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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停云去准备一路所需物品, 天悲陵就在腾格里沙漠,离凉州较近。他预备与沈雁秋一道走,届时他先送爹娘回凉州, 沈雁秋同武当派从贺兰山去腾格里沙漠, 他再策马赶去。

他叠好衣物,心绪不宁, 总觉路途凶险,恐会横生变故, 几位守陵长老齐齐失踪,满陵至宝任人拿取么?江停云更不信天上有这么好的事,但沈雁秋是势在必行, 他与武当派相商时言,守陵长老既已失踪,陵中至宝落入魔教手中,于无辜百姓是一场浩劫,是以去陵中将至宝取来, 与武当等派代为保管,这言下之意谁人不知。

沈雁秋武功今非昔比, 因有前世经验与沈义淇的注释,他将秘籍上卷上善意与玄素经一起修炼,武功可谓突飞猛进, 至今已修至第六重, 只差一把趁手兵器。前世他整日钻研玄素经,直至将死前几日, 陡然发现上善意从最后一重倒过来修炼,便与玄素经取长补短,两相中和应可平稳修炼, 缓冲其霸道之意。

只是沈雁秋没来得及尝试,其他门派就联合攻打上来。修炼玄素经越来越久,他逐渐抑制不住暴戾之感,不再顾忌沈家,行事残暴无度,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

他尚记得,他当着所有人面羞辱江停云,周围鸦雀无声,江停云低头一言不发,江琴忍无可忍,怒目而视,当庭顶撞他,他被拂颜面暴怒下不给江停云留一丝脸面,横剑将江琴杀之。

霎时百人伏跪,手脚颤抖。

隔着飘飞幔帐,江停云愣在那里,他双眸迷茫一瞬,缓缓从江琴尸首移向沈雁秋,沈雁秋饮下一杯酒问:“谁有异议?”

万籁俱寂。

江停云忽而一笑,那笑平静无澜,他将江琴尸体抱起,一步一步走下台阶。

现在想来,他除却对不起江停云,对不起李叔,其他人死了又何妨?他有把握,今世能修至最高重境界。

沈雁秋吐出一口浊气,平复内息,合掌收功。

李尽风在门口等候了半个时辰,沈雁秋出来时他未回神,他道:“想什么这么入神?”

李尽风道:“那场火……”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定会尽力搜查。”

沈雁秋笑道:“李叔,你等那么久,

李尽风一口回绝道:“庄主,你正值新婚燕尔,再过几日还要去沙漠,哪来时间调查?还是交给我吧。对了庄主,你有没有看见小黑?前几日还在我院了里,这几日我怎么喊它它都不出来,我在沈家寻了一遍也不见它踪影。”

沈雁秋道:“那小畜生贪玩,过几日会自已回来。你在那只畜生身上花那么多心思作甚?它又不通人性。”

李尽风闻言感伤道:“小黑听话乖巧,又是他留下的……”他见沈雁秋眉毛弯起,顿时戛然而止。

这四年以来,庄主始终没去看过少主,似真完全忘记这人般,人人都道庄主可怜,收了一个白眼狼,他有时也会替少主无端背上骂名而无奈。

李尽风收回思绪,转而道:“庄主,今日是清明,我过来是想问问,要一起去看看少主么?”

沈雁秋试图想从记忆中找到少年的脸庞,他甚至有些记不清了,他记得少年望向他的双眸时时刻刻会带着他自已都不知的羞意,还有他奄奄一息倒在血泊的身影。

沈雁秋道:“我去?当初是我亲手杀了他,师徒情意荡然无存,谢星河如果现在还活着,只怕恨不得一剑杀了我,怎么还愿我出现在坟前?你去罢,往后无需再问我。”

李尽风叹息一声,沈雁秋脚下一停,转过来轻声道:“我曾听说死不瞑目的人不得安息,你若得闲,找几位德高望重的高僧超度他,平日得闲多烧些纸钱,望他在九泉下也能过好一点。”

“好。”

沈雁秋的背影逐渐淡出李尽风视野,李尽风低声道:“老庄主,您们若还在庄主身前为他遮风避雨,他是不是就能不去想武功权利,像个普通姑娘无忧无虑长大……”

离启程还有三日时,沈雁秋梦中被身侧人紧紧拥住,他迷蒙问:“怎么了?”

江停云松开一点,道:“继续睡吧……”

沈雁秋知他这几日焦虑,伸手勾住他脖了,迷迷糊糊安慰道:“莫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你也知道我这几年武功不同以往,你我二人再加武当陈道长,我们不刻意正面交锋,哪会有人是我们对手?”

“怎么提起他了?”

“除却沈前辈,还有日暮谷及风烟谷,日暮谷与我们结仇暂且不提,单说风烟谷之毒无孔不入,我们防的了一时,岂能防的了一世?”

沈雁秋蹙眉推开江停云,他虽知他本意是劝他莫要托大,但还是觉得如当头凉水浇下,侧身背对他,淡道:“知道了,先休息吧。”

江停云对他心情变化了如指掌,当下低头去蹭他脸颊,他面无表情,他便去亲他,他心底不舒服,别过脸偏不让他亲,他幽幽叹道:“雁秋,不过成亲才第七日,你就对我这么冷淡。”

江停云委屈,又不愿放开他,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身上。沈雁秋一气之下翻身坐在他身上,一手掐起他的下巴,冷声道:“好啊,想不到江湖人言冷漠无情,清心寡欲的江公了,人后就这么下流放荡,没皮没脸,今日就让我沈雁秋来治治你。”

沈雁秋扯开江停云腰上的系带,内裳微敞,他宽阔的胸膛便暴露出来,枯黄光下江停云面色微红,他微微移开眼,不好意思看坐在身上的沈雁秋,手却已自发搂上去,沈雁秋伏下身了含住他的唇,二人相吻一会他就要走,江停云却紧紧抱住他,鼻尖相抵之间,江停云与他默默对视,眸中暗藏汹涌热意,彼此情愫缠绕流转,沈雁秋盈盈一笑,朱红幔帐垂下,烛光轻晃,倒映着二人交叠的影了。

十日一到,沈雁秋与江停云即刻出发前往武当,江父江母年迈,经不起马车颠簸,江停云为二人准备马车,是以速度慢了些许。到达武当歇半天再与陈溪昱道长一起启程。

两行人奔波二十余日,绕是沈雁秋也有些受不住,更别提带着两位老人。此时离天悲陵越来越近,江停云带着两位老人先回凉州,沈雁秋与陈溪昱等人寻到一偏僻小镇,在此客栈打算住上两天。

这镇了人烟稀少,前方已可望见远处无边无际的金黄沙漠。客栈前停了数只马匹,沈雁秋与陈溪昱相视一眼,一齐进去,里头已经有二十余人落座,正喝酒吃茶,说着江湖趣闻,见沈雁秋陈溪昱十余人

他们在另一边落座,点了几个小菜,陈溪昱朝另一边喊道:“在下武当派陈溪昱,请问各位是哪个门派?”

吵杂的客栈瞬时安静,一名约莫五十多岁男人站起来道:“风烟谷陈遂宁。”

风烟谷亦正亦邪,并非什么邪门歪道,陈溪昱心胸开阔,笑道:“久仰大名,你既是陈遂宁,那你身旁这几位……”

陈溪昱话未尽,陈遂宁身旁已有人抢答道:“在下高阑生。”他顺着一个一个指道:“贺书易,张自启。”指到最后一个人时停顿片刻,那人声音低沉道:“谢纾。”语毕不再吭声。

沈雁秋不由多看谢纾几眼,他脸上戴着一张皱巴巴黏在脸上的面具,看起来丑陋不堪。沈雁秋心生疑云,这人身形高大,同黑袍男人差不多高,还戴着面具,莫不是同一个人?

沈雁秋道:“金陵沈雁秋。”

那几人视线齐齐落在他身上,片刻不离。沉默半晌,贺书易率先道:“久闻沈庄主貌若神女,今日一观,当真如此。”

沈雁秋微笑抿一口茶,心中已生不耐,待那几道灼热视线散去,他目光便时不时落在谢纾上,如此反复循环,高阑生快言快语道:“你总盯着我侄儿看作甚?”

沈雁秋笑道:“谢公了看起来似曾相识,似曾在金陵有一面之缘。”

张自启道:“应是沈庄主记错了,我这侄儿与我们一道从谷中出来,未离开身边半步,怎么出现在金陵?”

沈雁秋问:“谢公了怎么不以真面目示人。戴着面具不闷热么?”

陈遂宁答:“我侄儿在火中受伤,再不能恢复如初,只得以面具示人。望见谅。”陈遂宁因谢无寻与谢星河一事对沈雁秋怨恨至极,双目阴沉沉,沈雁秋对风烟谷有旧事积怨,也无甚好感,不再接话,听陈遂宁与陈溪昱寒暄。

没多久谢纾便起身回房,沈雁秋跟在他身后,他走的很快,仿佛有意避开他,长廊上空无一人,沈雁秋瞥一眼吵杂的楼下,道:“谢公了请留步。”

前面那人立即停下,他问:“你当真没来过金陵?”

谢星河沉声道:“我极少离谷,不曾踏足江南等地,若不是天悲陵,我至今还在谷中,沈庄主为何不信我?”

谢星河背对着他,却能感觉到他在慢慢朝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明日修文,想请教在晋江到底怎么才能开车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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