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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渐渐辞了凉意。

书桌之后男人伏案多时,桌边的银耳羹凉了半日,他终于放下笔,将手中折子收了起来,递给尹九。

“大人的意思是?”

“送去宫中。”

公孙砚站了起来,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当年血案牵扯到的主要官商,如今多都已经铲除干净,剩余的获益者都在这名单上了,牵扯人数过多,便交予陛下自行决断吧。”

尹九面露喜色,“大人的意思是,此事已经告一段落了?”

公孙砚颔首,眉间亦释怀。

尹九抱着折子垂首走出门外,忽地又想到什么,猝不及防地回过身。书桌后的男人始料未及,袖下一颤,一本书册掉了出来。

尹九低着头要上去捡,余光瞥见书封上硕大的《老牛》二字时,身子猛然一顿。

大人莫不是在看……

尹九盯着地上小小的书册,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小心抬眼,瞥见大人阴沉的面色和冒红的耳尖。

公孙砚凉凉地开口,“还有事?”

尹九缩起脖子,火速后退,快速哆嗦嘴:“大大大人,季大人拖我向您传话,问大人准备何时恢复身份,还让我提醒您,若不早些坦诚,担心姑娘不相信你了。”

说完,尹九就慌忙逃窜出了屋子。

公孙砚捡起地上册子,往外瞥了几眼,确认无人了,才慢悠悠地翻开上回做了记号的地方。

-

入了八月,酷暑便至。

这几日家中开始给陆彦疏看亲家,陆彦疏又是那副烂泥模样,如何都不肯配合,气得陆府不得安宁,陆父陆母说话时,又有意无意地提到了容儿是否也该看看人家了。

陆容妤心绪微动,忽地想到了孙砚冷艳温柔的脸,无端红了脸。

一晨。

陆容妤趴在窗栏边懒洋洋地晒太阳,耳畔是悠悠的笛声,偶尔是新学的萧声,间或夹杂着陆彦疏自言自语的声音。

“小空心瓜在看什么?”公孙砚走入东屋,径直走到了陆容妤身后。

陆容妤头也不回,“看帅哥呢,勿扰。”

“皮痒了?”公孙砚微敛眼角,指尖微抬。

“嘿嘿……”陆容妤识相地捂住了后脑勺,笑嘻嘻地回过头,胳膊肘一勾,谄笑,“开玩笑呢,我们砚哥哥最好看了。”

“就你嘴甜。”

公孙砚抿起唇,指尖轻捏了捏这陆容妤的脸颊,有些心疼,“几日未见,瘦了不少,又熬夜看账本了?”

自两人确定心意后,公孙砚就时不时地说些撩拨的话惹得她脸红,陆容妤又不甘示弱地撩回去,一来一回,陆容妤的脸皮更厚了几层。

而受苦的便是天天被迫听人调情的谢之宣了。

“没呢。”陆容妤懒懒地勾过公孙砚的胳膊,脑袋往上磕了磕,“这不是,日夜想念咱们砚哥哥嘛。”

公孙砚用手指支着陆容妤的额头,微俯下身,故作认真端详的模样,指尖摩挲过她眼下乌青,轻笑。

“那小空心瓜是真的有在认真想我呢。”

“哎哎哎。”陆彦疏的脸都快皱在了一起,一副吃了隔夜饭的痛苦模样,“能不能劳烦二位,要调情去隔壁,这儿呢,可还有一位纯情少年呢。”

陆容妤鄙夷:“你都画多少本子了,还纯情少年呐?”

陆彦疏:“我说谢之宣。”

公孙砚低笑,微抿了唇角,正色开口:“方才在路上,听人言,下月十五,当朝国师要南巡归来了。”

国师……

国师!!!

陆容妤松散了大半年的脑壳瞬间清醒,反应过来这书中的核心人物是谁,而自己又是什么炮灰角色。

公孙砚没有注意到陆容妤变化的神情,又道,“其实,那国师唤作公孙——”

陆容妤忽然打断了他:“公孙老贼!”

“你说什么?”公孙砚怀疑自己听错了,偏过眼,便见了这人面如土色的模样。

“是公孙老贼!”

陆容妤不记得这书主角的全名,但对这外号倒是记得清楚,她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遍,“当朝国师,公孙,老贼!”

陆彦疏闲闲支着脑袋,“怎的,妹妹认识?”

“岂止是认识……”陆容妤的嘴唇有些颤。

是即将成为的,仇敌关系。

公孙砚微蹙眉,“你与公孙……国师有过节?”

公孙老贼出场,是不是就意味着,原文的剧情要开始推动了。而她陆家躺在文案上,就是第一家被杀的商户……

陆容妤的面色彻底沉下,她抬起眼认真看着两人:“那公孙老贼,作恶多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世人得而诛之!”

公孙砚眉心抽了下,“这些话你都是哪里听来的。”

“是啊。”陆彦疏应和道,“我倒是听说,当朝国师为人果决、行事磊落,何像你说的那么残暴?”

“哎你们不懂!”陆容妤拍着脑袋从榻子跃了下来,她急欲说出自己的忧虑,又不能直接就说自己是穿书来的,焦躁说道:“反正就是,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公孙砚本是打算今日就将身份开诚布公,可陆容妤的反应令他始料未及。

他幽幽收回了目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下的国师铜牌,若有所思。

午后,陆容妤本是和陆彦疏约好了要去文墨市集看看销量。

恰逢公孙砚也无事,三人便一同去了。

陆彦疏进了拐角的一处文墨坊,陆容妤对里头的书册并不感兴趣就没有跟进去,公孙砚陪着她在街上闲逛逛。

这日的街道两旁聚集了不少人,人们口中津津乐道的不是什么书册,竟都是下月十五国师班师回朝的事。

一句句议论像根刺卡在胸口,不断地提醒着陆容妤她死期将至。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

公孙砚察觉到陆容妤的不对劲,低头问,“可是何处不舒服?”

“砚哥哥。”陆容妤忽然开口,声音很轻,“你觉得,如果我去贿赂公孙老贼,要多少钱?”

公孙砚面容讳莫:“你可能贿赂不起……”

“贿赂不起吗?”

也是,文案上写的,当朝国师富可敌国,油盐不进,就是个活脱脱的冰阎王,根本不给任何人有机可乘。

陆容妤思忖片刻,忽然抬头,“砚哥哥,你等我一下。”

陆容妤跑到了街道边聚集一处讨论的文人墨客处,故作叹气。

有人认出李太白,惊奇,“李小公子,你为何叹气?”

“哎,我叹各位被人蒙骗,识人不清啊!”陆容妤装模作样地喃喃摇头。

旁边文人马上问:“被何人蒙骗?”

“就是那国师啊!”陆容妤叹气,真挚道,“我见各位兄台都是有大抱负之士,却不知,诸位口中那位清廉磊落的国师,背地里是何等阴险狡诈之人!”

“国师大人?”文人大惊,忙问,“李小公子何出此言?”

陆容妤等的就是这一句问话。她一拍掌,苦口婆心,

“你们不知道啊,我曾经有位在朝中做事的兄长,他可告诉我,那姓公孙的,惯是喜欢装作贤明模样,实则啊,烧杀抢夺、奸杀□□,无恶不作!”

“当真?”

陆容妤用力点头:“真真的!”

“咦,这不是孙公子吗?”

陆容妤回过头,孙砚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的身后,他的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意。

别说,还怪吓人的。

陆容妤的形容本就骇人,再加上孙砚这副阴森森的吃人模样。

顿时将场子震慑得无人敢反驳。

要的就是这效果。

陆容妤暗喜,拉着公孙砚往下一个场赶。

一个下午过去,陆容妤算是把整条文墨市集都通知了一遍:

公孙老贼无恶不作,他是个伪善又险恶的坏人!

而公孙砚一路跟在她身后,嘴角讳莫地勾着,笑得阴森而骇人。

-

一晃又过了半月。

七夕节,卞京萝江江畔张灯结彩。

四人结伴而行。

陆容妤今日终于换上了一身娇俏女儿装,裙摆上流光彩莹坠着江畔灯火,旖旎仙然。

借着陆容妤身上色彩,公孙砚也得以第一次见到了。

七夕时节的卞京。

萝江江畔人山人海,不多时,四人便被冲散,而陆容妤则由公孙砚牢牢捏着胳膊护在身后。

人群推搡之中,忽有人撞了上来,陆容妤整个人往边上踉跄了下。

“当心。”公孙砚回过身把陆容妤拉到了自己身侧,掌心下移,将陆容妤的手掌包裹。

这是两人第一次牵手。

与寻常商人不同,他的掌心覆着薄茧,很硬,带着温柔的灼热将人笼罩。

陆容妤感受指尖的温热,脸上悄悄冒了红。

公孙砚目不斜视地直视着前方,嘴角也悄悄弯了起来。冷峻绝色柔和了起来,像夜幕下的神祗,温柔而绝世。

卞京的七夕节素来有在萝江江畔放花灯许愿的习惯,陆容妤也买了两站花灯,拉着公孙砚寻了个人少的江畔放花灯。

公孙砚对这小女儿家的东西是不屑的,他在陆容妤身侧蹲下,轻嗤:“对着这花灯许愿,倒不如对我许愿更灵。”

陆容妤没理他:“你懂什么。”

不远处的桥头有人在放烟花,一朵朵绚烂光划上夜空,绽开圈圈涟漪。

鲜艳的色彩落在陆容妤阖起的眼眸上,她的睫毛像挂上了一层光晕,圣洁僻静。

公孙砚收回目光,竟弯着唇,也将手中的小花灯放上了江面,也阖了眼。

在这七夕时。

冷峻狠戾的公孙大人对着这漫天的烟火和江面的花灯,许了个愿望。

一个关于七夕与空心瓜的愿望。

睁开眼时,陆容妤正眼巴巴地盯着他,“你许了什么愿望?”

公孙砚弯了唇,掌心拢在陆容妤的脸颊边,目光似揉碎了一世的温柔。

他说:“愿我如星君如月,定不负相思意。”

夜色低垂,公孙砚的声音似夜风清爽,温柔传来。

陆容妤捏紧了裙摆,似觉得,心中的鼓动就要冲出了胸膛。

“你呢?”公孙砚弯唇。

“小空心瓜许了什么愿望?”

“啊,我的愿望啊。”

陆容妤笑:

“我希望公孙老贼今夜就暴毙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孙砚:????????????

对了,还是要提一嘴。

这篇文就是个沙雕小甜文,篇幅不长,也不会有什么跌宕的剧情,就是想用我稍显拙劣的文笔,把四个人(四个物种?)之间的小故事写下来。希望看到这篇文的人,都能够觉得开心呀!

最后还是要!

感谢支持!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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