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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潇轻推开了抱着自己的人,已不见了方才落寞,面上恢复了平日冷静,道:“我送你回家。”
陆谨言满脸戒备,伸手想抓点什么,在车里却找不到东西下手,只得两手攥着安全带,连连摇头:“我不回去!”
秦潇打量了她一会儿,揉了揉额角,启动了车。
“去哪儿?”陆谨言警觉问道。
秦潇一开口便是不容拒绝:“回家。”
陆谨言顿时哭丧了一张脸,油门和方向盘都在秦潇手上,她自然是反对无效,只巴巴盯着她,盼着她能心软一回。
秦潇始终安静开着车,不曾分半点注意给她。陆谨言这么看着她侧脸,不自觉被她所感染,心定了下来,难得沉默,认真看着她出神。
秦潇抿着唇专注时,最显她身上的凛凛冷意,从前陆谨言只觉得不好接近,今日却才察觉,她淡漠之下藏着一点难察觉的寂寥。
车开了好一会儿,陆谨言才发觉不对劲,这条路线并非是回自己以为的自由区。
她傻了眼,本就十分灵光的脑袋立刻想明白了,只是并非百分百确定,便悄悄在心里记住沿途的路。
车停在了一个半新不旧的小区里。
陆谨言跟着她下了车,亦步亦趋,突然有些紧张,明明已经到这里了,却还是莫名担心秦潇会临时反悔,将她赶出去。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九楼,陆谨言立刻紧张的一把捏住了她的衣角,秦潇不解回头看了她一眼,未说什么,径自拿了钥匙开门。
陆谨言探头盯着,眼看她从那一串钥匙里选出了一把,塞进了锁孔,陆谨言登时看直了眼,悄悄打开包看了看包里那把钥匙,和刚才开门的那把从外观上来看,是一模一样,至于锯齿,不放在一起对比,她也不敢完全确认。
“我饿了……”陆谨言一进了屋内,便摸着肚子委屈巴巴道:“我在游乐园等你,从六点一直等到了十一点你都没有回来,又冷又饿。”
“抱歉。”秦潇皱了眉头,有些愧疚。
“家里有吃的吗?”
秦潇换好鞋进了去道:“我看看冰箱。”
陆谨言在门口磨磨蹭蹭,确认
秦潇去了厨房后,悄悄掏出了包里那把钥匙,和秦潇刚才开门的那把,对比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又迅速收了回去,换好鞋进了客厅。
“只有面。”
陆谨言笑嘻嘻道:“那就吃面!我不挑食!”
秦潇察觉到她突然高昂的情绪,虽不解,也未多问什么,拿了速食面去了厨房。
陆谨言好奇观察着这个不算大的套间,像是样板间的装修,没有一件多余的装饰,也看不出半点主人的喜好。
甚至……找不到多少生活痕迹。
厨房里的灶台暂新又干净,像是很少开火,陆谨言看着背对自己忙碌的身影,有了一种错觉,错觉秦潇只是短暂借住这个空间,短暂借住这个世界。
一时忍不住,便从后背揽住了那人,胳膊紧紧环在腰上,想将她留下来。
秦潇的身体微不可闻轻轻一抖,皱紧了眉心。
“我想留在你身边。”陆谨言因为感冒而囔囔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委屈。
秦潇心口有些柔软,眼中一闪而过落寞之色,转头却还是狠下心拒绝道:“我们的雇佣关系已经结束了,剩下的钱,我过几天就会给你。”
陆谨言高了嗓门,气呼呼道:“我才不要那些钱!”
上一次她这么说时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会儿却是深思熟虑想了许久的,终于说了出来,她也松下了一口气,抱着秦潇的手收紧了些,方才的底气又弱了下去,红着脸小声道:“我想要别的报酬。”
陆谨言清晰感觉到,怀中抱着的身体一僵,胳膊肘迅速向后抵着,被迫便松了手。
“不是饿坏了么,先吃点东西吧。”秦潇推开了她,盛了一碗热腾腾的面递了过去。
陆谨言闻着香味,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一张脸更是熟透,接过了碗,低声道了句谢,便坐在桌边大口吃起面来。
她是真的饿了,毫无形象地狼吞虎咽,没找到秦潇时一直吊着的那根弦,也终于松了下来。
病了几日的身体三番两次受凉,已是疲累不堪,秦潇去给她收拾个客房的功夫,回来就看见那碗面已经空了,连汤带水半点不剩,全倒进了肚子,
吃完推了碗倒在桌上就睡了。
“言言……”秦潇推了推她,反被迷迷糊糊的人伸手抓住了作乱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热烫烫的,抓得秦潇有些不适。
“言言。”秦潇轻轻动了动,手腕上勒着力气立刻重了几分,还不耐烦嘟囔了两句什么,秦潇却都没听清。
“醒醒,上床再睡。”她用另一手又去推了推她肩膀,谁知她一个熟睡之人,动作却很是快,又捉了那只打扰她睡觉的手,往怀中一带,秦潇便被迫伏了身体环住了她,强支着空悬的身体,和她只剩不到十厘米的距离。
秦潇有些窘迫,手中用了些力气,强抽了出来,迷迷糊糊之人发出了不满的两声哼唧,很快又睡了过去。
知道叫不醒她,秦潇也不再做无用功了,干脆横臂揽过陆谨言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膝盖,将人横抱了起来。
“困。”一颗脑袋睁不开眼,随着走路频率,一下一下点在胸口,迷迷糊糊说着。
秦潇耳根染上了一丝粉。
那颗脑袋靠着的位置实在有些私密。
灼热的呼吸穿过衣服的布料,喷洒在身体上,秦潇便是再淡定,此刻也不能装作无动于衷,好在怀中的人不清醒,这才让她少了几分窘迫。
到房间不过十来步的距离,秦潇走得很是费劲,怀中女孩儿不并重,只是自己心绪不定,总是走神。
好不容易将人放到了床上,秦潇想帮她盖上被子,忽然又被抓了手腕,这一下的力气不小,且措不及防,秦潇一个踉跄,摔倒在床上,尽管撑了一把,还是压到了躺下之人,下巴嗑在了陆谨言的脸颊上。
“疼……”她迷糊呢喃道。
秦潇的脸颊瞬间烧透了,甚至有些怀疑是这只小狐狸故意的。二人如今的动作很是不妥,越过了安全距离,陆谨言的呼吸洒在她脖颈间,有些痒。
秦潇红着脸立刻爬了起来,就要走时,目光扫过她脸颊,愣住了。
陆谨言张着口呼吸,略显急促,苍白的面颊上有不太正常的红,一张小脸皱巴着,身体也缩成了一团。
秦潇摸了摸方才被她气息拂过的脖子,这才察觉,是烫得吓人
的,伸手去探了探她额头,果然是又发了烧。
秦潇心中隐隐歉疚,陆谨言那般活泼精神,以至于自己忘记了,她已经生了好几天的病。
秦潇的家里空空荡荡,以往她自己生了病也是随意糊弄过去,这会儿要用时,却连一片感冒药都找不到,只能翻出了冰袋,裹上毛巾替她物理降温。
这一夜过得异常缓慢,秦潇帮她喂药,换毛巾,喂水,完全没有合眼。以至于第二日陆谨言醒来时,便看到秦潇挂着两个青黑的熊猫眼,满面疲态,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我……”
陆谨言才一开口,就立刻痛苦闭了嘴。
原本只是说话费了点劲的嗓子,这会儿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了,开口就是嘶哑到完全听不清的声音,且声带震动时,火烧火燎的痛。
“不舒服就别说话了,先喝点水润润嗓子。”秦潇递了水杯,道:“我去下楼帮你买药。”
陆谨言说不出话来,只听见钥匙的声响,和一声关门,屋内便静了下来。
她仰头喝了一口秦潇递来的水,温度正好,费力咽了下去,润了润干涩的喉咙,顿时舒服了许多。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毛巾和冰袋,忽然揉了揉眼睛,生病时被放大的那分脆弱,让她忍不住红了眼睛。
屋内虽没有人,陆谨言还是不好意思地将脑袋埋进了被窝,放任自己做个废人,等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衣来伸手?
陆谨言忽然扒拉开被子,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
一套质感很好,却从没见过,且……大了一号的睡衣。
秦潇忙活了一夜才退烧的脸蛋,又发了烫,陆谨言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又发烧了,还是不好意思。
她试图从自己烧糊涂的脑袋里,搜刮出一点换衣服的记忆,却是徒劳。
呆愣愣了许久,直到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她才一骨碌躺了下去,闭眼装睡。
秦潇进了屋便来看病人,一眼便见那张脸极不自然的红,伸手摸了摸,皱眉道:“又发烧了吗?”
冰冷的手指触到脸颊时,陆谨言不受控制得抖了抖身子,眼睫轻颤,便装不下去了,一把握住
了那只手,捂在自己脸上。
秦潇见她有了些精神,稍稍放了心,露出些笑意,道:“起来吃药。”
陆谨言紧紧抓着那只带着清晨寒气的手,捂在脸上,迅速降了温,那只手也染上了她的温度,不再凉得刺骨。
“你就是我的药!”
“胡说八道。”
陆谨言伸着脖子,将脑袋往前凑,甜甜笑道:“你看,降温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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