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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钰爬起来,跟着屁颠颠走了过来,却发现很快就看不见覃彤夭的身影了。

张耀的打手很快就带着府兵赶了过来,却发现凶手早已人去楼空。萧钰带着府兵把花满楼里里外外搜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覃彤夭的身影,一个劲的嚷嚷要查封花满楼。张耀一把老骨头在后面坐着轿子才赶过来,老鸨看着这阵势,急忙转向他求救,这花满楼要是查封,自己这后半辈子可全完了,情急之下,老鸨把冬梅供了出来。

萧钰背着手看着这个其貌不扬地黄毛丫头,问起了覃彤夭的下落。

“奴婢也不知道,小夭是新来的,才来没几天,我其实和他也不熟。”

梅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直哭。

覃彤夭从花满楼离开后,想着是不是需要换张脸易容了,方才窗户边的那人武功不俗。待久了自己的易容术难免不被发现,还是趁早离开好。战场上刀剑无眼的,自己还是不参合了,就在邛城开一间草药铺,救死扶伤,后面再做打算。

覃彤夭来到和药高约定好的地点,在靠近花满楼的一处废弃的偏僻胡同里,药高本是个进京赶考的落魄书生,落榜之后盘缠耗尽,被迫流落到了花满楼当帐房先生。

“我们快走吧。”

覃彤夭催促道,花满楼很快就会被官府查封。

“我的行李还没拿呢。”

药高内心挣扎着就要回去拿,好不容易才攒够的盘缠。

覃彤夭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果然,很快官兵就过来围住了花满楼,药高吓了一大跳,覃彤夭拉着他就偷偷从外面溜了。来到邛城东边城郊远离闹繁华街道的地方,找到了一处废弃的草药铺。

“小夭,你带我来这么做什么?”

药高气喘吁吁地说到,望了一眼店面,双手撑着膝盖。

“我开个药铺,你来当帐房先生吧。”

覃彤夭说着就踏进了倒塌的店门。

药高急急忙忙走进来,抬起木质的板门,小心翼翼地避过杂乱的桌椅,开始利索收拾了起来。

白天的喧闹在夜幕降临中渐渐平息下来,距离邛城三十里外的军营中,一个骑兵匆匆来报。

“回国主,军师,刺杀失败。”

牧野听后大怒,浓黑的眉毛几乎拧成了一股绳。自己在邛城潜心布置多年,竟然会失败了。

“怎么回事?”

白衣少年,目光如炬,一阵见血地问道。

“出现了一个不明来历的少年,绿芙姑娘不敌,已经重伤被关押在青山岭下的死牢。”士兵战战兢兢地老实回答。

“什么少年?”

那士兵从怀里拿出一张简易的画像,小心翼翼地递给了白衣少年。牧野眉头凝重,摆了摆手,士兵识趣地退出了营帐。

“离慎,绿芙救还是不救?”

牧野转而问他,这小姑娘一心想报仇,就这么的死于敌手,自己还真的是有些于心不忍。

“你说救我便救。”

离慎的话语中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手中将那张画像越捏越紧。

烛火在军营中摇曳生姿,夜幕越来越沉,军营外的密林沙沙作响,偶尔传来几声狼嚎,仿佛在呼唤自己亲密的战友。

清晨的光透过密林,万物显现出生机勃勃的样子。第二天一早,邛城大街小巷就贴满了寻人启示,重金悬赏。药高看了一眼那画像,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家的掌柜的小夭。装作不动声色地回到了药铺,药高这才偷偷和他说:

“掌柜的,满城都在找你呢。重金悬赏。”

“哦?是吗?我值多少钱。”

覃彤夭漫不经心地问道,师父总共就留给自己三张易容模脸,一张少年的,一张老者,没想到着第一张还没用多久,自己的身手就暴露了。不能这么浪费资源。反正是重金悬赏救命恩人,而不是通缉要犯。暂时就以不变应万变吧。

“值一百金呢。小夭,你居然会武功,还救了太子。”

药高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大家都是年纪相仿,自己寒窗苦读落到这步田地。

“太子??”

覃彤夭十分惊讶,虽然能猜到从大都来的肯定是非富即贵,甚至有可能是皇亲国戚。但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是太子。

“就是的啊,我听到张城主的打手们说的。说还好太子没事,不然大家都要掉脑袋,这刺杀真的很有可能是西冥潜伏多年的暗探。听说花满楼一众人等都被压入了大牢中,还有绿芙姑娘,真是可惜了。”

药高把打探到的消息一股脑全说了。

“那我可得自己去领这一百金了,有钱好办事,在哪里都是不变的真理。”

覃彤夭这才说到,突然想到,既然是太子,肯定是见过凌昌国玉玺的,也不知道和在现代的是否一样,和自己的穿越有没有关系。

“掌柜的,那咱们的药铺还开吗?”

药高突然担心起来,自己无父无母,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好结识到一位英雄好汉,不然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开啊,当然要开,药铺才是我的家。我就全权交由你打理了,等金子领到手,可以再雇几个伙计。”

覃彤夭说道,自己得有一个大本营作为落脚点才好。不然的话,在这乱世,无处可遮风挡雨。

简单吃过早饭,覃彤夭检查了下自己的易容和装束,确认没有问题过后这才寻着路线找到了城主府,原来这就是城主府,自己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虽然不认的文字,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行走江湖。覃彤夭对着士兵们自报姓名,看守的另一个士兵拿出画像,就是他了。连忙就慌慌张张地跑进去通传。

“快传,快传。”

萧玦听说花满楼的伙计找上门来了,一个劲地催促。

跟随着管家一路走进来,覃彤夭不露痕迹地观察,果然白天的视线还是好多了。四周是环廊,中间是假山环绕,小桥流水。很快,就被带到了萧钰的面前,一间不大的书房内,案几旁正斜坐着一位二十多岁的红衣少年,一身绯色的华服,领子间点缀些细小的白花,一根白玉簪束成冠,黑发散在背后,浓黑的眉毛下面,是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顾盼生情,又显得狂野浪荡。

而在红衣少年身边不远的柱子处,正立着一位黑衣少年,看起来年纪稍长,一身黑色的锦服,身躯凛凛,相貌周正,不不苟言笑,两弯竖起的眉毛如刷过的黑漆,胸膛开阔,气贯长虹。

覃彤夭看见了他,正环抱着一柄青铜宝剑立在那里,颇有古代剑客的风采。

“你就是那天救我的伙计?”

萧钰起身走近了来,不住地打量着覃彤夭。看眼前这个小少年,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瘦不拉几的,个子比自己矮了一个头,长相倒是挺清秀的,一双眼睛倒是特别吸引人,特别有神,仔细看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

“回大人,正是。那天我听到厢房里传来不同寻常的打斗声。再加上小的自幼也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就进去了。”

覃彤夭低着头,行了个礼。如果说师父的易容术天衣无缝,那么唯一的缺陷就是人的眼睛了,不能与人长时间对视,否则时间久了,就容易露出破绽。

“你这可不是三脚猫的功夫。”

林影斜睥了他一眼,靠在柱子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谢大人夸奖。”

覃彤夭对着林影的方向鞠了一躬。

“你说七弟会怎么对付他们?”

萧钰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着覃彤夭,转而又望向林影。

“太子如果想知道,我们一起过去看看不就行了。”

林影说道。

“也好,也好,七弟最不会怜香惜玉了。我可得过去看看,别把我的小美人折磨得不像样子了。”

萧钰笑了几声,突然看见了林影给他快速使了个眼色。这才回过神来,说道:

“小伙计,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覃彤夭正想着不知道太子悬赏自己的目的,也就问了出来:

“好的,遵命。不知道太子寻我是何用意?我可以领取那一百金了吗?”

“放心,少不了你的。我就是觉得你小子挺机灵的,功夫也不错。以后跟着本太子做个贴身护卫怎么样?”

萧钰走过来,摸着他的脑袋。

“好的,谨遵太子吩咐。”

覃彤夭突然不太习惯和别人靠这么近,只要能拿到那一百金,暂时先待在太子身边又何妨。

很快,那个剑客便退了下去。覃彤夭正想跟着一起走,却被身后的萧钰一把拉祝

“你去干什么,林影去备马车。以后你就当我的随从吧,来来来,你来陪我坐会儿。”

萧钰拉着他就坐了下来,者指着案几上的果子。

覃彤夭连忙点头点头,也不客气,抬起身就坐了下来,不客气地吃了起来,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萧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觉得十分新奇。

“小伙计,你在花满楼连饭都吃不饱吗?”

萧钰问了起来。

“我不叫伙计,太子就叫我小夭吧。”

覃彤夭嘴里塞着糕点,不清不楚地说道,果然还是达官贵人的东西好吃。

“小夭,小夭,你爹妈怎么给你娶了这么个名字?”

萧钰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

“谁知道呢,对了,刚才的剑客叫什么名字?衣服很厉害的样子。”

覃彤夭抹了抹嘴,随意地问道。

“他呀,他叫林影,就是个剑痴。”

萧钰也并不隐瞒。

很快,林影就过来了。太子在士兵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覃彤夭也跟着跳上了马车。林影看着他这娴熟的动作,也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七王爷只交代了看好太子的安全,其他的事情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小夭,你是哪里人?”

萧钰饶有兴致地开启了问话模式。

“我是自小在深山密林里长大的,就在距离邛城不远的青山岭,再往里走,更深更远的地方。”

“这样啊,那你岂不是野人了?”

萧钰打趣着说道。

“才不是呢,那青山岭北侧是凌昌国地界,南侧属西冥。我怎么说,也算半个凌昌人吧。”

覃彤夭不服气地说。

“好吧,就当你是半个凌昌人吧。话说,你的武功还不错,本太子从来没见过,是从小跟你师父学的吗?”

“是啊,不过我学得最好的并不是武功,而是医术。我师父说了,救死扶伤才是我们的本职。”

覃彤夭得意洋洋地说道。

“哦?是吗?”

萧钰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

“那当然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覃彤夭顺着说道,要顺理成章地进入军营才好啊,该怎么说呢。

正在思忖间不知如何开口,马车突然停住了,覃彤夭身体一个不稳,头撞到了太子的怀里。萧钰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感觉鼻尖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幽香,撩拨人心弦。

“对不住了,太子。”

覃彤夭连声道歉,一个箭步就冲着跳了下来。

萧钰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下巴,整理了下衣衫,也缓缓下了马车。

映入眼帘的是,方圆不过十里的宽阔地面上建了一座青石白瓦的监狱,监狱外围三面一眼望过去都是悬崖峭壁,密林重生。监狱的铁门外,有一队穿着铠甲的士兵把手,见到他们来,其中一个穿铠甲的士兵朝着林影的方向一路小跑了过来,林影正在把缰绳拴好,正低声说着什么。

覃彤夭看着转头就对萧钰说道:

“你这是第一次来吗?”

为什么那个士兵看起来好像并不认识太子的样子。

“是的啊,死牢这种地方本太子怎么会踏足呢,要不是这次我被刺杀,我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

萧钰说道,一脸的抱怨,刚一下车没多久,就被野蚊子盯上了,围在自己身边一路哼哼叽叽,急得萧钰一身热汗。

覃彤夭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觉得十分好笑,舞着宽大的袖子帮他驱赶蚊子。很快,林影栓好了马匹,这才示意他们赶紧跟上。

萧钰一路小跑就跟着林影,覃彤夭也随即跟上。走进高大阴森的大门,不用认得字,覃彤夭也明白那两个奇怪的文字大概就是“死囚”或则和“监狱”之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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