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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然难以描述自己内心的震惊。

没想到潮生这浓眉大眼的,居然也是个深不可测的家伙。随便出趟门,都能拿着天字级别法宝。

自己之前只是偷拿了太乙地级灵器下山降魔,回去跪在宗祠里被关了几天紧闭来着?

天字级灵器不能放到寻常的芥子袋中。陆然不了解佛门法术,也不敢擅自将锡杖缩小收归体内灵脉。只好用床单草草包裹一下,一并带去了宋珺房间。

一进入房间,就闻到一股清冽甜香。梳妆台上摆着一个精致的小香炉,炉子里的烟火已经快熄灭了。

陆然仔细端详着香炉。

这似乎……跟自己生前设计的一款灵器十分相像啊?

陆然使出法诀,重新点燃香炉,白烟袅袅腾起。他操控灵力让烟气汇聚成团,伸手探向无形的烟雾中,指尖果然碰到一杆冰凉的器物。

藏物于烟气之中,就算香炉被盗取,偷窃者也找不到宝物所在。确实是自己当年大作。

这位太乙小师侄竟然用自己的作品藏东西,真是太有眼光了!

他从缭绕的烟雾里,凭空抽出法器。这是一支紫色的羽箭,箭镞锋锐,箭尾造型奇异,妩媚中带着冷肃之意,宛如一朵绽放的花朵。

陆然扫了一眼,额头青筋又跳了一下。

【鸢尾箭】,地级灵器。

还行还行,有天级锡杖震悚在前,地级灵器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能接受个鬼啊!像他们这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修士,能完全驾驭得住幽级上品灵器就不错了。更何况鸢尾箭主杀伐,是典型的凶厉之器,使用不当极易被反伤。没事把这种大杀器请出来干嘛啊?

而且,凭什么他们能亲手触碰这种天地级别的法器?当年他想摸一摸鸢尾箭,还得求着师兄师姐帮忙掩护,自己半夜趁着月黑风高撬锁偷偷溜进藏宝阁。

陆然诧异中又含着点嫉妒,回头正对上袁已满含倾慕的目光。

“陆公子真是聪颖过人,只一眼就看出了灵器藏身之处。以后若是丢失了珍贵之物,想来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找回吧?”

陆然沐浴在柔和的目光中,心中的怨气瞬间全没了,整个人像泡在热水中,浑身都软绵绵的。

夸,继续夸,就喜欢听你说话。

袁已话锋一转,幽幽地说:“若是珍爱之人走丢了,陆公子是否也能尽快前往他身边呢”

陆然非常诚实地回答道:“啊不行的,找人我不在行的。这个你得找我六师姐。她当年为了追寻一见钟情的梦中情人,凭着各种蛛丝马迹一口气跑了一千多里。”

袁已:“…………”

陆然颇有些惋惜地摇摇头:“可惜,我记得最后没追上。”

袁已深吸一口气,像是想说什么又讲不出来,忍了又忍,最后有点好笑地低叹一声:

“算了,不擅长找人,那就待在原地,等着他找回来也行。”

“啊没错,我一直这么干的。”陆然点头附和。“我六师姐说了,顶多等三天。三天不回来接她,就可以扔掉找下一个了。”

袁已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两人带着灵器回到丙号房间,开始着手准备防护阵法。

佛门法宝对付冤魂厉鬼有奇效,但陆然对锡杖并不熟悉,也不敢擅自乱用天极法器。权衡之下,还是选择用鸢尾箭作为阵眼。

利箭被插在地板中央,陆然又从乾坤袋中拿出前夫给的符纸灵石,运转法力,无形的结界蔓延开来。房间四壁上流动着若有若无的紫光。

陆然长舒一口气,平稳灵息:“我不是阵修,阵法画得有疏漏。鸢尾箭也不是守护型的法器,不过好在灵力强横。那女鬼已经受了伤,肯定闯不进来。”

袁已抽出一方白色的巾帕,小心地帮陆然拭去额角的汗水。柔软的巾帕抚过脸颊,宛如一支轻盈的鸟羽。

淡淡的冷香从男子身上传来。不知为何,陆然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烫。

陆然尽力凝神聚气,按捺住内心奇怪的慌张。坐着歇了会,便让袁已待在屋内,自己下楼去找店小二了。

淡紫色的灵光涟漪般散开,窗下斜长的影子好像倏忽动了一下。袁已淡淡地瞥了一眼影子,不动声色,继续乖乖坐在床上等陆然回来。

陆然在大堂没找到店小二,又绕去了后院。路过张跛子的住处,只听屋内传来陈大郎阴冷的威胁:“我知道你是谁,东西在哪里?”

房内声音突然停了,陈大郎豁然推开房门,满脸阴沉地盯着陆然。

陆然挑了挑眉,他是修道人,脚步很轻。陈大郎一边忙着做不可告人的事,一边居然能注意到他。一个店里杂役,听力竟这样的好?

陆然没理他,径直去了店小二的房间。店小二还是一副抽抽搭搭的样子,听到陆然有问题想请教他,抹了一把脸,随着陆然上楼进了客房。

看见屋内遍布灵纸符咒,也没有丝毫不高兴。就差在脸上直接写上:“贴的好,再贴点。”

陆然清了清嗓子,用尽量温和地口吻提问到:“你早上一直念着的阿楠这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念她的名字?这店里之前是不是还发生过案件?”

店小二擤了擤鼻子,开始讲述客栈往事。

此家客栈建于五十年多前,本来是家酒楼。那时中原还是三国鼎立,堰城就是燕国北侧边境重城。后来,西齐国灭,燕周南北对峙。太熙四十七年,周国铁骑闪电出击,燕军连连溃败。

周燕两国交恶,原来的老板跑了。酒楼被盘给一个姓张的商人。张老板将酒店重新装修,改造成青楼妓院,名为风月楼。

连年征战,燕国式微。几年后,燕国被迫用包括堰城在内,数座城池的为代价,换得周国骑兵不再南下。周国士兵进驻堰城,大部分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风月楼一跃成为当时最有名的**。

阿楠就是当时风月楼风尘勾栏里,最有名的花娘。

传闻她善解人意,为人处世得体圆滑,与人交谈若春风化雨。又有一把燕雀一般的嗓子,能把燕国民间小调唱地极为动听。出生中原北境的周国驻兵,没听过这样温柔缱绻的曲调,都喜欢捧她的场。

燕国特产丝绸锦缎,深受周国达官贵人喜爱。即使战争在即,仍有商人铤而走险,来往堰城经营贸易。有位姓陈的公子,对阿楠十分痴迷。经常流连青楼,赠送珠宝不计其数。两人情投意合,所有人都以为陈公子会为阿楠赎身。

太熙五十七年,周**队再度集结百万大军,挥师南下,剑指燕国都城。两国最后的决战爆发了。周**队势如破竹,一路向南,不少名门望族妻女,都被掳走充妓。

堰城即将被周**队全面封锁,风月楼张老板早就跑了,陈公子和商队也要仓皇南逃。

阿楠想跟着一起离开,但商队都嫌她累赘。陈公子哄骗阿楠,托人带给她一颗楠树幼苗,许诺等楠树长过风月楼屋顶,一定会回来找她,从此便再无音讯。

楠树极难生长,一年不过生长几寸,这显然是不准备再回来。

商队趁夜离城时,可怜的阿楠站在风月楼窗口望向南方,反复吟唱“青青南坡柳,日日望君归”。随着初春的飞舞的柳絮,凄凉的歌声盘旋在堰城上空。如泣如诉,字字带血。

当年居住城中的人都说,即使过了十几年,都忘不掉这悲恸的旋律。

一年后,也就是太熙五十八年,燕国灭亡。几个星期后,阿楠起夜不慎打翻火烛,房内失火,同屋的一个□□被烧得只剩下一把焦骨,骨灰就撒在楠树下。阿楠自己也被烧伤了喉咙,从此不能唱歌。只能在店里做个杂役。

后来风月楼几经转手,逐渐没落。直到十年前,就着原来妓院布局,简单粉刷重上了一遍漆,改为客栈。六年前,张跛子进店做了杂役,数月后的一天,阿楠被发现吊死在屋内。一年后,店小二来到店里打工,听说了这些异闻。

坊间传言,阿楠至死都没能等到她的陈郎,心有怨愤,化作厉鬼,游荡在客栈间。不时有人半夜朦朦胧胧听见地板下窸窣作响。次日清晨醒来,房内满地纸张散乱,写满了“胡不归”三个腥红的字,包裹中金银都不翼而飞。

而这些人,大多是带着南方口音的客人。想来是被女鬼当做了陈商人的替身,钱财丢失是阿楠要拿走自己赎身的钱。

如果这还只是吓人,那之后的事情就更惊悚了。

两年前一个雨夜,店内后院发出一声巨响,当时张跛子出门查看,过了好久才回来,说什么也没发现。次日,发现一位客人脸色苍白躺在落满枯萎楠叶的床上,只剩一口气了。窗户上则布满密密麻麻的血手印。

他们怀疑这是阿楠在吸人精血修炼邪法。后来,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出现客人被吸了精气之事,只是万幸没有再死人。撞鬼的客人们一觉醒来脸色苍白如纸,依稀记得晚上有东西在屋外猛然拍击窗户。

和隆客栈有鬼闹得满城风雨,生意日渐萧条,濒临倒闭。

陆然心下琢磨。这么说的话,那阿楠果真是如潮生猜测,被负心人背叛,为情所困,不得释怀,最终化为厉鬼,夜夜作祟。但他又隐隐觉得哪里有些异样。

他继续问:“那城主夫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店小二的拳头瞬间硬了,愤然道:

“城主大人和夫人是五年前奉命升迁此地。夫人一来堰城,就对这客栈很感兴趣,说是冥冥中觉得跟自己非常有缘。”

出现了!城主夫人奇妙的缘分论!

“后来她更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道士,每逢店内作祟,便赶在官署查案前赶来,布阵做法,声称邪祟已经败退。

官署碍于城主夫人势力,邪祟之事也确实不便写进公文,再加上并未出人命,便顺水推舟,由着夫人一手遮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店小二抬高音量,骂骂咧咧:“这虚伽道长根本就是个骗子!装神弄鬼一通折腾,屁用没有。他们就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客栈大老板也根本不管!”

他一顿,声音又低了下来:“偶尔有修道者来客栈,也很快就会被请到城主府。我只好晚上溜出去碰运气,万一遇到什么奇人异士,就请回客栈。怕被城主夫人发现,不敢走正门,更不敢登记。”

他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心虚:“我就是,就是盼望着仙人们要是半夜遇见阿楠作祟,施展无边法力,三下五除二,不费吹灰之力解决恶鬼,成为一桩传世美谈。”

最后几个字,细如蚊蚋,几不可闻。

陆然明白了。当时半夜把自己忽悠进店,应该是因为看见了自己在往锦囊袋中塞剑傀,把他当成了能手撕恶鬼的猛人。

这小店二也是很绝。说胆大吧,当时跟自己搭讪时,哆嗦成那个样子。说胆小吧,大半夜不睡觉,尽捡着修道者忽悠,骗来客栈义务除鬼。

修真者可不都像他脾气这么好,店小二就不怕鬼没除干净,自己先被物理超度了么?

身旁袁已冷不丁开口:

“什么都不说,就将人骗到凶宅。万一来的修真者道行不够,反被邪祟害死了,你能给他们偿命么!”

店小二一惊,一直温温柔柔的袁已此时正幽冷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漆黑如墨。一股无形的威压沉沉压在他身后,冷汗瞬间浸湿了背衫。

店小二讷讷地低下头,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陆然看他这幅样子,也没忍心继续发火,只是疑惑道:

“你只是店里一个杂役,为什么要将十几年前的事情打听得这么清楚?”

店小二感受到陆然的善意,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

“两位可曾听闻,阿楠的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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