两封信。
一封信里面跟父亲说了京城现在的情势,并且跟他说了自己最近的计划和打算。
另一封信则跟陈见安说了陈侍郎最近的所作所为和处境。
并且强调了他从牢里出来之后身体越发不好了,自己送去了不少补身体的珍贵药材去陈家。
这样一来陈见安收到信就会知道自己是迫于公公的逼迫才出手反击的,在公公受到惩治之后又主动示好。
自己完成了受委屈的那一方,就算对陈侍郎出手也情有可原。
江芙让人将信八百里加急送了出去,窈娘有些不解,不明白家书而已,怎么那么着急往外送?
信件刚被送走的第二天,陈家就有了动作,陈侍郎遣散了大半家仆,为了保住现在住着的老宅,值得回族里找人凑钱。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族人说的,竟然还真的把银子给凑了出来。
债主都打发走之后,陈侍郎在家告病了好几天都没上朝。
不过告不告病的也不打紧,因为没两天,皇帝也病倒了。
皇帝这一次的病来势汹汹,刚一发病就卧床不起,发病时他正在张贵妃的宫里,太医说此次凶险不宜挪动,于是干脆就养在了贵妃宫里。
白婉莹几次三番想要去探望皇帝都被张贵妃给挡在了门口,就连盛宠的白婉莹都见不到人,其他嫔妃更没戏了。
“陛下近些日子时而清醒时而昏迷,在短暂清醒过来的时候有旨意吩咐。
陛下口谕,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为了保佑圣体康健,特赐封六皇子为太子,由太子太傅协同监国。”
张贵妃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说着这话,眼神却在坐在下首的其他妃嫔身上扫视,最后停在了白婉莹的身上。
“贵妃娘娘,册封太子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单听你的一面之词?
就算是要封,也得等陛下醒了亲口跟咱们说才对,宫里有皇子的可不只有你一个人,就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怎么能让旁人服气呢?”
白婉莹还没说话,另外一个生育过皇子的妃子便先沉不住气地出声道。
自己的皇子论起年纪来,比张贵妃的还要大上不少呢,虽然不受宠,但是占个长子的名头,继位也不是无希望的。
张贵妃闻言呲笑一声。
“便是不服气又能如何?皇子跟皇子也不都是一样的,有些人的皇子蠢笨不说还不受宠爱,与其去操心谁来当太子,还不如操心操心陛下要是不好了,自己怎么想办法活下去吧。”
这话说得尤其阴冷,满满都是威胁和警告。
白婉莹闻言头压得更低了,她知道自己在宫里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皇帝,但是如今皇帝已经牢牢地被张贵妃控制住了,自己要是这个时候跟她对着干,正好给了她借口除掉自己。
刚才那个质疑张贵妃的妃嫔砸么了一下她这话的意思,心中一惊,严重是震惊的表情,嘴唇抖了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
“娘娘说的是,臣妾刚才被猪油蒙了心,皇帝清醒时就最疼爱六皇子,册封六皇子为太子是众望所归。”
张贵妃哼了一声,摆摆手让这群女人都下去,然后召见陈瑾瑜来,让他去前朝传陛下口谕。
陈瑾瑜甚至愣了一下,就立马按照她的要求去办了,他的指责就是按照皇帝的吩咐办事,既然贵妃说是皇帝口谕,他就不得不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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