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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

“是,陈夫人派了嬷嬷去知会聂大小姐她这才手忙脚乱的回过神,连忙吩咐院子里的下人们收拾东西。聂大小姐的院子现在乱成一团,最后还是陈夫人派了几位嬷嬷去帮衬了一把,这才没有误了时辰。”五皇子的侍从拱手弯腰回道。

五皇子冷嗤了一声,神色淡了下来。

那侍从看着他的脸色,抿嘴小声试探道:“这聂大小姐也不过如此,宫宴上能自证清白依属下看也不过是王家太不顶用了,让聂大小姐瞎猫碰上死耗子。曲家的事一出,聂二小姐和悦主子就一前一后的开始让下人收拾着东西,唯有她和聂三小姐还傻傻的,整日无所事事。”

“聂大小姐她常年不出府,对于人情世故是一无所知,单看那日殿下与七皇子因草药之事发生争执,她竟还能收下七皇子送去的草药,便可见一二。依属下愚见,这聂大小姐不过是个深闺娇小姐,还远不如悦主子聪慧有见识呢。”

那侍从受了聂悦的吩咐,被打发来试探五皇子的口风。说完,他就小心抬眼,偷瞄着五皇子的面色,好一会去回聂悦的话。

五皇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面色越发寡淡,过了好一会才淡淡道:“我本对她还有些疑虑,现下想来,是我太高看她了。”

那侍从闻言心内一松,问道:“殿下说的可是那日夜里有两名女子跑掉的事?”

五皇子淡淡地应了一声。

经过这数日观察,那日夜里的两名女子八九不离十就是七皇子的人,没想到五皇子对聂大小姐竟还心存疑虑。那侍从暗叹五皇子的多疑,回话时也更加谨慎,“殿下宽心,悦主子帮您时时刻刻盯着聂大小姐,若是发现不对,自然会派人来回禀您。”

五皇子点点头,移步离开窗棂处。那侍从不可避免的瞧见外面院子里躺着的几具尸体。鲜血从他们的脖颈处往下流,有一个两个竟还活着,睁着眼,脸憋得通红在挣扎。

这些都是在谋划秦家三公子一事中办事不力的奴才,个个都被割了喉慢慢放干血而死。

到底都是曾在一起办过事的,那侍从不忍再看,抬手关了窗叶。

因聂怜和聂珍反应“迟钝”现在才开始收拾东西,过了晌午她们一行人才从山上下来,到了半山腰处,除了威武将军府的马车和家丁外,还多了一队骑着战马的禁卫军。

声势浩大,个个身穿铠甲,为首的那个见到姜云起就翻身下马,拱手道:“如今京城不太平,属下奉陛下之命,护殿下回京。”

五皇子低头咳了两声,神色有些黯然,“父皇真是疼爱七弟,此行幸亏有七弟在,不然我们哪有这禁卫军护送的待遇在,我这做哥哥的跟着你是沾光了。”

陈氏不明所以,跟着附和,“是,我们都是沾了七殿下您的福,有禁卫军在,这回京之路定然平顺。”

聂珍小声跟聂妤咬耳朵道:“陛下还真是偏心,都是他的儿子,却对五皇子不闻不问。”

聂妤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道:“别多嘴。”

聂怜和姜云起都是经过上一世的人了,哪儿还能不清楚仁孝帝打得什么算盘。这禁卫军到底是来保护谁的,他们二人和五皇子一样都心知肚明,再清楚不过了。

此举既能让禁卫军名正言顺的护着五皇子,又将风头全都推倒了姜云起身上。等诸位皇子知道了此事,他们能对姜云起善罢甘休吗,自然是更加恨之入骨,嫉恨算计。

冷枪刀剑,全让姜云起一人扛了。

偏偏五皇子还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前示弱,给姜云起拉足了仇恨。

纵使现在聂怜和姜云起并非夫妻,明面上也无任何瓜葛,但还是对五皇子的这种行径略有不适。

上一世,她就没少吃这种亏。

聂怜抬步上了马车,只听五皇子含沙射影的话一完,姜云起翻身上马,带有懒懒嘲讽之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五哥,那你还不赶紧跟上,晚了,这光,你就沾不上了。”

话落,姜云起扬起马鞭,红色骏马一马当先,飞驰而下,留下一道残影,和少年挺拔的身姿。

禁卫军统领看着姜云起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五皇子,左右为难,最后只好咬牙跟上姜云起。

五皇子怕自己真被落下,只好闭上嘴,扬起马鞭也连忙跟上。

这一路上果然平安顺坦。

有禁卫军在,哪个宵小之辈敢青天白日的出来造次。

到了威武将军府门口,府中下人赶紧来迎,陈氏领着一众小的谢过恩,目送五皇子和七皇子远去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进了府门。

谁知,刚进府门,王嬷嬷便匆匆忙忙而来,见着陈氏,神色焦急道:“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陈氏心里“咯噔”一声响,曲家悲惨历历在目,容不得她宽心,“怎么了?可是府上出什么事了吗?!”

王嬷嬷抬眼偷瞄着聂怜,抿紧唇,颇有些不安。

陈氏院子里,正屋内,王嬷嬷难得慌乱了一次。

“老奴也没想到这迎冬竟未雨绸缪,早在大小姐院内的柴房里都挖好了狗洞,趁着府上人心惶惶之时,她从狗洞里钻出去,换了衣裳偷溜出府了。走时,还回了一趟自己屋子,拿走了她藏起来的银钱。”

王嬷嬷不敢去瞧聂怜,低声难堪道:“老奴头一次打理内院,就出了这样的纰漏,真是罪该万死,还请夫人责罚。”

话落,王嬷嬷一把跪了下来。

陈氏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王嬷嬷是奉她之命留下来打理内院的,如今王嬷嬷出了纰漏,放走了聂怜院子里关押的下人,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你怎么这般大意,我走时是如何交代你的?要你万事当心谨慎,你都当做了耳旁风不成!”陈氏拧眉斥道。

王嬷嬷头抵在地面上,抿嘴不言,自知无话辩解。

“母亲息怒,事已至此,责怪王嬷嬷也没有用了。”聂怜起身倒了一杯热茶递给陈氏,“内院事多繁杂,王嬷嬷头一次打理内院,手忙脚乱也是不可避免的。”

“王嬷嬷,你可派人去追了?”等陈氏接过茶盏,聂怜扭头看向王嬷嬷,“你先起来吧,若是查到迎冬的踪迹,也算你将功折罪。”

王嬷嬷闻言却更不敢起身了,朝聂怜磕了个头,无奈道:“回小姐的话,老奴不敢隐瞒,虽派人去追查迎冬的下落了,但却……一无所获。”

“怎会如此?”聂怜大惊,“迎冬一个女儿家,就算是走时拿走了不少银钱,也应该跑不远。嬷嬷若是派人去查,怎会一无所获。”

王嬷嬷惭愧道:“迎冬跑的突然,老奴没有立刻察觉,等发现时估摸着人已经走了有大半日了。若是想出城,她身上有银钱傍身,雇一辆马车便能走。”

“这……”聂怜退后一步,面色为难,看向陈氏。

陈氏一口茶水没咽下去,险些呛住,大怒道:“你竟疏忽于此!人何时跑掉的你都不清楚,你做事向来稳当,我才对你委以重任,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聂妤上前顺着陈氏的背,聂悦慢悠悠的讽刺道:“母亲舍不得内院管家之权,也该派个得力的婆子,如今这样,岂不是惹人笑话。”

陈氏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半响后握着聂怜的手缓声道:“怜儿,我一直没来得及问,那丫鬟我记得是你的贴身婢女,她是犯了什么错,才被你关起来的。”

聂怜垂首答道:“她意图在给母亲送来的糕点中下毒谋害我,嫁祸母亲,被抓了个正着。”

陈氏倒吸了一口气,大惊道:“你怎么不早说,这样的丫鬟就是不打死也该早早的发卖出去,哪里能一直关在你的院子里,现下人丢了,岂不是坏事!”

这是要将此事都推到她身上了?

聂怜心中冷笑,陈氏的小聪明有时也够可笑烦人的。

聂怜垂下眸子,抿着唇,做出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来,“回母亲,我知道此事时,七殿下正在我们府上做客,女儿不敢声张,只好将她先关了起来,想等殿下走后再向回禀此事。可等殿下走后,我又与四妹妹起了争执,身子不适就先回了院子,这您是知道的。”

“回去后,我才想起此事,料想母亲正在处置四妹妹,便想着等日后再说也不迟。谁知,后来,母亲您晕倒,府上大乱。我也相继晕迷不醒,便顾不上此事了。”

“再后来,姑姑知道此事了,命我不要轻举妄动,先将人关起来,日后她自有用处。女儿也没想到,这人在自己府上关着,竟还能跑了,是女儿疏忽了。”

聂悦被聂怜一口一个四妹妹,一口一个处置,气的不轻,脸色沉了下来。

陈氏比她的脸色还难看,僵硬着,“你说,你姑姑知道迎冬的事,还吩咐你不要轻举妄动?”

“是啊,”聂怜低着头,很是为难不安,轻声道:“姑姑说了,这迎冬她大有用处,命我好生看管着。我走时也对王嬷嬷再三叮嘱,如今人却跑掉了。也不知姑姑问起来,我要如何与她交待。”

聂怜的声音很轻,却句句重重砸在陈氏心里。

这迎冬是聂锦吩咐关起来的,又是聂锦大有用处的人,自己硬撑着把聂锦吩咐下来的管家婆子易嬷嬷带上了山,将自己身边的嬷嬷留在府里打理内院。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聂锦问起来,她要如何解释交代!

想起聂锦之前的话,陈氏不免头疼,脸色铁青,看着王嬷嬷,“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骂完后,陈氏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抬眼瞅着聂怜,暗含期许。

聂怜明白,陈氏这是想让她把这事在聂锦跟前揽下来,但却低着头佯装不知。不愿意杵在这里当靶子,聂怜以身子疲倦为由,起身告退了。

陈氏有多怕聂锦聂怜是知道的。为防止陈氏不死心找上门来,聂怜回了院子匆匆用了些糕点便歇下了,哪怕是中途醒了也赖在床上不起身,只当是正睡着,等晚膳过后这才下了床。

“夫人果然来了两次,正巧小姐真的睡着,瞧过后只能悻悻地走了。”迎春笑着,倒了杯茶又端来了一碟芙蓉糕放在聂怜跟前,“小姐少吃点,芙蓉糕吃多了,容易积食。”

聂怜点点头,手里捧着热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啜着。

外面天色已暗沉,风声萧萧,带着冬日惯有的凄寒。

“今年冬日,过得可真慢。”聂怜突然说道。

迎春愣了一下,回过神后点点头,感叹道:“是啊,往年冬日我们跟着小姐窝在院子里说说笑笑,感觉雪还没下两场,桃花便开了。”

炉子里炭火烧得极旺,时不时地迸发出火花来。

外面冬日,寒冷依旧。

陈氏还是不肯善罢甘休,时不时的就来聂怜的院子里暗示几番,却都被聂怜给顶了回去。

渐渐地,陈氏也就不敢再来了。

聂怜拿捏着陈氏欺软怕硬的性子,又过了三日,陈氏终于是熬不住了。易嬷嬷让人来回禀,陈氏让王嬷嬷交出了内院的对牌和钥匙,彻底松手罢休了。

聂怜听闻此事时正在往屋子里的香炉里放香片,闻言笑了笑,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易嬷嬷好好办差,别出了什么差错让人抓了把柄去。

只是等人快退下时这才状若偶然的提了一句,院子里的下人有些不够用了。

聂怜这阵子一连失了两个贴身丫鬟,院子内也少了几个洒扫婆子,和几个干粗活的丫鬟。

偌大的院子,空荡荡的。

陈氏、聂妤、聂珍的院子也失了几个奴仆,但由陈氏做主,将府上签死契的下人给拨了一批过去。可聂怜的院子却无人问津,陈氏只字不提,没派人来过问上一句。

聂怜清楚陈氏的性子,那是个惯会装聋作哑的人。只要聂怜不提,她就能装不知道,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她反正乐得清静。

若是聂怜日后提起,在此事上过多计较,她又比谁都委屈。

上一世,固然是有搅家不闲的货色在挑拨离间,可她和陈氏却也不是没有一点错处的。

知道陈氏的性子,聂怜也不指望她。和易嬷嬷派来的人这么随口一提后,翌日下午,易嬷嬷便领来了人伢子。

那人伢子带来了一大批经过调.教的小丫头,供聂怜挑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鱼泡泡送来的地雷,感谢~

不瞒大家,我得病了,得了一种起床就困的病,有办法治吗qaq

大家晚安,珍惜睡眠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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