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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实际上挺安静,偌大一艘游舫,除去来争夺旗子的人外,便没看见任何别的人影,简直仿佛一艘空船。而在从船沿到船顶之间,已经提前拉了许多长绳,上面挂满了彩灯。最先出发的几个人顾不得一身湿淋淋,已经在顺着绳子往上爬了,而身怀武功的那几位,则是已经较量了起来,别说,也许是因为水平多半斤八两,打得还挺激烈。

偃羽煦率先落在了其中一根长绳上,脚一勾,便把爬到最前面的一人给踹下了船,然后顺着绳子向船顶跃去。长长的绳子虽然是被拉紧的,到底依然还是软的,被踏上时便开始摇晃,而上面挂满的花灯便也随之一块闪烁摇晃。

她抵达游舫的第二层的位置时,突然感觉到一道被注视的视线,下意识顺着看去,才发现游舫第二层有扇小窗是推开着的,里面有人在往外看着这场闹剧。

她这一回望,便与一双狐狸般妖媚而漫不经心的眼睛对上了。

那是一个坐在窗前的女子,旁侧正有一只柔荑掂着颗水灵灵的葡萄往她嘴边送去。才与她对视上,下意识愣了愣。

偃羽煦也愣住了,她觉得那双眼睛似乎有些熟悉,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但那对视只不过一瞬,来不及多想,便立即被打断了。

一个使着一对铜锤的壮汉落在了她面前,仿佛一座肉山一般拦住了去路,几乎让人担忧下一秒这长绳会不会被他所踩断。那壮汉挥舞着一对虎虎生威的铜锤,试图将她打下船去,偃羽煦便也立即抽出了剑,向上一挑,便把铜锤给架了回去。

偃羽煦都可以将沉重的石剑挥舞的得心应手,如今换了更为轻便的铁剑,虽开始还有些许不习惯,但却对于这类以力量取胜的对手却是毫无惧意,两剑便把那壮汉挑下船去。她自己都有些惊讶,不知自己如今双臂上的力量都是来源于哪里,是无数次举着石剑的挥舞,还是在洞穴中所衍生的神秘果实所给予她的

她快步向上几跃,便最后抵达了船顶摘得了旗子,轻松得几乎让她觉得有些无趣。

那是一面简简单单的缎面旗,除了简单的绣纹外没有任何别的出奇之处。

她拿着旗子落回了船板上,发现修依正在那里等着她,之前在船板上争斗的人早已被解决干净,一个个都在水里扑腾。

“就这样结束了?”偃羽煦抖了抖旗子,觉得怪没趣的。

修依眨巴眨巴眼,提议,“要不然我和你抢一番旗子,那就不会没意思了吧”

“……”偃羽煦立即拒绝,“才不要呢,我又打不过你。”若是和修依打,她可又要沦落为彻底被欺负的那一方了。她可是向来信奉宁可欺负天下人,也不愿被天下人所欺负的。

她们正说着,便突然听黑暗里冷不丁地冒出了一个声音。

“偃大小姐,好久不见。”

偃羽煦一下子警惕地转过了身子,她刚刚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出现在她们近旁,而那个声音与称呼,却有着一种同样的熟悉感。

然后她看见一个瘦高如竹竿一般的长袍男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正是她之前在燕京醉江楼里所遇到的那位账房先生,惊云燕张厌。

“是你”

虽然刚开始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这是醉江楼楼主的游舫,似乎也并不出奇。她就说曾经名动天下的神捕又怎么可能屈居于一家酒楼做一名账房先生,果然只不过是一个暂时的掩饰身份。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把旗子递给了张厌,“听说抢到旗子的人你们醉江楼可以实现其一个愿望你这是来履行诺言的么?”

“是的。”张厌垂着头,依然是那副恭敬又干巴巴的模样,“我也没想到会是您得了这旗子,我这就带您见我们楼主,你可以向她提出你的愿望。”

这下偃羽煦可来了兴趣,她对那位仅闻其名为见其面的神秘楼主可以说已经好奇许久了。她时常听到关于这位楼主的各路传闻,有人说他是在山中挖掘出珍宝的穷小子,靠着一洞穴的黄金起家,自此变成巨贾,也有人猜测他背后依靠着皇室贵族,甚至还有传闻说遍及各地的醉江楼便是用来收集信息,记录下每个人在酒足饭饱时无意宣之于口的闲语的,然后再在夜里把流露出不臣之意的倒霉鬼悄无声息地拖入大牢。当然,这类传言至今未有人可以证实。

唯一可知的便是,这位醉江楼楼主是近十年突然冒出来的,没有人知道其姓甚名谁,来自哪里,也无人知晓其万贯家财是从何而来,甚至没有人有曾见过其真面目。

偃羽煦之前便听偃机门下的弟子谈论起这醉江楼楼主,当时醉江楼定下了万花台,比起那些多数人吹捧渴望的杀人于无形之中的暗器杀器来说,这明明只不过是一个为了供人赏乐的玩具,但这一设想让她爹爹都十分感兴趣,花费了不少时间亲自设计,而哪怕是这样,这醉江楼楼主全程也未曾露面,只不过打发了几个手下来取。

她今天倒是想瞧瞧这位神秘的楼主到底长了八只眼睛还是七只角。

张厌沉默地引着她们俩从一扇侧门走入船舱。船舱内看上去甚至显得比在船外看更显得大,可以说极尽富贵繁华,锦绣铺地,风格与醉江楼内却是如出一辙。但这么大的一艘游舫内,却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偶尔一两个端着盘子的侍女低着头悄无声息地走过。

她们绕过迷宫般复杂的回廊,登上楼梯,烛火照得每一处都通彻明亮,似乎不允许任何阴影黑暗的存在。

但这船上又是那么安静,走廊两侧那些成排的房间仿佛都未曾住人。于是那明亮的烛火便也显出冷冷的惨白,寂静得连摇曳烛火的微风都不愿经过。

真是古怪的地方。偃羽煦想,有些不自在地望向修依。

修依与她并肩走着,安慰式的轻轻握了一下她的手,明明是冰凉如玉石般缺少温度的轻握,却使得她突然心中安定了不少,于是她反握住了那只手。

终于,张厌带着她们走到了二层最尽头的一个房门前。这个房间看上去和她们经过的那些房门似乎没有任何不同。

然后张厌停下来,叩了叩房门,“偃大小姐来了。”

房内沉默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丝毫要开门迎她们进去的意思,然后房间里传来了一个古怪刺耳的含混声音,“醉江楼可比不上偃机门,也不知偃大小姐有什么心愿是醉江楼有幸能够帮忙的”

修依听到这声音,都忍不住皱了一下眉,这世上貌丑之人常见,可像这人的声音难听到此般地步的可不多见。

偃羽煦却是笑了,心愿对她来说本就没什么看重,只是一时兴起玩的游戏,却是有意外之遇,“你服用的变音丸也是出自偃机门的吧?你的本声是多么见不得人,非要如此藏头露尾的”

这变音丸是偃机门所收留的一位药师所意外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儿。当然,那位所谓的药师与其说他是救死扶伤的大夫,还不如说是一位专门研制毒.药、害人性命的毒师,偃机门内所出产的暗器上所抹的毒.药,几乎有一半都出自于他之手,而这种变音丸倒是称不上毒.药,只不过是一种用于短时间改变人音色的药丸,服下药丸后的半个时辰里,哪怕原本的声音再婉转悦耳,也会变成这般刺耳难听的样子,等药效过去,或是服下解药便会恢复,对人体倒是没有什么伤害。

她以前恶作剧时就挺喜欢故意把这种药丸偷偷放在他人的茶水里,等对方不经意喝下后,再被自己的声音给吓一大跳。后来还专门缠着药师教她如何制作这种药丸,因此她对这种变音丸的成分与特点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

“自是因为见不得人,才要藏头露尾的。”没想到,这神秘的楼主并不反驳,而是平淡地承认了她的嘲讽,连语调都没什么变化。

“哦”偃羽煦却是对其的兴趣越来越浓,略一思索,便冒出了念头,“那我的心愿就是进去见见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又是否能实现?”

本来一直垂手站在门旁的张厌闻言,都忍不住惊疑地抬起了头。

这下,门内再次沉默了许久,直到偃羽煦都有些不耐烦了,才听得又一个声音传了出来,依然还有些许低哑,却是已经与刚刚那个刺耳如锯柴般的声音截然不同看,很奇怪地是,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进来吧。”

这时候张厌已经收敛了惊疑的神色,树皮般干枯的面孔上没有再显露出任何旁的情绪,闻言便立即走上前一步,为她们推开了门。

偃羽煦其实也没料到这楼主就会如此轻易地放她们进去,反而有些迟疑,几乎开始怀疑会不会是什么圈套。修依与她对视了一眼,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若是真发生什么事,修依还是觉得有把握能带着她全身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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