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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文晟这一刹那也意识到一切都是在处月雄的掌控下。处月雄故意将他诱出城外,既可以更好的避开城中耳目,又能更好羞辱于自己。

愤怒再也遏制不住,杨文晟大喝:“处月雄!你设计了这一切,不就是要我的性命么?!拿去吧!”

杨文晟此刻霍地一掀帘子,走下了马车。

那一瞬间,李承瑾看到了车轿里藏着的宋归晚。先前没见到的时候,他还心存一丝侥幸,那傻丫头不过是送杨文晟出城而已,她终究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可车马走了这么久,前方探子说迟迟未见那姑娘下车。他心里又只当是杨文晟强迫于她离开,毕竟上辈子杨文晟也做过这等事情。

就在刚才,她若主动走出来,向自己求助,他大约会原谅她协助杨文晟出城的错误行径。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眸色寒凉,李承瑾很快就收回来视线,厉声道:“将这私通突厥人的奸细,即可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外面顿时传来刀剑声。护送杨文晟的人并没多少,自然不敌,皆被制服。

眼下归晚的处境非常艰难,到了她不得不面对的时刻。她用面纱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下了马车。

“住手!”宋归晚缓步走了下来,目光望向高高立于马上的处月雄。

处月雄挥手示意,打斗立时停止。

他驱马两步,离着她不过一步之遥,却没有下马,只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归晚,那双眸难掩愤怒与失望。光影映照着他孤绝的身影,让人不寒而栗。

“本侯以为你不舍得出来了。”他声音不大。

归晚知道此时极难开口,但她不得不开口。

“还望使君放过妾身的三哥。”她不去看他,极力平复着表情,让自己不在他面前退让。

李承瑾心头轻嗤一声,果然开口就是为了别人!没有解释,没有自责。“郡主凭何以为本侯会放过通敌的内贼?”

归晚一下子扬起脑袋,高声道:“三哥没有!他不会的!”

说完这些她又急着解释:“定是有人想陷害于他,还请使君明察秋毫,且三哥身份特殊,使君此番若冤枉了三哥,定然是与大梁为敌,请使君三思!”

李承瑾心头愈发觉得悲凉。这丫头在拿南梁威胁自己。诚如她所言,杀了杨文晟,他处月雄就要与南梁为敌。他原本是打算要这么早与南梁撕破脸皮,可这一世,情势有很大的不同。若非他真的抓到了那个突厥人的细作,怎会知道杨文晟确实曾与突厥人联络。

“夫人是在说你的夫婿栽赃陷害他?”

归晚一愣,“我、我并未有此意。”她顿了一下,忽然躬身拜了一拜,“还望使君看在妾身的面上,放过三哥离去。”

“你既觉得杨三郎是被冤枉,为何不留他在此,待查明真相,给他一个清白?还是你本就没有自信他是清白的!”

她确实没有十足把握杨文晟是清白的,也压根对李承瑾的秉公行事不抱希望。那一日她分明听得清楚,李承瑾对南梁没有信任,利益驱使下的结盟,终将会破裂。至于他对三哥,那夜将冷剑横在了三哥的脖子上,她就该料到他是不会对三哥手软的。

那一头被抓到的杨文晟,此刻看见处月雄在逼问宋归晚,忍不住道:“本将军乃是梁帝亲封的镇北将军,你处月雄不过是一方节度使,凭何资格审讯于我?!”杨文晟立时被人揍了一拳头,嘴角流出来血丝。

归晚忍不住惊了一下,见三哥再反抗腹部又遭了痛击,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喊道:“住手!”

归晚又猛地抬头盯着李承瑾,声色悲怆,“妾身不懂你们的阴谋阳谋,可我懂亲情知人心。三哥自小待我如亲妹妹,若是夫君心中对晚儿尚有几分心意——”

“心意?郡主此时和我处月雄讲心意?”若非他赶来,只怕她早跟着杨文晟逃回南梁了吧?兴许他们本无心意相通,彼此相差十余岁,何来心意。

归晚到此心下一横,忽然拔下发髻上的簪子,李承瑾眼前蓦地一惊,只见轻微的“啪”地一声,那枚银簪登时炸裂,瞬间变成了雪花形状的暗器,锋刃上闪着幽寒阴鸷之气,归晚用它逼近自己的脖颈。

这个雪花簪子,是他从前送给她的新奇玩意,曾嘱咐她不要随身携带。如今却成了她拿来逼迫他妥协的利器。

原以为他此刻只会更加愤怒。然而,并没有,他心里慌了起来。

他近乎是一刻也不敢耽误,只见他朗声道:“今日权当是一场误会。放了杨将军。”

秦平、冯通等人面面相觑,觉得主子费了这么大周折,竟然前功尽弃?

然军令难违抗。

适才杨文晟被一番重击下,原本的伤口挣裂,有鲜血渗透了浅色的衣裳。归晚见状自是心疼,“三哥?”她想上前扶住受伤的三哥,一时没有注意到,簪子被一个长鞭给勾了出去。

归晚蓦地一惊,待要以为李承瑾又要出尔反尔之时,忽然李承瑾驱马而来,俯身捞了她的身体就上了马。

归晚没有怎么拒绝,只是回头看了眼越来越远的三哥,“使君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望放我三哥回去。”

李承瑾用沉默和漠视,来回应她的疑问。

宋归晚心里着急,“李承瑾!你说话啊!”

那丫头抓住了她袖袍一角一副不答应不罢休的样子,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不想摔死就坐好!我答应你的事何曾变卦,至于你的事情,我回去再一并清算!”

宋归晚心里头的大石头落了地,大约是觉得李承瑾对自己还是有所顾念的,她并不觉得多怕,“你放了我三哥,本郡主自然铭记于心,任凭发落便是!”

随着处月雄快马入城时,归晚看见刑义章依然在城门处守护,那一刻她彻底明白了,鸣翠被那刑义章蒙蔽了。哪里是他行了什么方便,而是他故意配合放他们出城罢了,如今看来,这一系列操作都出自李承瑾之手。

这一晚,归晚被李承瑾带回了节度府。归晚担心鸣翠受罚,但奇怪的是李承瑾并没有。莫非果真是让她这个主子一并受过?

一夜安然,李承瑾没有露面。她头顶的那只靴子落地因为迟迟不落,而惴惴不安。

天蒙蒙亮,李承瑾一骑快马返回节度使府。秦平看出主子面色不郁,也不敢多言,秦平猜测是因为渤海郡王交给了使相的东西吧。

书房中,李承瑾看见书案上摆放的物件。一件是从杨文晟身上获得的香囊,那显然是宋归晚贴身所待过的。原来哪有什么兄妹情深,分明是青梅竹马情意难舍。

而另一物件,则是几封书函。这宋归晚居然暗自同南梁有通信,而他全然不清楚。他一开始还是不肯相信的,毕竟字迹这个东西是可以模仿的。她那么聪慧,怎会在通信中使用字迹常用的字体呢?

但昨夜回来时他从丫头身上意外摸到了,一枚玉扳指。他的人已经破获了晋阳城内的南梁联络点,他们只认这个玉扳指。可见这丫头一直以来的单纯,都是做样子而已。可恨他李承瑾两世为人,两次都被这小妇人给蒙蔽。

李承瑾捡起其中的一个纸条,乃是从宋归晚派人送去驿馆里的糕点盒子里寻到的。上一回他几乎可以断定归晚在外面偷听到了谈话。路边的花丛里散落着她做的糕点,当时他居然还有一丝喜悦。他愿意给她机会,让她向自己坦白,可她都没有。

如今这张纸条,更坐实了归晚曾在向杨文晟告密之事。至于后面她竟然偷着出府,亲自上阵协助杨文晟出城,却不过是因为杨文晟在她心里的重要性。

李承瑾待在书房里很久。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使相,郡主传话说想见您。”冯通说。

李承瑾忘了一眼桌上的香囊,声音疏冷道:“不见。让她回去。”

原来归晚早早起床后,听闻李承瑾在书房,便想着当面解释一番,自然而然吃了个闭门羹。

李承瑾听见冯通离去的声音,还听见冯通在院子里与那丫头说话,“郡主,请回吧。使相现下正忙,并不想见。”

归晚神色有些沮丧,却也点了点头默默离去,她并不想为难冯通。

又一日过去,归晚依旧没有见到李承瑾一面。

归晚惴惴不安,鸣翠更有些战战兢兢。整个节度使府的后院弥漫着不可说的沉闷气氛。归晚一整日书看不进去,茶饭也不思了。

待到第三日,三日未见到的李承瑾终于出现在归晚的视线里。确切地说,是归晚特意候在他可能出现的路上。

这几日李承瑾不是早出晚归,就是来去匆匆。难得今日被她遇见了。

“归晚见过使君。”归晚小步跟上前施礼。

李承瑾脚步略顿,并没理她,抬步往书房走去。归晚倒也不气馁,提裙迈槛,紧追而去。旁边的秦平等人,见主子都没发话,哪里会阻拦。这主子们的事还是他们自己解决。

李承瑾健步如飞,归晚提裙敛带,近乎是小跑跟过去,生怕他一个关门,再吃了闭门羹。

李承瑾在那“初始斋”前停止了步履,归晚没瞧见,仍旧是低头小跑而来,这没来得及收步伐,正好撞上了他的后背。

归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待平衡后后退一步说,“妾身失礼了。”

“够了!”李承瑾终于出口阻止,他转过身来,目光冷幽幽地看下来:“你听着,宋归晚。少在我面前作样子,你以为本侯还会觉得你善良单纯么?省点力气作妖!”

他李承瑾决然不会再上她的当。

归晚并不生气,她觉得李承瑾生气也是理所当然,但不管如何,他放过了三哥也算是为了她。若非知道他对自己还是有些在意的,她也不会拿簪子威逼他。

以宋归晚对李承瑾的了解,他这人是很厌恶旁人逼迫他,他吃硬不吃软。故而她清楚,自己以性命相逼让李承瑾做出的让步,只会换来他的憎恶。可当时她别无选择。

归晚低低道:“使君能否听我说?只说几句话——”

她见李承瑾没有拒绝,便顿了顿一口气说了下来,“我知道这一次我做的事让你失望。可我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背叛使君,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与三哥反目成仇,三哥待我很好,我不想他出事。如果换做是三哥那般待你,我定也不会袖手旁观……你心里定然是不痛快的,归晚这次就是特来请罪的,要责要罚,单凭君发落。”

李承瑾的心里酝酿了更多的反驳,他很想问她,何为背叛?这话的意思,他李承瑾与杨文晟在她心里始终各占一头?她宋归晚凭什么啊?!什么任凭他发落?这丫头知不知道,若论发落,当时在城关外,她脑袋就搬家了都不为过!

他满心满脑的话,可转念一想,自己这是纠结什么啊?自己活了两辈子的人,还与这丫头争这个理长理短作甚?他这是还放不下她啊!

李承瑾终究什么也回应。

“说完了,就出去。”李承瑾疏冷一句。

归晚蓦地抬起下巴,似乎一时没料到他居然一句话的回应也没有。这样的无视愈发让她难过,她宁愿被李承瑾责罚一顿。

她忍下心里的酸楚,不让自己流露出来,一面极力往好处想,也许这李承瑾是真的不打算惩罚她。

“那你能开心点吗?使君这般不言不语,归晚有些不安。”她试图小心翼翼地去拽他的袖子,那模样正是她从前在他面前示弱用的手段,委屈巴巴,带着几分可爱。

她这一副主动示好的模样,若换作从前他李承瑾早就心软,可如今已心硬如铁。

“够了!”他忽然抬袖拂开,“你有什么资格关心本侯?!”

小丫头仰着下巴,似乎因这个问题急起来,结结巴巴:“我、我我是安平郡主,是、是使君的妻啊。”

不知为何,这句话蓦地挑起了李承瑾的怒气。他忽然伸手捉住了她的脖颈。

“休要挑战我的耐性!不要以为你是什么郡主,就能在本侯这里讨得两分青眼?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宋归晚不过是一枚和亲的棋子,如今这棋只怕也成一招废棋!本侯堂堂河东节度使,岂会娶他杨世安侄女!我的妻,呵呵,你也配?!”

你也配?!最后这句话,近乎是打碎了宋归晚所有的幻象。

“端好自己的身份,这晋阳府姑且多你一碗饭续命而已!今后永远不要在本侯面前现眼!否则的话——”近乎是牙缝里一字一句崩出来。

李承瑾蓦地一松手,归晚整个身体就跌倒于地。

脖颈一松,适才被揪住憋闷的喉咙终于吸入了新鲜空气,紧接着她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面上涕泪四横,好不狼狈。

李承瑾仿若未闻,连瞧也未有瞧她一眼,只转身推门入内。

归晚近乎是瘫坐在地上,浑身如同被抽空了力气,失魂落魄,毫无体统。须臾才听见有人过来道:“郡主,您可是不舒服?”是李承瑾的贴身统领秦平。

归晚一声不吭,只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她的脚虚浮,身体不知道往哪里前行,漫无目的。

脑海里只有一个信息很清晰。她与李承瑾再也回不到从前了,那样的过往仿佛只是一场梦而已。毋庸置疑,以后的日子里,她宋归晚在晋阳府的处境只会尴尬而艰难。

她心里又乱又痛。李承瑾那话中的咬牙切齿,恨不得与她一刀两断。自己和他之间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她的心很疼,他厌恶他,或许也从未喜欢过自己。

有风吹来,腮上的凉意让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随之凉了的还有她那颗年少爱恋的心。

一晃就到了2月底,沉寂了一段时日的晋阳府再次张灯结彩起来。归晚近来鲜少出门,与老祖母的关系也寡淡了些许。

今日是老祖母的生日宴席。刘氏早已张罗了将近一个,这一回想热热闹闹的。因老祖宗曾说过,等春天暖和了就打算归山定居,颐养天年。

刘氏比谁都愿意老夫人出家修行。这样这晋阳府又是她当家了。她张罗前张罗后,面上一直挂着笑意,她目光偶尔从宋归晚脸上瞟过,果然是一蹶不振,双目冷淡。

她就说么,亚子怎会看得上她这样一个丫头?她隐约也听说了,好像是这丫头不知死活,触怒了亚子的逆鳞。果然还是年轻作死!也不瞧瞧李承瑾是何样的人物,怎会被她这还未长成的丫头吸引了去?

大堂内,男女客分布于两侧席,老夫人在正席中间,李承瑾靠着自己的祖母左侧坐席,老夫人右侧则是刘氏这个儿媳妇,刘氏后面是李承瑾的姐姐长宁郡主,长宁郡主之下才是宋归晚。宋归晚后面则是殷雪晴与刘氏的侄女刘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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