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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月抓着玄灏,一路躲避南越人的追杀,跑入京郊树林里,查看周围的环境,轻声道:“景书公子我们安全了,那群人没有追过来。”

玄霁只觉得头晕目眩,直挺挺地栽倒下去,林清月急忙搀扶,呼唤他的名字,然而玄霁的眼睛紧紧闭着,面如土色,林清月仔细检查,臂膀却是湿漉漉的鲜血。

林清月四下查看,这是东郊树林,虽是通往京城的交通要塞,但是此时周围却空无一人。

眼下如何治伤

转念一想,与他只有区区数面,况且他又是侍卫,自己的行踪已然暴露,不如借此杀了他。

不妥,想起之前他身边的小厮,那般为他拼命,又被那个小厮看到自己的容貌,目前只能留着他的命。

林清月扶起玄霁,解开他的衣裳,右臂伤口不大,涓涓冒出的鲜血逐渐暗沉,显然,伤口有毒。

林清月迟疑片刻,然后用力将毒血吸出来,吐出去,过了不久,伤口涌出的血色变得鲜红,玄霁的面色恢复,这才拿出丝帕包住伤口。

突然急切的马蹄声响彻在小路,林清月很是警惕,摸出佩刀,探查着周围何处可以藏身。

小然子急切大大喊道:“主子,您在哪”

林清月正拖着玄霁的身子,藏匿在草丛中,看清来人后,本想偷偷溜走,可是见他们人多势众,心内自然明了,救下的这个人肯定身份特殊;与其落荒而逃,不如以救命之恩让他们三缄其口,淡淡道:“是你啊,你们家主子没事,就是昏过去了。”

小然子匆忙下马,其余人也纷纷快步上来查看玄霁情形,为首的身着暗红朝服的人,径自检查一番,见玄霁呼吸均匀,手臂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这才松口气。

小然子拘着礼,感激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小然子感激您的大恩大德,如有机会必然报答。”

林清月冷冷道:“那就现在报答吧,是你和身后的这些人救下了你的主子,你们从未见过我”,视线一扫,挑高了眉毛,道:“若是你们主子醒来,知道自己不是被属下及时营救,反倒让一个陌生人救下,那么你们的主子定然会认为你们全都是无用之辈。”

为首的人质问道:“你这话何意”

小然子急忙拦下道:“多谢姑娘指教,我们决不多话。”

“还是你明白事理”,说罢,林清月转身快速离开,行至一个山丘时,她反复确认无人跟踪,便立刻折回转道去了另一条路,直到天色渐晚,才敢猫着身子回到庵中。

日子风平浪静的过去了,之前还在担心会为自己招惹什么是非,如今外面传来的消息除了抓捕南越匪徒再无其他。

林清月这才稍稍安心,也在安心中发觉自己在这庵中平淡的日子里,竟然未想念过玄尘半分,当真是对他信任至极吗。

赵幕躲过了庵中姑子,在后院的井水边找到正在洗衣服的林清月,此时她梳着少女的发髻,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如绸缎般,即使身着素衣也难掩她那份骨子里自带的清澈。

“哗”林清月拿着木桶倒水,意识到身后站着一个人,立即转过身待看清来人后,平静道:“可是王爷有事交代。”

赵幕道:“清月姑娘,我们王爷让我给您带话,说三日后就会带你离开临安城。”

林清月心内安定了,轻轻点头,“好,我即刻收拾好行装。”

虽步入十月,庵中芙蓉花开的正盛簇簇粉白缀于叶间,如锦如绣馥郁芬芳。林清月沉醉于此,饶有兴致的摘了一朵别在发间。沉浸在如痴如醉的花香里,心里念着明日就可以永远的离开临安城。

林清月清晨一刻就拜别了宁淑师太,托辞说到需外出置办庵中的物品,她乔装好带上斗笠,走到永定门时,便看到赵幕在马车上早早等候,客气道:“难为你这么早就到了。”

赵幕道:“我奉王爷之命要早早接到姑娘,不敢耽搁。”

林清月四处查看玄尘的身影,赵幕看到她翘首以盼的姿态不禁有些发笑,“清月姑娘莫急,我家王爷定会按时前来的。”

林清月听着赵幕的揶揄,盈盈一笑,道:“我这模样确实引人发笑,着实是望穿秋水啊。”

赵幕从未见过一个女子竟可以这般仙姿佚貌,那低头的一抹微笑抵得过世间所有的美景,轻声道:“最近因着南越匪徒的事情,各大出行关口都设了官兵盘查,不过咱们有令牌,无人可阻拦。”

一晃日上正午了,永定城门也变得热闹起来不似清晨只有三两行人出城,小商小贩也在铺摊叫卖着。

林清月心内逐渐发慌,玄尘一直没出现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就派了赵幕前去打探,她依然守在城门处。

“让开”一行官兵的拨开人群,气势汹汹的朝着永定门进发。

林清月似乎也听到声音了,看到是那一行是皇宫的禁卫兵,皇宫的禁卫军为何会出现在永定门,她略感不妙看着周围的来往的人群,便将斗笠的白纱放下遮住自己的样貌。

她不自觉地加快脚步,想要走出城门,可惜还是迟了一步,禁卫军已经联合城门的的守军封锁了永定门,林清月就这样被挡了回来。

为首的禁卫军从怀中拿出画像交给守城官,粗声道:“有见到这个人的,立刻扣压。”又环顾周围等待出城的人群,“每一个出城的人,都需严加审查”。

她自然识得这个声音,这不是跟在景书身边又打伤李勉的那个粗莽大汉好像是叫朱进的,林清月不自觉的摸向怀中的匕首眼底一片冰冷,眼下只能先回寺中避避风头再作打算。

朱进瞥见戴着斗笠的女子身形很像自己要找的人,只见她转身离开。

“站住”朱进大跨步的穿过人群,指着林清月的背影喊道。

林清月置若罔闻,抬腿就跑,却被巡城御史带来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进退无路。

突然斗笠被人拿下来,正午的阳光刺痛林清月的双眸,抬眼望见不远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玄尘的神色有些凄惘的灰暗,泪水从她的眸中溢出,眼底浮上绝望,因为看到玄尘正在制止赵幕拔剑

朱进看到林清月真容,随即扔下手中的斗笠,恭谨道:“姑娘,我家主子要见你。”

林清月垂下双眸,今时今日咫尺的距离,那么远,在玄尘放弃营救自己时,葬送了她唯一的念想,掐着手心冷然道:“你家主子可是那日在绸缎庄你贴身保护之人”

朱进答道:“姑娘聪慧,还请姑娘随微臣回去。”说完命人牵来一辆马车,双手拱礼道:“请姑娘上马车”。

林清月怆然感叹这场离分,怨恨与悲怆声声寒意捶打挣扎。

然而她又能如何,其实心内明白玄尘为何会如此,他们不可以杀出重围离开临安,否则第一个受到牵连的便是隐居的父母亲,还会累及玄尘自己。

林清月透过车帘看到玄尘的神色愈加悲戚下去,已然明白他的隐忍和付出。

泪光濯濯里望出去,似乎这天际的日头照出了自己与他的离分,那缠绵的悲伤与镌刻的隐忍被晾晒的无处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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