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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痛不如短痛,你去找接骨大夫,他们只会比我接的更痛。”

景钰不知打哪儿变出一柄折扇,一页页地撕开,就用扇骨固定住林湛的手腕,然后随手扯下车帘坠的穗子,仔细绑好。

林湛虽然叫的有点惨,但全程乖乖的一点没动。一眨不眨地盯着景钰看,像是要在他身上看出朵花来。

“疼死你算了,成天到晚胡作非为,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景钰抬起头来,见林湛疼得满脸大汗,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下意识抬手帮他擦汗,“有这么疼么?脸白成这样?”

“本来就是很疼啊。”林湛小声嘀咕,想了想,把手往景钰眼前一伸。

“作甚?”

“你……帮我……嗯,就是,吹一吹。”林湛自己都觉得太孩子气了,可他任性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想到什么就做什么,遂提了个音,理直气壮道:“我要二哥哥帮我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多大了你!把爪子拿开!”景钰抬手将林湛的狗爪子推开,转头望向别处,很快又转过脸来,“谁跟你说吹一吹就不疼了?”

林湛撇了撇嘴:“我娘,我娘就是这么说的,吹一吹就不疼了。”

得不到太子的怜惜,林湛放弃了,把手往回缩,哪知才缩回来一半,就被景钰拽住。

景钰做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终于还是勉为其难地帮他吹了一下,很快就松开手,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把脸偏向了别处。

林湛得意洋洋地昂着下巴,好像讨了天大的便宜,好久之后才想起来问:“对了,你要带我去哪儿?不对,是你打算去哪儿?”

“大理寺。”景钰言简意赅道:“夜审。”

“什么?大理寺?!”林湛才从那里出来,结果又要去,那岂不是还要再见景臣一次?

“自建国以来,没有哪个官员夜审过犯人,这未免太过了点吧?”

“怎么,东宫就不能开这条先河了?”景钰反问他,步步紧逼,“还是说,你舍不得了?”

“我……怎么可能舍不得?我跟景臣真的没有任何瓜葛!”可身边的人都不信啊,仿佛他林湛此前就是四处留情的货色,他解释起来也很苍白。

“一同去吧,你这个时辰回府,不是一样要被侯爷责备么?不如稍后我亲自送你回去,你这伤也好解释。便说是我拧的,他们都会信的。”

由不得林湛答应,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他就跟灰溜溜的大老鼠似的,亦步亦趋尾随着景钰进大理寺,然后轻车熟路地往牢房里去。

再一次见到了小王八蛋景臣。

与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间,景臣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应该也想不到林湛不仅去而复返,还把太子也弄来了。

衙差开了牢门,又抬来椅子,景钰落座,衣衫干净得与整个地牢格格不入,林湛没位置坐,索性就躲景钰后面,低着头看鞋面,眼不见为净。

“景臣,罪证确凿,你还不肯认罪?”

“什么罪证确凿,何来罪证?就凭薛太尉手里那几本破账,以及从张府搜出来的几样瓷器,岂能将我定罪?我不服,我要面圣!”

林湛没见到啥破账,也没见到所谓的瓷器,可他知道薛太尉那老头子的脾气,如果不是板上钉钉,捉贼拿赃的事儿,肯定不会贸然揭发的。

他自己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啊,上回跟薛琮躲屋里欣赏春|宫图册,当场就被那死老头子抓个正着。

因此,林湛其实心里挺信景钰的话,而且上回在张府门口,自己还亲眼看见张相爷往景臣手里塞东西了。

总不可能塞的是两块芙蓉糕罢,稍微想一想也知道是不干不净的东西。

“你倒也嘴硬,我本想替你在父皇面前求情,可你若不肯如实招来,那便休怪我不顾兄弟情分。”景钰语气颇淡,看起来镇定自若。

别的不说,就单凭性格,林湛就觉得景钰是当皇帝的料子。

景檀是那种想要什么,全写在脸上的那种人,如果别人不给他,他恨不得立马杀人全家,总之一定要千方百计搞到手。景臣呢,算是口蜜腹剑罢,他就是想要什么,他也不说,暗戳戳地试探,然后想方设法把东西弄到手,还要与外人笑着说,是别人送给他的。而景钰就与他们两个都不同。

景钰如果看上什么,他脸上不会写,嘴里也不会说,就一直让别人猜他的心事,弄得别人都手足无措,战战兢兢,还得自个儿把东西捧过去。

明明是他想要别人的东西,总搞得像是别人得跪下来求他一样。

这样的人,天生就高人一等,不是当皇帝的料子,又是什么?

林湛早看透太子是啥德性了,一听这话,心里暗啐一口。

皇室中人都是这样,表面上都客客气气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其实背地里都恨不得互砍。

景臣道:“难不成皇兄想对我动刑?父皇准了么?”

“父皇将此事交于我主审,便由我全权负责,一入大理寺便是犯人,按照大理寺的规矩,先刑后审,也未为不可。”景钰上下唇轻轻一碰,冷漠地吐出一句,“上拶刑。”

林湛一听,猛然抬起脸来,很不敢置信了。

拶刑说白了,就是用刑具夹手指头,很疼很疼的,虽然林湛从来都没试过,但他断过手指,知道什么叫做十指连心。

那玩意儿能硬生生地把人的十根手指头夹断,别说景臣年岁小,就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疼啊。

等林湛再回过神时,两个衙差上前将刑具套在了景臣十根手指上,然后狠狠往左右一拉。

就听见咯吱咯吱,类似于骨头碎裂的声音,在死寂昏暗的地牢里格外清晰,那十根羊脂白玉般纤细白皙的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血肉模糊起来。

浓郁的铁锈味扑鼻而来,似乎要钻进了林湛的肺里,他不忍看着景臣受此酷刑,觉得心脏闷闷的难受,尤其是听见景臣痛不可遏的惨叫声,眼窝都热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脑海里仍旧是当年在花溪后面,青石台阶上,锦衣小公子藏身其后,手捧着书看。

那场景一直历历在目,可稍纵即逝,眼前的景臣仍旧是当年的景臣,可却被人按跪在地,受此酷刑。

捧着书的手,一点点地血肉模糊起来,林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痛苦,可却什么都做不了。

既不能求情,也不能阻止,只能站在旁边看。

景钰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漠神色,公事公办的态度,让林湛都觉得有些害怕。

明明此前景臣过生辰那次,景钰还特意出宫帮他挑选生辰礼,当时左挑右挑都觉得不合适,最后还同林湛说:“景臣眼光高,若是不称他意,他是会暗暗记恨的。”

“殿下!”林湛冷不丁地出声,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景钰偏头,露出一副莫测高深的笑容来:“何事?”

“没……没怎么。”林湛暗暗攥紧了拳,都不敢去看景臣。可即便他不看,那两束宛如实质的目光也一直盯着他。

景臣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忍痛望着他。

林湛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心里极其不是滋味,身体的反应比脑子还要诚实,上前一脚将衙差踹开,两手虚虚护着景臣的手,哑着声儿唤:“景臣,你没事吧,景臣?”

他对景臣并不是那种儿女之情,可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当年的惊鸿一瞥。即便两个人之间有过争执,也都是小打小闹。

这么多年,他们几个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忍心亲眼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受苦。

景钰脸色阴沉,抬手示意左右退下,冷声道:“林湛,你要造反不成?”

“殿下,足够了,既然证据确凿了,何必还要严刑逼供?”林湛心里也怕得很,觉得自己忒没事找事,在一旁站着看热闹多好啊,非得过来横叉一脚,可仍旧鼓起勇气道:“殿下是要逼死他么?”

景钰冷笑:“何时轮到你替他出头了?你以为他犯的是什么罪?他与张茂暗地里勾结,私相受贿,牵连甚广!证据确凿都不肯如实招来,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他!”

“那……那也不能这么严刑逼供啊!他是景臣啊,是景臣啊,是景臣啊!!!”林湛也不知道自己突然犯什么毛病,看着景臣被别人这么欺凌,就觉得心里闷闷地难过,明明此前还被景臣断了手骨,这会儿也不生气了。

看着景臣这般狼狈,眼窝就酸涩,林湛知道这样做不对,很不对,可他仍旧袒护景臣,抬眸道:“别打他!”

“不打他,难不成打你么?来人,把他拉开!”景钰吩咐左右。

衙差应是,赶紧冲过来要将林湛拉扯开。

林湛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突然将景臣护在怀里,他一点都不畏惧太子了,只觉得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太子把景臣弄死。

哪怕事后太子把自己弄死也没关系。

反正就是看不下去,身上说不出来的难受,感觉脑子都快炸开了,像被利器使劲凿了一般,尖锐至极的疼。

“林湛,我不用你护我!滚!”景臣丝毫不领情,就用那双血淋淋的手把他推开,伸手一指地牢的大门,“滚!”

林湛愣了愣,好半天回不了神。

狗景臣,是不是给他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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