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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的水性很好,跟鱼儿似的灵活,手脚并用缠在景钰身上,摸索着他的脸,啊呜一下啃上了那双薄唇。泄愤一般死死咬住。
景钰不通水性,才一摔下来就呛了好几口水,一边推他,一边咳嗽:“别闹,我不通水性,咳咳咳,林湛!”
“说!我是不是你的小祖宗?”林湛当然知道太子不通水性,在上面打不过,现在滚到水里了,不痛打落水狗作弄太子一下,那自己太吃亏了,“快说,不说的话,我就松手了,我刚试了,这里水挺深的,你自己摸上岸去……”
一面说,一面作势松开手,景钰赶紧抱着林湛,咳嗽了好一阵才道:“我好心好意带你来沐浴,你竟敢,咳咳咳,林湛,等我上去,皮都给你扒下来。咳咳。”
“吼!还吓唬我是吧?我让你吓我,让你吓!”林湛双腿缠绕着景钰的腰,把他往水深处拉,好不容易有了反扑的机会,今天必须要好好惩治太子,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面团捏的,也不是他想睡就睡,想打就打的软蛋。
景钰只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仓皇之下,摸到了林湛的脸,立马倾过身去,狠狠吻上了他的唇,肆意汲取他口中的空气。
林湛不料太子居然还敢在水下反扑,当即就要一掌将人推开,可鬼使神差一般,伸出去打人的手,缓缓扶在了景钰的腰上,林湛水性特别好,小时候经常同宋令仪出去戏水,上树掏蛋,下河摸鱼,就没他不行的。
这水性不敢说是天下第一,也能称为天下第二罢,又是沐浴用的暖池子,在里面戏水,就跟在岸上没什么区别。林湛很快就被景钰吻得气喘吁吁,两腿才要从他的腰上松开,立马被景钰狠狠抬了回去。
景钰不通水性,只能依靠着林湛才能勉强在水底下呼吸,一手抱住他的腿,往自己腰上一挂,另外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不肯放过那双早已经被啃咬得红|肿的唇。
林湛心里暗恼,本来以为自己在水底下很占便宜的,定然能把太子治得服服帖帖,哪知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被他反扑了,而且还隐隐步入下风,简直气死个人了。他才不肯在景钰跟前示弱,腰身以一种常人无法做到的姿势在水底下扭了一圈,随后便压在了景钰的身上,将他整个人按在水下。
景钰微微吃痛,后背就贴在了池底的青砖上,因为是仰面躺在水里,一旦离开了林湛,定然要呛个半死,心里也极恼怒,恨不得把人拽上去打一顿,可此时此刻又放不开他,只能缠绕在一处,拼命吸他身体里的空气。
林湛觉得自己都快被太子活生生地吸干了,肺里胀胀得疼,就突然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他不想服输,宁愿憋死也要给太子一个教训。于是越发在水底下死死缠着他不放。
景钰却在下一刻就放开了他,把他往水面上送。并且已经察觉到了林湛的意图,为了不让这小畜生把自己活生生憋死在水底,只好先行放手,送他去水面呼吸空气。
林湛被太子从水底下往上一送,整个人往前浮了一段距离,水底看不真切,隐隐约约就看见景钰躺在水底,头发都被水流冲散了。
心脏突然窒息一般地痛了起来,远比肺部胀痛难以忍受。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林湛迅速游了回去,赶紧将人拉了上去。
将人放平在地,林湛都顾不得去穿衣服,赶紧拍着景钰的脸,急声道:“殿下醒醒,殿下醒醒,殿下?”
景钰双目紧阖,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死了一般。林绵绵吓得很,赶紧去探他的呼吸,一探之下,眼泪唰得一下冒了出来。
他就是逗太子玩一玩的,怎么都没想到把人淹死在了浴池里,更没想到太子临死之前,还把他往水面上送。
“呜呜,殿下,殿下醒醒,殿下,你不能死啊,殿下,你死了让我怎么办啊,殿下?!”
林湛跪在他身侧,真情实感地掉眼泪,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怎么能拿人命开玩笑,景钰就是再气他,顶多就是欺负他一下,也从来没拿他的性命开过玩笑,结果自己明明知道太子不通水性,还在水底下那么缠着他,又想着太子要是死了,别说是自己了,就是整个宋家都要跟着完蛋。
越想越害怕,林湛昂着脸嗷嗷大哭,伸手去推景钰,哭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二哥哥,你醒醒好不好?二哥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你是我小祖宗好不好?呜呜呜,二哥哥,我年纪轻轻的,真的不想死啊,我不想守活寡,呜呜呜。”
他哭了一阵,伏在景钰的胸膛上,耳朵就贴在他的胸口,就听一声比一声高的心跳声,当即一愣,连哭都忘记了。
不过是瞬间,林湛就反应过来自己又上当受骗了,气得立马要起身跟景钰大战三百个回合,哪知后脑勺就被人从后面死死按住,他就不得不以这种不着寸缕,跪伏在地,脸趴在男人身上的尴尬姿势,呈现在景钰面前。
“知道错了么?以后还敢么?”
“错你大爷!景钰你完犊子了!我弄……弄叉你个龟孙儿!”林湛说不出个死字,气得在地上乱扭,本来就没穿衣服,白花花,赤|条条的一坨,这么一扭,景钰的眸色立马就深了。
“我若是死了,你就守活寡了,林湛。”景钰伸手抚摸着少年韧性极佳,又格外白皙光滑的皮|肉,连声儿都哑了,“林湛,你身上湿|了。”
“!!!”林湛下意识往那里一瞥,结果啥也没看见,气得牙根痒痒,转念一想,自己虽然没穿衣服,可却是跪坐在地上的啊,太子怎么可能看见?
当即便觉得又被戏弄了,气得他恨不得哐哐捶地。刚才哭了那么久,眼泪还在眼角挂着,索性借着由头,又嗷嗷乱叫。
景钰最受不了他这样,打不过他就玩赖,不仅胡搅蛮缠,还跟个姑娘家似的哭,人家哭都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林湛不同,他就是嗷嗷乱叫,眼泪倒是一滴没有,全靠扯着嗓子吼。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你欺负我,我不玩了,放开我,我要回家!”林湛自知实在打不赢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与其等下被太子按在床上“狠打”,不如主动服个软,先唬弄过去再说。
反正又不是跟别人服软,睡都睡过了,怕个锤子。
“啊,二哥哥,你欺负我!你又欺负我,你总是欺负我!”林湛不依不饶,被景钰按着后脑勺,脖颈跟断了似的疼。这地板忒硬,双膝压在上面,没一会儿就疼得要命,就想赶紧站起来。
哪知太子不近人情,这心就跟秤砣似的,不仅不理会,还自顾自地伸手抚摸他的后背,甚至是臀腿。林湛吓得要命,嗷了一阵发现没啥用,嗓子也哑了。
于是便问景钰:“二哥哥,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舍得让我罚跪罢?不是的吧,二哥哥,你不会那么绝情的,对吧?”
景钰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听好了,床上挨打跟池边罚跪,你自己选一个。”
林湛哪一个都不想选,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一点苦头都不想吃,可自己还被太子死死桎梏着,根本挣脱不了,总不能光着屁股往外窜罢?
思来想去,他没有好的法子,于是试探着问:“我选第三条,行不行?”
“第三条是什么?”
“请我吃顿饭,怎么样?”
景钰略一思忖,从地上翻坐起来,仍旧死死扣住林湛的后脑勺,因为姿势的原因,林湛的脸不得不对准太子的人中。
这是个极其尴尬的姿势,林湛的老脸都通红起来,根本没法出去见人了。虽然不是没吃过太子,但那时双方都是坦诚相见,也没有跪着,眼下臊得浑身都烫。
景钰的另外一只手贴在他的后背,察觉到他的异样后,忽笑道:“你兴奋了?”
“唔。”根本没有的事儿,虽然林湛脸皮很厚,但人要脸树要皮啊。
“二哥哥,饶了我罢,你是我小祖宗还不成吗?”林湛服软了,小幅度扭了一下腰,“请我吃个饭,然后把我放了吧?东宫成天到晚公务一大堆,你又是太子,肯定没那么多闲工夫。”
景钰笑道:“让你选,你又不选,还凭空捏造了第三条,好啊,我请你吃饭。你起来。”
他说着,终于松开了林湛,改抓他的后颈,往里殿里推。
林湛哪肯,才一站起来撒腿就要往外窜,又想起自己没穿衣服,气得跺脚。
景钰的手跟钢板似的,往他脖颈上夹,三推两推将人推进了内殿,里面果真有张小床。林湛苦着脸,同他商量:“能不能下手轻点?”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其实景钰喜欢很奔放热情的少年,尤其是在那种不可言说的方面,恰好林湛满足了他所有的期待,好像天生就长在他审美的点上。
林湛胆战心惊,想插科打诨唬弄过去,结果话在唇齿间滚动了好几次,终究是没舍得拒绝这个狗男人。
缓了好久,他才悻悻然道:“你以为我怕你啊,来就来啊,你我大战三百个回合,谁先求饶,谁是孙子!”
景钰笑道:“好啊,那你小心着点,你输定了。”步步紧逼,将人困在方寸之间,伸手抚摸在少年清瘦的脊梁骨上,“生得这般清瘦,平日里都吃不饱饭么?宋家这般苛待你,不如来东宫罢。”
“来东宫作甚的?”
“我没养过猪,也许能试着养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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