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千面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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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前些年害得我好惨。”
沈兆风后退一步,心跳得贼他妈快,脑子压根转不动。
说实话,莫清源没伤没灾地出现在她面前,她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松了口气。
可小徒弟阴恻恻一笑,她这心又悬起来了。
按原剧情走,她会被怎么着来着?
肃清。
肃清是怎么个死法来着?
凌迟,俗称片儿了。
她咽了口唾沫,冷融就在隔壁睡着。
她不敢保证自个儿打得过莫清源——或者说现在莫清源估计已经黑化完成了,估计整本书现在最牛逼的就是他。
要不喊一嗓子?
电影里头,叫得最欢的,往往是死得最快的。
因此沈兆风张了张嘴,尽量镇定淡然地使出中国人常用的问候语:“……吃了么您?”
莫清源一愣,估摸着也是没想到有这一出,条件反射道:
“吃了。”
“吃得怎么样?”
“吃得挺好。”
……
匪夷所思的对话之后,师徒二人沉默相视。
“师父就没有其它想对弟子说的?”
废话,我这不正想呢吗!!
沈兆风咳一声,手紧紧握着生香剑:“为师……为师为表示悔过,已辞了宗主位子到凡间来。”她斟酌捡着话说:“那什么,当年确实是为师罚得太重——要不你把那三剑还回来,为师保证一声不吭。”
她心里敲着鼓,主动领罚,万一他能网开一面呢?
总比被一刀一刀割肉强吧。
莫清源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师父这些年同冷少主如此逍遥,弟子却在轩辕台下受苦,这罪孽,是简简单单三剑可以抵消的么?”
本来,沈兆风一心沉浸在“莫清源回来了”这个令人惊悚的情景里,可两人肌肤一接触,她就觉出不对来。
莫清源的手,有这么嫩吗?
常年练剑,手指上磨出的薄茧不说,单是手背、腕上、臂上的可怖伤痕便教人触目惊心。
她抬眼去看“莫清源”。
刚才过于惊惧没有细看,这双眼虽仿了清源的形,可惜媚/气太重。
她骤然想起妓楼窗边那双眼来。
沈兆风抬手猛地握住“莫清源”的手腕,用力过猛,因此能听到咔嚓的骨裂声。
“师父……?”
“莫清源”眯了眯眼,闷哼一声:“师父这是作甚么?”
“作甚么?”
沈兆风用力一拉,一个天旋地转将这冒牌货摁在身/下,生香出鞘抵在他脖子上。
“爷差点着了你的道儿。”沈兆风盯着他的眼,这眼怎么看着似曾相识呢。
“你倒是个人物,竟有胆子仿……他的模样!”
仿男主的模样,还要不要命了你!
身下人咯咯一笑,身子不知怎么一滑便溜了出去。
沈兆风撑着剑直起身子,那人仍顶着莫清源的脸,大剌剌靠在床头上:“沈姑娘好眼力。”
“你究竟是何人!”
来人狐狸似的眯着眼,声调儿也懒懒的:“沈姑娘贵人多忘事,真是教人伤心哪……咱们先前可是见过的。”
沈兆风在脑子里过了过,自己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号人物了?
那人提醒道:“苏段莺。”
苏段莺?说起来——
沈兆风一拍大腿:“你是聊斋!”
“聊谭。”
“哦聊谭。”
沈兆风擎手道:“原来是聊谭先生。不过您这半宿爬人窗户的习惯可不大好。”
聊谭笑道:“无碍,现下瞧来姑娘也不是十分在意的。”
放屁!
沈兆风瞧着这人大剌剌躺在自己床上,气儿不打一处来:“先生倒仿佛到了自个儿家似的,半点不拘谨。”
“有甚么关系嘛,师父——”他拖着调子,那模样语气跟莫清源十成十的像。
沈兆风心尖一颤,她最受不了这个:“你,你别来这套,把模样变回去。”
聊谭哈哈笑道:“看来外界所言不虚,姑娘果真是最舍不下小徒弟的。”
定了定神,沈兆风道:“聊谭先生既深夜来访,定然是有要事相议。且稍歇息,我去将冷少主请来——”
“不必。”
沈兆风皱眉道:“先生是单单为了寻我?”
“是,也不是。”聊谭伸了个懒腰,托腮道:“一来,姑娘行事随性洒脱,聊某乐于同姑娘说话相处;二来呢,也确有要事告诫姑娘一番。”
他手指在侧颊点了点,那张脸又变成自己那媚/气十足、雌雄莫辨的模样儿:“姑娘若是肯听呢,便悄悄地在这儿听,听完具体怎么做,那也是姑娘自个儿的事;姑娘若是不肯听,聊某也不是爱管闲事的人——一切全看姑娘的意思。”
沈兆风默了两秒,拉过椅子乖乖坐下:“先生请讲。”
聊谭弯唇一笑,眼神从睫毛下看她,声调拿捏得煞是诱人:“聊某要说的事,姑娘信也罢,不信也罢,可莫再要外传了。”
沈兆风点点头,这人说个话能把人急死。
“聊某要说的,是冷少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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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去看看。”
“回哪儿?”冷融夹着烟愣了愣:“正虚宗?”
“嗯。”
“不是,你他妈疯了?”他似乎是气笑了:“就为了躲那儿躲了好几百年,你又要回去?”
沈兆风看着手里缓缓燃烧的烟,低声道:“这么躲下去……不是办法,会让我有一种错觉。”
“什么错觉?”
“冷融,”她缓缓吐个烟/圈,眼睛不看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拐弯抹角地问,就直截了当说吧。”
冷融盯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后来,有没有再去轩辕台?”
冷融笑道:“你瞎想什么……”
“那我换种问法,在我刺了莫清源三剑、将他坠下轩辕台之后,冷少主是不是再次请了天罚,足足降了十八道天雷到轩辕台下?”
冷融的眼神渐渐冰下去:“谁告诉你的?”
沈兆风看着他,眼角先是泛红,她笑一声,清澈的泪就那么顺着眼角溢出来:“生怕他死不透,明知道他是魔人却降天雷。又告诉我为了避难,得离开正虚宗,让我像傻子似的一睡几百年。”
冷融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抬起手去拭她的泪,可最终只是垂着手,就那样沉默看着她。
“你到底在想什么?”
沈兆风红着眼拔出生香剑,声音抖得厉害:“给个解释,冷融。否则我杀了你,扔下轩辕台去给他陪葬。”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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