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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湛更郁闷了,不是给自己吃的,那方才还说留他下来吃什么饭啊,遂道:“陈公子,你好小气,小气小气太小气了!”

陈宣莞尔笑道:“林公子,我本来就很小气,若我不愿意,旁边想染指我的东西,千难万难。”说此话时,眸子一闪而过的杀意。

景臣没眼看两个人打情骂俏,拾起筷子低头吃饭,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

天色已晚,林湛估摸着再不回去,这辈子都不用回去了,遂同景臣道:“你今晚就待在这儿,哪儿都不要去,有吃有喝有床睡,你要是不听我话,私自跑出去了,回头没吃没喝还要挨刀子!”

景臣嗤笑一声,没说什么。

林湛便知他是听进去了,就以景臣的脾气,他要是没听进去,当场就会嚷嚷开,遂暗暗松了口气,示意陈宣出来一趟。

二人就站在门口,背对着景臣说话,林湛思来想去,没什么好嘱咐陈宣的,觉得解语花那么聪明,自己是什么意思,他肯定一清二楚。

遂直截了当地拱手道:“大恩不言谢,你且帮我这一回,来日必报!”

陈宣忙将他扶住,微笑道:“你我几时这般生分了?当初若非你与薛公子替我赎身,我早就被人折磨死了,是我该报答你才对。”

林湛也跟着笑,想起回府后,可能会被宋叔叔责骂,一时间又有点笑不出来,就以太子的聪明劲儿,恐怕这会儿已经猜到自己会出手暗助景臣了。

虽然说二哥哥即便生再大的气,也不会真的把他怎么样,但林湛这个心仍旧七上八下的。

面上不由自主就带了几分愁容。

陈宣蹙眉道:“怎么,近来有人为难你?”

“那倒不是,”林湛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这阵子又忙,一直没来此地,眼下既见了解语花,思来想去,还是告诉陈宣了,“还是我与太子的事儿,我觉得他好像想杀我,可我又觉得他真的很喜欢我,不对,准确来说,我觉得包括景臣,也想杀我。可能我天生就是个情种吧,不管别人怎么待我,我始终记得对方的好。”

陈宣怅然若失了许久,下意识想伸手抚摸林湛的头,可又惊觉这并不合适,遂攥了攥拳,缓声道:“既然你在京城待着不开心,不如随我走吧?”

“随你走?去哪儿?”

“我想回漠北去了,我的根在那儿。”陈宣笑着告诉他,“你若肯随我回漠北,往后就不必如此担惊受怕了。”

林湛始终觉得自己不是漠北人,也从来不肯承认自己骨子里流着漠北的血,并且一直觉得是漠北这个地方葬送了爹娘的生命,遂对漠北有一种天生的敌意。

可世间哪有与生俱来的恨,不过就是因为得不到而已。他也知道自己对漠北的恨,有些无理取闹了。可这又怎么样,反正他也不会改。

于是笑笑道:“再说吧。”

等林湛一走,陈宣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抽出腰间长笛,随手转了转,再一抬眸,哪还有方才半点温柔款款。

缓步上了二楼,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随后将房门从里面锁了起来,随身瞥了一眼倒地不起的景臣,眸色越发冰冷起来。

“你……你们窜通起来……害……害我!”景臣浑身软绵无力,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烫得吓人,只觉得像是有火焰在胸膛里乱窜,咬紧牙关道:“说!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你真的半点也不记得了?”陈宣缓步逼近,半蹲下来,随手钳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冷笑道:“当年就是在这里,我把你弄得又哭又叫,你当时哭得好惨啊,抱着我的手臂,求我饶了你。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景臣的瞳孔猛然扩大,极惊惧地一昂脖颈:“你说什么?!你是说,你说当年……当年是你?不是林湛?!”

“你以为呢?林湛最不喜欢强迫别人,你以为他会对你下那种东西?”陈宣笑了起来,残忍地捏紧他的下巴,“皇室子弟在外道貌岸然,实际上全跟婊|子似的,在床上又哭又叫,比青楼的妓姐儿叫的还要好听,这么耐折腾,倒也下贱。”

“你胡说!我杀了你!”景臣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人,可四肢酸软的厉害,一拳头软绵绵地打在了陈宣身上。

陈宣随手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顺地拖到了里间,毫不怜惜地往床上一摔,之后冷眼看着景臣狼狈的姿态,笑容越发残忍。

少年身量纤瘦,瘦骨纤纤,腰窝深陷,臀腿的线条十分流畅,因为中了药,此刻大汗淋漓,面色酡红,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脖颈上的筋脉都鼓了出来,像是紧崩的琴弦,稍微碰一碰就要断开。

难以忍受的痛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从苍白的唇中吐出。

陈宣笑道:“还不承认?连青楼最下贱的小倌儿都吃不进去的东西,你一下就全吃进去了。我不知该夸你腰好,还是该骂你淫|荡。”

景臣咬牙切齿,满脸憎恨地瞪着他:“林湛知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终究是他亲手把你送来的。”长笛挑起景臣的下巴,陈宣饶有趣味地欣赏他痛苦挣扎的狼狈姿态,上下唇轻轻一碰,吐出一句,“在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欺负林湛,现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还不咬舌自尽么?”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景臣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猛然窜了起来,作势要掐陈宣的脖颈。

陈宣微微侧身躲过,随手用笛子在他身上敲打了几下,景臣立马跪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我说了,你的滋味我已经享受过了,不稀罕了。这么晚了,我也寻不到什么恩客,不如这样吧,你便伺候我这支笛子,如果叫得让我满意,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景臣满脸惊恐,大张着嘴想要喊人,可却一个字都喊不出来,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陈宣会武功,而且武功奇高,远远在他之上。

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陈宣逼近,喉咙一甜,景臣呕出了一口血来。

长安街上,晚风一吹,林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已经连续回头看了十几次,怎么都觉得放不下心,怕景臣一个人在那不行。

可转念一想,陈宣一向善解人意,而且很会照顾人的,景臣不欺负陈宣就不错了,遂渐渐放下心来,琢磨着怎么把宋家人唬弄过去。

悄摸摸地回到了宋府,林湛不敢从前门进,又偷偷溜去了后门,一路畅通无阻,连个下人都没遇见,估摸着这个点大家也都睡了。

于是便放松警惕,往自己的院子里钻。哪知一脚才踏进院子,就觉得气氛不对,转身就想跑,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敢跑就把你腿打断!”

一句话成功让林湛断了逃跑的念头,赶紧转过身来,挠着头发往屋里进,见里面灯火通明,宋夫人和宋令仪都在。

林湛心里暗暗宽慰自己,打死都不能承认,一定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遂拱手道:“宋叔叔,我……我回来了。”

“这么晚了,你去了哪里?”

“我去了……”

不能说红袖坊,怕被人察觉到了景臣的藏身之地,也不能说东宫,回头太子虽然会帮他打掩护,但事后要兴师问罪的,更不能说薛府,薛琮是个没原则底线的。

这么一思量,林湛脱口而出四个大字:“烟花柳巷!”

“混账!”宋大人气得一拍桌面,呵斥道:“谁许你去那种腌臜地方?!”

林湛小声嘀咕:“我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别人都能去,我怎么不能去了?不就是一点男女之事……”

“还敢顶嘴?来人啊,传家法来!”

此话一处,宋令仪的神色就变了,当即便道:“爹,不必为了林湛如此,他又不姓宋,宋家的家法本就管不了他。爹,您先消消气,这么晚了,您和娘都累了,就把林湛交给我,我会好好管教他的。”

林湛一听,心里暗喜,知道宋令仪对自己一向都是最最最偏宠的,可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于是委屈地冲着宋夫人眨了眨眼睛。

宋夫人不肯看他,一直捂着心口。如此一来,林湛就不敢做小动作了,把头一低。就听见头顶传来宋叔叔的声音:“好,我是管不了他了,你替我好好教训教训他!”

宋令仪道:“自然,请爹放心。”

等人一走,林湛像是泄气的皮球,觉得很累很累了,刚要站起来,宋令仪就从身后飘了进来,冷笑道:“谁准你站起来的?跪下!”

“令仪!你别这样,我今天很累很累了!”

白日出去喝酒,又淋了场雨,之后被太子喊去东宫,折腾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回府了,又为了景臣的事情奔波,他怎么就这么命苦!

“你累也是你自找的!我告诉你,景臣现在跑了,皇上怀疑是你帮他的!”宋令仪抬手指着他骂道:“皇上命宋家三日之内把景臣抓回京,听候发落,若是三日内抓不到人,我跟我爹就要提头来见!”

林湛一愣:“什么?!皇上真那么说?那太子也知道了?太子怎么说?”

“太子?你以为太子是什么好东西?有其父必有其子!林湛啊林湛,宋家待你不薄罢,你怎能如此恩将仇报?”

这句话太重了,一说出来宋令仪就有些后悔了,觉得不该这么去指责林湛,毕竟林湛也受了委屈。

宋令仪又道:“你有理,你倒是说话啊!究竟是姓景的重要,还是姓宋的重要,你自己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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