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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你大傍晚来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做什么啊!”唐苏洛欲哭无泪。

这里处于城市边地段,每个家庭还维持一家一户的生活习惯,除了附近熟悉的人,其他生人都很少过来游玩。

陈老太太不满双手叉腰,“别叫我奶奶,叫陈太太。”

唐苏洛:“陈太太?绰号?”

陈老太太好笑摆个白眼:“真名。”

唐苏洛僵硬勾住嘴,“那么陈奶、陈太太,你到这里干什么呢?”

陈老太太孺子可教地看了唐苏洛一样,神神秘秘地在唐苏洛耳边附和,“你是不是和齐小医生很熟?”

唐苏洛:“还好,才刚认识几天。”

陈老太太不信。

她没得病前,也是奋斗在一线的医生,被齐小医生帮了不少忙。齐远这人她再了解不过了,看起来温和知礼,其实内地疏离淡漠,总会不自觉和他人保持一段距离。

就白天齐远对唐苏洛的态度,就不可能只是点头之交。

不过陈老太太紧没有掀漏唐苏洛的谎言,而是张观望四周,见没有人,才嘘声说,“看到那个红墙房子里了没?住的都是王家人,前几天,他们舍不得住院钱,非要接重病的老娘回去,这下闹出事来,又没脸没皮地跑到医院要求赔偿,混乱间伤了不少人人,小齐医生也受到牵连,你说,能不能忍?!”

说到激动处,陈老太太开始咳嗽起来。

唐苏洛赶忙轻抚她的背脊,让她好受些。

“小伙子手法不错啊,”陈老太太缓过劲,情绪也平静不少,她和善地拍了拍唐苏洛的手,“可以可以,有孝心。”

明白了她的意思后,唐苏洛不再阻挡,指着陈老太太手上的钉子,“所以您打算......”他试探将内心猜测说出来,“报复吗?”

“那是,他们打齐医生我可是数过了,每个人都下了手!”陈老太太手舞足蹈,“反正我时间不多了,就让我这个老骨头为齐医生出口气!”

说完,她就拄着拐杖,准备飞奔过去。

唐苏洛见拐角有人影滑过,将陈老太太拉进黑暗深处,背部激起冷汗。

陈老太太眼神不好,没有看见人影,还作势继续往前走。

唐苏洛悄声说,“嘘,有人。”

“这大晚上还有无聊的人闲逛?”听到有人,作为无聊人陈老太太丝毫没有自觉地嘀咕,趴在墙角,伸出一双耳朵,“我要看看,是哪个无聊的人做这样的事。”

唐苏洛:不,你比他们还无聊。

他无奈将她往内推了推,“小心别让人发现了。”

脚步声由远到近,男人骂叫声更加清晰。

“妈的,我今天要好好在这守着,看看最近到底是哪个混蛋扎破我的轮胎!”

“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齐医生做的?毕竟我们.......”

“要真是他做的,我就去医院弄死他。”

“说来也可惜了,我们算计这么一大圈,没想到王生元和齐远一个都没死成。”

声音还没说完,男人猛地回头,恶狠狠踢了身后弟弟一脚,厉声警告,“这件事你给我瞒在肚子里,别到处说!王元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少招惹他!”

“他不是进警察局......”

“闭嘴!”

“是是是。”

月光照在两人身上。

唐苏洛心跳漏了一拍。

这两个人,他认识。

他死死盯着两人的身影。

白天预言里,他是齐兰的预测者,也是承受她炽烈仇恨的接受者,对于杀死她的人,深有印象。

难不成医闹是王家二兄弟特意给王申飞和齐远下的套?这到底贪图什么,连亲兄弟都如此算计?

唐苏洛眯了眯眼睛。

陈老太太见人离开,才凑近唐苏洛,“我耳朵不好,怎样?他们说了些什么?”

“我还想问问您,”唐苏洛神情莫测,过了几秒,他才抬头,笑眯眯地问,“前几天你是不是也过来?嗯?”最后一个嗯字,带着威胁,长长拖在空气里。

陈老太太看着有些和护士姐姐重合的唐苏洛,心有嘘嘘,“我这不是、”她声音越发小了,“这不是不服气吗?”

“您也消停一下吧?”唐苏洛对于老人的顽固见识多了,但是陈老太太,他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是今天我跟过来,您被抓住就真完了,这群畜生可不管您是不是老人,要是万一伤到哪了,那怎么办?”

“反正我也活不久了,难道还不能为这个社会发光发热吗?”陈老太太中气十足地挥舞拐杖,“别看我是个老婆子,我身体可健壮了,那样的畜生,我一个打十!”

唐苏洛往回走。

陈老太太拿着钉子,看看远处的车和人,在看看空荡荡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自称一个打十的她,胆子如戳破的气球,瞬间没了。

她呲溜滑到唐苏洛的身边,“小兄弟,齐医生可是你的朋友,你见他被打,难道不生气?不想报复回去?不想惩恶扬善?”

陈老太太见他继续往前走,张牙舞爪堵住他,“我真是看错你了!哼,现在,我正式将你踢出齐医生守卫队!”

不,我一点都不想参加你那什么护卫队。

唐苏洛头更疼了,轻声和她解释,“你不是想报复吗?我正在帮您想办法。”

“真的?”陈老太太眯眼,狐疑看着他。

“真的,我包里有东西。”唐苏洛耐心在她耳边嘀咕。

“可以啊,小伙子作案工具都备好了,”陈老太太瞬间和颜悦色,语重心长地惦着脚,勾着唐苏洛的肩膀,一副兄弟好的模样,“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我都说是同学放我这里的,”唐苏洛见她固执认为自己的认知是正确的,将无用的解释都吞回去,“算了,您说是就是吧。”

陈老太太嘿嘿一笑,“好了,我允许你再次加入齐医生护卫队,那么我们接下来需要干什么?”

不,我根本就不想加入那见鬼的,只有两人组成的护卫队。

唐苏洛内心深深叹息。

“还需要些红水和白布。”唐苏洛拿出钱包。

“哎,等等,附近我都打听过了,都没有什么店家,小兄弟先用这个凑合一下。”陈老太太立即拉住他,很豪迈地用手帕置于嘴角,吐出一大堆鲜血。

唐苏洛惊悚地看着手帕上鲜红的血渍,艰难挤出,“您、您没事吧?”

“哦豁,没事没事,”陈老太太见俊秀帅哥这样关切望着自己,故作娇羞,“女人总有那么几天,我只是换个方式而已。”

你确定?唐苏洛颤抖着手拿住手帕,那一刻,他总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破碎了。

而另一边,王姓兄弟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

王小余捂着衣服哈着气,“哥,这大半夜冷得要死,我估计那人看见我们,也不会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王申飞在王小余屁股后面踢了一脚,将他踢下台阶,“你个没出息的,这几天修轮胎钱白出了?”

那我也不想大冬天呆在外面。

王小余拍打身上的雪渍,敢怒不敢言。

一个石头从远方扔过来。

王申飞眼神犀利地扫射过去,“谁?”

“谁在那!”

见没有人回应,他回头对着王小余粗声粗气地说,“在这看着。”

还没等王小余回话,他大跨步飞奔过去,两步就没了影。

没有人陪伴,王小余更加害怕了,他环视四周,蜷缩在一角搓着手,背部死死抵住墙角,深怕有鬼突然出现。

比起没用的王小余,王申飞的胆子就大了不少,他跟着声音方向,追到死胡同。

巷子深邃,什么都看不太清,一个矮小的身影慌张地想躲开,却不得不停住脚步。——前方没路了。

王申飞吐了一口飞沫,气势汹汹,“你就是最近戳破我轮胎的小子?”

王申飞谨慎看了看,见四周空荡荡的什么人也没有,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狰狞,脚步也越发轻缓。

“不管你是谁,今天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

他走出两步,就意识到不对劲。

这人怎么不出声?

王申飞立马止住步伐,动作里也多了谨慎。

老太太见人止步不前,心里咯噔一下,迅速说话以此打消男人的迟疑,“不、不要过来,我带刀了。”

王申飞见小个子害怕,打消疑心,步伐加快。

越过楼梯口,王申飞此时若抬头去看,肯定会发现一团巨大雪球正从二楼缓慢探出头,摇摇欲坠,等待王申飞越过楼梯后,快速脱离栏杆,从上方一跃而下。

上方风声呼啸,警惕的王申飞抬头。

一个宛如面盆大小的雪球,正中他的脸颊,像一朵绽放雪花,以脸为中心向四周天女散花。

王申飞被这突如其来的雪球砸得晕头转向。

“小兄弟,快上!”陈老太太见事情成了,情不自禁将头上披着的羽绒服扯下,欢呼雀跃。

唐苏洛从后头拐角闪出,用麻袋罩住王申飞。

陈老太太两眼放光,提起拐杖就往王申飞脚上招呼。

“嘿!我打,我打,我再打。”

拐杖在空中挥舞得呼呼作响,砸在王申飞身上,拳拳到肉,就像菜板上被无力折腾的猪肉,看起来痛极了。

王申飞被一砸一套,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加上毫不留情的拐杖招呼,他只能倒在地上无助哀嚎。

拐杖如硕大冰雹砸来,从四面八方逼近,陈老太太越打越兴奋。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只可惜她是个老太太,没什么体力,只能用扎破轮胎来报复。

“行了行了。”唐苏洛一步上前,抓住陈老太太的拐杖,“有点过了。”

陈老太太噘嘴,“过什么过?你没在现场,当然有理由为他们说话!这些畜生明明是自己私心,却将罪过归咎于医院,抄起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地将医生打伤,最后推出一人承担责后,屁事没有,我这次没打死他们,就是我心善的了!”

这件事唐苏洛还是从新闻略有耳闻来着,听说有几个医生都受伤了。

医闹、拐卖、甚至加上未来可能发生的事,这些人的确该死,但这并不代表就眼睁睁看着老人家闹出人命,晚年在牢中度过。

“你分寸些,”他忠告一句,将拐杖慎重地放在陈老太太的手心,“其他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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