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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金光瑶,温酒便连忙让人去把不知为何一送蓝曦臣就不回来的梅染找了回来,让她去打听打听金麟台到底发生了什么。

金光瑶刚刚说,世人对她松了口风。这话应该不是骗她,但是正因为是真的她才觉得意外。如果金光瑶真的帮她探了口风,那么应该是激起众怒才对。

金光瑶不会存有害她的心思,怕就怕他是好心办了坏事。梅染走的扭捏,半天也没有带回来什么消息。

温酒无奈道:“也是了,如今你能查到什么消息呢。对了,蓝湛呢?”

梅染答:“应该回姑苏了吧。好像是蓝老先生来了信,含光君和泽芜君都走了。”

温酒哦了一声,心里烦躁躁,心道:如此等下去,终究不是个事儿,要想想办法出去才行。

当夜,金麟台似乎出了什么乱子,乱糟糟的,就连温酒这里都听到了些许声响。

温酒本想趁乱溜出去的,但是她门口的守卫却是半个也不少。甚至第二日,梅染也被禁足屋内。

温酒笃定,金麟台一定出了事情,而且就是昨晚的事情。而能让他们如此警惕,却又不想惊动自己的,那一定就是魏无羡!

“小姐!”梅染惊呼,“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小姐,梅染求您了,别去好不好!您现在都没有夕颜剑在手,就算出去了,又能怎么样呢?”

“那难道一直在这里坐以待毙吗……”温酒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抓着梅染问道:“梅染,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小姐……我……”

如此神色,温酒还有什么不明白,一掌劈晕了她,将她安置在床榻之上。还未想好如何离开,身后的门忽然被打开,进来的是一脸严肃的江厌离。温酒还未来得及唤一声,却见江厌离取出了她的夕颜剑,冲她道:“拔剑!”

温酒机敏,立即抢在守卫进来之前夺过夕颜剑,并一剑架在江厌离脖子上,轻声道了一句“大嫂,得罪了”。

有江厌离作为人质,温酒有恃无恐地离开了金麟台。本想找个安全的地方放走江厌离,可她却一把抓住了温酒,让她带她一起去不

夜天。

此时,温酒才知道今日一大早,金光善便召集了仙门百家齐聚不夜天召开誓师大会,诛杀魏无羡。

江厌离苦苦哀求道:“朝阳,你带我去吧。阿羡是你哥哥,也是我弟弟!我已经没有丈夫了,不能在看着我的两个弟弟自相残杀!我保证,寸步也不会离开你。”

温酒咬牙,思来想去,即便自己不带走江厌离,她也一定会想办法自己去前往的。与其到时候不清不楚,还不如自己此刻就带上了江厌离。

虽然依旧可以御剑,但是温酒的灵力已经大不如前,如今还多载了一个江厌离,等赶到不夜天的时候,天都黑了。

还未进不夜天城,两人就闻到了血腥味。

温酒带着江厌离落在了城门口,看着地上七倒八歪的低阶修士,眉头一皱,伸手探了探脖子,松了口气,道:“还有气。”

江厌离也略略舒展了眉头。

温酒正欲宽慰她两句,撇头却看见了挂在不夜天城城楼内的尸体,不敢置信。

江厌离也转过身去,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

温酒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像个迷失了的孩童一样,伸手碰了碰他们,口中还叫着“婆婆”、“四叔”,她奢望能听到一声回应。

江厌离实在不忍心,上前扶住了温酒,柔声唤了一声“朝阳”。

温酒却像是没听见,直直的往里面冲。可才跨进去一步,便被人发现,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是温朝阳,温朝阳也来了!”她便被团团围住。

温酒眯起了眼睛,一改往日的作风,招招致命。

可偏偏却被赶到的蓝湛一记弦杀术挡住。温酒甚至还被逼退了两步。

见温酒如此狼狈,蓝湛心中疑惑。因为他刚刚不过五分力,而她的修为,根本不至于此。

可他还未来得及问一句,就被温酒一剑挡住。直指眉心。

“蓝湛!事到如今,你还要阻止我!”

蓝湛心急,慌不择言:“我不能让你一错再错!”

蓝湛的这句“一错再错”,让温酒的脑袋“嗡了一声。这一年多来积压在心头的情绪再也压不住:“我究竟何错之有!

已然回神的蓝湛也知晓刚刚是自己口不择言了。可眼下也并非是个解释的好时候:“……为何不阻止魏无羡,反而助纣为虐?”

“助纣为虐?蓝湛,你看到门口的被挂挂起来的人了吗?昨日,我求你帮我去夷陵,你为何不告诉我?”

“我并不知他们也如数下了山!我……”

“那你知道谁!”温酒根本不给蓝湛解释的机会,厉声道:“温情和温宁吗?他们人呢,你告诉我啊。”

蓝湛赚紧了避尘,却也说了实话:“……他们,甘愿被挫骨扬灰,换你和魏无羡一命。”

纵然已经预料到了,可真的听见的时候,依旧无法承受。

温酒悲不自胜,竟然笑了一声道。

“……我又凭什么怪你呢。是我自己太天真,一意孤行,孤注一掷,怨不得你们瞒着我。只是,既如此,那誓师大会又是为何?蓝湛,我问你,如今施纣者为谁,受凌虐者又是谁!?你看看他们,哪个不是对我欲杀之而后快!”

“那是因为他们尚且不知真相!”

“事实的真相?蓝湛,你怎么比我还天真?他们需要的不是什么真相,只是要达成他们想要的局面罢了!没有人在意这个真相!”

“我在意!”

温酒浑身一震,怒发冲冠下失去的理智渐渐回了一点。

“我在意。”蓝湛道:“事情还有回圜的余地,金子轩,魏无羡,他们也都需要这个真相!还有温苑。温苑还活着。他在找你。”

听到温苑还活着,温酒并不是欢喜,而是不敢相信。

“……阿苑,阿苑还活着?”

“还活着。”

温苑还活着的消息,拉回了温酒最后的理智。

她放下了指着蓝湛的夕颜剑。

蓝湛立即走上前去,拉住了温酒的手,道:“我们去找魏无羡,让他先停下来。”

温酒未答话,却忽然听到了一声“阿羡”,和一声“师姐”。她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连忙循声望去。

因为魏无羡也听见了江厌离的声音,停止了吹笛,傀儡们失去了控制,现场一片混乱。哪怕是蓝湛和温酒,不过一会儿就因为傀

儡的攻击而被迫拉开了距离。

温酒远远的瞧见了江厌离,一边喊她,一边艰难的朝她靠拢。

魏无羡也远远的看见了江厌离,更看见了江厌离身后的傀儡。惊得他连忙吹起陈情,可是,那傀儡却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依旧举着刀冲着江厌离。

万般无奈之下,魏无羡只好大声叫喊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是温酒的一记火攻,拦下了江厌离背后的傀儡。而她自己,却因为凝神御火,被其他傀儡一剑劈中了后背。

魏无羡刚刚落下的心,又跳到了嗓子口,一声撕心裂肺的“无忧”,让蓝湛分了心神,右臂生生也挨了一剑。

温酒没看见自己是被谁扶起来的,只觉得这个胸膛硌得熟悉,便猜到了是蓝湛。如今的她可以说是遍体鳞伤,所以即便这一剑不重,却也让她元气大伤,可她又不想让他们担心,只好强撑一口气,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魏无羡等人关切地眼神。她刚想开玩笑说他们太烦了,却忽然顿住了,好似觉得少了什么。

她下意识地抬头朝蓝湛望去,这是温酒第一次见到蓝湛如此溢于言表的关怀之情,还有欲言又止的动作。

她渐渐分清楚了周边的嘶喊声和魏无羡他们的关切声。也意识到了,少的是蓝湛的一声“温酒”。

蓝湛虽然不常叫人名字,可……他叫过她“安歌”,但,她却从未听得蓝湛的一声“温酒”。

可是,不应该啊。

温酒忽然记起了很多画面,玄武洞内他们三人心意相通,魏无羡嫌弃蓝湛惜字如金,连个名字都不叫,可事实上,蓝湛只是不叫“温酒”;禁室后,蓝湛叫住她问她是否愿意并肩作战,也毫无称呼;射日之征时期她与金子勋起口角之时,所有人都出言喊她,也是唯独蓝湛没有……

温酒忽然想起了金光瑶那日说的话,急火攻心,吐出了一口血。蓝湛一惊,便想为温酒护脉,可却被她拦住。因为一声声“无忧”,“朝阳”,甚至是“酒姑娘”之中,依旧少了那一声“温酒”。

温酒直愣愣的盯着蓝湛,自己的思绪从未有过如此的清晰——她做好了远遁

尘世的准备,为何偏偏去了琅琊;她要去找孟瑶,为何偏偏选了清谈会的日子;她画地为牢又时常溜出去,为何偏偏选的都是姑苏附近。

她为何答应魏无羡去云梦时心中颇为犹豫,但是却坦然应下泽芜君一同去姑苏;她为何要问蓝湛自己好不好看,为何愿意送上自己的朝阳玉佩;她为何答应蓝湛与他并肩作战,为何为了蓝氏子弟甘愿被捕;她为何在不夜天日日弹奏箜篌,为何独独要把夕颜剑留给蓝湛;她为何敢釜底抽薪独自一人上金麟台,为何仅凭蓝湛的一声“我在意”便放下夕颜剑。

情窦初开,却也情根深种。

可在蓝湛眼里,她也是有错的。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愿意唤一声。

温酒忽然笑了,道:“蓝湛,我不在意啦。”

魏无羡听不懂此话何意,可却直觉并不是什么好事,不知所措,只呢喃了一声“无忧”。

温酒没有回头,依旧望着蓝湛,反问了一句:“无忧?少年不知愁滋味,无忧无虑唤安歌。可我,是温酒啊。”

青丝刹那生华发,解除禁止的强大灵力冲击到了每一个人——蓝翼前辈所下的禁制其实有第三种方法可解,只要她心甘情愿,禁制便无法束缚。

温酒取走了魏无羡的阴虎符,飞身至不夜天大殿前的石阶上,居高临下,睥睨众人。

白发赤瞳,周遭又围绕着无数鬼魅,温酒像极了走火入魔,让人望而生怯。甚至有胆小的已经被吓得惊声尖叫起来。

“温朝阳……温朝阳入魔了!”

温酒不通鬼道,也不知道阴铁如何运用。但是她本身与阴铁却是一样的,一样可吸纳天地灵气,也可招惹邪祟。所以,温酒能无师自通与阴铁共鸣。她微微动了动手指,一个红衣女鬼便绕上了那聒噪之人,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极尽温柔,却也诡谲无比。

魏无羡见此状,连忙动手,可无论是阴虎符还是陈情,都毫无反应,那些鬼魅半点反应都没有。

甚至他们所有人都被温酒用怨气束缚起来,不得动弹。他不可置信道:“无忧……朝阳,你……你怎么……”

“我?”温酒展开双臂展

示道:“你们不都想知道温若寒为什么一定要抓我吗?如今,还不明白吗?”顿了顿,温酒笑着开口:“我方才站到这里的时候,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如若当初我和温若寒站在一起,如今这成王败寇的局面应该是大不一样的吧?”

温酒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轻蔑道:“可惜呀,可惜……不过你们放心,我若真想屠尽天下人,也不会留到现在。事到如今,我只是……不想在和你们继续纠缠下去了。如今我只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魏无羡骤然生出强烈的不安:“朝阳,你要做什么!你快给我松开!你听见没有,你给我松开!”

温酒瞧了他一眼,安抚道:“兄长,事情到了这一步,必须要有人来承担。”

“那也应该是我!控制温宁的人是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蓝湛也挣脱不开犹如捆仙绳一般捆绑着自己的鬼气,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也站出来,道:“诸位,穷奇道之事……”

蓝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因为他说不了话了。

是禁言术,却也不是禁言术。

射日之征期间,温酒曾和他赌气般的说过,总有一天,她也要研究出让人说不了话的咒语,让他也尝尝禁言。

他从未怀疑过以温酒的聪慧能做到这件事情,却不曾想过会是在现在。

那只是一个玩笑。她虽然花了心思,可自己也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真的会用的上。

“不单单是穷奇道,还有温氏欠下的血债。我温朝阳,愿意承担所有罪过,只求不再追究温氏其余人和魏无羡。”

蓝湛意识到了温酒接下去要做什么,他想要阻止,可却自己却破不了这个咒语。

金光善也挣扎了两下,挣扎不开,却又不愿意被丢了面子,开口道:“温朝阳,你既然知道温氏罪孽深重,那便更应该知道,且不说射日之征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单说温若寒炼制傀儡就残害了无数修士,穷奇道之变我方修士也伤亡惨重。这些,岂是你一人就可抵过的!”

金光善一开口,立即有人附和,道:“就是,金宗主所言甚是!凭你一人之命,就想抵我仙门百家无数冤

魂,还想救下魏无羡和剩余的温氏余孽,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温酒冷眼瞧着这些人,开口道“那若我甘愿受这些冤死之人的吞噬,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呢?”

此言一出,万籁俱寂。甚至是魏无羡一时都无言以对。

温酒道:“金宗主,你怎么犹豫了?是觉得太轻了,还是看见了我能这么好的控制阴铁,舍不得了?”

金光善恼羞成怒,道:“你这妖女,休要胡言乱语!若你真愿意受恶鬼吞噬,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我保证!”金光善左右看了两眼,继续道:“便不再追究温氏其他人的责任。”

“那魏无羡呢”

“温朝阳,你休要得寸进尺!你是你,魏无羡是魏无羡……”金光善的话还未说完,捆绑在他身上的鬼气陡然化作一个红衣女鬼,美艳女鬼红唇轻启,在金光善耳畔道:“金宗主,你打算如何解释薛洋和你手上的阴铁。”

金光善浑身一颤,脸上的肉都抽搐了几下。

温酒见此就知道自己的推断没错,冷笑道:“看来仙督是同意了。”

魏无羡怒道:“我不同意!温朝阳,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帮我做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什么时候要你来替我承担了!温若寒犯下的过错与你又有什么干系!你给我回来,听见没有!你还听不听我的话了!我们结拜的时候怎么说的,什么都听我这个兄长的,你都忘了吗!”

温酒笑了笑,道:“我没忘,兄长。可我向来都是个不听话的人。而且,当日我们结拜时不就说了么,如若有谁违背誓言,那就是真的万劫不复。”

魏无羡呆若木鸡。

温酒回头望了一眼不夜天,再转过身来,刻意道:“魏无羡,谢谢你这一年来的照顾。你为我做的够多了,也该为自己想想了。你的姐姐,你的兄弟,他们都在等你回家……江宗主!念在我救了你姐姐的份上,让魏无羡回家吧。”

魏无羡哭道:“我们一起回,朝阳,我们一起回!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温酒摇了摇头,道:“莲花坞是你的家,你是云梦双杰。我……是岐山朝阳,这儿就是我的家。我现

在做的,就是在回家。”

魏无羡浑身都在抖,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劝她,只扭着身子去撞蓝湛:“含光君,含光君你快劝劝她啊。你快说话啊,蓝忘机!你说的话她一定会听的,你快让她回来啊!你让她回来啊!你不是想带她回云深不知处吗,你说啊!你和她说啊!”

蓝湛发不出声,不断凝神聚气,企图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温酒深深地望了一眼蓝湛,伸手攥紧了阴虎符。

温酒的加注在鬼魅身上的灵识骤然一松,蓝湛便挣脱了束缚,直冲温酒而去。

可却被阴铁之力弹开,狼狈的落在温酒下方。他支撑着自己,纵然发不出声音,却也在开口。

从他的嘴型,温酒读出了他的意思:“回来。”

温酒眼眶一热,可她摇了摇头,道:“蓝湛,回不来了。”

蓝湛也摇头,冲温酒伸出了手,无声开口:“回来,我求你,回来吧。”

温酒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最后竟露出了释怀的笑容:“蓝湛,这样,挺好的。其实我……赚了。”

言毕,她闭上了眼睛,不再多看一眼。

射日之战后,不夜天宛如一座死城,无数的冤魂厉鬼被镇压在此,如今被温酒利用阴虎符如数召唤了出来。怨气冲天,吞天蔽日,暴风骤雨般直冲温酒而去。

温酒展开双臂,将夕颜剑和蓝翼前辈留给自己的玉佩送到了蓝湛手上。她留在夕颜剑上的防护法阵护着蓝湛,让他半点没有收到伤害。而自己则坦然承受这排山倒海之势将她直接扑进了地火殿内。于那天然火山的熔岩之上,毁去了阴虎符,翩然落了下去。

火光滔天之下,万鬼吞噬,几乎把她撕裂的痛楚,她也好似察觉不到了。

“岐山温酒,字朝阳;貌绝色,性张扬;爱喝酒,善箜篌;剑阵双修,天纵奇才。”

温酒忽然想起了当年世人对她的评价。而观己一生,不过短短十七载,却阅尽人生百态。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大抵是当年风光太甚,可到底是心甘情愿怨,所幸也护住了心中想护之人。

若说有没有最遗憾的事情,大概是有的——有生之年没能

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没能狠狠揍一顿蓝湛这个闷葫芦,给自己出气吧。

想到这里,温酒笑了,心道:果然自己当年很有先见之明,知道要找一个打不过的。只可惜呀……人算不如天算。

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蓝湛也跳了下来。

“温酒——”

虽然灵识逐渐消散,但温酒也知道是自己魔怔了。且不说跳下来必死无疑,泽芜君定然不会让他胡来。

而且,她施加的咒语呀,还有一炷□□夫呢,若是强行破咒,得多疼啊……

不过,蓝湛好像不怕疼。毕竟当初三百戒尺,他吭都不吭一声。

想起戒尺,也就想起了曾经在姑苏蓝氏听学的日子。而想着,想着,温酒自然也想起了自己曾经回不夜天前留下的信。

“蓝湛,魏兄,吾名酒,字朝阳,乃岐山温氏人,假借安歌之名,多有隐瞒实乃母命难违,与温若寒所行之事绝无半点干系,望谅之。如今不辞而别,实属无奈。他日,待救出吾母,朝阳定当登门当面解释。”

灵识完全消散,温酒的最后一点意识是自己欠了蓝湛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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