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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从喇嘛庙回来,已近傍晚。

经过华月帐前,里面却并没有她的气息。

回到自己帐中,取了一张青鸾信纸,写了明日的一些安排,将信纸燃了。

想了一会儿,又写了一张燃了。

月下殿中,明攸刚要离开,桌上就多了两张青鸾信纸。

明攸拿起来叹了口气,“头儿这个操心的命啊。”

“欸?今日怎么有两张?……大司命?”

明攸决定等巫马殿下回来,要好好谈谈待遇问题了,起码得给自己翻倍。

“你在这里,朋友们不会着急吗?”元卜问。

“我又不和朋友们睡一起,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华月道。

元卜低头想了一会儿,“你这样不对,我娘说了,不管去哪里,都应该告诉家人一声。你家人不在这里,就应该告诉朋友。”

华月笑了笑,“你说得对。”

“不过,我也是你的朋友。”元卜说道。

华月再次表示赞同,“你说得对。”

顺着小朋友说话,小朋友就会变得乖巧安静,至少对元卜是这样。

元卜的娘亲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华月回去也无事,便留下来陪他。

“你们,明天就走了吧。”元卜低着头道。

华月微怔,原来他知道。

“嗯。我……有机会回来看你好吗?”

元卜抬头,眼睛亮起,却很快黯淡下去,“你不会回来了。我娘说了,你们家离这里太远。”

华月摸了摸他的头,“我不一样,我会再来的。”

元卜尤似不太相信,“那,什么时候?”

“嗯,元卜的生辰是哪天?”

“正月十五。”

华月眨眨眼,“元宵节?”

“嗯!”元卜重重的点点头。

“那,后年你生辰的时候,元宵节,我回来看你。”

元卜这才高兴起来。

“你们这里元宵节也放焰火吗?”华月随口问道。

“焰火?”

“就是,有点像篝火,但很高,很远都能看得见,像天上的篝火。”华月解释道。

元卜看了看远处的夜空,忽然指了指,“就像那样吗?”

“法阵还撑得住吗?”巫马问温容。

温容、甘怀各自操控着法阵。

“可以。”

巫马望着行宫上方腾跃的巨大火龙。

他今天在街道的时候就发现马行街的布局有些问题,其各个方位的旺相休囚死都有偏差。

于是他最终锁定了火德最旺的喇嘛庙,果然发现了攻击方位针对行宫的这个大家伙。

幸好华月不在,他倒不必分心照顾了,只是……

“池端,”巫马道,“你去找一下华月,别有什么危险。”

池端心道,最危险的不就是这里了吗?

“找到了不必回来。”巫马道。

池端道,“殿下,你……”

“我无事,你快去。”

池端看了一眼温容和甘怀,转身走了。

甘怀与温容的法阵只能勉强为巫马压阵,巫马此时的结印才是真正在围困火龙。

那火龙几次想扑向行宫,都被结印挡住,且结印形成的绳索越收越紧,大有束缚之势。

那火龙怒吼一声,再次俯冲下来。

“殿下,”甘怀道,“这东西收得了吗?”

“收不了。”巫马道,他本不擅长降服术之类,他擅长的乃是……但是龙不能杀。

“只能赶走了。”

巫马说着将结印的绳索定在阵中,召出契桑剑,跃上夜空。

“殿下!”温容呼道。

这,这也太冒险了。

虽然大司命说过,论修为精纯,七十位主事巫马大概能排前五,但,但这是异域之龙啊。

巫马已与巨龙开始了缠斗。

火德之龙,竟似是专门为他预备的。

幕后是谁?

暴怒的火龙扑向巫马,契桑剑剑光如雪,与滔天的火舌针锋相对。龙爪燃烧着烈焰抓向执剑之人,熊熊的火光里几乎看不见那个白色的身影。

巫马尽力保持着灵台清明,虽然这样的烈焰让他极为不适。

这只火龙如此暴怒,倒不像是为人所控,而是……

巫马跃上龙首,沿着龙脊向龙尾而去。

龙之逆鳞,龙之逆鳞……巫马眼睛一亮,果然在他第二爪附近发现了一片被翻转了的龙鳞,那龙鳞之尖已经刺入龙身,流淌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滴火的岩浆。

巫马一剑刺去,将刺入了龙身的逆鳞挑出。那火龙长啸一声,啸声如爆,而龙身烈焰稍熄。

巫马收了结印,火龙奔啸着向西方而去。

温容、甘怀都松了口气。

法阵中整个行宫的人都惊恐未定,仍然望着火光未灭的夜空。

巫马望着离去的火龙,心却并未完全放下。

火、雷、风、水。

火龙最为暴躁难以收服,且易,殃及池鱼。

巫马心口一跳。

意识消失前,华月知道自己跌进了一个人怀里。

“你做了什么……”那人的声音有些焦急。

“姑娘!”这应该是元卜吧。

“华月!”听不出是温师兄还是池师兄。

华月眼睛已然睁不开,只见到抱起自己的人,腕骨处红光夺目。

“她做了什么?”巫马抱起华月,问向池端。

“她……她开了剑盾,”池端不太相信自己方才看到的,“不,不一定是剑盾,与那个类似。”

池端方才刚刚找到华月,就看到夜空上那条火龙一闪而过,行进的方向正对着华月还有一些僚族男女。

那巨龙在夜空与地面间上下腾跃,正要扑到华月他们之间。

池端要开法阵已然来不及,但是华月自己还是能避开的。

然而,华月居然正面迎向了火龙。

池端以为自己就要眼看着华月他们在自己眼前化为灰烬了,却只见灵光一道自华月剑尖开始,如同张开一把巨伞,将僚族众人尽皆护于伞下。

巫马皱皱眉,看向华月身后的十数个僚族男女,他们都有些惊魂未定,倒不似有可疑的人。

巫马抱着华月回到自己帐内,池端刚要跟进去就被温容拦住了,“应该要给华月渡修为,我们在外面。”

池端愣了一下才说好,脑海中却仍是华月方才打开剑盾的那一幕。

九尾剑盾,他只在传说里听过。从来没想到自己能见到,使用的人还是自己身边修为不高的师妹。

巫马将华月抱到床上,灵力在她周身游走了一遍。

仙脉受震动太剧烈,数处闭塞,三处震断。

右臂外伤最重,幸而折星剑是一品灵器,否则这胳膊就废了。

意外的是内伤并不重,巫马稍放下心来。

“真是胡闹。”巫马低声说了句。

渡了华月五十年修为以滋养其仙脉,巫马拆下她右臂的折星剑给她处理外伤。

折星剑臂箍的压痕在她白皙的腕上有些触目惊心,巫马的眉头又皱起。

晚上也不拆下吗?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此没有安全感?

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什么,睡梦中的华月眉心蹙起。

巫马有些怜惜的给她揉开了眉心。

包扎好她的右臂,巫马才走出帐子对温容道,“仙脉受震,数处断裂不宜挪动。目前无碍,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温容应了,刚要走又回来道,“我已拟国教之名飞信传书僚国宫廷告知今夜变故,相信不久就有回信。”

这才拉着池端走了。

巫马回来坐到华月身边,轻叹了口气。

“你又不是九命猫。”

弯腰给她拆了发饰,将她额间散乱的发丝也理好,终是没忍住,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

有些凉,与想象中的温热不太一样。

想是脸颊有些痒,华月抽了抽鼻子哼了两声。

“你睡得倒是香。”

静静躺着的女子不再是白天那种戒备的状态。

巫马自那夜马车遇见她梦魇后,一直注意着同她保持距离,若是自己离得近了,她仿佛就变成了一只弓起了脊背的猫儿,随时都打算逃离。

他自问除了罗刹海前语言轻佻了些,并无什么无礼之举,那莫非就是因为信了传言?

如若这样,就只能以毒攻毒了……

想起她上次梦魇醒来戒备的样子,巫马坐的远了些。

“殿下,您起了吗?”

早上,温容在帐外轻声道。

巫马伸手摸了一下华月腕间,仙脉沉静,还不会醒来。

“怎么了?”巫马掀开帐子。

“是昨天华月救下的那些僚族人,送来一些东西,想来看看她。”

“她不知几日才会醒,你去谢绝了吧。”

“有个小孩子一定要进来,叫元卜,说是华月的……朋友。”

巫马挑挑眉。

华月确实说过,她有个小朋友。

巫马看着眼前这个小娃娃,小娃娃只看着华月。

“她什么时候会醒。”小娃娃忽然问他。

“过几天吧。”巫马道。

“你是她男人吗?”

“……”

小朋友也许是世上最难交流的物种。

“这不是她的帐子,”小娃娃看看四周,“她同你一起睡吗?”

“……嗯。”巫马勉强应了声,昨天,算是一起睡了。吧。

“原来你就是那个气得她吃不下饭的大哥哥。”

“……”

小娃娃似乎想握一下华月的手,却又回头先问了一句,“我能握握她的手吗?”

巫马摇摇头,“里面断了,最好不要。”

小娃娃似是震了一下,低头了半晌,“都是为了救我们……还,好的了吗?”

巫马道,“有我在,无事。”

小娃娃看了看他,似乎在考虑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巫马看了他片刻,“小鬼,你昨天遇到火龙,不怕吗?”

虽然巫马不太了解这么大的小孩子,但是一般来说,昨天刚刚遇到这种事情,今天一大早,不该如此镇静吧?

小娃娃没有一丝犹豫,“怕,”他看看华月,“但是姑娘站在了我身前。”

他昨夜将夜空的火光指给华月看,华月第一反应却是捂住了他的眼,“叫你的族人都离开屋子,说走水了!快!”

华月没有解释原因,然而元卜还是照她的要求用僚语大喊了起来。

族人们纷纷从帐子里跑了出来,华月也抱起元卜往开阔地带跑去。

周围不知道为何热了起来,族人们惊叫和呼喊的声音混杂在了一起。

然而华月只对他重复着一句话,“别怕,姐姐保护你。”

在一阵热浪袭来时,华月将他交给身边的族人,转身挡在了他们身前,挥出了剑。

早上,他的娘亲才找到了他,双手又是血又是灰,脸上全是眼泪。他们的帐子倒是还在,但是许多族人的帐子已被天火烧为灰烬。

“我明天再来看她。”元卜拍拍床塌走了。

送走了这个让人无语的小娃娃,巫马扶着华月,给她喂了杯水。

“气的你吃不下饭吗?”

巫马笑笑,在她眉心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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