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梁王的育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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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凉风习习。
秦安所在的小书房灯火通明,小儿手臂粗细的蜡烛驱散侵入书房的昏暗。
自从知道即便进了卧室也是和李思岚分床休息,秦安便很少回卧室休息,
书房有现成的床,秦安睡觉从不追求舒适度,这还是前世当主刀医生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真的累了困了,靠着走廊都能睡得很香。
而且,按照他的安排,今天晚上李思岚不一定会房间休息,秦安自然也就更没有回卧室的念头了。
书房里,两米长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写着字眼的纸张。
其中一些是秦安早些时候写的,剩下的自然就是刚才留下的。
秦安现在正在把那些用“鬼画符”字眼写的东西换成正常文字誊抄下来,回头送给李思岚一份。
保本的事情他正在做,赚钱也可以同时进行,只是需要分个轻重缓急罢了。
除此之外,还要考虑怎样才能赚钱赚的悄无声息,不会被其他人注意到。
秦安整整半夜都在书房写画,直到后半夜架不住困才算休息。
接下来两天时间,秦安一直都待在书房,期间李思岚来了一躺,送来消息的同时也从秦安这儿拿走几张写满字眼的宣纸。
临到第二天傍晚,李元霸抄着两件刚刚出窑的瓷器找上门,秦安这才算出了书房。
“怎么样?怎么样?”
李元霸兴冲冲地比划着手里的两件瓷器,满脸得意:“这次出窑的瓷器比上次的成色更好,而且你看这瓷器的形状。”
秦安扫了眼李元霸手里的物件。
一大一小两个物件,一件笔洗,一件笔山,都是书桌上的摆件,单论成色,的确是能搬上某些大人物桌上的清供玩意儿。
而釉里红的颜色速来艳丽,和市面上常见的青瓷截然不同,更是显得不俗,如果放出去,这两个东西指不定会被多少喜爱瓷器的文人抢破脑袋。
“还不错。”
秦安随口称赞了一句,继而又多看了李元霸一眼。
这位世子殿下虽然对继承梁王府基业没什么兴趣,但烧瓷制瓷的确是一把好手,之前两次,如果不是他帮忙,自己的计划肯定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偏差。
实在不行,就跟自家岳丈大人好好聊聊?
李元霸自然不知道秦安心里想的什么,听到秦安的称赞后,顿时满脸带笑:“那是当然,你也不想想这东西是谁做的。”
李元霸圆乎乎的脸上满都是笑容。
不过还没笑多久,李元霸又突然压低声音道:“你说,我把这两件瓷器送给我爹,他会不会揍我?”
早些时候,秦安尚未入府之前,李元霸没少因为烧瓷的事情被梁王揍。
之前秦安更是有幸亲眼目睹李元霸被揍的一幕。
真不知道李元霸脑子是怎么长得,明知道会挨揍,可到头来还是孜孜不倦的烧瓷。
少年的抗拒心理?
秦安笑了笑将这些想法抛诸脑后:“岳丈大人会不会喜欢,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行啊。”
李元霸听到这话,脑袋立即摇得跟那拨浪鼓似得:“我爹还不得揍死我?”
秦安这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让我跟着你一起去?”
李元霸嘿嘿一笑,没应声。
看到这儿,秦安哪里还猜不出李元霸想干什么。
“行吧,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走一趟,不过事先说好,如果岳丈大人因为这事儿动手,我不会拦的。”
“没事,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就成。”
李元霸想的倒是简单,本以为有秦安在场,就算自家老爹动手也会下手轻点。
可李元霸压根儿没想到,秦安曾写了几张东西交给了李思岚,纸上写的内容,梁王也都过目了一遍。
女婿殚精竭虑为梁王府出言献策,亲儿子满脑子都是烧瓷制瓷。
两相对比之下,梁王心情可想而知。
最后的结果是,李元霸被打的那叫一个惨,如果不是秦安在旁边拦着,看梁王那架势,怕是那根篆刻着“静心”“凝神”四个字的戒尺都要被打断了。
梁王气冲冲的骂了句“滚去闭门思过”,李元霸才算是捧着手离开,临走的时候还悄悄的朝秦安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约莫是感谢秦安替自己求情。
可惜的是,他连自己为什么被打这么惨都不知道。
若是知道的话,以李元霸的性子,或许会指着秦安骂上一通。
秦安目送李元霸灰溜溜离开书房,目光又随之转向梁王。
看到梁王眉尾嘴角流露出的浅淡笑意,秦安笑问了一句:“既然岳丈大人喜欢这两件瓷器,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元霸呢?”
“你懂什么?”
梁王端详着那只釉里红的笔洗,头也不抬的回了秦安一句:“如果我说喜欢,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秦安眉头一挑,疑惑道:“兴高采烈?然后继续烧瓷送过来?”
“这不就得了?”
梁王随手放下笔洗,又抄起那尊笔山细细打量:“他是梁王府世子,又不是窑厂的工人,若是沉迷烧瓷,以后又该如何接手梁王府?”
话说到这里,梁王难得地叹了口气,目光深邃:“若是放在早些年,他有这份心劲,我自然不会管教太多,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啊。”
秦安若有所思点点头,没有继续接着话茬说下去。
眼前的事情成堆,他实在没那份心思掺和梁王别开生面的教育方法。
见秦安不再说话,梁王这才放下那只颜色讨喜,模样周正的笔山。
“思岚那边已经做好了准备,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会有结果。”
顿了顿,梁王正色道:“计划的成功性有几成?”
秦安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梁王脸色微变。
秦安没等梁王开口,主动道:“所有事情都具有两面性,而这份计划也不例外,不管做再多前期准备,暗中做多少设计,到头来只会有两个结果。”
“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秦安笑了笑,抬手指了指桌子上那件釉里红瓷器笔山,语调平缓道:“这与烧瓷是一样的道理,在瓷器出窑之前,再好的制瓷师傅都不敢说瓷器是否成型。”
“所以,我也不知道计划能否成功,只是成功了有成功的办法,失败有失败的法子,就像元霸烧瓷一般,烧成了,就乐呵呵的把瓷器送了过来,烧垮了,就找找问题出在哪儿,重新开窑再烧一炉瓷器便是。”
梁王听出这番话李的另一层意思,却没有直接点破,最后只是点点头表示已经听到。
见状,秦安微微点头,便准备告辞。
梁王却突然开口道:“你这段时间替王府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里了,以后允准换换称呼,王府里,又不缺你这么个应声虫。”
说这话的时候,梁王还刻意板着脸,摆出一副神色肃穆的高冷模样。
殊不知,梁王眼里那点隐藏极好的不爽早就被秦安看了去。
秦安愣了愣,继而半开玩笑道:“我觉得吧,您要不然还是继续严肃一点?”
秦安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就这么一点?”
“主要是您突然这么客气,我心里着实有些膈应。”
听到秦安这话,梁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抬手一指门口:“滚远点,看着你就碍眼!”
秦安乐呵呵一笑,拱手行礼:“是,父亲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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