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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松江府华亭县沿江,眼下正是冬去春来之时,乘舟行水路,沿途无限春意。行径一大片芦花荡,云遥兴致勃勃地观赏景致,只觉神清气爽,心情都好了不少。

那日被展昭称为蒋四爷的男子带着白玉堂的信物来找她时,她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不过几月未见,他就出了事。没想到白玉堂找她究竟所为何来,这蒋四爷也说不清。

他吞吐了半晌,只说家中有急事,白玉堂再三叮嘱,定要寻到云遥。

她又与云遇商量一番,左右也是孑然一身、漫无目的,不若就随着他去陷空岛看看。

云遇安安静静地坐在船舱里,细心地擦拭着莫邪剑鞘。云遥随着蒋平站在船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咳,云姑娘,你与五弟是如何相识的?”蒋平见气氛着实尴尬,便没话找话。可他形若病夫,面黄肌瘦,与白玉堂简直是天壤之别。

云遥是个看脸的,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绕着折扇穗玩,一边含糊着答:“就那么认识的呗。”

“……”陷空岛五鼠成名已久,各个见识过世面,蒋平又是个好察言观色的。他见云遥对人异常冷淡,连应付都懒,便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怀疑的同时,又为弟弟担心。

一路上来往船只络绎不绝,不断有打着“荡南”字号的船与他们的贴着经过,和蒋平招呼。

招呼蒋平间,还要作势不经意地瞥云遥一眼。

云遥慢悠悠地拿着白玉堂的玉骨扇扇着玩,别人或探究或打量的视线只当没见到。

陷空岛依山傍水。蒋平来的路上已经与云遥介绍了这个岭那个林,不过她听得心不在焉,那些话便从一只耳朵进来又从另外一只耳朵钻出去了。

蒋平带她们走的约莫是小路,愈行人迹愈罕。行至一名为“蚯蚓岭”的大石头不远处,蒋平松了一口气:“到了,请二位姑娘随我下船。”

大石头后是一条小路。这条蚰蜒小路不大好走,颇为崎岖。不过好在她们都不似大家闺秀,倒也没有心生怨意。

蒋平却解释道:“二位姑娘请谅解,这条路比飞峰岭的大路近了许多,事着实急,片刻耽误不得。”

云遥敷衍地点点头——她的注意力全被前方吸引过去。她指着前方大片清波,奇道:“这不是水么?怎么过?”

“云姑娘有所不知。”蒋平看她询问这个,似乎颇有些得意,他抚着嘴角的两撇小胡子,面不改色地先一步踏上,“这一片其实是天然青石。五弟前几年使巧匠打磨修砌,建了这么个青石潭。远看是一片波光荡漾的汪洋,实则是由一块块青石砌成的。”

“难怪,不过这般闲的也只有他了。”云遥诧异地咂舌,长长的“哦”了一声,又摇了摇头,话音里满是嫌弃:“真是闲出屁了。”

过了青石潭,又是一片松林。

太阳已经几乎落下山去,只剩一小个边儿还斜斜地挂着,傍晚寒气渐重,走在林间小路上,云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的手冰凉,凉到不经意碰到自己的胳膊时,激了一激。她正想着一会儿怎么取个暖,便行出了林子。

这回再没有弯弯绕绕,又行了不久,便见到了“五义厅”三个大字,以及早已等在厅前,以一个身量魁梧,胡须润长,身着紫衫的中年男子为首的一干人。

云遥隐约觉着男子身后站着的那人有些熟悉,正在回想,就见那紫衫男子远远地对她们行了个礼,而后朝她们走过来,声音淳厚,音量却恰到好处:“想必二位便是……”

“大哥,不用在意那些虚礼。”一人声蓦地从她们来的竹林方向响起,打断了那男子的话,“云遥——”

云遥方回过头,就险些撞上一个人。她下意识踉跄地退了两步,被那人一把抓过手腕扶好:“云遥,你随……唔,怎么这么凉?”

白玉堂比分开时清瘦些许,眉眼更添了几分凌厉的味道。此时他皱着眉,面容愈发显得凛冽。

“你……”他似乎还要说什么,却被云遇冷冷地打断。

“你还不放手?!”她的眼神充满敌意,白玉堂一惊,竟真的下意识放开了手。

他掌心的温度骤然抽离,云遥一愣,一时没回过神,便被云遇拉到了身后。

云遇面色不是很好,她越看白玉堂越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敢动手动脚,指不定怀着什么心思。她瞪了他一眼,索性转过身,不再看白玉堂,直接对那紫衫男子道:“不知阁下寻我们姐妹有何贵干?若非要紧事,我们可要走了。”

“五弟,还不过来!”紫衫男子皱着眉喝了白玉堂一声,“失礼之处,还望姑娘恕罪。——在下姓卢,单名一个方字。是这陷空岛的岛主。”他又一一介绍了他身后站着的几人。

左右都是他弟弟,都是白玉堂哥哥,云遥无心去分辨记忆,全副心思都在白玉堂方才牵过的手腕上——有点火辣辣的。

奇怪。

“……拙荆生了怪病,在下已经遍寻名医,却皆言无法诊治。”卢方叹了口气,愁容满面,“冒昧请二位姑娘来,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生病请我们有何用,还不如去请钟闻——云遥无意间摸到了白玉堂的扇子,转念一想,顿时想通了——白玉堂知她身份不简单,却仍叫蒋平来寻她,约莫是觉着卢方妻子中了邪。

可他怎么会觉着卢方妻子中了邪呢?

“长话短说,带我去看看。小遥……”云遇抬手打断卢方的长篇大论,转身正要对云遥说什么,却在瞥见白玉堂时一顿,生硬地改了口,“罢了,你随我一道。”

云遥不大理解云遇对白玉堂莫名的敌意,毕竟她再见到白玉堂还是很开心的。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云里雾里地被云遇牵着走了。

白玉堂轻轻磨了磨后槽牙,半眯着眼睛,面色不是很好看。但他只是片刻间,便大步跟上了他们的步伐。

随着卢方走过千回百转的回廊,进了内院,在一间屋子前停下。

卢方叩了叩门,屋内无人应答,他又低低叹了一声,招呼云遥姐妹进去,一干男子自是留在了门外。

方踏进这屋子,云遥便觉出了异样——这屋子鬼气森森的,与汴梁城东四街的废宅异曲同工。活人气几乎被鬼气冲散了,人哪能得好呢?

床上躺了一个人,被帷帐隐住,看不真切。云遥过去轻掀帷帐,见到了瘦到面色蜡黄,颧骨突出的妇人。

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是她?”

明明先前见的时候,她还是白净莹润的一副模样,一见就知夫妻恩爱生活美满,不愁吃不愁穿。

“你认得?”云遇狐疑地问,“你怎么认得的?”

“啊……”云遥顿了顿,莫名觉着若是将那日这位大嫂问她的话告知云遇,云遇会更加仇视白玉堂,便挑拣着有用的说,“就……她为我包扎过,还给了我糕点……”她迎着云遇越发困惑的目光,硬着头皮岔开话题,“姐姐你看,她这是怎么回事?”

云遇看了眼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漫不经心道:“天快黑了,等入夜便知晓了。”她说着坐在床边,搭上卢大嫂的脉,却惊得猛然睁大眼睛。

“怎么了?”

“她……”云遇神色复杂,“有身孕。”

这就坏了,若真有什么妖魔鬼怪,一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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