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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放火不是什么大事,至少对现在的李式微来说不算什么。她见鬼了,天呀,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像她这么遵纪守法就连假死都安排的妥妥帖帖的人怎么就撞鬼了呢?李式微曾经自嘲,自从穿越以后就算是泰山崩于前她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拍拍身上的尘土说一声切。但是撞鬼,这和遇见神仙完全是不同的概念,作为一个纯正传统的中国人,李式微觉得怕鬼是天经地义的事。
以前没见过鬼,所以李式微可以非常马克思主义地告诉你,牛鬼蛇神都是应该打倒的反动派。但是一个各方面证据都显示她已经死翘翘的女人忽然飘在你的眼前,要你应承下一件完全干你屁事的事,你能够说不吗能够说不吗!僵尸都没有鬼可怕,至少僵尸还有肉体可以攻击,可是飘飘,飘飘,李式微深刻地觉得头顶上的太阳还不够炽热。
“开什么玩笑,这艘花船一看就是黄药师的心头好,搞不好还是用来纪念他亡妻的,不然谁会费恁许多心思放这么多花在船上!”欧阳克坚决不答应李式微忽然脑子抽筋产生的念头。就算他是西毒的侄子,也不代表他敢视黄药师如飞灰,搞不好他这么做了倒是有可能被黄药师火化以祭奠亡妻。
“你答不答应,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告诉黄药师,你想把宁儿娶来当大老婆,把黄蓉娶回去当小老婆。”李式微的威胁简直令人发指。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你不可以侮辱的我品位。”欧阳克差点跳起来维护自己的名誉。
李式微眉毛一挑。
“黄蓉那样的女子,只能远观不可亵玩,我理想中的妻子一定要是一个温柔婉约的美人,她的笑如春山般柔美,她的唇如春水般柔软,她的风情如春水般楚楚动人。”欧阳克的标准其实是很传统的,几乎每一个大灰狼都会在心底深处藏一个如此琼瑶的女主角。所以几乎没有一个大灰狼都会终结在一只小白兔的手上。
“滚一边儿去发春吧!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敢冲出去告诉黄药师,你刚刚闯进了他亡妻的墓地,心狠手辣地摧残了他栩栩如生的妻子。大不了我和你同归于尽!”李式微终于在恐惧之下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曾经她是一个一脚踢爆暴露狂蛋蛋的彪悍女子,曾经她是一个逼内衣小偷从女生宿舍原路跳下的冷酷女子,曾经她是一个将某试图性胁迫逼她屈服的叫兽暴打一顿□□裸地悬挂在行政大楼门前的狠心女子,曾经她是一个被好友出卖走投无路加入绿伞公司秘密研究所从此剖人无数的毒辣女子。
曾经她是一个相信世界上存在真爱表面上却假装嗤之以鼻毫不在意只想嫁人生子的世俗女子,曾经她是一个深爱男友宁愿绝口不提结婚也要死皮赖脸同居却最终遭遇背叛的可怜女子。
曾经她是一个愿意为了前男友一句话而隐藏本性伪装成温柔坚强好女人的痴傻女子。
现在,她是被人生愚弄幡然大悟破罐子破摔只想挣扎着生存到真相浮出水面的李式微。
“算你狠!”欧阳克权衡再三,决定好男不跟女斗好汉不吃眼前亏卖李式微一个面子。
不就是烧船吗,今天太阳这么大,搞不好那船自燃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李式微和欧阳克顶着毒辣的日头手拎酒坛子,在桃花岛海岸上找到了停靠许久的花船。
“真的要烧?”欧阳克垂死挣扎。
“烧!”李式微破釜沉舟地一挥手。
欧阳克欲哭无泪,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怎么就被李式微给胁迫了,今天这么一烧桃花岛和白驼山就算是撕破脸皮了。
“你怕个铲铲,黄药师来了我顶,用不着你一副苦大愁深的死样子。”一激动,李式微连老家的土话都冒出口了。
欧阳克脸皮抽动了一下,手脚和大脑似乎分开行动起来,一边面无表情地泼老酒点火把,一边在心里嗷嗷叫着叔叔我是被逼的。
李式微也没闲着,举起海边的石头气势如虹地砸向花船,花船就像是纸糊的一样,一砸就是一个窟窿,不一会儿漂亮的花船就千疮百孔了。
“这船有问题!”欧阳克立刻就发现了,花船的船板太薄太脆,根本经不起海浪的冲击,要是遇上他们来时那般猛烈的雷雨天,绝对四分五裂。黄药师靠海而居,不可能不清楚大海的恐怖,造这样的船除非他存心找死。
大火熊熊燃烧,花船在毕里剥罗的声音中化为焦炭。
海边的黑烟随火势剧烈而弥漫起来,李式微和欧阳克早就退远了,正在打斗和围观的人却呼啦啦朝海边赶来。
“走吧,要是黄药师看见你,东邪西毒的梁子可就结大了。”李式微冷冷地说,火光映衬着她的脸,仿佛燃烧起来了一般。
欧阳克沉默不过几秒钟,转身跳进树林,他虽然有些震撼但两人的交情却还没到有难同当的地步。
第一个赶到的是老顽童,蹦蹦跳跳翻着跟斗,一见火焰中的花船就大呼小叫起来。
人影一闪,黄药师追着老顽童赶到,立刻勃然大怒:“是谁!”凶狠的目光对着老顽童和李式微一阵扫射。
欧阳锋在李式微身边轻轻落地,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风凉话:“好漂亮的船,好大的火呀。”
欧阳克特地绕了个圈才跑回来,四个围观的年轻人也纷纷到场。
黄蓉心中也生气,但这生气的成分却明显和黄药师大相径庭:“什么人居然敢在我桃花岛撒野!”出于女人的直觉黄蓉立刻便将目标锁定在了李式微身上,李式微毫不在意黄氏父女的审视。
从黄蓉记事起,这艘花船便已经停靠在海边了,多年以来从未下水。黄蓉不知这艘船有何用处,也不知这艘船何时才能徜徉于大海,但她爹黄药师对花船的维护她却看在眼里。如果这是一艘无用的船黄药师又怎么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将船上枯萎的花换掉,有时候黄药师会在船上坐一天,仿佛上去就不再下来,每当这时黄蓉便害怕爹爹会弃她而去,对这艘船也莫名地憎恨起来。可恨归恨,黄药师对花船如此重视,就冲着这一点黄蓉心中再不满也不敢造次,东邪发起火来也是很可怕的。
黄药师目光如电,一眼就看见了火焰中的酒坛,动了动鼻子,疑惑地扫了欧阳克一眼,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厉声喝道:“李式微,我敬你将我的徒孙送回桃花岛,给你几分面子,任你在岛上逗留。你烧我花船,究竟意欲何为?灵鹫宫与我桃花岛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是你心怀不轨,我东邪黄药师也不是那任人欺侮之辈。”
“药兄,何必如此火大,为一艘花船与灵鹫宫结仇实在是不值得,那灵鹫宫属下三十六岛七十二洞人多势众,药兄怕是孤掌难鸣。”欧阳锋出言相劝,却是狼子野心,看似维护黄药师实则出言挑衅。
黄药师却不是冲动之人,凭人三言两语就挑拨得要找灵鹫宫的麻烦,望了欧阳克一眼对欧阳锋冷冷说道:“锋兄还是管好你的侄子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身酒味,真是海量!”
欧阳锋被黄药师噎了一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侄子一眼。欧阳克闻了闻自己的衣服,袖子上好大一片酒迹,定是刚才不小心撒在了身上。“你阴我!”欧阳克咬牙切齿地怒视李式微。
“切,我又不是做慈善事业的,东邪和西毒既然喜欢粉饰太平,我也不介意给你们添一把火。”李式微骤然间心性大变,说话也变得讽刺起来。顾子熙又是疑惑又是焦急,李式微这一句话就同时惹上了东邪西毒两个人。“你当我吃饱了没事做,大热天放火闲得慌,要不是你妻子托梦给我说不需要你陪,威胁我烧了花船,我才难得多管闲事。”
此话一出,顿时语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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