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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羽煦连忙前去查看。

她仔细检查了一遍陷阱,绳套和弹束的装置并没有什么问题,一旦有兔子踩入绳索系成的圈套,上端被固定住的树枝便会立即弹起,将猎物牢牢系住吊起,并且越挣扎绳索便会套得更紧,无法逃脱。

当然,这暂时只是处于她的设想之中,现实是,诱饵被偷了个一干二净,陷阱却安安静静地保持原状,没有起到半点应有的作用。

偃羽煦憋了一肚子火,又心疼白白浪费的果子,又努力勘察了一遍陷阱四周的痕迹,结果她寻了半天,只找到几个极为模糊的印记,至少看上去不太像是兔子的脚印,但因为过于杂乱,甚至像是被故意掩盖过般,使得她一时辨认不出来是什么。

或许是鸟?这崖壁上也筑有鸟巢,它们的住户或许是某种鹰隼,偃羽煦便常能见到那些展翅宽阔的猛禽在黄昏中归巢,或是在低矮的天空云端间盘旋,光秃秃的绝壁缝隙处便搭有不少巢穴,这种骄傲的族类,一出生便身于那至高至险处,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巢穴倾覆刮入万丈深渊,却是它们世代遵循的刻在灵魂之中的习俗。

而那些鸟偶尔也会飞入这谷底寻找食物,只是它们真的会偷吃这些果子,而且还能够悄无声息地偷得一个不剩么?

偃羽煦思来想去,到底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干脆打算来个守株待兔,若是能打下几只鸟来,倒是正好加餐。她把剩下的一小把果子都拿了出来当做诱饵,又担心会不会太寒酸没有足够的诱惑力,又打算再多加几条鱼。

她之前闲来无事的时候,还动手做了一副鱼竿,于是捉鱼的途径便多了一条。抽出最有韧性的藤蔓的筋扭成细绳,再打磨骨头制成锋利的骨钩。藤绳固然比不上她曾经垂钓玩乐时钓竿所用的蚕丝搓成的鱼线那般坚韧纤细,但在材料稀缺的情况下倒也差强人意,而且她的确用这样一副再简易不过的鱼竿钓起了不少鱼。在她腿脚尚未彻底恢复的时间里,她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坐在水边钓鱼取乐,甚至可以说收获都能超过修依。

这次为了加诱饵,自然她需要额外多抓些鱼,她便又在泉水边抛出了鱼线,静静地坐着等待鱼咬钩。

这段时间里,修依则依然在琢磨轻功以练习登崖。

修依选择练习的地方离泉水不远,正好是一片较平整的空地。偃羽煦微微一抬头便能看见修依反复踏上崖壁,在近乎垂直的石壁上寻找最适合的着力点,腾空,旋身,再次踏于石壁,仿佛一朵白洁而蓬松的云,又如即将盛放的花,但当抵达到一个最高点时,她又不得不被什么无形地东西拖拽而下,回身落在地上。

修依就如此不知疲倦般反复尝试着,不知不觉中,她登临崖壁的极限也在细微地上升中,而身法也在肉眼可见的变得娴熟,在落地与攀崖的过程间,轻巧得几乎不发出什么声响,哪怕偃羽煦在不远处钓鱼也不会有丝毫打扰。

若是裴君子在这,怕是要忍不住称赞一番修依的悟性之高,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便能抓住“飞絮沾衣”的精髓所在,偃羽煦想。

钓鱼本是最需要耐心与专注,她却手握鱼竿,看着修依上下翻飞的身影出了神。

这时,钓绳突然动了一下,才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鱼咬钩了。

她顿时盯紧了水面,这泉水中的鱼相当的凶恶,哪怕被鱼钩钩住也绝对会拼命挣扎,在被尝试着弄断了钓绳后,她才不得不用好几股藤蔓筋扭绞成绳,以免被鱼挣断。

而让她惊喜的是,她这回钓到的似乎是一条难得的大鱼,直接将鱼竿扯成了如弯月般的弧度。她小心翼翼地适当放长了些钓绳,在确定鱼已经彻底咬钩后再开始往回拉。鱼拼命反抗着,本试图往水深处游去,但在发现自己摆脱不了鱼钩后,不得不逐渐游到了水面,露出了青灰的背脊。偃羽煦因为脚伤,不方便直接站起来,于是一时不好找用力点,干脆曲起一条腿,半蹲着慢慢往回收线。鱼在水中的力道大的惊人,她一时都无法直接把它从水里拖出来,而她也不急,任由鱼徒劳地拖着掉线一圈圈兜圈子,耗费着体力。

然后便是最后收线的时刻。

偃羽煦正全神贯注地将钓绳一圈圈缠绕在自己手臂上,丝毫没有注意到一道阴影飞速从自己的头顶略过。

下一秒,那道阴影便如闪电般扑向了水面,抓住了那条与偃羽煦纠缠了半天就即将落网的鱼,然后又立即振翅像上飞去。

偃羽煦一时没反应过来,被拉扯的一踉跄,还好没摔倒,连忙紧紧拉住了手中的钓线,试图把鱼强扯回来。

那应该是一只鹰,正是平日里时常在崖上盘旋的那个族群。她还是头一次这么近的看到这种巨大的鸟类,它强健有力的翅膀展开时足有三尺多宽,眼神锐利,喙如银钩,它的爪子紧紧抓着鱼不肯松开,努力扑闪着翅膀,激荡起旋风,向上飞去。

偃羽煦拽着钓绳,几乎都要怀疑自己快要被拖走了,但她自然不愿放弃自己花费了精力时间的猎物,可又腾不出手来,正僵持不下中,她突然灵光一闪,冲着修依的方向大喊了一句,“修依,来帮我!”

修依正是又一次攀到崖壁半,问言,下意识向她这边看来,见此情,没有丝毫犹豫,便旋身在崖上一点,飞身向半空中的鹰而来。

如絮又如云。

几息之间,她便已经几乎到了鹰前,干脆利落地拔出挂在背后的剑,反手便是一劈。

鹰慌乱地猛向旁边闪去,修依在半空中不便转向,竟是被它避闪而过了,只是削下了几片翎羽。而那鹰哪怕躲避爪子中抓着的鱼依却然死死不肯放开,钓线与鱼骨钩之间的连接到底不大牢靠,在坚持了这么久的拉锯后终于在这猛然闪避中不堪重负,断开了,于是那鹰鼓动着双翅,几下便向上飞得没影了,还带着那条本应该落到偃羽煦胃里的鱼以及废了不少心思打磨出的骨鱼钩。

修依落回地面,已经是不可能追上的了。她束剑,倾身从地上捡起一片被削落的翎羽,颜色是种复杂的深灰,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又显出出一种奇异而凌厉的青蓝。

她没有见过这种鹰,虽然她也不知自己印象是否有所缺失。她若有所思地将羽毛向上轻轻一抛,羽毛被空气短暂地托住了,然后又慢悠悠地落回地上,安静地躺在那里。

她回过头发现偃羽煦还在愤愤不平。

偃羽煦实在被气得够呛,再加上被偷走果子,新仇旧恨一块涌上了心头,只恨不得咬碎银牙,下定决心下次若是再见到那只扁毛畜牲非要把它拔光毛然后烤熟了祭奠一番五脏府才能泄愤。

修依觉不禁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爱。她失忆后,所见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偃羽煦,她的世界空缺了许多,而偃羽煦自然而然地占据了她所拥有的记忆,于是也使得她有一份本能的亲近与信任。偃羽煦最初见到她时,总是十分警惕,像只随时要亮出爪子的猫似的,她也知道到现在偃羽煦依然在对她隐瞒着些什么,但待人要存三分心本就是任何人熟知的定理。在稍微熟悉后,偃羽煦便逐渐暴露出了顽劣又幼稚的本性,爱戏耍人,小孩子心性,可她却对其讨厌不起来,而是觉得有趣。

就像是任谁都讨厌不起来一只炸毛呼呼的小猫。

于是她忍不住走近了两步,伸手轻轻摸了摸偃羽煦的额顶,她比偃羽煦要高上小半个头,几乎可以说是相当顺手,然后安慰道,“不气了。”

偃羽煦睁大了眼。这个动作忽然显得亲昵起来,就像是修依从那遥远的迷雾中一步跨过,泄露了那份软绵绵的温柔。

她感觉到修依的手冰凉如新雕刻出的白玉石,甚至还没被打磨出温润的特质,这让她觉得有些很不习惯。很少人会对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她爹爹一心扑在机括间,虽宠她,但对她更不如说是放任自流,满足她一切的要求,却很少作为亲长般与她亲昵地相处,而她身边的仆从,以及教她武功的偃机门下门客,到底也是隔了一层,都微妙地保持着一定的规矩不至于失礼。而修依抚摸她头顶时,却自然得如安慰某种炸毛的小兽。她的心中又缓缓涌出了之前那种无法命名的奇怪感受,使得她本能地避了半步。

“你要不要做个别的陷阱引诱再那只鹰来,它既然能抢一次鱼想来还会来第二次,我帮你一起抓住她。”修依并不在意地收回了手说,最后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称谓,“师父。”

“……”偃羽煦突然很小心眼地觉得自己很有理由相信那声师父修依是故意为之,甚至开始觉得这个称呼从修依的嘴中喊出时,实则没有任何尊敬的意成分,倒是意味深长地含着戏谑的意思。

她开始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徒儿分明从头到脚都没有什么乖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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