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掉马进行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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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作为藏月门门主与长老亲自邀请来的上宾贵客, 温萝自然不必独立御剑赶路,反倒直接被月纶邀请至飞行法器之上稍待。
墨修然的炼器之术显然比起往日更精进了许多,只一个轻描淡写的抬手, 就见一座巍峨的行舟骤然在不远处的天幕之中显出形状,
长约五丈的空中宫阙飞檐之上, 四角皆悬垂着一盏镂空氤氲着袅袅轻烟的挂灯,映得行舟之上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格外多了几分雅趣。
温萝微有些讶然地瞪大了双眼。
这飞行法器精美得几乎已经不可用世俗之中约定俗成的品阶来评判, 其上装潢无一不精致风雅,
不仅如此, 这光鲜外表之下,更是若有似无地散发着阵阵幽然玄妙之气,显然并非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温萝心下失笑。
墨修然倒的确还是老样子——哪怕在外奔波,也绝不会委屈自己。
即便是飞行法器,也必定要炼制得仿若九天宫阁一般奢靡华丽。
想到这里, 温萝不由得眯起眼睛朝墨修然看了过去。
如今日光熹微,朦胧的柔光透过海浪般的云雾之中小心地向人世间倾洒。
穿透厚重云层的金光掠过风中轻荡的镂空挂灯,冲破潺潺流淌的清泉,顺着清脆声响弥散至紫衣男人鸦羽般的长睫之上,闪跃着浮动的微光。
细碎的浮光在他额前的挑花抹额之上流动起鎏金般的色泽,墨发飞扬间, 似有一层暖黄的光晕在其上痴缠流连,透过微风漾开的细微缝隙,肆无忌惮地涌入温萝的双眸。
被骤然强烈起的光线刺得闭了闭眼睛, 温萝在他身后一扫,愈发狐疑地挪开了视线。
她原本以为,此番同墨修然一同回藏月门,路途之中必然不可避免地能够与他“金屋藏娇”的那位身份不明的少女打个照面。
却没成想, 墨修然自露面以来,身边便从未出现过半点女人的影子。
他性情孤僻不喜交际似乎已是深入人心的事实,就连同门的紫衣弟子似也对他又敬又怕,大多时候都远远地立在一旁不敢上前攀谈,
以至于原本应当“男女通杀”“人格魅力极佳”的龙傲天后宫文男主,如今竟略有几分清高孤傲、遗世独立之感。
更有甚者,那个与他共处一室数日,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妙龄少女,就像是从未出现在这世上一般,人间蒸发得自然。
除了她以外,似乎并没有任何一人对墨修然此刻孑然一身的出现产生什么疑虑,仿佛眼前所见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幕。
这显然为她先前无意间透过窗柩缝隙惊鸿一瞥的画面浸染上了几分魔幻的色彩。
饶是温萝亲眼所见,此刻也不禁心下生出几分动摇和怀疑。
不过,向旁人打听这些略显私密之事显然行不通。
毕竟,万一这当真是墨修然竭力掩藏的秘密,她若是这样大咧咧地四处宣扬,无疑是在崩坏男主人设,给他找不痛快。
本想借着路途与墨修然套套近乎,可一片熙攘人流之中,他却仅仅在飞舟边缘静立了片刻,
还没等温萝找到合适的时机上前攀谈,便干脆利落地转身进了一间厢房再也没现身,
贯彻落实“宅男”人设,在OOC的大道上一路狂奔,“尽职尽责”“兢兢业业”得拉都拉不回来。
温萝心下长叹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得转头去寻月纶。
横竖回到藏月门之中后,她修复灼华剑少说也要数日的时日,
这么长的时间,她总能找到与墨修然相处的机会。
他们来日方长。
趁着这个机会,她倒不如去月纶那里旁敲侧击一下有关顾光霁的信息。
——她好歹得推测出顾光霁如今狂跌好感度的原因,不然以后若是两眼一抹黑,一个不小心真让他跌破-100大关,她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顺便,或许在月纶那里,她多少也能打探出几分有关墨修然的消息。
床幔间神秘的紫衣少女,他骤然大变的性情,莫名恢复的灵根,以及将她曾亲眼所见的傀儡大军悉数取代的那一名传闻中的傀儡……
思及此,温萝便索性放弃痴汉一般蹲守墨修然房前的打算,在行舟上四处闲逛起来。
穿过叠嶂层峦般的泼墨山水屏风,穿过幽香怡人的花圃假山,穿过涌动如海浪的绵软云雾,温萝果然在行舟一侧望见了月纶的身影。
日光倾落,流光浮动,男人头顶微芒烁烁,墨发随风轻扬,一袭锦葵紫直襟长衫在微风之中上线翩跹,腰间墨玉与垂穗一同在空气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无声地漾开一抹温柔的缱绻。
月纶正微微背着手,垂眸眺望着周遭壮丽恢弘的景致,可折射的视线却似是空洞悠远,犹若透过这几近永恒的景色飘忽回到了遥远的往昔。
望见来人是她,月纶眸底掠过一闪即逝的讶然,很快便被随之而来的笑意恰到好处地掩盖:“原来是蔺先生。”
“不必多礼,叫我蔺妤就好。”
温萝不着痕迹地打量他。
这一刻,方才他面上依稀沉浮的那抹若有似无的怔忪寂寥之色,早已悄然无声地湮没,仅余一片她再熟悉不过的温润柔和。
不动声色地敛眸,温萝心下沉吟。
似乎自她穿越至如今的时间节点以来,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心事。
这是令她极为不安的感受。
似乎有什么辨不清的隐患无声无息地蛰伏,只待她稍不留神之时便肆意挣脱束缚,反扑生咬,将她吞噬入腹。
顾光霁莫名其妙扣她好感度的原因,她必须要理清不可。
“几日前,我曾与顾光霁相约切磋比试。
没想到,这五百年来,他的精进竟如此惊人,应对我的全力攻势,竟游刃有余到可控制剑意收放自如。”
温萝两步靠近月纶身侧与他并肩而立,佯装无事随口的闲聊。
说到这里,假意惊异地侧过头感慨,
“自八宫封印阵攫取大半天地灵气之后,修士进阶比起上古时期艰难了不少,可他这速度,却比起上古修士有过之而无不及。
哪怕是生在千年前,也当得上一声天骄之名——真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话毕,她便细细观察起月纶的神情。
只见面容俊逸的男人几不可察地下意识撇了下唇角,面色肉眼可见地冷淡了不少,
将目光投向行舟之下翻涌的云海,半晌,月纶不咸不淡道:“他有一把好剑。”
剑自然是好剑。
还是经青焰魔岩重铸过,而更加逆天的好剑。
温萝抿了抿唇,见他不再打算继续开口,便复又接道:“说来奇怪,后来我随口夸了他两句,说他修为精进神速,实力不凡,不负盛名。
他倒好,不仅不应,反倒看起来比起平时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显得更不开心了。
真是个怪人。”
她却没想到,月纶闻言竟是直接哂笑出声,面上温和之色悉数收起,无端显出几分年轻时倨傲的影子。
他讽刺般勾了勾唇,神色晦涩难辨,向来平静的语气之中,此刻却难掩讥诮:
“恐怕他此生最怕听见的,就是你这句褒奖。”
温萝目光惊奇。
饶是她先前已有一个模糊大概的猜测,可当真听见月纶这句尘埃落定一般的解答,她心下仍是忍不住啧啧称奇。
顾光霁竟然不爱听人夸他?!
真是奇怪的癖好,怪异到他几乎能够被点家男主同仇敌忾地合力排挤在外,杜绝他任何归宗认祖的心思。
——即使这世上存在不爱听人吹彩虹屁的低调之人,可也绝对不可能存在不爱听人夸奖吹捧的点家男主啊!
可墨修然这位龙傲天后宫文男主的人设如今已经歪到九霄云外,
有了他这个前车之鉴,顾光霁这本该走实力派路线的修仙升级流男主,转而染上了低调谦和、不爱旁人谄媚拍马屁的性子,倒也并非那么令人感到不可置信。
难怪她的彩虹屁不起什么正面效果,反而害得她被他狠狠厌恶了一把。
那么只要日后她不再“打官腔”“说客套话”,小心地避开顾光霁的雷点,那-70%的好感度总有一天能重新变回正数。
摸清了好感度暴跌的门道,温萝不由得松出一口气,
心情美妙起来,语气便也轻快了不少,换个话题继续套话:“原来如此。对了,你拜托我修复的这把灵剑,是贵宗那位性情孤僻的墨长老的本命灵剑?”
月纶微微一顿,拧眉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不是。”
但除了这掷地有声的两个字以外,他显然也并未打算再接着这个话题继续开口解释内情。
月纶果然还是墨修然支线之中口风极紧的作风,
温萝无奈地心下腹诽,面上却佯装讶然道:“那这把灵剑之主会是谁?为何法器残片却都在他手中?”
“灵剑之主如今已陨落百年,是……墨修然极为重要之人。
所以,她本命灵剑的残片便由他保管了百年。”
极为重要之人。
温萝垂眸默念,心如电转。
既然时至今日,以月纶骨子里君子如竹般清朗的性情,他依旧愿以这种字眼描述墨修然和殷和玉之间的关联和情意,那么便只剩下了两种可能性。
其一,便是墨修然将“新欢”遮掩得足够严实,连月纶都被他一股脑骗了进去。
其二,便是这所谓的“新欢”,自始至终都是她一厢情愿乌龙的误解。
后者的可能性显然更大些。
“本命剑碎成这样,倒是我头一次听闻。”
温萝抬眸,佯装好奇道,“可以跟我说说她么?”
月纶却突兀地静了静。
沉默良久,他眉间不自觉紧皱的印痕才缓缓抚平,“并非我不愿与你多说。
你自沉睡之中苏醒不久,或许并不知晓一些流言与内情。这把灵剑的主人,如今乃是整片五洲大陆都不能提起的禁忌。”
温萝:???!!!
她排场这么大的么?!
整个五洲大陆都不能提?!
她连忙凑得近了些,压低声音道:“那你小声些替我解惑。我保证,绝不将今日所言宣扬出去。”
月纶神色不明地望了她片刻,轻轻叹口气,摇头道:“多的,修然怕是也不愿我与旁人细说。我只能告诉你,她与柏己不知究竟牵扯上了什么关联。
总之,她当年的陨落是令天下人震撼之事,一是为了她一腔孤勇与绝地求生的惊人潜能,二,便是她与柏己之间无人知晓的关系。”
温萝眉头几不可察地一蹙。
殷和玉与柏己能有什么关联?
多半是她当年意识抽离时间节点的那一个瞬间,殷和玉的尸身之中仍存在片刻她灵魂的气息,受罕仕重创之时,便自发暴涌出柏己亲手镌刻至她灵魂之上的苍冥邺火,震惊了世人。
这也难怪殷和玉会成为令天下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的名字。
三大仙门之一的试剑堂首席弟子,竟然疑似与早已陨落千年的魔君有染。
这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却又匪夷所思的秘闻。
千年的岁月流逝,于人心之中对柏己的恐惧而言,却显然不足以洗刷涤荡。
殷和玉已死,她究竟是正义善良,还是居心叵测,便不再那么重要。
而身为藏月门门主,月纶承受的非议流言,绝不会比当年的奚景舟少。
想通这一层,温萝便不再打算多问,只面色沉凝地点头。
说到殷和玉,月纶显然心情不佳,但却并非迁怒与不信任,冠玉般的面上反倒浸染上愁绪。
半晌,他才转开话题,叹息道:“墨修然炼器之术极为精湛,这百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尝试着修复这把灼华剑。
只不过,铸剑与炼器终归是两条不同的道法,灼华于他而言分量极重,投鼠忌器,不敢豪赌,便束手束脚,始终未能成功将其重铸。”
温萝微微一怔。
灵剑断裂,即便是上古神剑,若是无法重铸,也无异于一堆无任何实际意义的废料,
虽说材质上佳且稀少,却又碍于天道剑灵的法则,连熔断重新用作炼器材料都做不到。
说白了,灼华残片于墨修然而言,不过是一堆扎手的垃圾。
可他却将这堆如玫瑰倒刺般易伤人的碎片精心地珍藏着,视若珍宝。
甚至花费了无数精力心血,试图重铸灼华。
这样的他,如何有可能当真移情别恋,另觅新欢?
温萝似有所察地抬眸,状似无意地感慨道:“听闻青莲圣手以六术冠绝五洲,其中,更是极为擅长历任藏月门门主才能精通的傀儡术。
不过这些日子来,我似乎都无缘得见他传说中那只令人闻风丧胆的傀儡。”
月纶面色怪异地一静,片刻才轻声笑了下:“那是他的宝贝,大多时候都被他放在房中安置,旁人是极难得见的。”
这已经是温萝不知道多少次听闻“墨修然常年自闭在房中与钻研傀儡术”的说法了。
这一次,她却难得地并未生出怀疑玩笑的心思,反倒脑中灵光一闪,
似是抓住了什么缥缈无序的念头一般,拨云见日,灵台渐渐清明起来。
莫非,压根没有什么金屋藏娇,墨修然房中床上那位紫衣少女,当真是她无缘得见的傀儡?
可他什么时候会绅士到,将床榻谦让给连活人都不是的死物,
自己却甘愿忍耐无人得知的不便,和衣坐于坚硬冰冷的桌案旁,以手肘支着额角,一坐便是数日?
温萝垂眸,无意识地抿起唇角。
或许,也并非仅仅数日。
如若她的猜想属实,与他共处一室之人当真只是傀儡,和着世间传闻,或许她那一日无意间瞥见的画面,早已是他这百年光阴之中生活的常态。
再加上那影影绰绰床幔之间依稀露出的纤细身型,若这名傀儡性别为女,且能够获得墨修然如此堪称细腻温柔的对待,那么……
一个看似荒诞无稽却又理所应当的猜想陡然在温萝心中肆意蔓延攀爬,直将她惊得僵硬定在了原地。
该不会,墨修然的傀儡,与已亡故的殷和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吧?
心思飞转间,身后拂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裹挟着一阵诱人食指大动的香气,于云层虚空之中弥散开来。
思绪不自觉被打断,温萝下意识回身望去。
只见两名紫衣弟子一人手中捧着一面金丝楠木托盘,其上各置着一摆盘精致的食碟,
托盘别致的木料在日光的折射下,反射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光泽。
“墨前辈,该用饭了。”
温萝:???
她若是记得不错,墨修然支线之中,幻境内外,殷和玉与他无数次造访醉霄楼,可自始至终动筷子的都只有她一人,
墨修然向来是一壶温茶当作陈酿,能够把玩着茶盏到天明,配着他一身不输王公贵胃的气度与打扮,端的是贵气逼人,天命风流。
当年还是他口口声声劝解她少食俗世菜肴,以免吸收了天地之间的陈杂之气,耽误修炼的进程。
他什么时候改了习惯,“弃明投暗”开始用饭了?
她心下狐疑间,两名紫衣弟子已向前又进了数步,
掌心的托盘隐在身前,其中究竟摆放着何物已看不真切了。
不远处,两名紫衣弟子止步的房门缓缓打开。
一只修长骨感的手自虚掩的缝隙之中伸出,掌心带过一阵轻柔的灵力,将门前两人手中的托盘稳稳地托举至半空,向房中送去。
面对着这堪称社恐晚期的一幕,两名弟子却见怪不怪,面上毫无异色地一前一后离开了原处。
温萝:……
墨修然动作实在是太快,饶是她如今身负合体期的目力,方才在他那一通惊掉她下巴的操作之下,也没能分出闲暇辨认出托盘之中所盛放的究竟是什么。
在原地蹙眉冲着那紧闭的房门望了半晌,温萝缓缓挪开视线。
*
房中。
随着气劲散去,两道几不可闻的木料碰撞之声响起,方才两面金丝楠木托盘此刻端端正正地静立于桌案之上。
墨修然垂手立于桌旁,长睫低垂,神色难辨地望着其中色泽鲜嫩可口的菜肴。
若是温萝此刻身处房中,定能一眼认出,其一正是她身为殷和玉之时极为爱吃的糖醋小排,另一道则是她于醉霄楼之中半哄半骗地让墨修然吃下的牛肉涮锅。
在原地沉默地站了片刻,墨修然便缓缓抚了抚衣摆,于桌前落座,
乌木般的瞳孔轻轻一转,看向不远处床榻之上坐姿笔直的紫衣少女。
“过来坐。”
飘扬的纱幕之后,得到主人命令的紫衣少女瞬间起身,
动作略显僵硬地上前几步,一言不发地在他对面空位上坐下。
墨修然缓缓抬起眼。
面前的少女身姿纤细,一头墨发随意垂落在肩头,一张圆脸脸廓流畅,合着那双圆而亮的杏眼,颇有几分娇俏的美感。
静静看了半晌,视线落在紫衣少女唇畔平直冷淡的弧度,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中闪过几丝黯然晦涩。
墨修然似是在回忆什么,微微拧了拧眉。
她面对他时,向来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她是骄傲的,灵动的,狡黠的,活泼的。
可让傀儡露出与常人无异的神情,的确有几分强人所难。
思及此,他淡淡移开视线,抬手执筷,在咕嘟冒着热气的汤锅之中夹了一块牛肉,缓缓送入口中。
熟悉的口感刺激着味蕾,却似是一根根绵针刺入他心头,微痛中带着酸涩,竟让他生出几分流泪的冲动。
当时的她,是如何对他说的?
思绪不自觉地飘忽翻飞,汹涌倒流至百年前的云州。
人来人往的醉潇楼之中,迎着江风月色,紫衣少女新月般的细眉神气地扬起,眸光流转,唇畔挂着恶作剧一般轻快的笑意:“好吃么?”
墨修然喉头微滚,放筷抬眸:“问我,好吃么?”
对面的紫衣少女僵着一张清丽的脸,目光并无焦距地直直落在男人身上,一字一顿毫无感情地道:“好吃么?”
唇畔不自觉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墨修然重新低垂眼帘,抬手将糖醋小排推至少女身前。
“还不错。”他轻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 萝萝子猜不到顾总掉好感的真正原因不可以怪她哦~
在她的视角来看,当年死遁之前的安排可以说是天衣无缝,绝对没有被发现真相的可能惹,她只是没想到月纶竟然成了变数hhhh
墨总不爱把傀儡带出来的原因get√
一方面是不爱让别人看老婆,一方面是老婆身份zz不太正确,不想招摇过市,为藏月门惹是生非
不过,注意墨总对待傀儡的态度,
虽然照顾,但依旧不是把它当替身的那种状态,只是类似于过家家聊以自/慰吧~
本章墨总复刻的回忆指路13章!
P.s.
我安排的掉马顺序,你们是绝对不可能猜到的!哇咔咔咔!掐腰.jpg
你们尽管摸着每天掉落的线索猜!随时随地猜!只要是猜中了,掉马的时候我给小天才发红包(笑)
就是这么自信~(希望不被打脸)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小孩才做选择全都要了、七夕阳光的味道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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