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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敢再有多的动作,任怀风缩在旁边,彼此静默了一会儿,萧延礼道:“睡吧。”
任怀风嗯了一声,他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想跟萧延礼睡一觉。
但要怎么开口呢,别说萧延礼从未与男子有过亲密接触,就是身为大家族的礼教与家风,也让萧延礼不太容易接受跟男子发生亲密关系吧。
刚才那一吻算是偷来的,趁萧延礼没反应过来,要是反应过来的,指不定就把自己摁住了。
毕竟萧延礼这人看起来就跟个性冷淡似的。
可就是这样的萧延礼,才让任怀风第一眼看到就被吸引了。
继而日思夜想,直至无法自拔。
任怀风想着想着便睡着了,等第二天一早醒来,旁边的被窝都凉了,那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任怀风有些懊悔,难得同床的机会,自己就是强上,也得把萧延礼睡了啊。
怎么就睡着了呢,怎么就……任怀风苦恼的揪了两把头发,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萧延礼睡了,否则他就是天下第一怂包!
“任三公子,你醒了吗?奴婢进来伺候你洗漱可好?”冷不丁门口冒出一个婢女的声音。
任怀风吓了一跳,那名婢女善解人意地补充了一句:“奴婢是二爷的贴身婢女,名叫秋禾,还请任三公子让奴婢进去伺候你。”
“好吧,你进来吧。”任怀风从床上爬起来,一名长相婉约的女子端着热腾腾的洗脸水进了门,绞好了帕子递给他。
任怀风还有些不习惯,摸了两把脸,准备丢进盆里,秋禾又伸手来接过。
“那个,秋禾姑娘,你帮我去我房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任怀风昨天晚上几乎只穿了里衣就来爬窗了,现下没有衣服穿。
秋禾应了一声是,正准备出门,忽然想起:“任三公子,奴婢刚才瞧见,春香进公子房间收拾去了,拿了公子的衣服去洗。”
任怀风感觉如遭雷劈,呆立当场。
“奴婢找件二爷的衣服给你穿。”秋禾如此建议。
任怀风当即很高兴,“那就麻烦秋禾姑娘了。”
想着自己穿的是萧延礼的衣服,任怀风心里就觉得倍爽,走路都跟飘似的,带着风。
出了院子就被萧四郎瞧见了,萧四郎盯着任怀风看了那么一两秒钟,但还没被任怀风察觉,便收回了这种审视的目光。
“瞧你那副傻缺样儿!”萧四郎毒舌道。
任怀风瞪了萧四郎一眼,不跟萧四郎计较。
“你二哥在哪儿?”
萧四郎道:“这个时辰想来应该陪同母亲在花厅。”
任怀风蹦蹦跳跳地往前跑,恨不得整个人都飞起来。
萧四郎看着他屁股,盯了一会儿,被任怀风察觉了:“你干嘛?你不是钢铁直男吗?”
萧四郎皱眉,听不懂任怀风的话,“什么钢铁直男?”
任怀风没解释,只说:“你怎么突然盯着我?眼神鬼鬼祟祟的!”
萧四郎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了,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一个,谁会看上你?”
任怀风顺嘴就答了一句:“你二哥啊。”
“去你大爷的,你别嘚瑟!还没进萧家门呢,还真当自己是女主人了?”
任怀风道:“我就没打算进你萧家门,我决定把你二哥娶回我任家,做我的正房夫人,嘿嘿,谁想做他第三任老婆啊?”
萧四郎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顿时气得没话说了。
任怀风还念着刚才那一茬,“说,你刚才盯着我干啥,憋一肚子坏水儿吧,准没好事!”
萧四郎想了想,还是说了:“你今天还能起床啊,不是说……”
“我怎么不能起床了?”任怀风没听后半截。
“你不是跟我二哥睡了吗?我二哥战斗力这么不行?不应该啊!”萧四郎道。
任怀风腾地一下脸就红了,“瞧你人模狗样,原来是个下流痞子,我就算跟你二哥睡了,凭什么是他睡我啊,我睡他不行么?”
萧四郎嘿嘿一笑,摇摇头:“我二哥怎么可能甘于人下?”
任怀风气道:“哼,就是我睡他,爱信不信!”
两人进了花厅,没再继续争吵。
萧延礼陪在萧老太君身边,面前放着一碟点心,他正拿了一块在吃,白玉般的手指,一看就是抚琴的手,看得任怀风心砰砰直跳。
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全部都是任怀风喜欢的样子。
任怀风更加后悔,昨天晚上怎么就碰了萧延礼嘴巴一下,啥都没干成呢。
太亏了!
“任家三小子来了,来坐。”萧老太君对任怀风还是很热情的。
任怀风坐在了萧延礼的旁边,同样去拿那碟点心来吃。感觉好甜,特好吃,果然萧延礼吃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萧延礼在任怀风进门的那一刻,眼神轻轻扫了一眼,认出了那件衣服是自己的,特别是前两天还穿过一次。
想来府里的大多数人都认得,萧延礼在心里叹了口气。
要是现在跟人说昨天晚上他们清清白白,估计没一个人会信吧。
“我怀疑沈淳是在做幌子,现在打过来正是我们没有防备的时候,更何况京城空虚,即便我们有慎郡王在手,但难保沈淳会在乎他亲爹的性命。”
萧四郎突然开口道。
萧延礼接了一句:“他要做皇帝,必然要顾及名声,沈淳不会那么傻。”
任怀风吃着点心,口吃不清地说:“史书都是皇帝叫人写的,皇帝想写什么就写什么,还怕名声不好?”
萧延礼看了任怀风一眼,任怀风正含着半块点心在嘴里,吃相着实不堪。
但他平时在家随便惯了,也没太注意形象。
萧延礼一看过来,他顿时惊了一着,嘴里的点心全往喉咙里咽了,噎住了。
难受得要命。
萧延礼一边替他倒水,一边帮他捶背。
“就算是喜欢,也要慢点吃。”
萧老太君也跟着说:“怀风若是喜欢,我让厨房里多做些。”
任怀风好不容易缓过来,连喝了几口水,不好意思地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谈。”
“从兵力上来讲,我们的人手肯定不足,西北萧家军才十万,风阳关那边过来的只有四万,再加上京城禁军两万,统共十六万人马。而嘉林关就驻扎了二十万兵马,再加上那人联合了南蛮人,我们必须想个奇招,才能制胜。”
萧家两兄弟沉默,任怀风插嘴道:“嘉林关那二十万,他姓沈的总不能全带走吧,那嘉林关还守不守?没等他打到京城来,就被北狄人跟在屁股后面收拾了。”
萧四郎看了萧延礼一眼,“你与二哥病了些时日有所不知,沈淳勾结了北狄人。”
“什么意思,北狄人会听沈淳的话?”任怀风急问。
萧延礼也道:“北狄首领拓跋洪,是个嚣张狂妄的性子,他不会任沈淳摆布的,除非沈淳许诺了他丰厚的代价。”
萧四郎道:“一个女人,和半壁江山。”
任怀风有些懵逼:“半壁江山,他姓沈的还真是大方!虽然足够诱惑人,但毕竟是空口白话,北狄人会信?看来是那个女人的作用,什么女人能让姓沈的跟北狄人迅速建立合作关系?一般的美女,也做不到哇……”
突然任怀风不说话了,他看了一眼萧延礼,有些尴尬。
萧延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问:“沈氏跑到嘉林关去了?”
萧四郎点点头,“怕是沈淳有预谋来接的,否则不可能那么快逃出去。”
“天家什么意思?”萧延礼问。
这些时日他并没有上朝,萧四郎主导着一切,自然也成了天家跟前最信任的人,朝廷里的消息自然他最清楚。
“太子登基后,召了几次大臣议事,目前讨论出一个稍微可行的办法,只是需要有人作饵。兵行险招,才能以弱胜强,只要斩杀了沈淳,想来驯服沈家党羽,以及收复边关,虽要三年五载,也不是什么难事。”
萧延礼点点头,“是什么计划?”
“目前还是雏形,不好说,只是这饵必然有去无回,但又得精于兵术,能迷惑沈淳一些时日,所以人选非常重要……二哥,我打算我去。”
“不行!”一直沉默的萧老太君断然否决,“你可别忘了,析秋还怀着孩子呢,你想你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析秋后半辈子成为寡妇?你忍心吗?”
萧四郎沉默了,他深爱佟析秋,哪里会忍心?但家国天下,没有国,哪来的家?
静默了半晌,萧四郎道:“目前还在讨论中,毕竟这个法子也只有一半的把握,还需更加完善才行。至于时机,也得根据情况而定,母亲不必过多担心。”
几人不再谈论国事,妇人们也出来了,便在一起随意地聊了聊天,随后下人们端来早餐,伺候着吃了,一家人又各自散去,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萧延礼去了书房,任怀风也跟着去。
一进门,任怀风就关了门,萧延礼坐在书案后面,抬眼问他:“关门作甚?”
任怀风凑了过去,扒在书案边,对萧延礼说:“二爷,你定然发觉了,我吃个早饭就看了你许多次,越看你越喜欢,哪儿哪儿都喜欢,恨不得把你当宝贝供起来。”
萧延礼微微勾唇,眼角带着一丝笑意,不明显,但任怀风看的出来。
“任三公子总算不负浪荡子之名,会些花言巧语了。”
任怀风道:“这些话,我就同你一人说过,就你一人牵着我心尖儿。”
萧延礼低头看书,任怀风更挪近些,望着萧延礼的脸,目不转睛,叹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
萧延礼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我这身皮囊?”
任怀风答道:“你啥样我都喜欢,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觉得你无时无刻不在招我的心,我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从来没有过这样。”
“完蛋了,我要完了!”任怀风仰面向后,倒在地上,望着天花板。
“起来,地上凉。”萧延礼看着任怀风四仰八叉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任怀风听话地爬起来了,拖着下巴望着萧延礼,萧延礼不理他。
任怀风看了一会儿,忽然说:“萧延礼,把手给我看看。”
“干嘛?”萧延礼伸了左手,任怀风抓在手里看了看,“我刚在在花厅,看到你手里拿块点心在吃,我就在想,这人手怎么这么好看呢。后来你回头一看我,我连心跳都不会了,含在嘴里半块糕点把自己噎着呢。”
“出息,多大的人了。”萧延礼往回抽手,任怀风没干,萧延礼也就不抽了。
“二爷,问你个问题。”
“你问。”萧延礼单手在磨墨。
“嗯……”任怀风想着如何开口,萧延礼便静静地磨着墨。
半晌任怀风怯怯地开口了:“我想问你,你跟你前夫人多久上一次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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