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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风寒也不过是起因,郡主昏迷之症是旧伤所致,但内毒却非一日之深。”苏子骞凝视着李承瑾,“我想知道,这毒是不是晋王所为。”

李承瑾原本也在蹙眉思虑,听闻他这么质疑过来,冷哼一声,“你心里不是早有答案?”

“确实,早在两年前,苏某是曾怀疑过您,不过后来发现,这毒却是更早的时候就存在,并非是郡主嫁过来之后。而且极有可能,这毒反而在两年前彻底断了。”

李承瑾心中诸多疑惑,若非这苏子骞乃是药王谷传人,对毒也十分在行,此刻他只怕将他轰出去了。

“你确定是两年前?”

“草民苏子骞不敢妄言。”

李承瑾思虑这两年宋归晚确实身体变得好些了,不但身量长高,连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回想这段时日,那丫头好似从前积弱之症也没了。虽说有医生说,这是郡主吉星高照,成年后身体康健的例子也是常有,也有的医生猜测是常年服药的药毒,郡主因病服药也是情理之中。故而那时他虽有怀疑,着人调查却没大的收获。

后来他传书给苏子骞,也是为了佐证他心中的猜想。如今苏子骞主动说出来,意味着他的猜测是对的。

宋归晚之前,甚至很早之前,就被人下了毒。可是谁要毒害她呢?

他想起上辈子宋归晚一直身体不好,未有生育,说是早年身体不好。这一辈子,宋归晚嫁给自己,若是有人不想让她生下他的子嗣也非常有可能。但这又与她早些年就中过毒,有什么关系?

即便他没有宋归晚,他亦可以有别的女人诞下子嗣,显然这样的推测不对。

他想到那个相府,一个自幼失祜的孤女寄人篱下,不应该会成为旁人的眼中钉吧?这里面另有隐情?

宋归晚,会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体?

“苏子骞,你可要谨慎些,这事非同小可。若是有差池——”

“放心,你又不是非我一个大夫,这天下名医还有不少人的。”苏子骞还是一贯的洒脱不羁,“当然,您如今是晋王爷了,要是信不过某,我随时走人,可有不少的姑娘等着苏某看病么。”

李承瑾自然知晓苏子骞的德性,“苏子骞,本王这里何时是你想走就走得了的?你口中的那些姑娘又在哪里?”

谁不知道他这几年被师傅闷在药王谷,准备接受衣钵传承,苏子骞被揭了老底,面上却丝毫不显,反倒笑呵呵道:“谁说没姑娘?前两日我刚为郡主看过病,晋王爷,不会觉得她不是姑娘吧?”

苏子骞为郡主号脉看病,显然已经知晓李承瑾与那宋归晚一直没有圆房。

李承瑾意识到这个问题后,那沉静的眼眸中不由地射出一缕寒光,“苏子骞!”他蓦地沉声一喝,苏子骞却并不惧怕,呵呵笑着,“我可是奉王爷之命,乔装了您的身份,王爷您不可能过河拆桥啊!”

苏子骞坐在那椅子上,姿态敖放,实在让李承瑾忍无可忍。

只听得啪地一声响,那座椅不知何故,登时垮在了地上,苏子骞跌了一屁股,素来风流倜傥、洒脱不羁的苏公子,此刻太狼狈。

李承瑾终于扳回了一城,哈哈大笑。苏子骞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难得见到颓丧,指着李承瑾道:“行啊!李承瑾,你如今给我使阴招,你小心点,回头我见了郡主,是与她结仇呢,还是全盘托出——”他指了指李承瑾,言下之意你还用着我呢,小心得罪我。

李承瑾经他这一提,忽然记起眼下这苏子骞还要假扮他的身份,与宋归晚他们一路南下,而潞州这边还有点公务要处置抽不开身,他这么做,也是为了声东击西,迷惑敌人的视线,让归晚他们轻松南下。

“苏子骞,何必呢?咱们玩笑归玩笑,你看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还不是立时赶来?本王相信你。”李承瑾言语缓和下来,显然是在将军。

苏子骞邪肆一笑,“是啊,王爷高风亮节,相信苏某,苏某虽不是君子,却也不愿做个小人。放心,子骞定不负王爷所托。”

玩笑之后,李承瑾又问:“郡主这毒可是有解?”

见苏子骞沉默不语,那瞳眸里分明有一丝犹豫,李承瑾又道:“苏兄但说无妨。”

“常言道:病去如抽丝。毒更是如此。这毒每回虽少,但长年累月,已经潜移默化,目前尚看不出是什么毒,对于身体性命的戕害也不甚明了,目前只能服用些普通的解毒之药,重在身体将养,期待以后能排除体外。”

“你是说她无性命之忧?”李承瑾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可以这么说。若不发病,和正常人无异,若是发病,则恐会消耗身体元气,折损身体。当务之急,应该查找到当年所中何毒,或许能够找到解药。”

李承瑾舒了一口气,只要无性命之忧,他就能保证找出下毒之人。看来,此番带宋归晚南下,还是来对了。

*

“主子?”鸣翠蓦地回首,见郡主直愣愣站在那儿,不由地吃了一惊,“您怎么下榻了?”

“我热起来了,便出来走走。”归晚随意扯了谎,外面比屋子里还热。

“奴婢陪您回屋吧,这外头暑气更重,没屋子凉快。您要是觉得还热,奴婢给您扇扇风。”

她平静着说不必,“我坐在这儿听听外面的蝉鸣,挺好的。”鸣翠只得作罢,陪着主子在这儿坐着。

归晚静静地坐在那儿有一会儿,忽然歪头问道:“我在这儿住下,想是耽误了南下的行程。现下我觉得好些了,鸣翠你通知卫福他们,就说我好了,别耽误赶路。”

鸣翠低下了头,只得承认道:“昨日奴婢就派人去说了,可是卫福说王爷让您在这儿再休养两日,至于王爷现下忙碌,故而抽不开身来看您。”

归晚望着外面耀眼的日头,面上微微一笑,“你紧张什么,晋王有没有时间,原只与出行日程有关。你何必去打听别的?从前两年在别苑,我们不是过得自在快活么?怎么如今却添了别的心思?”

“奴婢,奴婢知错了,谢郡主提点。”

这话,归晚虽是说给鸣翠她们听,也是在提醒给自己听。若是心里从没有过期盼,就不会有失望。

病中时李承瑾有没有来看望她,她丝毫不知,自然也不会因病好后他没来探望就心生失望。

“鸣翠,我想吃点冰梅粥,你去做好吗?”

鸣翠看着外面的烈阳,忍不住就答应了郡主,“您等着,我亲自去给您做去。”

归晚下午喝了一盅冰梅粥,觉得食欲大开,心情也好了许多,可到了傍晚时分忽然觉得肚子不舒服。鸣翠赶紧出去找医生。

归晚心里有几分明白,是自己一时贪食,只怕是积食了,此刻窝在那榻上,虽然胃部不舒服,却也不好吆喝疼。鸣翠的大夫还没喊来,锦带却是眼尖看见来人。

“晋王、晋王爷来了!”锦带都忘记了行礼,却先一步跑进来和郡主报信,再跑出去时,那晋王已经迈步而入。

灯影下,苏子骞尽量表现得和李承瑾一般冷峻威仪,隔着帐子,他问侍女,“郡主如何了?”

“回王爷,郡主按照药方吃着药,本是快好了,午后吃了些东西,这会儿说肚子有些疼。”锦带没有隐晦的说了出来,归晚再要阻止已经晚了。

苏子骞这次过来,本想慰问一下就好,毕竟自己并不是真的李承瑾,她昏迷中,自己自然可以放心来为看她,她醒着的时候,却不是那么方便。毕竟几年前,自己亦被这宋归晚给看穿过一回,这一回也有可能再被她看破。

他这自以为瞒天过海的易容术,若再次失手,他还要不要面子?

但没想到这丫头又因为忽然肚子痛,所谓的神医大夫,除了他苏子骞还能请来谁。

“你发烧新好,原不该多吃。先前大夫也嘱咐过,郡主这两年竟也把自律都抛了?”

话还是那么挑刺,归晚一颗心放下来了,这厮口中若能说出好话,就不是他李承瑾了。她此时只能假意咳嗽两声,先进行示弱,毕竟自己才风寒见好。

苏子骞自然不敢掉以轻心。郡主才昏迷苏醒,又身受久毒。他便在榻前掀袍坐了下来,望着纱帐里躺着的人,“把手伸出来。”

归晚开始有些不解,记起鸣翠说过李承瑾会一点岐黄之术,便将手臂从帐子里伸出来。

夏衫本就单薄,纤细嫩白的手腕伸出来,苏子骞覆手上去,归晚感到一种不适应,下意识地想抽出手。然手腕被摁住,须臾之后,苏子骞松了手,“郡主果然是积食了。”

“那能否让大夫开些消食的药?”归晚问,她这会儿很是不舒服。

“并不是这么简单。若是普通人积食,两回药下去就好了。然你才退了烧,只怕积食引起反复。”

这积食严重,很容易发烧呕吐。看这脉象,病情随时汹涌。她眼下这个身体状况,最好是尽量少服药为好。

“或者可以试一试针灸,或者推拿。”苏子骞道。

“针灸?”归晚一骨碌从榻上爬起来,她掀开帘子,看着李承瑾,“王爷,能不能不针灸?”

她年幼时体弱多病,常常针灸,是以她心里留下暗影,想到那一排银针,她的心就有些颤抖。

“我,我好了,不积食了!”她说着马上就打算穿鞋子离开,免得一会儿大夫来了就针灸。

苏子骞见她好像没看出自己的破绽,便阻止道:“郡主切莫任性,这生病最忌讳疾忌医。”他动作温柔,扶了她坐了回去。

“是不是害怕针灸?”苏子骞最不忍心看漂亮的姑娘遭罪,“我不是说了吗,还可以推拿。”

只是内帷里的女眷推拿,还是郡主之尊,需得女医,可眼下没有女医。

“那就推拿吧。”归晚想都未想,就应了。

苏子骞微微一愣,他自小学医,是药王谷的嫡系传人,虽然他不稀罕这个劳什子的药王名号,但到底是药理药术的十八般武艺,他都掌握。这拯救推拿自然是了如指掌,问题是他能么?

若是被李承瑾知道了,那自己岂不是自寻霉运?

归晚这会儿难受的很,觉得身体好像上了热,越发对李承瑾的岐黄之术信服了。自己就不该午后贪食,现在找罪受,见那鸣翠还没找来医生,又想到推拿之事的男女授受不亲。

她忍着痛,抬眉问了声,“李承瑾,你会不会推拿?”

苏子骞又是一愣,她与李承瑾都这么相熟了么?居然直呼其名。

归晚蹬掉了脚上的绣花鞋,苏子骞低头看去,小郡主居然裸着一双玉足。他微微闭了闭眼,非礼勿视。

若是旁人,他自然可以肆无忌惮。可是宋归晚不是旁人,她是李承瑾的妻子,是晋王妃,是南梁郡主,此刻苏子骞的心头不无惶恐。

“你说话呀,会不会?”归晚斜睨着他,声音几分慵懒。苏子骞听出她的声色不对,伸手试了试她的手腕,又借着灯光看她的脉络,这丫头在上热。

一会儿等烧上来,说不定还会呕吐。

等不及了。

灯光下,苏子骞声音有些颤动:“足底有穴位,可以按摩。还请郡主先穿上罗袜,本王好为郡主按摩穴位。”

归晚这才意识到自己裸着一双足,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帐子,稍后,她穿了罗袜,复又伸了出来。

须臾功夫,门外传来鸣翠的话,“主子,孙大夫到了。”

苏子骞为宋归晚按摩了一会儿脚心,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闻言才住了手。他抬首看去,榻上的那丫头似乎睡着了。

他起身,走了出来。

鸣翠早听锦带说过,王爷陪王妃在室内,此刻行礼,却也因为守着孙大夫,不好点破他的身份,“主子,夫人如何了?”

苏子骞冷峻的脸,“睡着了,你且进去侍奉着吧。”

鸣翠入内后,那孙大夫又向苏子骞行礼,只听苏子骞开口说了一个药方子,“你按照这个药方子,开药吧。”

孙大夫知道这位家主是懂些医术的,之前自己就是如是配合的,此刻便了开心领方子下去配药。

须臾,鸣翠走出来见孙大夫不在,苏子骞解释道:“孙大夫医术高明,听了我的述说,下去配药去了。你且记住,今后不得让郡主多事,尤其这些酸涩之物。待会儿药好后,侍奉郡主用药。”鸣翠应声,直觉得今日节度使有些异样。

苏子骞哪里能再停留,只吩咐下去,很快离开。

苏子骞回去后已经是半夜,许是天气炎热反复睡不着,反复冲了两遍凉水澡稍稍好些。此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能再继续下去。

是的,他原本就对宋归晚这丫头有些好感,时隔两年后,她亭亭玉立,姿容胜雪,昨晚她从病榻里坐起时,越发有西子捧心之姿,他见过各样的美色,原本以为对美色已经心止如水。

他苏子骞惯会与女人逢场作戏,却已很难动心。可昨晚,他却是头一遭。

那样美好的人儿,他不容许自己去亵渎。

*

李承瑾乔装前来时,苏子骞先一步出来迎接,他没有易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晋王的风采,让李承瑾吃了一惊。

见他和打了败仗一般,便道:“你是怎么回事?”说好的暂且顶替他一阵子。

“王爷若不来,我本也要亲自前去辞差事。”苏子骞坦白道,“苏某无法再扮下去。”

李承瑾心头竟然一喜,挑眉问:“她认出来了”他潜意识里,是希望那丫头能认出那人不是他李承瑾。

“郡主尚在病着呢,并没认出来。”

“怎么又病了?”李承瑾眉头微缩,自言自语的琢磨,又看向苏子骞,“既如此,你能否晚些回去,没有比子骞你更出色的医者。”

“医者亦不能自医啊。”苏子骞觉得自己再不走,就会陷入更多的痛苦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把话说明白。”

“说不明白!”苏子骞负气扔了一个眼风,抱手臂倚靠在旁边的大柳树下,姿态一贯的玩世不恭,“我必须走了,再不走就会没命了。”

“女人?”李承瑾蹙眉问。

被猜中,苏子骞忽然心头一骇,连忙否认,李承瑾却呵呵一笑,“掩饰?”这苏子骞擅长与女人逢场作戏,也因此惹些桃花债,被女人追杀亦有可能。

苏子骞心烦意乱,“江湖仇家行了吧?我此去要回药王谷避难。”

“那晚儿的毒如何?”李承瑾追问,这是他最关心的。

“你放心,我会从药王谷派最擅长医毒的人来。”

“若我等不来那人,可就去药王谷抓你回来!”

“放心,你不会的。”苏子骞啐了口中的一根狗尾巴草,心道:若是那李承瑾知道更多内情,定然是不会再请自己出山了。

李承瑾叹了口气,问,“什么时候走?”

“最好是越快越好,今日吧。”

李承瑾见他去意已决,便也不再挽留,“这样吧,今晚我为你设宴践行,算是答谢你这七八日的相助。”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六、周日再更新。各更新1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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