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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瑱很是意外:“不应该啊,我来这里是悄悄的,商行里没有人知道,难道说!”

门外,一江湖游侠模样的汉子从马背上下来,旁边,霍之武和王宝斋很是警惕,手一直按在刀柄上。

瞧见徐玉瑱出来,汉子笑呵呵道:“老弟,还记得我么?”

“你是?”

徐玉瑱猛地被激住,还真就想不起眼前人是谁。

汉子走到跟前,从腰带里掏出一只金蟾,几下晃动,徐玉瑱一惊:“你是那晚上的贼人!”

此话脱口,陈俊安、梅朔、霍之武、王宝斋四人齐刷刷的拔刀箭步,将汉子夜里飞给围起来。

可是夜里飞根本就不在乎,他晃动着手里的金蟾,一松手,金蟾扔到徐玉瑱的怀里。

“老弟,这两年的事,你做的仗义,江湖的朋友都夸赞你,不用刀就弄了那些豪族,我心里钦佩!所以这个金蟾就当我对你的贺礼!”

“贼人,哪里偷来的玩意儿,在我们面前放肆,带着你的东西立刻滚,否则我砍了你的爪子!”

陈俊安厌恶贼道中人,脸色自然不好看,可徐玉瑱却很清楚夜里飞的为人,虽说两年前的那一夜只是意外会面,但夜里飞信守承诺、遇事敢担的态度让徐玉瑱记忆深刻,现在二人多时不见,夜里飞突然带着金蟾来,必定有要事。

因此徐玉瑱拦住陈俊安:“俊安哥,别急!”

夜里飞就像猜到徐玉瑱的态度似的,根本无惧无畏:“老弟,我昨夜跑了数百里,现在饥渴的狠,你这有吃的没,容我垫吧垫吧!”

明明白白的向徐玉瑱讨要吃的,这种事在贼道理还算头一遭。

快速琢磨后,徐玉瑱没有太过强势,令人端来酒肉,夜里飞也不怕有没有毒,大口吃起来,酒足饭饱,夜里飞抹嘴:“老弟,商道奸猾,赚的都是饿死人的钱,偏偏到你这里发生改变,春耕一事,我在平州听到营州竟然搞出合商旗,破了豪族控市的局面,缓和了百姓的苦楚,我夜里飞佩服,所以这只金蟾是我眼下能够寻来最好的物件,特意送给你!”

“老哥,咱们俩还是把话说清楚,你要是佩服我,一句祝贺就够了,我领你的情,往后营生不便,手头紧张,只管来义信成,我不会白着你,可金蟾这东西,它什么来路,你应该有数!”

徐玉瑱说到金蟾,显然他很清楚这玩意儿的来历不简单,否则两年前的那一晚上,乔封三人也不至于追来堵住夜里飞,硬是要把夜里飞给宰了!

不过夜里飞接下来的话再次出乎了徐玉瑱的意料。

“老弟,这金蟾是赏赐的金贵物,如果我去偷,那个娘们儿什么样,你肯定记得清楚,但要是金蟾不是偷的,而是赏赐,你以为如何?”

“什么?”

惊声出口,神色大变,一旁的苏霓宁看出不对劲儿,问:“玉瑱,这怎么回事?”

“小姐,劳烦你先出去下!”

徐玉瑱额头生汗,看看神态自若的夜里飞,他只能请苏霓宁避开眼前的是非,结果夜里飞却笑呵呵道:“老弟,我从幽州赶来,可不单单是为了你啊,这个…也是赏赐!”

说着,夜里飞掏出一只翠如意,但凡有些眼力价的豪族大家子弟,都能认出夜里飞递上的物件还是贡品。

一时间,苏霓宁也慌了,她不知道徐玉瑱到底和谁搭上关系了。

稍作迟疑,徐玉瑱蹭的起身拜礼:“老兄,我不知道您和殿下什么关系,这些东西,我万万不能要!”

“不要可就是抗命啊!”

夜里飞将翠如意放在苏霓宁面前,说:“苏小姐,实不相瞒,这金蟾与翠如意都是有宁王殿下的赏赐!”

“宁王殿下!”

苏霓宁惊的心慌,险些把桌案旁的翠如意给打落在地,幸好夜里飞眼疾手快,再此抓住金贵物。

“小姐,殿下赏赐若是损坏,那可是十足的大不敬!”

笑声撂出来,夜里飞算是缓和了氛围,徐玉瑱也知道事情有变化,赶紧搀扶腿脚明显发软的苏霓宁,附耳道:“小姐,别慌,让我看看情况到底怎么回事,您先出去!”

“你可要小心,自顾商不与官缠,否则后患无穷啊!”

苏霓宁自小在苏靖州身边看着生意铺子长大,官家什么德行,她再清楚不过,现在更跑出一位不知名的皇子殿下,这无异于把徐玉瑱和义信成送到老虎背上。

“小姐,我心里有数!”

徐玉瑱又低声安慰几句,喊道:“俊安哥,带小姐出去!”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二人,徐玉瑱松了口气,他先是倒上一杯酒灌下,感受着酒精刺激,徐玉瑱道:“夜里飞,你怎么与宁王殿下联系上了!”

“金蟾那事让我一直耿耿于怀,索性跟着那三人到了幽州,后来发现那是宁王赏赐门客家奴的珍品,宁王也得知此事,派人找到我,就问一句话,偷了东西做什么!我回答,自己留着换钱花,其它给需要钱的人,于是宁王又问,愿不愿意做他的门客!”

“你同意了!”

“那是自然!”

夜里飞一脸自傲:“当今陛下十几个儿子,除了太子监国,皇三子宁王领兖州,皇四子誉王领幽州,皇七子晋王领豫州,皇八子楚王领青州,这几个皇子里只有宁王仁德权治,我心生钦佩,乐意为其效力!”

话到这里,夜里飞嘿嘿一笑:“徐玉瑱,徐老弟,我说句心里话,宁王看重你商贾藏义的本性,否则他又怎么会赏赐给你这个金蟾,再者说…宁王这也是保护你,真要出什么事,金蟾能够让你脱离危险!”

“什么?”

徐玉瑱再次惊愕:“夜里飞,你是不是得知什么消息了?”

“嘿嘿,时候不到,我怎能违背殿下的意思?你还是好好琢磨琢磨你眼下的环境,对了…苏氏好像有什么动静!”

门外,苏霓宁一脸焦躁,身旁,铁肇低声:“小姐,我感觉玉瑱陷进去的有些深,如果现在想想法子,还有可能抽身,再晚恐怕就不行了!”

“老铁,你这是什么意思?玉瑱陷进什么麻烦了?”

“你说出来,我们都不清楚,要是有人想动手,我们还没有怕过谁!”

霍之武、王宝斋都是江湖人,自然习惯性用江湖的手段来解决问题,但铁肇对于乔封三人的来历已经有所了解,现在他能说出这种藏身的话,足见他心里的底气已经不足。

“老霍,老王,那人咱们惹不起,只能躲!”

“只能躲?娘的,难道说是哪个王公贵族?吓唬我呢?当年我从江湖退出,就是因为那些王八羔子,现在又招惹来,大不了我用这条命拼了!”

霍之武怒声,结果苏霓宁急了:“霍叔,不可乱来,铁叔说的不错,那人我们真的惹不起!”

说话间,门从里面打开,跟着徐玉瑱和夜里飞笑呵呵走出来,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诸位,我暂且告辞,如果有事,只需令人前往河东府的明海客栈,哪里的掌柜与我是老友,他会把消息传给我!”

“夜老哥,你回去传个话,我徐玉瑱一定会慎重考虑,至于你带来的消息,我也拜谢他!”

“好说,告辞,不必相送!”

送走夜里飞,徐玉瑱脸上的笑意消失,苏霓宁立刻上来问:“玉瑱,你答应他的要求了!”

“小姐,我不是答应夜里飞,我是不得不答应背后的那位殿下啊!”

听到殿下二字,霍之武、王宝斋都是一愣,铁肇开口:“玉瑱,实在不行,听我一句,义信成的铺子已经够大了,该让就让出,起码还能保个本,又能避开苏氏长房的敌对,这没什么不好!”

“铁叔,是不是快到饭点了,走吧,去吃个饭,喝杯酒,缓缓劲儿!”

徐玉瑱并不理会铁肇的劝说,苏霓宁也算是清楚徐玉瑱的性子,于是一群人正要离开院子,河东府义信成号货栈的人找来了。

“东家,出事了!”

瞧着伙计满头大汗的模样,徐玉瑱有些好奇:“盛宣桓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又出什么事了?”

“东家,吴东家被人抓走了,现在下落不明,盛掌柜和公孙掌柜全都派人去找,我这是跑断腿,才打听到一些风声您在这里,东家,您赶紧说怎么办吧!”

得知吴启被人抓走了,徐玉瑱的脸色瞬间变化:“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说清楚!”

“东家,今天辰时,吴东家和盛掌柜交代了一些事以后,咱们从四合元进的皮货又拉满一仓,所以吴东家打算去见见公孙章,商谈一下行市的问题,免得被其它商贩商号给钻空子!”

“其它商号钻空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徐玉瑱感觉情况不太对劲儿,连连发问:“吴启是不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最近两天有什么商贩来到我们的义信成要货?你通通给我说出了!”

“这这,东家,小的不知道啊,昨天和今天,一直都有小贩子来见盛掌柜,开口就是几车皮货入手,价钱上不断的往一两八数目上压,盛掌柜没有理会他们,吴东家也交代,凡是这种小贩子来进大数,后面必定有人,谁成想小贩折腾才两天,今日辰时吴东家就被人抓走了!”

明白情况后,徐玉瑱急声:“小姐,事态紧急,你立刻带人转移,这地方不能呆了!

“玉瑱,吴启是不是你在阳城的那个合股东家?他要是被抓了,那下一个目标肯定是你,你不能露面!”

苏霓宁脑子转的飞快:“梅叔,你立刻给苏霓晟传话,让他赶往河东府来招呼局势,我有十分把握,这事是苏长房的混战干的!”

“小姐,正因为苏霓崟那些人冲我动手,我才不能躲,否则吴启肯定有危险!”

徐玉瑱心急:“小姐,您就听我一句,不要多事,拿上我给你的东西,那是我的后路,就算这次败了,我还能再拼一回,可要是你这里出问题,我就什么后路都没有了!”

急心燥语,显然没有给苏霓宁任何回转余地,末了徐玉瑱附耳几句,苏霓宁脸色骤变,最终她没有再说什么。

返回河东府的路上,徐玉瑱面色凝重,铁肇驾车:“玉瑱,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动吴启,背后的人一定是苏长房没有错,但我也提醒你一句,你绝对找不到苏长房插手的证据!”

“我知道!那些人能够盯上吴启,也算是他们闹清楚了状况,堂堂的义信成二东家被人绑走,还是在这个时候,合商旗肯定会受到影响,如果吴启不能安稳的被救回来,合商旗在河东府必定遭到冲击!得快些!”

话落,铁肇奋力甩鞭子,托马嘶鸣,往前冲去。

回到河东府,义信成的盛宣桓和公孙章已经等在这里,看到几天不露面的徐玉瑱,盛宣桓急的就差上天了。

“东家,你可算回来了,二东家现在被人抓了,有人送来这封书信,您看看!”

徐玉瑱接过书信一瞅,上面明明白白的让徐玉瑱缓和皮货生意,同时解散所谓的合商旗,重新把市场放出来,这是什么意思?完全在威逼徐玉瑱现在所做的事。

“这封书信是从哪里发现的?”

“午时以前,伙计们在柜号上发现的,具体是谁送来的,伙计们也没有注意!”

“真够不要脸的!”

徐玉瑱低骂一声,道:“盛掌柜,公孙老哥,你们跟我来!”

三人进入书房后,徐玉瑱道:“从现在开始,我不信官家的人,我只信你们!”

“徐老弟,我现在心里也没有底,得知你的吴启兄弟被人抓走以后,我派人去官府打探消息,发现官府的人有些古怪,似乎在回避这事,找到府衙,府衙那边也是态度模糊,仿佛义信成的二东家失踪就是件最最平常的事,往常我如果让他们做件什么事,从来没有现在的状况!”

公孙章心感怀疑,徐玉瑱道:“公孙兄,虽然我不知道谁绑了我的吴启兄弟,可有一件事我能断定,吴启被绑,其中一定有苏氏长房的影子!”

“为什么?”

“这两日我不见踪影,暗里就是在盯梢寻找苏氏长房的踪迹,大概五日前,苏氏长房的苏霓猋已经来到河东府了!”

徐玉瑱撂出这话,公孙章的态度很是沉重,跟着徐玉瑱又说:“苏氏长房一出现,必定是把我当做目标,现在合商旗已经打通了河东府与营州府,皮货行的生意更被我挑起了,一些商号自然心生怨念,苏氏长房又怎么会忽视?所以苏霓猋出现必定是对我!”

“那你兄弟就在他手中了?”

“不会!”

徐玉瑱摇头:”苏霓猋不是傻子,苏氏也不是废物,他们肯定要找河东府的地方豪族来做这事,而且我还听说最近冒出很多小商贩,只要从小商贩入手,就必定能找到那些与苏氏合作的商贾,顺着商贾就必定可以见到我兄弟!”

话到这里,徐玉瑱再度交代:“公孙兄,刚刚您说您去寻官府的帮忙,官府的态度很迷离,那是因为官府的人与苏氏交情不浅,换言之,苏氏背后的辽东实力也足够让冀州这些州府卖面子,否则没有人谁敢保证日后如何!因此我才会说,不要去相信官府的话!”

与此同时,河东府州府。韩复得知义信成的二东家被人抓了,也是心燥意乱:“该死的,那些个人怎么就不能消停消停,非得把事情搞到鱼死网破才算结束么?真给本官逼急了,本官把他们全都拿下,塞进大牢里!”

“大人万万不可啊!”长史袁崇可道:“这苏氏的二公子突然来见咱们,其中必定有事,天顺成的顾胜南东家也送来了春季耕作的商事税利,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他们的影子,如果没有,他们干嘛这个时候来?所以大人万万不可妄动,咱们先看看情形再说,如果对于我们有利,那咱们大可以利用官职管控,反之千万不要多事,否则后果就会引火烧身,那时辽东大都督李秀成要是为苏氏说话,大人又该怎么办?”

面对这些说辞,韩复是真的心烦,可再仔细品品其中的深意,韩复发现自己已经被一群该死的商贾人缠入大麻烦,片刻考虑后,韩复道:“传我的话,暗里去追查义信成二东家吴启被绑的事,找到人,找不到人,都要把局势给我控制住,不准引发任何混乱!”

“大人放心,下官这就去办!”

袁崇可应声离开,府参黄文休匆匆进来:“大人,大人,出事了!”

“又怎么了?”

韩复声燥无比,黄文休低声:“刚刚我看到乔封在府门前一闪而过,似乎是故意向我露面的!”

“乔封?那又是谁?”

韩复一时没有反应,黄文休道:“大人,您忘记了,幽州宁王殿下的门客,乔封!”

“什么?宁王殿下的人怎么来河东府了?”

“这个下官不清楚,只是下官突然看到乔封刚刚在府门外出现,似乎就是等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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