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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雪与墨璃只在客栈院中走了几步便坐下了,沈念雪脑中还想着今日玄冥的绝技便缠着墨璃问:“墨璃姐姐也会单手劈含桃么?”
墨璃望着沈念雪双眸又朝她露出亮晶晶的光芒,一阵头疼。
可惜道:“姑娘高估奴婢了,奴婢不会,也教不了姑娘。”
她们姑娘怎就这般痴迷武艺呢,定是话本子瞧多了,明日她要回去将姑娘偷偷带来的那些话本子藏起来。
墨璃察觉到沈念雪的失落又道:“奴婢不行,还有一人可教姑娘。”
“墨璃姐姐说的不会是师父吧?”
沈念雪见墨璃的神色便猜想到了,她连连摇首:“师父还有事要忙,不能耽误他。”
墨璃欣慰一笑,思索其它法子哄沈念雪:
“姑娘,如轻功还有单手劈含桃此种事呢只是瞧着有看头而已,实则练起来要受不少苦呢,也不能食太多甜腻之物。奴婢劝姑娘还是别学了,学了也无其它用处,还白白受了苦。”
“不能食甜食?”沈念雪将信将疑。
墨璃自若的神色让人瞧不出一丝破绽。
“姑娘你瞧奴婢与玄冥,赤羽大人是不是皆不食甜食?”
沈念雪仔细想了想,好似确实是如此,在沈府时,紫烟同蕊香与她一样贪食甜点,只有墨璃是从未动过那点心的。
玄冥与赤羽确实也未见他们食过偏甜甜的。
还有,“师父也曾说不喜食甜的。”
墨璃点头应和,“看看姑娘自己也能明白嘛,姑娘真当了要为了学些无用的东西而放弃甜食吗?”
墨璃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准确拿捏了沈念雪的命脉,沈念雪思虑再三过后摇了摇头,表示她已放弃学武了。
罢了罢了,她这小胳膊小腿的,还不如留着空多去炒几篇字帖呢。
沈念雪有时执着起来犹如头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倔牛,有时他人稍微与她晓之以理,她又很快能捋清选择放弃。
墨璃一直以为,她们姑娘是大智若愚,表面上瞧着迟钝实则内心清明着呢。
“姑娘,食消得也差不多了,奴婢伺候姑娘沐浴歇息?”墨璃瞥见矗立在二楼木窗后的萧瓒对沈念雪道。
“嗯。”
沈念雪打了一哈欠,也有了些倦意。
……
沈念雪客屋中有处用软屏风隔挡起来的浴房,屏风后边是一木浴桶。
墨璃已将木浴桶中放好了温水,还撒了些花瓣,沈念雪脱了外衣换上了件薄如蝉翼的薄荷色纱衣,坐入木浴桶中。
水汽熏红了她的小脸,她抹了把脸颊上的水珠,软声朝墨璃道:“墨璃姐姐先退下吧,我自己来。”
“那奴婢去外头守着,姑娘有事便唤奴婢声。”
墨璃离开,沈念雪缓吁了口气,胸前的胀疼袭来伸手轻揉捏了一下,脸颊红得欲滴血。
她胸口发胀,定是快要来小日子的征兆。想起此,她眉头紧锁,她一来小日子小腹便会如同坠入冰窖般疼,不知明日她受不受得住。
不管了,还是先享受当下吧。她往手臂上浇了瓢温水,拾起一片花瓣在鼻间闻了闻,花瓣浓郁的香气与氤氲的水汽交杂在一块儿让她有些眩晕。
她伸手摸了摸浴桶旁的高凳,并未摸到皂荚,想来许是墨璃忘拿了来了便高声唤了句“墨璃姐姐”。
门外无人应声,沈念雪便直接道:“墨璃姐姐帮我送皂荚进来。”
少顷,屋门被打开,发出一阵“吱呀”声,沈念雪随后便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她以为是墨璃便直接伸出了一只手臂,摊开掌心,打趣道:“墨璃姐姐是在外头睡着了么?喊你半响也不应我。”
身后那人并未应声,沈念雪摸到掌心多了快如她半只巴掌大的皂荚,便先将心思放在洗身子上。
待她洗完她又起身让墨璃帮她递一件外衣过来,此次外衣未递如她手中,而是那人直接用外衣将她包裹起来。
“墨璃姐姐动作何时变这般粗鲁了。”
沈念雪感觉到肩头被人用力按着不舒服,于是扭过头没瞧见墨璃,视线平移过去是男子宽厚的胸膛。
往上便是男子带着几分欲色的俊颜。
沈念雪一时张口结舌,脸颊酡红,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怎是师父……”
萧瓒拧眉,沉嗓斥她:“胆子肥了,独自一人在此沐浴也不锁门?”
这姑娘心也太大了些,所幸方才是他恰好过来听到她的轻软的声音,若是别人……此后果他不敢想象。
沈念雪敛眸,不敢说原本墨璃姐姐是在外头守着的,她若是如此说了,师父或许会迁怒与墨璃姐姐。
“我忘了嘛,下次不敢了。”
她伸过小手握住萧瓒的的手指,脑袋还低垂着的,外衣松散地批在肩头,以萧瓒居高临下地视线,能将她玲珑的线条尽收眼底。
萧瓒眸色更沉,将视线往上移,又将她的外衣裹得更严实了些,撩开她湿漉漉的长发,拿了条长巾帕过来。
此过程中,萧瓒微抿着唇一言不发,沈念雪以为他在生气也不敢再主动与其说话。
萧瓒用长巾帕快速地将她的秀发擦至半干,将巾帕塞到她手中,长指带着惩罚意味地轻捏了捏她的脸蛋肉。
“其它的里衣在哪?”
沈念雪隔着屏风向外头的一方向指了指,萧瓒朝着她所指的方向寻几件薄薄的里衣过来,也一并塞进她手里。
“将你里头湿了的衣物都换了,动作快些,我在外头等你。”
萧瓒说罢便退至了屏风后,沈念雪捏了捏手中丝滑碧荷色小衣,脸颊仿佛比方才被水蒸气泡着时还要烫。
她将原先那间湿透的纱衣脱了,迅速换上里衣,又穿上方才那件外衣,将系带系得紧紧的才步履款款地走出去。
萧瓒坐在她那张小木床上,面色对比方才已缓和了许多,他目光如炬地扫了眼双臂在抱胸,神情紧张兮兮的小姑娘忽而轻晒了声。
“雪儿此时才知要防备?晚了些罢。”
该看的,不该看的他皆看到了。
沈念雪才从懵然中抽离而出,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望见他那张俊逸的脸上带上点不羁与戏谑,她撒开手臂,翁声骂了句:“流氓。”
萧瓒轻挑眉梢:“你说什么?”
沈念雪反应过来她居然骂了师父,当即欲盖弥彰地摇头。
萧瓒轻拍身旁的位置,让沈念雪过来,沈念雪在他身旁坐下后,见他又拿出方才那条长巾帕,仔细地帮他擦完余下未全干的头发。
擦干后,他将巾帕放至一旁,理了理她的青丝,双臂环着她的细腰,低头轻咬了一口她莹白中泛着点绯色的耳垂。
“明明是雪儿让我进来的,怎么反尔控诉我是流氓呢?”
沈念雪身子僵了一瞬,耳垂出被他轻咬着有些痒便稍躲了一下,长睫翕动的频率加快,微撇了一下唇才喃喃开口:“可师父就是将我皆……”
她顿了一下,脸颊愈发滚烫,顿檀口微张:“将我身子都看了去呀,师父明明可以回避的。”
此次住的客栈比头两次住的更要奢华些,从客栈内的布置与装饰亦能瞧出一二。
虽客栈影在竹林深处,却南面朝湖,据说此处距潭洲城只相隔了两公里。
沈念雪所住的屋子便对着湖泊,她打开窗便能瞧见坐在湖岸边垂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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