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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翠不由地一愣,当下心头无限感慨:自家的姑娘还真是关心则乱,向来聪慧的郡主何时变得患得患失了呢?姑娘比自己小一岁多,但在相府时谁不夸赞姑娘行事周全稳妥,可嫁给节度使后,姑娘的一些行事却渐渐失了从前的那份稳妥,鸣翠想,这大约源于一份喜欢吧。

她笑道:“郡主放心吧,别说您这点心做得好吃,就是糊了焦了,奴婢打赌使相大人还得夸呢!”鸣翠笑道。

归晚已经晓得,午后李承瑾散了酒席就歇在了前院,想来是不想打扰了自己。归晚听说他饮了酒,但并未醉。估摸着他的午休应该差不多了,主仆二人提着点心和养生汤去往节度使府的前院书房。

这书房重地,想来守备森严。见护卫拦住了郡主,鸣翠忍不住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连郡主夫人都敢拦着,回头若让使相知晓,拧下你们的爪子!”

那护卫被劈头骂了一顿,却仍旧是心平气和:“对不起郡主,属下只是奉命行事。没有使相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归晚有些生气,“任何人?也包括本郡主么?”

那护卫看着面前小姑娘,脸上稚气未退,却颇有几分厉害的气势,他想了想道,“郡主稍候,属下派人通知一下家主。”

这时,旁边走出另一个护卫道,“恐怕不妥,此时使相正在午休,任何人不能打搅了他。”

归晚恨得咬牙,真真是看家好本事!看来本郡主回头得给你们加鸡腿,才怪!

心里再怎么咬牙切齿,面上却还是得佯装。

“看来本郡主只能侯在这儿,可惜回头这汤也凉了,使相还如何用呢?”归晚不急不慢的说,故意把问题抛给了这些个护卫。

那护卫一听也是有些为难,这几日郡主小夫人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然当初秦将军下命令时,也没说郡主夫人例外呢。

正此时,鸣翠忽然瞧见了那边走来的秦平和卫福,她赶紧喊道,“卫护卫!卫小哥!”一边朝卫福招手。

卫福知道这鸣翠无事不会喊他这么客气,果然见是郡主被拦住了,便过来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拦着夫人进来?!”

秦平是负责安防的,这些护卫听他差遣,面上不由地有些为难,但想到郡主到底是节度使夫人,若就此拒之门外,只怕损了使相的颜面,便也只好允许。“使相现下正在休息,不如夫人先在偏厅稍候。”

归晚第一回来这前院书房重地,外头没什么看头,这走进来才发觉其实也是别有洞天。因为规矩不允许,鸣翠那丫头此时与那卫福在一起,并未在书房偏殿等候。秦平见小夫人时不时瞧自己,他终于觉得站在这儿有些看门的意思,面上挂不住终究是离开几步。

可秦平未料到,不过这么几步,归晚已眼疾手快,灵活地离了偏厅。

她要趁着这个时候,去瞧瞧李承瑾素日办公的地方,将点心和汤带过去,让他好好感动一番。她甚至想象出,若是李承瑾还在睡,说不定自己还可以把他挠起来。想到这里,归晚嘴角不由地一笑,加快了脚步。

此时的宋归晚,就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在爱情里,她收起自己的玲珑心和从前的自我约束,渐渐绽放自己真性情。

李承瑾的书房,题着初始斋三字,她早前就听说过这个“初始斋”,当时就觉得这书房名字颇有些禅意,听说还是李承瑾亲自题书上去,故而此刻她一眼就认出来。

呵,这就是那浑人的字么?平时看着他的字龙飞凤舞不过寥寥的,虽然初始斋三个字多了些浑厚有力,但到底还是他那狗爪子的字。宋归晚觉得自己很了解他,对,这浑人就是这么自恋!

到了墙角跟前,宋归晚反倒有了情怯之意,又在担心李承瑾会不会因为打搅了他的午休而生气。

可她很快又说服了自己,李承瑾对她当是不会的,说起来自己来了节度府,李承瑾还几次带自己随意走动。他是珍惜她这份心意的,更何况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过。

宋归晚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却听见里头隐约传来些声音,起先她没听见,但这会儿声音忽然大了。似乎不是李承瑾的声音。

归晚纳闷,莫非这不是李承瑾的书房?收回脚步,抬脑袋回看了门匾一番,这初始斋的的确确是李承瑾的笔迹。

正此时,她忽然又听出好像是李承瑾的声音。

她本不欲偷听,但为了确认是否是李承瑾,便将耳朵贴了墙壁,这下听得清楚。

“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若是就此错失等于放虎归山,城外那几万梁军从此就是河东军的敌人!”好像是渤海郡王的声音。

“郡王何必急这一时?若这通突厥人的密函,当真出自杨三郎之手,这河东的地面自是留不得他。”

声音不疾不徐,却委实让归晚蓦地一惊,说话的人不是李承瑾又是谁。话里头的杨三郎是三哥?三哥怎么了?

那渤海郡王忽然一声冷嗤,“本王原以为节度使是这北地的枭雄,却未料到你竟为了一个女人犹豫不决!看来这晋阳府再难重回从前的晋王府,真是让本王心痛啊!”

李承瑾似乎并不在意,“郡王以为这激将法,对我管用?”

“好,今日就算本王没说这番话!告辞!”

归晚听到这声告辞,顿时着了忙慌,赶忙转身就走,然而没注意脚下石子,差点绊倒,手里的点心掉在了地上,她赶忙捡了一些,立时离开。

门开了,里头走出来的人,果然是渤海郡王。

归晚躲在暗处,心里砰砰直跳,这个渤海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居然在挑唆使君与三哥的关系。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预见,李承瑾虽然没答应,但对三哥绝对没有善意,只怕夜长梦多,万一哪一天他动摇了怎么办?!不行,她得设法阻止,她不能让三哥有生命危险。

看着食盒里剩余的点心和养生汤,归晚再也没什么小女儿心思。回了偏厅后,归晚自己一个人将汤也喝了,点心也吃了。

外面传来李承瑾的消息时,归晚刚好了打了个饱嗝。

秦平已经告诉他郡主在此等候好一会儿,李承瑾略感意外的同时,眉头不由地一紧。这丫头会不会有些生气?

但他脸上还是挂着暖意,“听说你巴巴的给本侯送了养生汤?”

归晚点了点头,指了指桌案上的空盅,意思是已经喝完。

“你这什么意思?”李承瑾略有些不解。

归晚觉得还不解气,又指了指那点心盒子,李承瑾打开后,发现空空如也。

“莫非这糕点盒还有机括不成?”李承瑾里外找了一圈,似乎想看看有没有内层。

归晚气得瞪眼,这浑人阴谋诡计惯了,便以为这世上的事都是他们这般诡计多端!

“点心是我吃完了!”归晚仰着头顶着他,一咬牙说出来,那眼神分明恨恨在说:就不给你留!

李承瑾并没有因为没吃到点心而懊恼,而是好言道:“郡主有好吃的想与我分享,我自是感动,只是我酒足饭饱,一时并不觉得饿。”

归晚问,“使君可是睡到自然醒?”

李承瑾道:“往日饮了酒这会子是醒不来的,想来知道是夫人而来,这睡神便去了。”

归晚听见他撒谎却那么自然而然,真有些佩服他,也不知平时他可有句真话!

她有心想质问他,有没有对三哥动了杀心?然她不敢问出口,怕话一出口反而给三哥带来不利。

归晚笑了笑,讥讽道:“可惜那睡神没有早些走。本郡主担心白白糟蹋了好粮食,便自个吃了,使君不会怪责吧?”

这丫头打量他听不出来,这话在讥讽他李承瑾糟蹋了好粮食。

“当然不会。本侯向来吃不得这些甜腻,只是郡主近来的脸又圆了不少。”

归晚的脸不由地一白,这贼人又在讥讽她脸圆。

李承瑾淡淡说着,一面捏起桌上的点心似有所思,他身体略微倾靠过来,捏了下她的脸蛋,安抚道:“傻丫头,以后不用巴巴跑过来了,别生气了,回头我定会罚秦平给你赔不是,你看可好?”

归晚有些呆呆地望着他的眸光,那里深邃而温和,可被他轻轻揽过的肩头却在微微颤抖。

“……我的脚伤已经好了,我想回晋阳府陪祖母。”沉默了会儿,她终于找到了解脱的方法。

李承瑾略微一怔,原本以为这小丫头近来对自己黏得很,这样的举动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他思忖了下,道:“也好,是该回去陪陪祖母了。这节度府终究不适合女眷常住。”

归晚点了头,有那么一刻,她真后悔自己来此一趟,若是不知道多好。

可她知道了,就不可能当作不知道的。

归晚要在回晋阳府之前,再见见三哥。初春阳光见好,她在外面的阆苑见了杨三郎。

归晚笑着说,“我这次回了晋阳府,再要见三哥就无法像这会儿自在了。”杨文晟吹了吹茶水面,温和道,“不过是礼节上麻烦了些,若妹妹想见我,三哥自然递了拜帖前去探望。”

归晚心里始终惦记着那件事,假装不经意的问,“三哥,要在晋阳城待多久啊?”

杨文晟抬了抬眉头,笑道:“怎么舍不得三哥了?”

归晚不语,假装是默认,心里头却是担心得很。看来三哥并不晓得那渤海郡王的险恶,那李承瑾若是和渤海王大荣兴合谋,三哥一定会有危险。

“最近三哥住的地方,可是……”她想说可是有不安全处,话到嘴边变成,“有什么缺处?三哥别和我客气,如今好歹妹妹也是御封的郡主呢。”

杨文晟心情看上去不错,“驿馆一应俱全,你勿用操心我了,安心做你的节度使夫人吧。看你近来脸上长了肉,若是个头再拔一拔——”他戏谑着,伸手在空中比划了高度,笑意看过来。

若是以往,三哥这么打趣她定会有些羞涩,可如今听在她心里有几分惶惶不安。她又如何能夹在三哥和李承瑾之间安心做这个节度使夫人?至于这个子高矮,哪里还有闲心在意。

“三哥出门可要小心,这晋阳城到底不是南地,南来北往各色人物,且说这突厥人——”

话没说完,就被杨文晟截住了话,“难为你身居后宅,也懂得这些。三哥好歹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将军,怎好让妹妹如此担心?莫非,晚儿是听到些什么?”

归晚“额”了一声,“我、我是听到外面如今也不太平,要是三哥不从军就好了。”

“又在说些小孩子话。”

杨文晟轻斥一句,心中却另一番滋味。

他的晚妹妹,总是这么懂事善良,也因此让他心疼。他不想让这些府邸外面的乱世,影响到这个身世可怜的妹妹。

一番说话却终究没有当面将听到的内幕告知三哥,宋归晚的内心一直在矛盾纠结。这之后归晚就驱车回了晋阳府。李承瑾因事并未送她回去,正合了她的心意。这两日,她与他的相处,表面上一如既往,只有归晚知道自己装得多累。她多么希望那日偷听来的话,都只是假的,或者是一场梦而已。

晋阳府,寿安堂正传出些笑语。

归晚正陪着祖母说话,无法说些节度府的行事如何,“不如祖母改日也去住上一段日子呢。”

老祖母自然知道她是报喜不报忧,清了清嗓子问道,“丫头你这脚,可是好实在了?”

归晚忙低头认错,“回祖母,已经全好了,让祖母担心了。”声音很低。

“晚丫头,可别再有下回了。眼瞧着你也不小了,怎么还个小孩一般。”祖母已经知晓她这段时日住在节度府是因为脚伤的缘故,但也不过是轻斥了几句。

终归到底,归晚住在节度府,算是她这个祖母默许的。这晋阳府因为那殷四姑娘的事,已经伤了他们夫妻的和气。她是想着让亚子和媳妇好生处一处,拉近一下感情。下人回来报给她这个老祖宗说是家主与郡主恩爱无比,她听了心里甚是舒畅,故而也就假装对节度府的事不闻不问。

“亚子,待你如何,若是他有欺负你,现在就和祖母说。”

归晚略不好意思的笑了,她晓得不过是祖母的客气而已,李承瑾那混账事多着呢,她可不会傻乎乎向人家祖母告状。

见归晚不言语,一旁的长宁郡主笑道,“祖母别担忧,宁儿来了没多少日子,眼瞧着承瑾与郡主俩人可是蜜里调油一般,好着呢。祖母就安心等着以后抱重孙吧。”

归晚瞧见一旁的长宁郡主,旁边还有个小世子绕膝头玩耍,原本她很喜欢长宁郡主的,可如今心境全然不一样了。渤海郡王如此阴险挑唆,这长宁未必就丝毫不知情。

这一晚。好久不曾做上辈子梦的归晚,再次在梦里遇见了。

房间里着了火,火光冲天,外面沸反盈天,正激烈决战。这一次的梦和从前的又有些不同,这一回她明显感受到这个人是自己。

归晚口中呼喊着,然而没有人听见她的呼喊,亦没有人来救自己,火苗舔着自己的皮肤,滚烫炙烤着撕心裂肺的惨痛,她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正在这时,烈火中闯进来一人,竟然是久而未见的三哥。那样的三哥是她这辈子都没见过的样子。他满目通红,浑身蒸腾着戾气,看样子是受了外伤。整个人没有记忆中一丝的温润,那张粗糙的脸,早已没有当年风华贵公子的痕迹,显然是久历风霜刀剑才铸成。

她救命稻草一般喊道:“三哥!”

那三哥没说话,直冲过来扛了她就走!

刚闯出火场,就听见一堆杂乱的声音围过来,将三哥重重围起来。归晚一时闹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只听三哥低声道:“助我逃出重围。”

归晚脑袋懵了,她压根不知道如何助他,然而下一刻,她就知道了三哥口中的“助”意味着什么。

她脖子上赫然一把利刃,竟然是出自三哥的手。

“让开,不然我杀了她!”三哥怒喝。

周围的士兵当中有认出她的身份,“那不是宋夫人么?!”“夫人怎会出现在这里?”“定是这贼人劫持得夫人!”

归晚望着四周的包围圈,心里呐喊着:三哥救了我,他没劫持我!你们快放了他!

然而梦中的人并不受自己把控!梦中的自己只是瑟缩着,诚惶诚恐。

正在此时,原本水泄不通的包围圈忽然纷纷往两边散开,从人群里走过来一人。

“王爷,杨贼劫持了夫人。”领头的将军禀报。

李承瑾没有说话,直死死盯着杨文晟抵在归晚脖颈上的刀。

终于他道:“孤不会受你胁迫。但看着你阴差阳错救了晚晚的份上,就放你一马。”

李承瑾一抬手,周围的人四散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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