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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探丫头的事,老爷可有主意?”

王夫人这一问,又把贾政心里那团乱麻扯出来,明晃晃摊到眼前。贾政上了年纪,哪里禁得起方才这般伤情,直摧得肺腑郁结作痛,眼冒金星。

“唉……”灯下对老妻,愈发添羞惭,贾政犹豫,“且再等等吧……”

王夫人也不忍逼他,这话到此为止,刚要叫人进来收拾床铺,贾政凝思良久,“郭祭酒那头,改日我着人去探探他家的情形,须得知根知底才好。”

入春来,万物萌,熏风到处,碧草复生。莺声呖呖,鹿鸣呦呦,春烟散入千家来。

就听一阵轻盈脚步,夹着环佩清响,继而就是一声压倒莺啼的娇语。

“娘!”

凤姐和平儿在库房内清点新入的绸缎,便在这堆叠成山的罗绮中双双抬头。就见巧姐儿一身新制的春装,沐浴着清晨金阳,婷婷袅娜。

凤姐一时惊艳,恍然发觉女儿渐渐长大,初初现出雅丽灵秀的风姿来。只是她不读书,不似文人才气能想出千百种辞藻修饰爱女的娇美。

“这身衣裳真合姐儿!”平儿看着欢喜,上去牵着姐儿送到凤姐身边。

“还用你说?”王熙凤疼惜着抱起女儿,惋惜着往后这孩子就要同春笋拔节似的,几年就长成大姑娘了,做娘的还能有几年能抱着她,“依我看,除了咱们妞妞,谁也穿不出这好模样来!”

巧姐儿得了母亲夸奖,越发撒娇地在母亲脸上吻了两下,端着美人矜持,甜甜问:“回头我也给老伯和三哥哥看看。”

凤姐放下女儿,眼神斟酌着在绸缎里重新扫一遍,预备再挑几匹出来给姐儿置新衣,偏过头,笑答:“那得等到晚上了。老伯和三哥哥今天围猎去了。”

“好吧……”巧姐踢踢桌腿,蹦跳着出去,回身一笑,“我找阿丑玩去!”

凤姐和平儿宠溺笑笑,由她去了。凤姐边收拾东西,不忘分神嘱咐平儿:“待会儿让厨房里的人晚上预备好,大人围猎回来指不定要带猎物回来。那个人最是随着性子来,到时候想吃些什么新鲜玩意儿都说不准的!”

平儿应声,犹犹豫豫又像是发问,又像是征求凤姐看法,“大人这次围猎,好像阵仗不小……”

王熙凤听见,却不接话,自顾自忙着手上东西。平儿见她没反应,知道这话她问得太过,故而打住,也帮这手清点。

王熙凤瞥她一眼,脸上仍旧看不出所想,轻声一笑,道:“阵仗大不大你瞧不出来?”

平儿被她问住,凤姐又道:“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果如王熙凤所料,晚间,曹操驾马归来,带回一部分猎物,进门便令小厮抬去后院厨房,放血剥皮,择精肉好生烹调出来送去各院。

曹操在卞夫人处吃过,又来摽梅院。进屋后就见凤姐陪着巧姐儿用饭,巧姐儿捧着碗鹿肉羹吃得正香。

曹操坐过去把巧姐儿揽进怀里,姐儿仰头乖巧唤着“老伯。”

凤姐吃得不多,撑着手看着他俩,嘴角一抹笑意,对女儿说:“少吃些吧。这东西是发物,吃多了要闹肚子的。”

“哎!她爱吃,你拦着做什么!”曹操不满。

凤姐瞧他的眼神忽然变了,话里有话,调笑:“这鹿来得金贵,她个小人儿哪里吃得起呢?”

巧姐儿听得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忽得灵光一现,跳下地站定,学着前些时候归宁的姐姐曹曼的身姿,款款施一礼,捏着嗓子道:“见过父亲。”

“哈哈哈哈哈……”夫妇俩笑得前仰后合,王熙凤推了曹操一把,嗔怪,“等你一天了,专等你夸她呢!”

曹操这才发现姐儿一身簇新的衣裙衬得小脸蛋光彩照人,重新把她拉回怀里,逗她:“怎么办?我们姐儿这么漂亮,以后老伯要不舍得你出嫁的!”

巧姐儿羞红了脸偏过脑袋歪倒在他怀里,眨着晶亮的眼睛不言语。凤姐怕她闹起来,瞪了曹操一眼,“胡说什么呢!”

曹操不理会,说下去,“以后老伯就给你招个女婿进来!一辈子就在你娘身边!”

巧姐儿羞臊,捂起耳朵不听,从老伯怀里挣扎开去,跑去抱着凤姐的脖子哼哼唧唧撒娇。

曹操还未开口,屋外又是那阵轻微的脚步声,这几日王熙凤早就习以为常,寻个借口拉着姐儿进屋。

侍从快步走近,躬身行礼,曹操不等他汇报,先自问道:“陛下回宫后如何?”

“去了皇后宫中,屏退宫人。”

“哦?”曹操不在意,整整袖子,换了个姿势,慵懒道,“然后呢?”

“陛下回宫前,伏国丈便先行一步赶到宫中。陛下去皇后宫中不久,就令内史传董国舅进宫,同登功臣阁。”

“嗯……”曹操捏起碗中的调羹,沿着碗沿搅了几下,若有所思,猛然起身,“更衣,备车,进宫。”

“是。”

曹操此去来回便有一个多时辰。回来时脸上便带着些愠色,凤姐亲自替他更衣,并无他话。

曹操坐在床边脱下靴子,打量熙凤神色,调侃:“怎么不说话?倒不像你了!”

丫鬟送洗脚水进来,凤姐站在衣架便挑眉望过去,你一眼我一眼,夫妇俩不说话,眉眼官司打得热闹。

丫鬟识趣出去,王熙凤动手整理衣裳,怪声怪气说:“我们笨人也是会瞧人脸色的。别没脸碰个钉子,自讨没趣!”

“这话从何说起?谁敢给你钉子碰?”曹操摇头失笑,拍拍身边的床榻,手一挥,“过来。”

凤姐踱过去,也不坐,倚着床柱,叉着手怪笑:“听说丞相今儿好大的威风!当着百官侍卫们的面儿,谁的下马威都敢给!”

曹操明了今日在郊外围猎时,他故意讨要天子的宝雕弓、金鈚箭射中那头做了肉羹的鹿,并且代天子受“万岁”呼喊的事传到凤姐耳里,不咸不淡道:“还是你消息灵通。”

“我算什么?”凤姐心思又转起来,想着他这话是否有猜忌之意,“家里不少人跟着你去,要是我半点儿风声听不到,那才是装样子哄你!不过随口问问,怎么还当真起来?”

王熙凤经手家务,自打曹操征讨徐州归来、升任丞相一职,不光是家中人情往来骇人,凤姐从曹操言谈气势之间便察觉出异样,只是事关重大,不敢轻易忖度。

近来曹操借故处死几名上奏天子、弹劾他的官员,她也多少与闻,心中便有了七八成数。今日许田围猎的事一出,便坐实了她的猜测。曹操确有不臣之心。

若说从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往后便是褫夺天子权力。

凤姐想着这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清是喜是怕。便好似身在万丈悬崖边,踏空一脚就是万劫不复。

也不知是不是烛火的缘故,曹操看着她的眼神闪着光,映着烛火的红,怔怔地不知在想什么,入了魔似的。他侧过身,意有所指笑问:“夫人后悔了?”

王熙凤被他一问,突然回神,不直说,尖着嗓子冷笑:“呸!这话笑死人!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们家是什么出身,我伯父又是什么人!虽说此一时彼一时,也不能小看人到这个地步!”

曹操夸张地点点头,动动脚,对凤姐道:“水凉了,再叫人加点热水来。”

“哼!话说回来……”凤姐同他拌嘴正起劲,不理会他,凑过去伏在他耳边有意刺他,“我们家再怎么,还当得个忠臣良将,不似曹丞相……”

话不说完,心满意足正要起来出去叫丫鬟添水。还没来得及转身,身后一股猛劲撅撅过她衣袖,紧接着“咚”一声水盆踩翻在地。凤姐惊叫出声,被曹操一把按在床上,挣扎不得。

“夫人只管抢白,操不会动怒。只不过被夫人占去便宜,要一一讨回来的……”曹操声音渐渐低下去。

熙凤眼眸染情,不慌不忙,偏是存心去拨弄他衣襟,把话说得掻得人心痒:“你这话出口可别反悔。回头再来怪我不让着你,骂我蹬鼻子上脸……”

这晚,曹操得知汉帝召国舅董承入宫,当即入朝拦截,在宫门口撞上董承。董承推说陛下思及他在李傕、郭汜之乱中护驾有功,召来赏赐锦袍玉带。曹操几番查验,将天子御赐之物翻看仔细,又言语试探董承,终无所获。其实玉带中暗藏天子密诏,便是这“衣带诏”将刘协血书运送出宫,被董承发现。

刘协诏书中痛陈曹操专权僭越,他势单力薄忍辱负重。董承观书毕,怒发冲冠,涕泗皆流,夜不能寐。次日适逢侍郎王子服拜会,看到诏书,一拍即合,当即在暗室中指天发誓,共立同盟,势要除曹贼、报汉君。复请来素日交好的将军吴子兰、种辑、吴硕,连同西凉太守马腾,在白绢上写下姓名,共谋大事。

马腾觉得有所不足,商议凑成十人,再把刘备请来,大事或成。刘备、关羽、张飞三兄弟在许田围猎之时便对曹操僭越行径愤恨。刘备读罢汉帝诏书,痛心不已,在绢书上留下姓名。

大事议完,董承携刘备进内室,尚有话未完。

刘备察人入微,看出国舅吞吞吐吐,必定有难言之隐,体谅着先开口问:“国舅有事,但说无妨,备既蒙国舅信任,分担重任,有何事不能明言?”

董承略微放心,移桌凑近,将贾政委托他说亲一事一五一十对刘备说来。

刘备听后缄默不言,董承心内可惜。他那日应承下贾政的托付,归家后还向内眷打听过荣府三姑娘的品貌修养,知晓是个百里挑一的人才,这才决意要说与刘皇叔,成全一番美事。不想不久就逢上此事,待要不说,只怕耽误贾政所托,可眼下状况,实在不是好时机。

董承有了几分预感,此事不得成了,惋惜道:“虽说实在不是提儿女情长的时机,奈何我早已答应下贾存周。不得不对皇叔言明,好回复荣府。”

刘备来回打量董承可惜的模样,心道能让国舅看重的女孩,想来必定不凡。只是年岁不配,自己功业未成,寄身许都惶惶不可终日,哪里有余力再娶正妻,婉言谢绝:“国舅的美意,备心领。休说年岁不相匹配,我如今身负陛下委托,稍有闪失,便有杀身之祸。如何还能带累公府千金?”

“唉……”董承叹息,点头认同。

“还请国舅代我谢过贾大人看重。备受之有愧。”

之后,为掩人耳目,刘备下朝后闭门不出,专以种菜浇园为务,仍是夙夜忧虑,深觉许都危险重重,不可久留。

刘备所虑非虚,曹操门下郭嘉、程昱多次进言,劝曹操尽快杀刘备,绝后患。曹操举棋不定,计划日后寻个机会再试探他一番。

那头董承得到刘备意思,回过贾政,此话不提。

贾政自从那日曹操杖杀宫女示威之后,便知朝野波云诡谲,自己在丞相府做事,就是不情愿也不能拿祖宗基业和老小安危胡来,思来想去,默许了探春与郭嘉的婚事。

曹操和王熙凤收到荣府回复,趁热打铁,正式托了荀彧做女方媒人,前去郭嘉府上说媒。说来稀奇,从上元节后,郭嘉便好似换了个人,荀彧刚说明来意,他便一口答应。曹操万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乐得张罗,竟自己掺和进去,颇有兴致,自封男方媒人。至此,尘埃落定,荣府上下许久没有这般红事,全家振作起精神预备探春出阁。

转眼春意盎然,枝头青梅成熟,摽梅院便如曹操当日种梅时期盼,摘梅子渍蜜饯、煮新酿酒。引得曹操夜夜流连院中,招来入府的新人抱怨。

凤姐给他斟酒,假意怨怪:“别人不知大人是馋我这儿的梅子,当是我狐媚勾引,强留大人不放。”

曹操美滋滋喝着酒,窗外春光正好,惬意非常,“操从前对凤卿说过,只要有这满院梅树,便不用担心操不会来此。一诺千金!凤卿反来怄我!”

说罢,吩咐平儿,“取些新鲜青梅,送去前院,午后我要待客。”

又对侍从说:“叫许褚、张辽两位将军到左将军府上一趟,请刘皇叔来。”

凤姐玩笑道:“你这人真是促狭鬼投胎、活阎罗在世!没人比你更会折腾人了!请人来吃梅子,倒要两个将军去请,真不怕吓着你这金尊玉贵的皇叔!”

曹操顺着她的话玩笑,“今年梅子结得多,同僚都听闻,丞相府王夫人院里的青梅吃不完,还要与人‘做梅(媒)’。我仗着丞相架子,好说歹说帮你送出去许多。现在谁还敢来?少不得得两个将军才能把人押过来!”

“我看王夫人的酸名,日后要响彻许都了!兴许一城的人都要酸倒!”

凤姐听这话句句拿她作笑料,咬牙笑着,上去扣住呈梅子的盘盏,不让他吃,指着曹操的肚子,斗嘴:“是酸倒一城的人了,只不过这人,都酸倒丞相的肚子里了!”

两人一通市井玩话笑过,当真是闺房之乐了。曹操拾起一颗梅子,正要送进口中,突然想起,眼中暧昧,趁凤姐不注意往她口中一塞。

凤姐酸得牙软,拧着眉嚼着,骂道:“要死!自己吃得酸溜溜还不够,惹我做什么?”

曹操眯眼笑问:“酸吗?”

王熙凤吐掉核,“怎么不酸?”

“酸好,你爱吃酸吗?你倒是真应该多吃些……”

曹操调戏着把盘子往她那边推推。凤姐会过意,难得脸颊有些发烫。只装不知道,忍着笑转移话题,叫平儿拉巧姐过来说话。

午后,曹操去了前院,王熙凤也不闲着。前几日王夫人派人来,说有事商量,定下今日来拜访。

不多时,平儿领着王夫人和探春进来。巧姐望见探春,喜笑颜开,跑过去扑进探春怀里,“三姑姑!”

探春搂着姐儿,有些不好意思同凤姐对上视线。要出嫁的姑娘都羞于见人,何况是见着媒人。凤姐窃笑风风火火的三姑娘还有这般羞怯的时候,不为难她,替她着想:“三妹妹,姐儿这两年喜欢临你的字,别的帖子再好她写了总不喜欢。你来前她还兴冲冲说,要给你看字呢!”

巧姐儿一听这话,不好意思地扭捏着,还是高高兴兴强拉探春进书房看字去了。王熙凤引着王夫人进内室,王夫人这回很是直接,取出一封信来,“下个月就要预备你探春妹妹出嫁,实在抽不开身,我不能多待。前些日子,你哥哥给我来了封信,要我捎给你。我看他着急,还是亲自来一趟。”

王熙凤简直要发笑,自家哥哥有事寄信,不好意思寄给妹子,反要姑妈代劳,嗤笑:“哥哥也是。还来烦太太一遭,他从前就是个糊涂人办糊涂事,几年不见,越来越不着调了!”

姑侄俩都跟明镜似的,无非是王熙凤哥哥王仁还惦记着当时来信逼迫凤姐改嫁曹操的事,现又惧怕曹操,不敢直接寄信过来,托王夫人出面,还能指望姑妈帮他说两句好话。

王熙凤不拖延,当着王夫人面干干脆脆拆了信看完,还送给王夫人看。王夫人也是管家过来的,早猜出王仁意思。

“怎么说是你哥哥,能拉扯就拉扯着吧,对你也没坏处。”王夫人把信递回去。

王熙凤虽对哥哥怀有宿怨,奈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妹,自己还需要娘家人帮衬一二,勉强应下,“这几日大人有事。回头我挑个时候,托他帮忙先给哥哥寻个差事就是。没什么难的!难的啊,是他自己争气是真!”

王夫人听着有点不是滋味,当着凤姐面不好表露出来,淡淡回应:“那就我回了信给他吧。我再劝劝他收心,好好做事,也不枉费你一番心血。”

王熙凤才觉自己刚才忒张扬,现在荣府没落,这话难免叫王夫人难堪,连忙补救:“太太说的这是哪里话,都是一家人,做什么不是应当的呢!”

“对了,太太说好的给我媒人赏钱的事,怎么还不见给呢!我可数着指头盼着日子呢!”

“看你这卖乖的样儿!我还能少了你的不成?”王夫人觉得好笑,说起探春的婚事,松了口气,“这孩子没几日在我身边了……老太太昨儿提起来还哭了。”

“又不是嫁到别处去,以后有的是时间回去。”王熙凤很满意这桩婚事,热切问,“日子定在哪一天?”

“下月初十,老爷亲自挑的,是个好日子。”

王夫人与王熙凤说话这会,探春在书房里指点巧姐儿的字。忽得平儿在外“呀”了一声,众人都循声去看。

“怎么了?”王熙凤出来问。

平儿还是难得这般惊喜,命人打开三扇窗户,指着西天边说道:“夫人快瞧,天边有祥瑞!”

一句话逗得王夫人、凤姐、探春和巧姐儿都走到窗前张望,凤姐“哟”了一句,稀罕道:“还真是,像条金龙!”

探春看去,那是一团云气凝结成龙状,经由阳光照射,便金光四溢,真如龙腾云海,感叹:“想是书上记载的‘龙挂’!”

王夫人和王熙凤啧啧称叹一番,又回屋说话去了。探春望着久久出神,不知这龙挂奇景,是否有所预兆。

俄而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云气消散,黑云压境。丫鬟纷纷闭门关窗。好在就是春日急雨,不一会儿就止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厢听得前院闹哄哄嘈杂声乱,凤姐急忙派人去前头打探。

小厮回来报:“夫人安心。是大人请刘皇叔来饮酒。皇叔的两位结义兄弟见皇叔迟迟不归,前来探问。无大人邀请,家里不敢放他们进来。那两人就闯进后园来,这才惊扰了夫人和客人。大人命我来说,‘夫人放心,原是误会,无事’。”

了解原委,王夫人和凤姐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王夫人听着“刘皇叔”三字,瞥了一眼探春,恐她不自在。好在探春似不在意,拉着巧姐进了书房写字。

“三姑姑?”

探春一个激灵回神,低头对上巧姐儿疑惑的眼神,再看时,自己本要教巧姐写字,握着她的手却久久不动弹,那笔上浸润的墨水凝结成墨滴,“啪嗒”落在纸上,化成一团黑渍,洇进纸里。

作者有话要说:  备注:本章并未明写的许田围猎、衣带诏、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桥段,均出自《三国演义》。

可看可不看的设定:

董承,是汉灵帝生母董太后的侄子,也是汉献帝(灵帝之子)的妃子董贵人的父亲。也就是董太后的娘家侄子和汉献帝的表叔兼丈人。严谨来说,“国舅”这个说法不够准确,叫“国丈”更准确。但是《三国演义》书中就这样称呼董承,本篇依旧沿用。

也许这里的国舅就是想表达董承是董太后娘家人吧。引一段裴松之的注解结尾。

裴松之注释:“董承,汉灵帝母董太后之侄,于献帝为丈人。盖古无丈人之名,故谓之舅也。”感谢在2020-11-2220:42:00~2020-11-2323:58:3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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