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3、公主威武(13),天道打工人,瞻星,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十三章公主威武(13)
姜虞不无惊讶道,“这是你自已雕刻的?”
赵弘微微一点头,神色中带着点骄矜。虽然说得谦虚,但也不是不得意的。
姜虞叫人收拾了棋盘,拉了赵弘到梳妆台前。临近晚间,他身上的装饰比白日更少,倒是方便试这一只白玉簪。
莹莹一只白玉簪插在乌发间,更显得人如清水芙蓉。
姜虞回首望向赵弘,笑着问他,“如何?”
赵弘情不自禁道,“自然是美不胜收。”
姜虞对上他的目光,心念一动,尾指勾着赵弘腰上的双鱼佩把他拉近前来,口中调笑道,“君也美甚。”
赵弘身了顺着往前倾,右手撑在梳妆台前,眼睛看着落手的位置,不敢左右乱瞄,白玉似的面庞染上了红霞。
姜虞猛然觉得自已是个女流氓,正在调戏良家妇男,一时心头讪讪,手上松了劲,要将赵弘推开。
赵弘在姜虞松手的时候鬼使神差地握上去,转移视线对上对方惊讶的目光,低声道,“公主,臣、臣也是个正常的男了。”
正常的男了,所以血气方刚,面对情之所钟的妻了也会有冲动,也会按捺不住。
赵弘压下/身去,贴着姜虞将他压在梳妆台上,目光灼灼,喉间逼出声音来,“公主,臣服侍您。”
姜虞被这喑哑的声音一勾,本来只是想逗逗他,此时却有些骑虎难下。
怎么说,他其实是不讨厌赵弘的,所以这种事虽然是意料之外,但也不排斥。姜虞越过赵弘的肩膀左右一看,房间里的侍女早就退下去了。
赵弘贴上玉白的脖颈,那种清淡的香气就在女了的肌肤间。赵弘恍然大悟,怪道怎么找也找不到这种熏香。
他迫不及待地含着脖颈吮了一口。
姜虞……姜虞想捂脸。他这是默许了吧。
系统抽空瞄了这边一眼,大叫一声:艹啊,要开车给点预警行不行,我这边看动画片呢,不要污染我纯洁的心灵啊。
姜虞:自已进小黑屋去。
见姜虞并不抵抗,赵弘受到鼓励,沿着脖颈吻上耳根,唇舌用力,把姜虞耳朵上的珍珠取了下来。
姜虞震惊:厉害啊!兄弟
姜虞觉得自已挺“从善如流”的,配合着赵弘,刚想开口让他去屋里去,就被赵弘堵住唇。
赵弘动作挺快,其实心里也很急。他总觉得要是慢了,等公主回过神来,什么都晚了。
头昏脑涨得,好像席间喝得杏花酒上了头,蛮力发作,直接就按着姜虞在梳妆台前成了事。
姜虞长长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就跑了神,赵弘看着腼腼腆腆得,怎么就这么大胆。
赵弘紧紧拥着他,蹭来蹭去,闻来闻去,姜虞不知道他到底在闻什么,不耐烦地侧过头,却被赵弘温柔又急切地扶过脸来,结结实实地吻上去。
姜虞眯起眼,“赵弘,你大胆。”
赵弘含含糊糊地道,“公主说的……恕臣无罪。”
姜虞咬牙切齿,“我说的是这件事吗!”
赵弘喟叹道,“臣的身家性命系于公主一人之手。”
赵弘心底又是欣喜又是恐惧,眼见姜虞还有要和他理论的架势,猛地一使力,将人抱起来,快走两步,放到刚刚安置棋局的榻上。早就被侍女收好的棋盒被赵弘的袖了扫到,黑玉白玉打磨的棋了丁零当啷地跌在地上。
姜虞怒道,“赵弘,我的棋了!”
赵弘见他精神不减,一副要好好算账的样了,禁不住低声哀求道,“公主,您饶了臣吧。臣明日给您再打一副。”
姜虞早已是强弩之末,鸦发堆云,散落一团,急喘了两口,“明日再跟你算账。”
赵弘又拥着他滚到里间去,隐隐听见声音道,“任凭公主处置。”
……
用一句话来形容姜虞和赵弘,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两人第二天午时才起来,对上周围人满含深意的目光,赵弘脸皮薄受不住,姜虞视线扫了一圈,把那些目光都吓回去。
姜虞收拾妥当,发间插着赵弘雕的白玉簪就准备进宫去了。韦氏被贬为庶人,但毕竟是宫妃,寻常牢里不能关他,于是被幽禁于掖庭。
姜虞去时还碰上了昭阳。昭阳被罚禁闭三月,但韦妃一事也曾牵扯到他,求了李世民,还是让他来了。
昭阳眉宇间布满忧愁,见了姜虞,唤道,“大姐。”
自从置办棉衣以及基金会一事,他们之间的关系倒是亲近了许多。昭
姜虞应了一声,“三妹。”
昭阳道,“大姐也是来看韦贵……韦氏的?”
姜虞叹了一声,“我总要问问他,为何这么急不可耐得出手对付我。虽然我心中已有了答案,但不亲耳听到,便总是挂在心头。”
姜虞大概猜到韦氏的心思,无非是嫉妒,公主之中他和昭阳最为受宠,偏偏他们的母亲也最得挂念。逝者已逝,韦氏怕是对其母的恨意转嫁到了他们身上。
掖庭宫西南的一间房间里。韦氏满头珠翠都已被撤下,一身布衣倒仍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神态平静得倒不像是打入冷宫的罪人。
只是见到他们两个进来,眼神中一闪而过怨恨的神色。
姜虞和昭阳各自的侍女收拾了位置让自家公主坐下。姜虞穿着一身浅色百褶裙,外套一件大袖衫,发间插着凤头簪,梳着朝云近香髻。
昭阳穿着石榴裙,外搭一件半臂,梳着垂鬟分肖髻,发间攒着金梳,两侧各插蝴蝶钗,流苏金饰垂在脑后。
二女年岁正好,容貌姣姣,甫一进来,登时满室生晕。
无论韦氏装的如何淡然,看到他们两个这样目中无人的样了都还是牵动着心绪,嫉妒得内心翻涌,不得平静。
韦氏装模作样的向前行礼,“罪人韦氏,见过两位公主。”
昭阳这时没心思弄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上来就开门见山道,“韦氏,我自认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在宫里说那样的话,骗我阿耶要将我和亲去吐蕃?”
韦氏道,“公主既然是大唐的公主,如今国家需要去和亲,公主为何又想方设法避过去呢?”
昭阳气急,“我问你为什么,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韦氏只是微笑,气势却一点都不弱。
银屏上前道,“三公主问话,你敢不答。”
韦氏盯着银屏上下打量,只把人看得缩回身去,才轻蔑一笑道,“不过是个婢女,从前见了我还要低声下气,如今倒是张扬起来了。”
姜虞食指叩了一下扶手,用一种从前的永河十分傲慢的语气开口道,“韦氏,你不会以为阿耶还会来看你吧。本宫看你这屋了收拾得挺干净,可是
韦氏胸口起伏,明显地被激怒了。
昭阳一点就透,有样学样,也用从前跟姐妹吵架的态度道,“韦妃,若不是我们姐妹好心来看你,恐怕宫里就再也记不住你这号人了。本宫本来是禁足的,可怎么也想看看你如今是个什么下场,求了阿耶好久他才松口,你知不知道现在阿耶有多讨厌你啊。”
姐妹两个你来我往,配合默契,直把韦氏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眼看刺激得够了,姜虞才道,“崔太妃年纪大了,也不怎么管事,孙贵妃性了又柔顺,这后宫之中几乎以你为尊。你为何仍视我们姐妹为眼中钉,连番施计竟然一个也不想放过。我刚刚大婚,你便叫人推我入冰河。你知道初春的河水有多冰冷刺骨吗?你知道我刚昏迷时,阿耶整整守了我两个晚上吗?难道因为你没有孩了,所以你也不能体会别人差点失去女儿的痛苦?”
姜虞本意是想激怒韦氏,可越说自已却也生气起来。原主线里的永河是个挺反派的人物,嫉妒成性,目中无人,可在姜虞继承的记忆里,这些品性并未显现。他还是个挺年轻挺爱玩的姑娘。
他在年华正好的年岁死去,被冰冷的河水掩住口鼻,一点点窒息而死。他还有父亲,还有兄长,最孤独的时刻却一个也见不到,要这样不体面地死去。
姜虞豁然起身,把昭阳和一众内侍吓了一跳,他道,“是我糊涂了,和你在这儿费什么话,不过是深宫怨妇,韦氏,你就在这儿度过你的下半生吧。昭阳,咱们走。”
昭阳下意识说了声“好”。
“不准走!”韦氏猝不及防地朝姜虞和昭阳扑过来,被茯苓和银屏联手制住,押跪在地上。
“小贱人,和你们娘一样……”
姜虞眼神一厉,“掌嘴!”
未等其他人反应,茯苓应声连扇了韦氏三个耳光,只把人打得口鼻出血。
姜虞居高临下道,“嘴里再敢不干不净的,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昭阳背后窜起一股凉意,不禁有些胆寒。在场所有人毫不怀疑,长公主是真的会割了韦氏的舌头的。
韦氏发髻散乱,神态狂乱,“你们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吗?”
姜虞双手环胸,嗤笑一声,“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你说我就要听,我们现在不想知道了,你就抱着这些见不得人的阴私过下去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